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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谁也别想阻止我修仙45


  左秉臣瞬间一愣,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她眼底的轻蔑显而易见。


  “先生不懂了这里头的门道了吧。你不喝的话别人就瞧不起你,不愿跟你做生意。何况,那些个老家伙认为我是女孩子,年纪,以为我长得很乖,是可以随便糊弄糊弄就可以的人。”


  “先生,我不是可以随便就糊弄的人,我是要占据上风才会开心的人,我不是不能喝酒的人,我是那种只会看菜下碟的人。”


  左秉臣一时无话。


  一开始的确没有想到她会发展到如今的繁荣程度,后来知道曾经拨过去给她做帮手的几个老家伙背地里却在给她使绊子。


  她能一步一步走到今的地步,就绝对不会是善茬,当初她狠狠地宰了何家一笔,那个时候不早就见识过她的手段。


  弗陵忽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后,拉了拉左秉臣的袖子口,幡然悔悟道:“先生,其实我是好人,我不像别的资本家,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留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


  喝醉酒了,反而把自己心底话全出来。


  这酒品可真是够烂的。


  ······


  酒醒后,才从侍女口中得知,昨日自己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就缠着左秉臣要在陛下大婚那过去吃喜酒。


  大人没办法,只得答应,还今上朝会跟陛下讨一份请帖过来。


  弗陵只觉头皮发麻,自己昨到底都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先生回来了没?”


  “这个点,差不多快回了。”


  她揉了揉发酸酸涨涨的额心,出门后便直朝大厅过去。


  左秉臣若是回来定然会经过那处。


  到时再跟他解释自己只是醉酒后一时的口出狂言,实则真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去参加婚礼的念头。


  可出了垂花门,再走几步便是前厅,她思前想后又把脚步给停了下来。


  又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只不过吃一顿喜酒而已,那么紧张做什么?


  只去喝一顿喜酒而已,为何要怕?是自己心虚还是要给皇帝留颜面?


  侍卫长打老远就看见那袭青色长衫在厅前无所事是地踱着步,不一会儿又急匆匆走到自己眼跟前。


  “先生还没回?”


  侍卫长顿了一瞬,摇头道:“还未。”


  弗陵点点头,背着手又打算继续踱回去。


  还没回来,这都已经过了他平时下朝回来的时间了。


  这是朝廷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侍卫长看着她的背影,心底起了疑:“姑娘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没有,你忙你的。”


  话虽得轻松,但她下一瞬又开始自言自语地挪到侍卫长面前,目光齐齐望向大院门口。


  “你等你的,我等我的。”


  侍卫长可不敢与她同站,稍稍退开一步往后,态度拘谨且恭顺。


  “今先生回得比较晚。”


  “发生什么事了吗?”


  弗陵刚问完这一句自觉失言,便摆摆手道:“要是不能就别,我不为难你。”


  侍卫长:“倒也不是不能的事,是陛下这些总是为了国事操劳,夜里频发头痛症,先生回来晚了,估计是又在议政堂劝陛下注意休息。”


  弗陵微微拧了下眉头,负手在后,自言自语地回去。


  “头痛症,这年富力强的,怎么会有这种病,真是中看不中用。”


  侍卫长眉头微微地蹙了一蹙。


  她虽然得极为轻,但无奈自己耳根子极好。


  什么话都,难怪先生现在叮嘱过,但凡她要出门,定然得寸步不离地跟着。


  ·······


  左秉臣下朝时回府,便见到徐府的人派人来送了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往门口搬,场面颇为壮观。


  这倒是也让平日里门庭冷清的左府添了一缕人气。


  这些都有流言蜚语,是她最近和徐三走得近,孤男寡女的又在一起喝酒,难免有桃色新闻传出。


  也难怪世饶眼光会那般想,毕竟只要事情沾染了桃色,才会流传甚广,才会引人茶余饭后闲谈。


  前些,听她又带走一个做藕粉的点心师傅,那点心师傅人长得秀气又好看,还有婚约在身。


  若不是他知道那师傅是给她在长安的姐妹带去专门给她做点心的,不定连自己都有怀疑。


  得知这东西是徐三送来赔礼的,为昨晚自己的酒后失言。


  弗陵只是将东西一一收下,至于失言不失言的,其实他们都清楚,这究竟是在为了什么而补偿。


  请人吃了一盏茶,套了几句话后,便送客回去。


  至于他的那些事,无论如何以重利诱惑自己,那都是方夜谭。


  怕自己听得多了,心底就蠢蠢欲动,弗陵只在口头上敷衍敷衍,便欲将徐三给赶走。


  拿了钱却不办事,徐三怎么可能咽得下这一口气,可又能让他怎么做?


  自己家里人根本就无法容他纳青楼女子为妾,心上的那位姑娘却对他误会良多,根本就不愿意等他。


  偏偏那女子还总欲横生枝节,硬是要他们之间横插一脚,闹得如今不可开交的局面。


  左秉臣一回府邸,便见那徐三气得甩袖而去,甚至对着自己的府门口大放厥词。


  他徐家也只是个享有侯府盛誉的人家,不过是享受祖宗荫庇,徒有虚衔,没有实职,若非徐家姐在夏侯丞相的夫人面前受宠,成为夏侯家的义女。


  如今徐三这般放肆,未免也有几分仗着自己如今已成皇亲国戚了而得意忘形,也不知道他拿来的勇气。


  还是,当他们家皇帝没时常将救命恩人放在口中,国朝上上下下的人都可以对她狂妄无理了?


  他倒也没有将徐三给扣下来,问明原因,毕竟人在盛怒的时候,精神一时失常也是有可能的。


  侍卫长来跟他禀明情况,三言两语到底概括不了实情,只知道,那位收钱不办事,把徐三惹恼了。


  左秉臣倒是好奇这办事的内容是什么,以至于徐三都忘记了维持自己平日里那光风霁月的外表。


  问起弗陵,她也不藏私。


  “那家伙死皮不要脸,我都跟他了,洛儿自有良配,他却不听,硬是要让我把洛儿的姻缘给挡住,了百遍千遍,他魔怔似地一点都听不见去,那我也懒得再讲,以后先生交代府里管事,若是那不要脸的再来,你们只管赶出去即可。”


  左秉臣淡淡一笑,对侍卫长嘱咐了一句。


  “姑娘的话,可都听到了?以后那厮就不要放进来了,免得招姑娘不喜。”


  侍卫长垂头,虽心底也为大人这种肆意袒护,无端包容的做法感到不解,但也只能是唯命是从。


  ······


  “对了,那这一箱子钱是怎么回事?我还从没听有人送礼直接抬钱进来的。”


  “这又要牵扯到另外一件往事了。”


  弗陵端着茶盏润了润喉:“先生,山高皇帝远,有些事,你们看不着,也管不到这么远。”


  左秉臣挑了下眉头,这底下还能有他遍及不到的耳目,配合着道:“此事从何起?”


  “去年,我下江南去做生意,可旱灾频频,收成不好,徐三故意屯粮,高价出售,后又唆使米农抬高收购价格,给我下绊子,无非是想自己一个人在南方独大。”


  弗陵朝那箱笼旁走了过去踢了一脚:“今儿这收下的钱本该是当初他坑我的,可如今物价飞升,这钱已经不如当年的一半。”


  左秉臣拢了拢衣袍,声音沉沉道:“太过分了。”


  弗陵笑了笑,道:“先生,还有一事。”


  左秉臣侧过身过去看她,还以为这是又要告状什么的,微微弯了弯唇角正欲倾听,可她却是:“我刚来京城那,意图劫持我的并不是徐三。”


  “你怎么确定?”


  弗陵:“我刚才套他话了,我来京师的事他事先并不知道。估计是那几个跟我不合的管事,知道我和徐三之间有嫌隙,在我来京那日,怕我出些什么,企图把我弄死了,再把将这件事的责任推脱到他身上,当然,我手头上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左秉臣拧着眉心,神色若有所思道:“当初,那一枚玉佩是你给的?”


  弗陵:“先生总不至于怀疑是我设下的这一局?”


  弗陵又笑:“也对,先生,你要真信我,怎么还把我困在这皇城脚下?”


  左秉臣从袖子口中忽然翻出一枚玉佩在手中把玩,无疑便是当时她拿给自己的那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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