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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半裸


  我的同床先扶着假装疼得很大害的我上了厕所,这家伙烟瘾大,他是要在厕所里吸上一根烟,神仙一把。/wWw、QВ⑸.coМ\首发俺同样蹲在学院的农村式厕所的蹲坑上忍闻着屎尿气,心里边就琢磨大事:装病也是为了走私业,志满让我不管是头疼也好,腚疼也好,反正中午得出去参加一个重要宴会。还告诉我,小瑜从韩国满载而归,当然得庆贺一下。我当时就想了,小瑜这个死东西先富起来了,志满同志飞黄腾达了,他们财源滚滚了,俺也穷不到哪儿去。

  到了学院门诊楼,我就得跟单涛涛说实话,让她想办法开条到几零几医院就医。

  单涛涛满利索地找医生开好了,介绍到几零几医院的条子,我毫不犹豫地要我的同床跟着,这家伙是个有功之臣哪,在我最衰最窝心的时候,他那被窝里的握手,和催人泪下的“睡觉”二字,是多么深刻地体现了同吃同拉同遭罪的战友之情哪!

  我又一次住到了可爱的医院里,小护士一蹦三跳的欢迎我的到来。我的同床在医院里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他学着我的神态,咧开大嘴,以张扬之势,振臂虚喊“苍天”数声,以声带不振动的气声,呐喊:啊!牛马不如的军校生活!啊!我的天堂。

  小护士高兴地拉着兰兰,还拉着快被幸福晕掉的我的同床到处去参观高级活动室时,外面走进来一位模特加A片女优级护士。靠,死小瑜,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又用她的和色相诱惑我。

  好在她没在走廊里就半裸。虚掩上门,她就开始走她的流氓猫步了,干走还不过瘾,还非得凑到我眼前让我好好盾看,说是真的护士服。我还不知道她,护士裙被剪了大半块布去,勉强能遮住屁股,任那粉红的什么草什么蕾半遮半掩,那护士服的前开领她开了半剪子,搞什么似露非露。

  我恶狠狠地说:有一个女人,她出生在一个小山村,长得跟妖精似的,专门勾引男人,她成了模特妓女界的翘楚,还好下流好下流的装扮护士,还号称什么风流天使,号召什么救淫扶娼。

  越说她越来劲,索性把半截护士上衣也拉到肩下,两手笨拙地挤住,半撩着大腿,跟地滩妓女似的喊:来呀,好好耍耍呀。

  耍你龟儿子的头。我扑过去抓她的鞋,她灵巧地躲到一边,歪眉邪眼的掂她的。我来一招木瓜探乳,一个前扑,捂住了她的双峰。哈哈!终于逮到。

  刚要来点乱动式惩罚,那门咣铛一声响,闯进一个冒失鬼来,跟里还喊:赶紧,造两拍。首发

  还好,我肩宽体阔,没使小瑜春光尽泄。我保持背站式,让小瑜整理一下衣服,稳定稳定尴尬情绪。

  我的同床是一个本份人,干什么事都以服从为天职,他说野战部队的纪律比这还严呢。这家伙好象还挺得意,得到值班队干部的许可,下午回去上课就行,这一下,他可逮着了,这么宽敞的场地,这么豪华的球台,凭他对咱国球的挚爱,造一上午,他不会喊累的。所以俺特别理解他的热爱乒乓运动的执著劲。本来我打算亲自出马,让他抽我几个五比零六比零啥的。可脑子里灵光猛一闪,想起小瑜的球技是经过省队专业运动员染过的,让我的同床过过球瘾肯定没问题。我一拉小瑜的手,非常忍痛割爱的说:找运动服,陪我的战友走两动。

  小瑜到小房间换衣服。我把头一摆,撩开大步,往外就走,我的同床小步紧跟,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地地说:刚才,那什么,我没看见,不好意思。我嘴里吐出两字:滚蛋。

  走在松软的红地毯上,我脑子里开始重放我刚才的下流片段,从那不堪入目的寻淫动作中,竟想到了涛涛和老沙在餐厅小舞台上的那超级一抱。看看人家那是多么的气吞山河,咱跟人家一比,太下流无耻了。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用胶东老家的话说:吃一千个豆不知个豆腥气,跟家里院子的鸡一样,记吃不记打。咱刚才对着小瑜裸乳的那流氓一抓,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又得造出不少新的中伤版本来。别的不说,光那种小道传播的打击,也得让咱好几天吃饭不香喝水无味睡觉不爽。

  我思前想后的下了决心,今后,不管是得意也好,失意也好,都得时刻保持一颗警惕之心。古来成大事者,都是能慎人慎事慎体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慎哪。

  到来高级活动室,摸摸那锃亮的红双喜球台,好一顿感慨,我那同床就跟练武之人见到倚天剑屠龙似,差点就顶礼膜拜了。小瑜没到来以前,我让我的同床在乒乓球台上抽了个六比零,搞得我好没面子。还好小护士和兰兰使劲地给我鼓掌加油。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小瑜跑步进来,我勇气倍增,以大无畏的砸拍动作,结结实实地把球打飞到墙壁上,很不长脸地得了个七比零。

  我的同床弄不好是第一次跟美女打球,手都有点抖。小瑜很轻松地说:练球二十分钟。乒乒乓乓地看人家那球直来弧去的,还真能觉出点赏心悦目来。

  一正式开打,俺的那可怜的同床哟,竟然连吃五个发球。于惋惜之中,体内瘾瘾生出一种快意,咱的女人为咱长脸的快意。什么话说的,自家用过的东西越看越喜欢。那种感觉就是胡吹八吹的时候,告诉人家那演什么天什么剑的女演员陪我睡了好几宿觉呢那牛逼劲。

  三局下来,我的同床兄弟0比3败北,而且还都不过5。那时的乒乓还都是21分制,按照民间评判法,他也得归为臭球水平,亏得我还把他当高手看呢。不过,这家伙还挺有球德,自动要求下台。冲他这一点能上能下的劲,我得给他个名字,就叫他阿成吧。

  好象兰兰、小护士也能打,她们推让了一会儿,小护士拿起了球拍。小护士这一上,让我看得目瞪口呆,她是个削球手,头一回见到那种不紧不慢的办法。

  俺对乒乓事业不是无比的热爱,所以,对削球手的辉煌一无所知。看到小护士那切菜一样轻松的打法,一下子跟温度计扔到开水里一样,那因人而起的对乓乓运动的热爱度升得是嗷嗷快。好家伙,小护士几乎就是贴着地面回球了,那一板一眼的简直就是太极乒乓,俺看得是如痴如醉。阿成这狗日的得便宜了,跟两大女人高手练来练去,一脸虔诚学球的模样。

  志满大哥驱车来到,只他一人。宋兰和宋楠呢,不是说好一块来的吗。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估计她们俩是避嫌。学院的大字报中伤事件才刚刚有点平息,她们可能是政治需要吧。

  我只能瞎猜,因为当时不知道小瑜跟宋兰的将军爹已经靠过大腿了。我以为真碰上了不好色的将军呢。

  以我对权贵阶级的理解,她们决定做和不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只有极个别不着调的才瞎干乱干。为什么呢?因为****的历次革命运动,已经用血的教训使那些官场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阶级的阶级性(俺这么说,会遭到政治理论家的驳斥,但是俺是个无所谓的人,俺就是觉得连那些不起眼的乡镇一级的官员眼里,也有着径渭分明的阶级和等级观念,谁谁是在官在职之人,谁是他妈农民,而且把影响他们政治前程的称为“刁民”,看这不起眼的“刁民”二字,同志们哪,鲜明的阶级对立呀,这是课本里讲的裸的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不可调和的矛盾)问题。在现代文明的社会里带有封建统治色彩或是资产阶级压榨等字眼的东西往往会被掩盖掉,聪明的笔杆子们会以矛盾或是问题一类的模糊概念替换掉,但是骨子里的势不两立,在不经意的言语中就会体现出来,比如你爱吃红烧肉,有人就骂你:他妈你就是一农民。其实藏掉的两个字就是阶级,如果按照疯子理论来说,应该确切地定义为被统治者。好了,不说了,牵扯政治了。

  我管不了别人的被统治被奴役,我只能先管我的肚子军校的猪食我受够了,太需要吃一顿大餐给委屈的肚子上营养了(俺就是一典型的喜欢吃好饭的农民)。我让小瑜这个第一批次大富起来的富婆好好地安排一大桌,吃他娘的醉生梦死。

  小瑜很老婆式的征求我这个老公的意见,是吃粤菜还是吃鲁菜。我说:鲁菜,他妈我一个胶东人,连自家的菜都没吃利索呢,先造足了鲁菜再说。

  小瑜很夸张找一辆奔弛车,拉着我这个土包子去酒店。

  当时的达官贵人的坐骑好象尼桑车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一般人坐不了奔驰。跑车一类的什么法拉利俺连听说都没听说,偶尔在电视上看到跑车比赛,俺通称为统一牌子——赛车。志满大哥和小瑜的两辆奔驰车往酒店门口一停,那是相当气派,很统治阶级。

  鲁菜就是好吃,而且俺对红烧系列情有独钟,那玩意儿透心儿的香。吃完了饭,小护士非得让兰兰把招待所的房退了,搬到医院来住。她跟兰兰说:黄镇大哥是要强,她身体真有病。

  小护士说得没错,这里的医生为慎重起见,对我的内脏进行了全方位检查,结论是确实需要住院。说是我的肠子的什么部位有点粘连,医生看得挺仔细,问我是不是有时候肚子特别疼,还疼得要死。我嗯嗯地答应着。

  我心里话,有病好,真有病就不用装病了。从希望有病来看,各位知道了吧,这军校生活是异常残酷滴。真的,俺和俺的战友同窗们经常会在爬冰卧雪的时候,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希望赶快病倒。

  有病就得治,反正又不花自家钱。首长病房,要什么好药就有什么好药。俺自从见了某些特殊人的生活以后,才知道,在****实现并不是很悲观的,而且是指日可待的,有一些先行者已经在实现之中了。俺用的是一种伟大的理论的延展,称为局部,或者说叫阶级。理论界千万不能找我说事,俺说话是不负责任的。

  我觉得我在高干病房养病就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哈哈,这是典型的懒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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