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砖头料里的玻璃种
“这边是怎么卖的？还是像上次那个老人家那边一样吗？”手中无钱，办事无力啊，李乐真是底气不足啊。
“老陈是腾冲这边最大的地下毛料供货商，价格和别家差不多，但货要好一些。我一般去的话，如果拿得多会先支付百分之五十，到货后一次结清。如果只拿几十块的话是现场就清了。”
“他那边能现场解石玩吗？我怕到时自己不懂给你增加麻烦。”
“当然可以，那里我去过几次，不过还有个事和你说下，老陈很喜欢开玩笑的，还很喜欢和漂亮的女人说些什么话的，你不要再意。”杜男这时才想起老陈的这点恶趣，不会有点迟了吧。
李乐心里倒无所谓，只要不把她给什么了，自己应该无事，想着不是有你吗？“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子吗？再说我一般啦！”
车子来到一个看上去很大的一个门口，天已经完全黑了，也看不清有多大，好像是个旧的厂房。听到汽车声，一扇小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猥琐地家伙，有五十来岁，他走过来和杜男用土话打了个招呼，又跑到李乐的窗边露出黄牙笑笑，这才回去打开了大门，让杜男的车子开了进去。两人下车没多久，一个六十多岁的人走了过来。
“是你这个小子，来得到快！”他一上来一手拉住杜男的手，另一手拍拍他的肩，看上去很熟似的。“这位是你的新妹妹！长的不错啊！又嫩又亮，操起来一定爽吧！”围着李乐转了一圈，看得她以为他会把手放到她身上，听得他在杜男耳边‘说’的悄悄声话，一下子把李乐给惊得小脸雪白，她想自己穿得这么保守，他怎么能这么想，真是下流。
“老陈叔！我一来你就开我朋友玩笑，她可是跟我过来看看的，你别把她吓住了。”杜男提示这个小姑娘可能是来做生意的，让老陈别乱说。
“看看好啊！等下看中了我给你打折好不？”这里的灯光还是很亮的，有些事看看就好了，他当然是有分寸的。
“叔叔好！”李乐想着把你叫尊重点，你应该不会再说什么恶心话了吧！
他把他们带到保安室背面的一个办公室里，杜男让李乐坐在里面，他自己坐在她身侧。里面有个二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很是露点，给他们上了一盘西瓜后。转身就这么坐在了老陈身上，任由他上下其手，看来这是老陈的爱好。
“还是老规矩，A仓1000元一公斤，B仓800元一公斤。这次不要和我说价了，你也知道我这次搞到这批货不容易，再说不是老生意我还不让看。”
“我知道的。那我先去A仓看看。”杜男说着拉起李乐的手，准备去看看。
“这个有点不巧，欧阳家的现在在A仓，你再等等。或者你带着小姑娘先去B仓看看。”
“那好吧！走！我们先去看看，你也许会想试试手。”杜男拉着李乐的手就走。
“良子！带杜少去！”老陈也不起来，对门外的叫了声，再熟还是做生意的。
“你看，那个人手里的是什么？是枪吗？”李乐凑近杜男的耳边小声说着，她看到好几个巡逻的手里拿着枪杆子，有点怕。
“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老陈虽说很要开玩笑，可他做生意是很铁的，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所以他在地上地下都很有位置的。这些只是守卫而已。”杜男也在李乐耳边说，靠得好近，闻到一股清淡的女儿香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紧，差点亲上她的脸。
“这边有砖头料吗？我想看看！”他说话的热气吹在脸上有点痒，心里一荡，赶紧移开头部，叉开话题。
“带我们去砖头料处看看！”杜男往后面说了一句，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跑了上来，把他们引到一个厂房车间里，里面的亮光还可以，只见他走到门边桌子那，从里面拿出两个手电筒递给杜男，还有两大张色纸。
杜男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李乐，她只拿过了一张色纸，对手电筒摇摇头，示意自己看得清，就向毛料奔去。杜男换了个方向看了起来。这个仓库很大，有五百多个平方，砖头料也很多，一大堆一大堆地扔在地上，只留中间走路的小道。那些个石头比姐告翡翠街上的要好上许多，但看上去是好多场口的，应该是老陈的历年陈货吧！李乐仔细地扫苗起来，芙蓉种以下的都没要，有内藓的也不选，只选那些冰种的色纯的。她挑得很快，就像在做游戏似的，这边贴一下，走一堆停一分钟，要么下蹲贴要么就走，还真是挺快的。右边一遍下来花了半个小时，总共选了二十块毛料，准备走到门口叫那个小鬼给搬出来时，看到门边杜男在看的一堆石料，就走了过去。
“你看好了？”杜男抬头看了下她。
“我随便看看。我和你的色纸是一样的，要不我叫小鬼先搬出去好吗？”李乐只看了右边的，把左边的留给他。做事不用那么赶尽杀决的对不，她决定等他看完了她再来选几块玩玩。
“好吧！那个谁你过来下，把右边的贴纸的选搬了去，再给每块加张色纸，这样不会搞错。”那个小鬼很听话地过来，把贴纸地都搬了出去，等他搬好，贴好色纸。杜男也看好了左边的，示意小鬼把另一种色纸给李乐，看着她越越欲试的表情说道：“你去看吧，也许能找到你要的。这些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主要是来拿A仓的。”也叫小鬼把他的石头搬到另一边。
“好，我去看下！”跟你客气我就是小王八蛋子，再说你也看完了，李乐暗想。一圈下来就只挑了两块，对杜男有点佩服。一扫他的货有一半有料，应该算高手了。在快走到自己的那堆时，看到放桌子的旁边有一块像凳子似的石头，个子不高，三十公分高，是黑灰色的，上面即看不到藓也没什么莽带，但李乐一眼就看出里面有一个大鸭梨，大约两个男人拳头大小，上面小下面大，有点圆形，看上去像是玻璃种的，青翠逼人又晶莹剔透，爱死人了。这个我爱，李乐想，可再想想，这块是今天选了的最好又最来钱的，而自己想等下如果看到好料没钱买会很痛的。走过去顺便坐了上去，想着先拿下再说，反正等下要解石就再拿两个石头吧！选好二十四个石头，等小鬼计好数字，就说：
“24！我不喜欢24，我再挑一块去！”她翘了翘嘴角说，假意往石头堆走，又停了下来，说好累，就指着那个凳子说就那块吧！自己还可以坐一下。小鬼倒也没说什么，把它搬过来放到李乐的石头堆边。杜男走到李乐身边，如果不是手脏，他都想去摇一摇她的马尾巴了，“真是孩子
气！”底头在她耳边一说就走。
“你个坏人，又说我小！那个什么，小师傅帮个忙，帮我把这几块石头拿出去，我要把它切了，好好地解了它，把它切成五块八块的。”指着两块真石头和那个凳子说道，还狠狠地瞪了杜男两眼。
“那个小姐你好！我们这里免费解石，但一定要先结完钱。”真是个实诚的孩子，说的都是真话啊。李乐跟着他到老陈那结钱，杜男也没跟过来。
“25块！5000元！要不我给你打个折！”老陈色喜喜地看着李乐说道，那个手还在那个女人身上乱捏。
“不用了！谢谢叔叔！”李乐目不斜视，正着脸说着，想以正义来面对恶心，心想打没了也只有5000元。说完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绑着银行腰线的钱块子，数也没数抽了一半把它放在茶几上。
“痛快！是个爽气的，我喜欢！”这李乐还真对了老陈的味了，他最喜欢交这样的朋友了，不娇情，爽快。说完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名片递给李乐，上面就一名字和一手写的电话号码。“在这边，有事你打我电话！”
“谢谢叔叔！”这时李乐才张开了笑脸，从他那里接过名片，仔细地把它放进包里，知道他不会把自己当成那样的女子了。“那我去解石了！”对他摇摇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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