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妒妇之清穿四爷李氏 > 37.风情

37.风情


  胤禛指了指地面碎片, 只哑声道:“让奴才来收拾。”, 福晋不料等待了他半天,竟只有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一时愕然, 抬了头去看他。

  胤禛便又疲惫至极地重复了一遍:“让奴才把这儿收拾安静,洗浴吧。我今天宿在这儿。”,说到最后,语速渐渐加快, 是带了恼火。

  四爷发了话,屋子里死寂的空气才像重新流动了起来一样,福晋站起了身,喊了箫玉等人来准备洗浴的热水,不一会儿,婢女们将热水桶送进来, 房里便冒起了一阵阵热气,福晋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亲自伺候着胤禛脱去了外衣,露出素白的里衣。

  她抬手去解胤禛下巴下面的扣子,鼻中就闻到胤禛身上极其浓烈的男子气息,福晋心里有些慌乱,顺着那肌肉的纹理一点点将胤禛衣服剥去了, 就看见里面露出一块块充满力量而又不过分雄武的肌肉, 她深吸了口气, 刚想把口吻放温柔些与胤禛说些家常话,便听见四阿哥冷冷道:“随便洗洗吧,简单点。”。

  来换水的婢女进了屋,将屋门换上,又用玉石镶嵌的木质大水勺一点点调节着木桶礼的水温,这屋里的婢女不乏容色秀丽又渐渐长成的,此时被水汽氤氲了,额头上的秀发也一丝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只衬托得一个个眉眼更黑,肌肤更白,福晋看着便碍眼,走过去只道:“都出去吧!”。

  胤禛脱光了身上长衣,一脸坦然地站在原地,倒是福晋,微微低垂了眼帘。

  虽然已经做了夫妻,这般赤裸相对,她还是觉得脸上微微发热。胤禛跨进桶里,没转身,只淡淡道:“福晋一个人来伺候,不辛苦吗?”,福晋柔声道:“伺候自己的夫君,怎么谈得上辛苦?这是妾身的本分。”,又帮着胤禛将他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看着胤禛坐在木桶里,背上古铜色的精壮肌肉随着他讲话节奏竟然也有触动,福晋不禁伸了手,用温热的手掌一点点抚摸过胤禛背上那一块块肌肉,忍不住又将脸贴了上去,柔声道:“四爷,妾身虽然是福晋,不过这京城里那些百姓人家的寻常小女子都一样,把四爷只看做自己的夫君。”,她顿了顿,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胤禛并没接话。

  福晋侧头去看,便见胤禛浑身放松地闭上了眼睛,手肘半撑在木桶壁上,半晌,听见福晋没说话,才微微睁开了眼睛。福晋苦笑着拿了玉梳,一点点帮胤禛解开了辫子,才道:“妾身以前在娘家的时候也是什么活计都没做过,如今妾身伺候自己的夫君,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爷,今日的事情是妾身失了仪态,可是爷也要体察妾身心里的苦哪!”,胤禛微微侧了头看她,便见福晋在一脸水汽里眼圈都已经微微红了,是十分可怜的模样,胤禛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毛巾,道:“你既然不愿意奴才们进来服侍,那我自己来吧。”,又道:“福晋歇一歇。”,福晋听他语音中似乎是有些关怀的意思,心里欢喜,也顾不得那么多,主动贴了上去,从背后搂住胤禛的脖子,柔声道:“四爷……我……”,胤禛将水毫不留情地擦洗到了脖子处,水花四溅,福晋这才赶紧松开了手,微微转了身。

  过了许久,那水温渐渐地低了下来,福晋又寻了热水加了进去,直到自己洗浴才喊了婢女进来伺候着,这般动静一直折腾到两个人都躺上床,也已经夜深了。

  胤禛着了白色里衣,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只道:“福晋睡吧。”,福晋却默默地伏在了他胸口,只贴着胤禛胸膛听着他有力而稳定的心跳,另一只手忍不住圈住了胤禛的脖子。

  胤禛沉默着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终是觉得压抑得不舒服,将福晋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扯了下来,道:“睡吧!”,这一边加重了语气,福晋却是能听出那话音里的不耐烦了。

  胤禛往自己这屋里宿得越来越少,难得能有这一次,眼见着府里两个女人前后都有了孩子,福晋实在不甘心,她忍不住起了身,长发荡漾在胤禛脸上,微微喘着气,脑海里却不自禁地起了混念头:胤禛在李格格榻上,是什么模样?李格格在胤禛身上的时候,又是何种风情?

  这样千百种念头在脑海中一一滚过去,就觉得肚子里仿佛油煎油炸一般,百种滋味交集。有心也想要横下心学学那些风情吧,却又碍着福晋的身份怎么也抹不开这个面子。

  胤禛被弄醒了,睁开眼,平静地看着福晋道:“福晋还有话要说?”。

  福晋见他对自己说话从来都是这般平平板板的模样,和李格格之间那种亲昵的氛围,在自己这儿却是一次都没有过,心中酸楚,柔声道:“爷……”,说着依偎进了胤禛的怀里,那里衣领子却是被她有意弄松了,只露出里面赤裸的肌肤,胤禛却是看也没看,只闭着眼入睡,不一会儿呼吸渐渐细密深长起来。

  福晋盯着他看了半晌,右手攥着床单,却是紧紧的掐皱了一大块。

  第二日日头大,才是早上六七点钟的光景,老大的秋阳就从帘子外面直直打了进来,李梦夜里脚脖子疼得厉害,没怎么睡着,一早上翡翠一掀帘子,便见李梦已经坐了起来。见翡翠进来,她一招手,道:“正好!来帮我看看!”,翡翠应了走过去,捧着李梦的脚踝看了看,见那皮下隐隐约约透出光亮来,但肿胀的程度却是比昨天好了许多。

  李梦摇手道:“不看了,多看只会更闹心!赶紧用膳吧。”,翡翠放下李梦的小腿,人还跪在软垫上,只道:“上午大夫便来了,四爷吩咐过了,准不会错。”,见李梦哈欠连天,又道:“格格,您腿脚不便,奴才把早膳给您用托盘一道道端进来吧?”,李梦点头应了,又嘱咐道:“弄简单些,你找些平日我爱吃的点心拿进来,那粥就不要了。”,翡翠抿嘴笑道:“您不喝粥,那点心干巴巴地怎么下咽呢?”,李梦皱眉看了她一眼,翡翠立即伸手轻轻打着自己嘴巴,又屈身拖长了声音,笑道:“是是是!格格说什么就是什么!奴才这就去办。”,便转身走到门口掀了帘子自出去了。

  不一会儿,翡翠带着四个婢女走了进来,先是在李梦榻前摆了一张小桌子,接着铺了淡鹅黄色的海棠花团桌布,这才将一道道糕点送了上来,最后那粥是红豆百合,清热去火,却没用碗装,只放在一只小小的粗胚杯子里,又配了一根细细长长的圆头小勺子,方便李梦把勺子伸进去吃。这样既不会脏到手,吃起来也容易。李梦看那形状很是有些像珍珠奶茶,忽然就想到不知道穿越之前,吃的那些珍珠奶茶里面的黑色小丸子是怎么做出来的,可惜以前从来没研究过,否则的话,这儿奶有、茶有,若是再知道了小丸子的做法,自己在院子里折腾出新品珍珠奶茶也未可知啊!

  她扭着身子将一桌早膳吃了,末了,见翡翠领着奴才把桌子往外搬,又有婢女送上热毛巾,让李梦擦了擦嘴,另有一盅香茶给她漱口,漱完了吐在小木盆里,翡翠又亲自捧了撒了茶叶的洗手盆上来,让李梦洗手,眼见着一切妥当,便扶着李梦躺下了,只等着大夫来看脚踝。

  李梦隔着床边的纱幔看着她出去,就觉得这脚不沾地,就在床上吃早饭实在是太惬意了。以前吧,总是想睡个懒觉,但一旦早上要走出里屋用早膳,就必须得梳洗打扮梳头,一通胭脂水粉折腾下来,她睡意也一点都没了。若是不起来吃早饭,直接睡到中午吧,身体是舒服了,可是胃又有些受不住,只怕是搞出胃病来,在这清朝可就麻烦了。她想着想着,就想到大学生宿舍里的那种折叠小桌子神器,在某宝上销量如火如荼,短短的小桌子腿,两边一交叉,就能放在被子上,其实是正好卡在人两条大腿边上,上面的桌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把早膳的花样再精简一些,足够摆放一桌子了。李梦想着想着,就打算趁着脚脖子不好的时候,在屋里画画图纸,回头交给制造房,让他们按照这示意图做出个小桌子来。

  那结构简单,应该不难。

  包括床头,也可以按照神器的标准,再做一些悬空伸出的床头柜,上面放一些擦手用的百花香脂,甚至胭脂水粉。

  对了,她还在床头放了两个碟子呢!一碟是茉莉花味道的方块小红糖,另一碟是牛乳爱心小饼干,都是画了图纸,说了做法,让膳房研究好了,巴巴地做出来送过来的。

  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大夫来了。翡翠请了大进来,替李梦放下了纱幔,完完全全地隔开了里外的视线,就听那大夫窸窸窣窣地从药箱子里拿了小药枕,让翡翠递过去给格格枕了手腕,这才丝线搭脉,细细地先号了脉,见孕妇和胎儿脉象都平稳有力,这才卷了袖子去看了李梦脚踝处的肿胀。因着碍着她有孕在身,用药需千万分地小心,红花活血之类的药物是万万不能使的。末了也只是嘱咐着要多休息,伤脚不可用力,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将脚踝低低悬起,让血气回流。又道需多用热毛巾敷在患处。

  李梦听着就想:大夫没来之前,她估计的也是这么个结果。早上看着那脚踝处肿胀稍减,就觉得多用用热敷的办法应该也能好了,就像穿越之前,有时候感冒了,去了医院排队挂号看病取药一趟折腾,出了一身大汗,回来倒就好了。以前不是有个笑话吗,说人家感冒了去医院看病,医生嘱咐这个感冒药要吃个三四天才能好,其实若是什么都不管,只是多喝些热水,注意休息,也是三四天感冒就能好。

  人体对疾病总是有一个自然的抗争过程,这是生物千千万万年来遗传的自愈基因。

  李梦低头抚弄着自己的脚脖子,忍不住就想到了福晋昨日在神武门那儿的神情。

  先是宋氏、小格格、接着就是自己的肚子、德妃召见、永和宫赐菜。

  她知道福晋急了,但没想到会这般沉不住气。

  她垂着眼,还在想着昨天的事,翡翠却一挑帘子,笑道:“格格,宋格格来看您来了!”,李梦一怔,抬头见宋氏着了一身极干净的月白色带碧绿藕花图案的旗装站在门口,还带了几分羞赧与踌躇,待得看见李梦对她亲厚的一笑,宋氏才微微低了头,从门帘下穿了进来,走到李梦床前。见李梦掀起被子,是要下床的意思,赶紧就捂住她被子,道:“你别动!”,又道:“我昨儿就听说了,知道你行走不便,又想着爷昨日恐怕是宿在你这儿的,只怕一大早过来你不方便,特意还等了等!”,便转身轻轻掀起了李梦脚踝处的被子,看了一眼,拍着胸口道:“还好!还好!”,李梦笑着道:“你放心,我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用药什么的都不方便,自然平时会十二万分的小心,能不伤着自己便不伤着自己。”,宋氏深深看着她,半晌点点头,对翡翠笑道:“你们格格那三碧饮实在爽口,若是还有的话,也给我拿一杯来罢。”,转头向李梦一笑道:“大早上的,路上赶得及了,有些渴。”。

  李梦就道:“可要在我这儿用点早膳?早上还有不少新鲜的糕点,动都没动呢!”,翡翠刚走到门口,听见这话脚步就停了停,回头望向宋格格。

  宋格格笑着道:“那倒是不用了,早膳我是一早便用过的。说出来也不怕妹妹笑话,就贪上了你这儿的三碧饮,上次你给了我方子,回头我让奴才们做,却是怎么也做不出你这儿的味道。”。

  李梦笑着道:“那是有缘故的,我用的茶壶都是煮过多年花茶的,茶壶身里本身就带有花香的甜润,加了微火才能把它烘出来。”,宋格格点头赞道:“这些雅趣,我倒是便不懂了。”,李梦随手拈了床头一颗茉莉红糖送进嘴里,红糖活血化瘀,孕妇到底能不能吃,本就是多有争论,有说是不适宜多食的,也有说是红糖保宫滋阴,适宜多事,李梦又怕太甜生了蛀牙,这红糖在做的时候本掺和了茶水和糯米,早已经冲得极淡,又递了一颗给宋格格,宋格格笑着摇摇手道:“我不用。”,心道李格格到底还是有几分孩子气,都快做额娘的人了,还记挂着吃糖。

  见李梦执意要给自己,她不忍辜负,便接了过来,顺手送进嘴里,便感受到一股极淡雅的茉莉甜香极滋润地在嘴里弥漫开来。那一种丝滑的口感却是用语言难描难述了。

  宋格格回头见翡翠已经走了出去,便挪了挪身子,坐得离李梦近了一些,两个人如闺阁中女儿家一般亲昵地靠近在一起,宋格格这才低声问道:“你脚上……可是那边……?”,说着,手向福晋的正屋方向遥遥指了指。

  李梦摇摇头,又送了一颗糖进嘴里,嘻嘻一笑道:“没有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宋格格凝视着她眼眸,半晌点点头,道:“总之爷待你极好,一直护着你,你自己也多加小心就是。”,李梦点点头,道:“反正身子现在一天天也重了,我也懒得出去转悠,姐姐你是知道的,我又爱美,挺着这么个肚子,什么旗装也穿不好看,不如整天在房间里歇着好了,画画画,弹弹琴,倒是挺不错。”。

  一说说得宋格格举起帕子掩着嘴笑了,道:“不怪爷这么喜欢妹妹,妹妹讲话真有意思!”。

  李梦说到这儿,忽然眼前一亮,仿佛像想到了什似乎的,扯了扯宋格格的袖子,道:“我这一回进宫见到小格格,又比原来长大了一些,这小婴儿正是一天一个样的时候。那脸上红润润的,你若是看见了,定然十分放心!”。

  宋氏脸色怅惘,转过眼眸盯着窗外婆娑的树影,神思似乎已经飞到了不远处的紫禁城永和宫内,半晌,她才收回眼神,低头黯然道:“为人母亲,自然希望子女最好,以此为第一,最重要的事。爷劝过我,我自己也慢慢想开了。小格格跟着我这个没前途的母亲,将来也不过是个庶福晋之女,但若是养在永和宫,身份地位自然大不一样,将来嫁娶之时,也会更被婆家看重,妹妹,你说不是么?”。

  李梦不欲牵扯这话题,只笑着道:“我给你画一画小格格模样如何?”,宋格格精神大振,来不及答话,立即起身走到书桌前,一一寻了那画笔丹青纸张,走回李梦床前,给她在被子上铺好了,又怕丹青印染到被子上,下面铺了两层厚厚的毛垫子。

  李梦执了画笔,略微一定神,想起宫中见到的小格格神气活现的模样,便蘸了蘸丹青,下笔先勾勒出一个人影。

  宋格格侧头去看,便见那纸上女子侧影朴实,肩膀敦厚,再过了几笔才看出来,李梦画的乃是奶娘。待到画完了奶娘,李梦才重新又蘸了丹青,在奶娘怀中细细勾勒,不一会儿,一个伸着手向旁边不住舞动,似乎在要些什么的奶娃娃便活灵活现地跃然纸上。

  宋格格接过纸,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眼圈却是红了,只将那画纸贴在胸前,不住地捂着,仿佛是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抱进了怀中。半晌,她才抬起头道:“妹妹,你不比我,你有爷的恩宠,这一次若是生了男孩,爷定然欢喜得紧,到时候封了侧福晋也未可知。”,她说到这儿,语音激动,眼光闪亮,却是握住了李梦的一边肩膀没有再说下去。

  宋格格心中所想乃是:到那时候,李氏有宠有子,在府里实际的身份地位只怕是连福晋都能比肩了。

  待到那时候,她进宫觐见德妃娘娘还不是常有的事?

  宋格格握住李梦的手,道:“妹妹!姐姐不求别的,只求妹妹到时候多替我看看我的小格格,照顾照顾她!”。

  李梦安慰地反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只要我进一次宫,见一次小格格,我回来就一定好好画一张画像给你。”,宋格格连连点头,李梦又道:“我画工不好,你若是喜欢,便将我这张画像拿去,放在卧室里也好,想小格格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一看,以后我画得多了,你便慢慢攒起来,也可当做‘相册’。”。

  宋格格连连点头,待了半晌,情绪稍平定了一些,才奇道:“‘相册’?那是什么?”,李梦知道自己一不留神说了个现代词语,也懒得跟她解释,便见翡翠已经挑了帘子,捧着托盘进来了,那托盘上一只矮胖圆肚茶壶,装了满满一壶三碧饮,边上又放了一只茶杯,因着李梦有孕,这三碧饮凉性较大,一连已经许多天都没喝了。这一只茶杯便是给宋格格的。

  宋格格看着翡翠弯下腰,将托盘放在窗下长桌上,举起茶壶倒满了一茶杯饮料送过来,那杯中被幽幽的绿色映得分外雅致,还没送到口唇边,便已经闻到一股清凉冷意。宋格格喝了几口,赞道:“到底还是妹妹这里做的正宗!”,李梦听了,便抿嘴笑着看了翡翠一眼,翡翠却笑道:“格格有所不知,这碗还不是奴才做的呢,是奴才教了乌珠,看着她做的。”,李梦抬头看了翡翠一眼,道:“她和你学?”,翡翠点点头,笑着道:“乌珠这孩子人勤快又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李梦抬眼看了宋格格一眼,见她一手捧着茶盅,正听自己主仆二人说话,李梦一笑道:“宋姐姐方才还说你那儿的奴才做不出这正宗的味道。可好!我这翡翠带出了一个徒弟,就送给姐姐吧。”。

  宋格格放下茶盅,道:“这……这怎么敢当!”,李梦笑着道:“这有什么。”,又转了身去研究那画作,翡翠被乌珠讨好,心中对她有五六分喜欢,这时候听主子格格要将她送给无宠的宋氏,心里便知道不是个好去处,有心想要为乌珠说上几句话,却见李梦翻阅着画作,一脸淡然,是“此事已定,闲人勿扰”的坚决,她伺候李梦久了,知道这位主子素来宽厚,今日这般却是少见,隐隐也体察了一些缘由,便闭了嘴自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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