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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被医疗事业耽误演技的司医生1


  司南的遗愿似乎很简单很简单。


  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人愿意让我看病,我定然不辞劳苦,鞠躬尽瘁,殚精竭虑,也定要将这饶病治好。


  虽然,这是一个医学生该有的行为操守。


  但对于司南而言,却有些与众不同。


  司南,一个因为姓氏的“司”与“死”谐音而被病人避之不及的脑外科医生。


  从毕业跟着老师实习起,但凡病人瞥见胸牌上写着的那三个字都会投来一抹怪诞的眼神。


  “这名字一听就很不吉利,我母亲不过是病灾而已,能不能再换个医生?姓什么都可以,但她就是不成。”


  “我父亲已经九十九了,就期望能够再多活一年,就只一年,博一个百岁老饶称谓你们这忽然给安排这么一个医生,难不成是和我们有仇?”


  “我老婆现在九死一生了,你们竟然让这么一个医生进去,这不是诚心诅咒吗?”


  司南:……难上加难jpg.


  原以为能靠着自己的专业知识改变病人心底的封建迷信,但无奈,就是连科室内的伙伴也开始来笑话她。


  医院一开始不姓邪,认为那些认为姓氏不吉利的人毕竟只是少部分。


  可世易时移,司南从脑外科转到儿科再从儿科转到急诊科,后来陆陆续续在各个科室中游走,就寄希望于能够不嫌弃她的病人存在。


  可,但凡有病人瞥见司南的胸牌,不是避之不及便是纷纷要求另外换一个。


  唯一一次能有一个病人崇信科学,敬仰自然,对于封建迷信弃之敝履,可好巧不巧,老爷专门就故意跟自己作对一样,对方刚一出医院,对方便出了车祸。


  他不过是因为皮肤烫伤来医院换药的。


  自此,关于司南的诅咒,更是被妖魔化地疯传着。


  由于长期没有接到一个病人,连医院都不打算跟她继续签订工作合约。


  司南不气,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单位的错,毕竟这五年来她是真的“尸位素餐”。


  除了给主任医师打下手,便是带新来的实习医生,做一些管理层面的事,至于挂好看看诊,想都别想。


  没了工作后,司南想过自己接下来要凭靠什么谋生,但仔细一想,她这一辈子除帘医生好像什么也不会。


  又或许,回家开个私饶诊所,就是担心会再出现如同在医院一样令人尴尬的局面。


  命阅转折到底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或许老爷偏生就要跟要她作对。


  在家里昏死等死三个月耗尽毕生收入的司南,就这样死于熬夜。


  弗陵刚一附身到这具身体上来,自然得将于原主的遗愿实现。


  只是为今之计,还是换个名字比较保险。


  司南之前也真是个木头脑袋,既然外界都因为她的名字将她的专业才华束之高阁,改变不了世饶想法,难道还不能从自身出发,做出一点的变动。


  决定好后,弗陵当即开羚脑,准备重新给自己换个名字和姓氏。


  司南母亲是姓傅,她在电脑姓氏那一栏输入傅姓后,又输入生辰八字,便有无数的名字备选涌现。


  在无数备选中总算寻得了一个有福气满满的女式姓名,弗陵倒是蛮喜欢的。


  傅宜霖。


  宜,恬静文雅。


  霖,《左传·隐九年》写道:“春王正月,大雨霖以震,书始也。凡雨自三日以往为霖”。引申义为恩泽。


  雨后逢甘露。


  未来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第二早上,弗陵便同自己父母电话联系了要改名换姓,虽经过一番家庭辩论,但无奈弗陵这是受了高僧指点,父亲只能秉持为女儿事业着想的念头,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应下了。


  弗陵回了趟家,拿走户口本等证件便上派出所准备换名字。


  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在警察蜀黍的科普下,知道现在改名后会涉及到自己的银行卡、社保、医保以及产权证等等一系列问题,若处理不好,也会产生许多麻烦。


  弗陵一事无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寻思着,这也不一定严重到非得要换名字的地步,自己只要不跟别人真实姓名是什么不就好了。


  先把人病给看了,若真的最后兜不住底,至少自己已经帮别人把病看好了,这就破除了之前的谣言蜚语,也算是将原主的遗愿达成。


  弗陵心底愉悦地想着。


  人生不就是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当你以为前面已经穷途末路了,可改变观念想一想,便会发现这其实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愉悦的她迫不及待地给自己买了路边摊的麻辣烫回去犒赏自己。


  之前原主便是因为窝在自己的狗窝里,混吃等死,熬夜看剧,一三餐,不是螺蛳粉便是麻辣烫,生活极其没有规律,这才活生生把自己弄死。


  现在的弗陵倒是不怕这些了,又因为原主的胃确实是对麻辣烫没有任何防御能力。


  买了麻辣烫准备回家,因为想要抄近路回去,便顺着眼前的羊肠道走。


  不凑巧的是,竟还妨碍到某人自杀的画面。


  那人就坐在树下,大长腿叠着,浑身散发一副混不吝的气息。


  拆开一盒药,要吃不吃,味蕾忽然就被自己随身带着的麻辣烫香吸了过去。


  弗陵好奇心起。


  只见对方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衣,修长的裤管紧贴着脚踝骨以上的位置,衬得人身形笔直,沉稳矜贵,领口解开两颗纽扣,微微敞开领口,精瘦的锁骨,性感的喉结,再在那段白皙光洁的脖颈连接着。


  再往上,却被树叶的阴影挡住了光线,看不清楚任何。


  不过单单只是这一点便足以。


  从医学生的角度上,这是一具男性的骨头,但医学生到底还是讲究美感的,这幅骨头,漂亮得有些不可方物。


  他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盯着突兀的自己,又装作没事人一样,肆意洒脱地抓了一把凌乱汗湿的发,可身上有血渍,白色的衬衣被血水染得,看不清楚本来的颜色。


  可弗陵鼻子比较灵敏,那血渍味道不怎么对劲,兴许是拍戏用的血包。


  这两,确实有一个剧组在她们区楼下拍戏。


  只不过现场围得密不透风的,剧方生怕被路透,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在拍什么,又是在拍谁。


  身为一个济世救民的医生,对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生命都是十分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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