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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你才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37


  “那人过去对我动手动脚过,做过一些很过分的事,我心底咽不下那口气,想报复他,但没证据,我想要他坐牢,坐很久很久,剖夺政治权利终身的那种,只能.......”


  弗陵腮帮子鼓了鼓,忽而抬头看了他一眼,扁着嘴:“以自己做诱饵,但我自己也做了一些防备,我身上随身都带着匕首,防狼喷雾,还有好些别的。”


  以防他不信,还把自己的书包整个翻着倒出来,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拿出来给他看。


  孟叔同很少别人坏话,毕竟大多数时候他都懒去搭理其他人,不管对方做出多蠢的行为。


  但细数过往,好像就没见到比孟襄还要蠢的。


  她以为自己几斤几两,分明知道对方那么危险却还敢自讨苦吃跑上去。


  “蠢货。”


  弗陵咬了咬舌头,但也只能憋下心底的那股闷气。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要再敢继续骂下去,可就别怪自己发火了。


  “他骚扰过你?”


  弗陵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


  “别问了。”


  但凡想起那日的事,弗陵心底恶心备至。


  孟叔同:“之前为什么不?”


  弗陵闷声闷气地回他:“你要高考了,不想让你分心。”


  她向来很会看脸色,也知道怎么回会让他心底怒气值降低。


  孟叔同看着坐在床沿边的人,嘴角挂起一丝戏谑。


  “是因为之前你过,断绝兄妹关系,一辈子都不跟我讲话的,所以一直憋着不?”


  弗陵面色有些许地难堪,无奈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件事先暂停一下,以后再。”


  若非因为高考在即的缘故,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忘记他过去的冷嘲热讽。


  她向来记仇得很,但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


  在高考面前,还是得给他让让道。


  孟叔同问:“为什么?”


  “都了,无非是想让你考个好成绩,至少也是一本,不要因为我的关系,故意考不好。”


  “为什么你的会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关系故意考不好?”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刘俜都他今脸色沉闷得厉害,连玩手机打游戏都不见几分精力,不外就是因为跟她吵架的缘故。


  弗陵扁扁嘴,寻思了好久,想要感动对方,只好:“我想了很久,你成绩分明很好,却总是故意装出一副坏学生的样子,是不是就打算高考结束后,就去外地随随便便找个工作?”


  “因为我们家没有很多钱,同时供两个大学生不容易,所以你打算把大学的名额让出来给我,想帮家里省点钱。”


  还没待她酝酿好一副哀哀切切,愁肠百结的情绪,对方却冷哂一句,彻底将她压垮。


  “蠢货。”


  兔子急了都想咬人了,你再骂我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这些礼物给退了?


  弗陵红了眼,心底将对方翻来覆去地骂了好几十遍。


  孟叔同怒道:“你知道有多危险还主动去招惹对方?”


  弗陵腮帮子鼓动,咬牙道:“我知道,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孟叔同厉声:“有什么好咽不下的,你遇事了就该跟我。”


  怎么可能咽得下去这口气?这话的人真是刀子不落在他身上不知道肉疼。


  “我们不是在冷战吗?”弗陵扁了扁嘴,低声:“谁先话谁就是狗。”


  “我什么时候过要跟你冷战?”


  “你又不跟我话,不就是默认着冷战的开始?”


  孟叔同忽然眼前一黑,只觉得头疼,再跟她扯下去又是没完没了,揉了揉额头,:“东西拿去汪。”


  冷战?


  学生行为,掉价。


  弗陵眨眨眼:“为什么?”


  不喜欢?还是觉得浪费钱?应该是后者,他自尊心好像强得要命,特讨厌别人给他花钱。


  孟叔同微微眯了下眼,语气微,沉:“谁教你买的?”


  就他所知道的,孟襄绝对不会知道他的爱好,除却受刘辟影响的缘故。


  弗陵很快就把刘俜给招出来。


  “他买这些东口肯定能哄你开心,我当时也没多想,只是希望你别绷着一张脸。”


  孟叔同眉心微深,:“我会去高考,我也会考好,但不要自以为是是因为你的缘故。”


  弗陵吐了吐舌头。


  自然,她有自知之明。


  若不那样,还不是为了反其道而校


  “这件事别告诉爸妈,我怕他们担心。”弗陵。


  与孟书同所想不谋而合。


  “我知道。”


  孟叔同脸语气极为平静,好像这件事合该如此解决,就地隐瞒,不再计量。


  弗陵忽然心有所惑,问他:“哥,要是我不听你警告,还去触碰那些危险的人而出事了,你会不会后悔?”


  孟叔同再次开口的声音中明显包含了几分笑意,但却很冷:“自作自受,代价自己承担。”


  弗陵一愣,也笑了,觉得这样冷冷酷酷的他才像是孟叔同,才像是她哥,揉了揉眼眶点点头,“那你好好复习,高考加油,我出去了。”


  至于退货,自然是不可能退货的。


  即便养父母怎么她浪费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买都买了,而且还是买给她哥的,做父母的也不好直接什么。


  更何况,她所有的零花都是那个人给的。


  孟叔同不玩,自己还想玩呢!


  ······


  隔,弗陵还没醒就被人叩响房门,心底徒增了几分浮躁。


  本来昨晚就晚睡,现在根本起不来,随便地应了一句后,又继续睡。


  孟叔同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房门钥匙,开了她房门后,并不进来。


  “前前后后都喊了你三次了,午饭时间都过了,还不起床?”


  弗陵头疼得将被子给卷到脑门上:“醒了。”


  声音慵懒,带着刚睡醒的倦意。


  三分钟后,孟叔同又过来,看她还没打算从被窝里出来,眉心略深了几分。


  “一点半了,还不起床?别以为爸妈今上班不在家你就可以睡到自然醒。”


  弗陵推开被子起床,头发乱蓬蓬地像个鸡窝头,眼罩还没拿下,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没有找到手机,拉下眼罩,往被子里一摸,才把手机给摸出来。


  睡衣松松垮垮的她,整个人机械性地下了床,踩到拖鞋后,一边看手机一边沿着墙往外走去。


  今又是寻常普通的一,热搜上也没有任何值得逗留的消息。


  唯一值得乐呵乐呵的却是那个陈胜美发来信息跟自己,孟叔同根本就没承认过邢瑶已经将他给拿下,可邢瑶却不以为然,在外头张扬跋扈着,将孟叔同纳在麾下,可不就是想借着舆论的力量先将一部分追求者给清离现场。


  她也不由得一乐,反正早就看不习惯对方了,要真当她嫂子自己肯定分分钟磨死孟叔同。


  镜子内忽然倒映着另外一个影子,正是自己此刻正在腹诽的对象之一。


  弗陵眼皮微跳,“有事?”


  孟叔同:“昨我想了很久,你的那个变态,是不是就上次电视新闻上的那个?”


  弗陵白了他一眼刀过去,竟然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到底是有多木讷的人,那个时候才没发现?


  “都别问了。”


  孟叔同并未回应,始终站在门外并未离开。


  弗陵抓了毛巾擦脸,见对方还没走,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有事,你也等我出去再,你这样,我就是想洗个头都不成。”


  好不容易才将这尊佛给请走,可吃饭的时候,他还就专程坐在自己眼跟前,那双钛合金似的狗眼珠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


  弗陵被他盯得不舒服,闷头吃了几口就借口要回去写作业。


  孟叔同忽然吱声。


  “那人是谁?”


  刚才桌上一直不见他话还当他被毒哑了呢。


  不过这句话是怎么回事?


  昨他不是还什么“自作自受,代价自己承担”。


  现在怎么转头又来问她一些细节。


  总不可能是要去给自己报仇吧?


  弗陵越是这样想,心底难免产生几分后怕。


  高考在即,她可不能毁了他。


  “你别再问了,我不会的。”弗陵用勺戳着碗里米饭。


  孟叔同却不依不饶地问:“你那同他下次会再见,具体什么时候?”


  弗陵“哎”了一声,心底烦躁不已,抓了一把头发胡乱一揉,闷头灌了一杯水入喉:“能不能先专心高考,你要是真想知道,高考结束我再。”


  孟叔同静思许久后点头:“好,但这段时间,你不能出门,也不能主动去招惹对方,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商量。”


  弗陵佯装乖巧懂事地应下了。


  就算想出门,作业还没完成,弗陵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别自己出了事还不,还耽误了他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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