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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0章 她成了魏北帝王的女奴


  鳐鳐仍旧警惕,小心翼翼地从笼子里挪出来。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拢了拢身上裹着的薄纱,跌跌撞撞地朝屋门走去。

  短短十几步,却耗尽了她周身的气力。

  她虚弱地靠在门上,恨不得把害她之人揪出来狠狠抽上几鞭子。

  正怀恨在心时,一道修长阴影从背后落下。

  唇角邪肆勾起的少年,一手撑在她的小脸旁,一手卷起她的长发于鼻尖下轻嗅。

  俯首之间,近得鼻息可闻:“**苦短,我的小女奴这是要去哪儿?”

  鳐鳐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恨得牙痒,咬牙切齿道:“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我既花了银子,你就是我的。”

  少年话音落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在鳐鳐的惊呼声中,他把她扔到松软的床榻上,毫不迟疑地欺身而上。

  窗外,满河摇曳,明晃晃细碎了银河与星辰。

  挂在床架上的香囊弥散出催情的香味儿,悄无声息地被两人纳入鼻息之间。

  魏化雨用膝盖,熟稔地顶开少女细弱的双腿。

  继而,不由分说地摘去了她面上覆着的黄金面具,毫不在意地丢到地上。

  他俯视着她,目光幽深如鹰隼,如同在打量一个猎物。

  她长大了,从小时候的包子脸,长成了白如细瓷的娃娃脸。

  漆发铺散在缎枕上,半垂的睫毛遮掩着水灵灵的琥珀色圆瞳,鼻尖微翘,淡粉唇瓣紧张地抿起,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薄纱遮掩不了弱柳娇花似的身段,徒惹人幻想遐思。

  他打量片刻,忽而嘲讽一笑。

  这样勾人的娇花,大约已经被花思慕捷足先登了吧?

  他亦不过是,

  捡人家玩剩下的。

  而鳐鳐此时心跳如雷,面庞上满是惊慌失措,圆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害怕与抗拒。

  她自幼也算娇生惯养,从没有碰见过这样可怕的事,只得期期艾艾威胁道:“我告诉你,我,我是大周的公主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给我皇兄知道了,定然要你好看!”

  “皇兄?”少年轻笑,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抚过她滑嫩的脸蛋,“据我所知,你与君念语关系极差,你觉得,他会为你出头?还是说,你指望你的未来夫君给你出头?”

  鳐鳐的瞳孔,骤然缩小!

  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敢对她如此放肆!

  她眉尖狠皱,伸手就去抓魏化雨的面具。

  她倒要看看,面具下的这张脸,究竟是什么人!

  魏化雨动作却比她更快。

  他按住少女的手,随意解开红丝编织的腰带,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手捆缚在床头。

  “你到底是谁,你快放开我!”鳐鳐惊恐挣扎,漂亮的眼睛湿润通红,只恨自己被下了迷药失去力气,根本无法对付眼前这个人。

  挣扎之中,她一脚踹到魏化雨胸口!

  魏化雨闷哼一声,漆眸中浮现出浓浓的恼意。

  他握住她细弱的脚踝,往旁边一拉!

  双腿,被拉开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撕裂般的疼痛,令鳐鳐的眼泪瞬间掉落下来!

  魏化雨面无表情地俯下身,一手擭住她雪腻的下颌:“我说过,我花了银子,你就是我的。都不知被花思慕上过多少回,到我面前却还装贞洁烈女。魏文鳐,你恶不恶心?”

  话音落地,他不顾少女的眼泪,直接撩开袍摆与绸裤。

  没有前戏,没有爱怜,

  他霸道而强势地,占有了她!

  撕裂般的疼痛再度传来,令鳐鳐惨叫着哭出了声儿!

  额头沁出的冷汗,打湿了鸦青鬓发。

  她眼圈红透,盯着身上这个阎罗般的男人,心底的恨意弥漫而出,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膀,细碎的声音透着哑意:“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魏化雨侵犯的动作,僵了下来。

  他蹙眉,望向身下痛不欲生的姑娘。

  一点嫣红血渍,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缓慢流淌出来。

  刚刚的感觉不会有错,鳐鳐她

  她,

  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少年心头滋味儿复杂,缓慢退了出来,一言不发地下了床榻,独自站到窗边,望向河面上的瑟瑟明月。

  过了会儿,他随手点了支细长描金的烟枪,就着满河星光,沉默地抽了起来。

  河风送来凉州词糜烂的乐声,越发衬得画舫寂静。

  灯火摇曳中,一柄冰凉的长剑,从背后架上魏化雨的脖颈。

  鳐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眉眼冰冷:“送我出去!”

  魏化雨微微回眸,就瞧见少女大约是因为秘药药效尚未过去的缘故,拿剑的手止不住地发颤。

  清丽的面庞上刻满了憎恨,可以想象,她若是知晓这张面具底下的人是他魏化雨,又究竟会是何等暴怒。

  他忽而勾唇。

  做都做了,若不做个彻底,他算什么男人?

  思及此,他伸手,漫不经心地握住那柄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持剑的话,手抖是不行的?”

  鳐鳐盯着他,只觉这个人,笑得像条恶犬。

  渗人的慌

  长剑“哐当”一声落地。

  小姑娘惊呼一声,纤细腰肢被搂住,无力地随着那人的力道,往柔软的床榻上倒去。

  夜还很长。

  床架上挂着的香囊不停摇晃。

  荼蘼的气息充斥着这间华贵寝卧。

  窗外的明月越发圆满莹白。

  临近黎明,月色西隐。

  幽微的烛火中,魏化雨赤着肌肉紧实、遍布旧伤的上身,下面穿着条暗红亵裤,盘膝坐在床榻上。

  床榻里侧,鳐鳐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已然昏睡过去。

  少年身侧置着张小佛桌,上面摆了盛着五彩颜料的容器,并许多深浅不一的排针。

  他挑了根针,不紧不慢地拂开垂落在少女细背上的漆发。

  白腻的细背映入眼帘。

  两扇蝴蝶骨纤细得可怜,肌肤触摸起来沁凉丝滑,比最上等的缎面还要细腻。

  少年目光幽深,于灯下开始刺青。

  魏北皇族特有的刺青手法,排针刺进皮肉,不疼不痒,毫无感觉。

  却有嫣红的曼珠沙华,于他针下妖娆绽放。

  魏北荒漠特有的花,神秘,妖异,艳绝。

  在魏北皇族的规矩里,曼珠沙华纹在女子身上,就寓意着她是魏北帝王的御用女奴。

  世间任何药水,都无法洗去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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