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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单刀独会


  “呵呵,呵呵,你尝尝这个,蛮好吃的,来嘛!来嘛!”


  “嗯那你就连同被子把我抱出去看日出啊!”


  赛美君的欢声笑语在萧昊?思绪里回荡不停,他一直深爱着这个迫嫁新娘,从她第一次带着不屑的态度来到他面前开始,他就爱上了她。他认为由于面子不会把‘爱’字挂在嘴边,内心深处的爱才是最真挚,最虔诚的。


  可是如今


  她永远也听不到他后悔应该挂在嘴边的那个字。


  “美美”萧昊?还在有气无力的低声喃喃。


  “总裁,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节哀顺变啊。”家明吸了一记满鼻的酸涩气息,看了看灰灰湮灭的尘灰,扶起萧昊?走到赛蓝芯的身边。


  她还在垂头嘤嘤哭泣,悲伤难以释怀,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搀着她,她抬头用泪眼看过来。


  “节哀顺变不要难过了,我想天堂的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姐姐生活在痛苦里来我们回去吧。”家明压制自己的悲伤不会爆发出来,安慰道。


  公寓所有的仆人都处在门口焦急的侯了几个时辰,还未见人回来,王妈忍不住说道:“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乱子啊?不行,我要去看看。”王妈刚刚跨出几步,几个仆人就跑了上来。


  “王妈,我跟你一起去。”阿秀一脸的着急,看着王妈。


  “我也去。”


  “我们也去”后面几个仆人跟上来齐声说。


  “嗨,你们都去那谁来看家?人多反而误事,乱哄哄的,我和阿秀去看看,你们就呆在公寓。”王妈看了看几个仆人,拉着阿秀走了。


  “唉,王妈”一仆人叫住她。


  “又怎么啦?”王妈疑惑的回头睇着那仆人。


  “我觉得我觉得您和阿秀还是别去了。”那仆人微低着头,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细声的说。


  “为什么啊?”王妈不解,又走回到那仆人的面前。


  所有仆人都疑惑的看着她。


  “现在很晚了,我们担心你们的安全,再说你们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况且”那仆人欲言又止,垂下头。


  “什么啊?你快说啊?”


  “快说啊”几个仆人都快急疯,七嘴八舌的催促道。


  “你们不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奇怪吗?美玲我总觉得她有问题,可就是说不出来,神出鬼没的。”那仆人沉思着。


  阿秀在旁边听到美玲这个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思绪一怔,上前一步道:“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说到这里,阿秀胆怯了,毕竟那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


  “什么事?阿秀姐你快说啊?”


  “嗯,说说看嘛!”几个仆人对新奇的事总是报满百分百的热情,迫不及待的追问。


  “阿秀,你就说说看,究竟什么事,大伙可以参考一下。”王妈摸着她的肩,给了一个支持的眼神。


  阿秀抿住唇,向王妈点了一下头轻声道,那声音小得就像心语,“我今天看见总裁抱住美玲。”


  “啊”“啊”一伙人顿时目瞪口呆,赶紧捂上自己的嘴。


  王妈思索着摇摇头,“不可能啊,总裁不是那样的人,我伺候他十几年从来没有看到他有其他女人,这”顿了几秒,王妈又道:“这件事情以后都不准提起,总裁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无权干涉,知道了吗?”


  “嗯。”“嗯。”大家都点头保证。


  “王妈,我觉得有人要故意害我们总裁和夫人。”一仆人又说道。


  “你是说除了凯丽斯还有其他人?”王妈问道。


  “嗯。”她肯定的点头。


  王妈思索一记,“嗯,我也感觉到了那个电话嗨,我还得去看看夫人怎么样了。”


  话未说完,王妈就要走,几个仆人一听到那个恐怖电话后都吓得一拥拉住王妈。


  “王妈,你还是别去了,夫人和总裁会很快安全的回来,那里有警察呢,我们就在门口等他们算了。”她们是不敢说出因为害怕恐怖电话而叫她留下。


  “不行,我还是去看看,我总觉得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这样一想,王妈心里越来越害怕,默然转身向外面走去。


  眼前橘黄色的轿车,让她止住步伐,抬头望去,眼底是无尽的惊喜。


  “啊,他们回来了他们终于回来了”王妈开心的落泪,风雨过后,在午夜竟然看到‘阳光’。


  “快看是总裁的车,他们回来了!”


  “夫人回来了!夫人终于回来了!”


  门口再度顿足齐声响起仆人们的欢喜,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带回来的却是夫人的鬼魂。


  车子还未开进车库停下,车门缓缓打开,全数仆人面带微笑的看着,脸上的期待表情非常浓厚。


  期待那个善良,贤淑,的女主人,平平安安的回家!她受过的苦,得到的痛,已经太多太多!现在终于回家了,可以和总裁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了!从此不再有分离,只有相守到白头。仆人们好开心,好欣慰,感动促使泪水滂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们在这里不知道侯了多久,紧张了不知道多久,担心了不知道多久。和主人之间的感情,在心灵深处,早已经跨越了主仆之间的那份牵挂。她们对主人忠心耿耿,精心细腻的伺候,把这个公寓当成自己的家,把主人当成自己的亲人。


  亲人的幸福平安是她们最大的安慰!


  车内走出一个人,动作好慢好慢。她们分辨不出这人是谁,他垂着头,样子看不清,尽管看不清他的脸,但她们可以感觉到那人像是喝醉酒,驱散了内心痛苦后,留下的颓废躯壳。


  接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旁边人搀扶着他。他的头垂得更低,更深,像一个有罪的囚犯,不能抬头看人。


  他们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猥琐的女人,头发垂下脸颊,看不清是丑是美。但她们认得那身衣服美玲,仆人们一震,为什么她在一起?彼此面面相觑。


  他们是怎么了?情况有点不对,不像是皆大欢喜时的气氛,反而他们的样子很受伤。怎么了?这都是怎么了?夫人呢?夫人怎么没见夫人,最后一个下车的是夫人吗?


  她们肝肠寸断的等待!望眼欲穿的期盼!夫人啊,你为什么还没有下车?他们为什么丢下你一个人走过来?


  三人已经走到仆人们的眼下,离了两步之距,头依旧垂着。原本可以看清他们样子的距离,可是可是他们的面孔,好好模糊。


  “夫人呢?”王妈上前一步,轻声问道,眼底有了泪光,那是崩溃时的前兆。


  三人仍然保持原来的状态,彼此搀扶着,没有回话。


  “夫人呢?我问你们夫人呢?”她嘶哑的吼开,布满皱纹的手抓住犹如塑像的身躯颤抖,泪,落下。


  头,终于抬起,面孔却更模糊。赛蓝芯还是忍受不了心里的悲痛而与王妈对视,随即捂嘴转身抽泣。


  王妈瞪大了眼睛,却怎么也包不住泪水的决堤,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夫人会出事,有很多警察在,夫人应该会顺利脱险。不相信,不相信哑语。视线收回到两个男人身上,“夫人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情绪已经不受控制,她要问清楚,不承认那些预料,更不想明白什么。


  “夫人夫人她”家明饱含泪水,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夫人怎么了?她怎么了?你快说啊”她抓住那双手哀痛的摇晃。


  “夫人她死了呜呜呜呜呜”话音落得好凄婉。


  她顿时呆住,眼神惨淡,机械的走到一边,重重跪下,痛绝的哭声慢慢拉长,慢慢深远,回荡在悲凉的夜空,回荡在荒落的山谷


  “夫人”后面的仆人齐声痛哭,齐整整跪地,对女主人深切的哀思。


  “王妈,来,我帮你洗吧?”


  “哟,夫人,老生可不敢劳驾您亲自动手,呵呵呵!”


  “夫人,夫人您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快告诉王妈,不要把罪都往自己身上搁。”


  “王妈我心里好难过”


  “好了,好了,没事了,王妈会陪着您。唉,哭吧啊,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哭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夫人”回想起和夫人相处的日子,王妈失声痛哭。


  只见旧人离去,不见新人哭泣。


  赛美君离开了,永远离开了。公寓内再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再也听不到那动人的笑声。


  三天后,德福照例巡视病房,第一站当然是到赛美君的病房,“今天感觉怎样?”


  她的命是他救的,事发现场要不是他急救得时,将她从车门架上拖出来,风驰电掣送到医院抢救,她可能早就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但是,赛美君四肢粉碎性骨折,身体多处皮肤组织坏死,通过高科技皮肤移植手术,情况非常乐观。然而,据主治医生德福透露,她四肢恢复的情况就有待焦愁了。光是手脚肿得像变形金刚消肿都够麻烦了,还处于全麻木状态,扎针都没有反应。


  更重要的是,她丧失了大半部分记忆,只记得幼时在寄身院的自己,其他的一概遗忘。


  不过,让德福感到欣慰的是保住了这条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我觉得,好像少了什么”赛美君全身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两颗大眼睛和嘴唇露在视线里鲜明的骚动。她忘记的那一段,貌似很重要,缺了那一段,她的心就好像存在了漏洞,很空虚。


  “慢慢来啊,别急,记忆可能会再恢复,越急反而令你不安。”德福俯下身,面带微笑的说道。


  “谢谢你。”


  “给你我帮你把它插上。”德福把一束花捧到她眼前一晃,笑说:“这花很适合你,娇花赠美女。”


  “那,你又在乱说话,你看到我哪个地方美了?”她眨着眼睛,有些怄气了。


  德福赶紧打住笑,低头严肃的睇着她,“你看到姹紫嫣红的花丛了吗?那里翩翩飞舞着漂亮的蝴蝶,什么颜色都有,它们飞翔,它们自由,是大自然赋予我们最美丽的风景线。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去追逐,去和它们欢腾。”


  “蝴蝶?”她听得迷迷糊糊。


  德福点头微笑,“而你就是那只将要破茧的蝴蝶,漂亮,美丽记住,一定要飞翔。”


  他的微笑让她感觉好温暖,好踏实,她喜欢静静的听他说话,尽管有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她心里觉得温馨。


  “我是漂亮的蝴蝶。”她明亮的眸子闪动着。


  “随时保持这样的好心情。”


  “好。”看着那束娇艳的花,赛美君忍不住问他,“医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不记得我是谁?”


  该记得吗?可是片碎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号帅哥,“我听护士小姐说,你是刚从*外回来服务的医师,我们应该没有见过才对。”


  “寄身院,我们曾经住在同一家寄身院。”


  “是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的问:“可是我不记得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出来名字你可能也想不起来。”德福笑了笑,淡淡的说:“因为我以前都躲在角落偷偷的看你,我在寄身院只呆了两个月,你肯定不记得我是谁?”


  “呀,我想起来了!”赛美君突然想起一张俊朗秀气的少年面孔,她总是一个人坐得远远的,不管院长如何哄,都不肯过来和他们玩。“虽然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但是我记得你总是和大家保持距离。”


  “小时候的我,比较难走入人群。”


  “没想到事隔多年竟然是你救了我的命,你后来去哪里了?”提到小时候的事,赛美君的话匣子就开启,当时妈妈要工作,就把她放在寄身院拜托院长照顾,她就像个孩子王,总是帮忙照顾寄身院的大小孩子。


  “我去了美*,一对外*夫妇收养了我。我常常想起寄身院的事情,还有你。”


  “想我什么?凶巴巴的样子?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没有多少玩伴,寄身院的大家给了我童年的快乐那时候我是不是很野?”说着,赛美君惊羞微笑,大眼睛清澈如水。


  两人相视一笑,聊起往事,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感伤,就在两人聊得很开心的时候,另一名医师走了过来,在德福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晚点再来看你。”


  “你忙吧,我也有点累。”


  “那你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叫一下王护士,她会帮你。”


  “谢谢。”再度谢过,赛美君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德福随着同事走出病房,脸色变得凝重


  望着壁上挂着的赛美君天真漂亮的照片,老太爷擦掉的眼泪又流下。听到赛美君出事的消息,他悲痛欲绝的赶过来,但事实很残酷,他的乖孙媳离开了他。


  在家里天天念叨,天天盼望,孙媳会去看她,没想到他却忍不住想念自己跑来了,却带着一份不一样的心情。


  萧昊?轻轻把老太爷扶到沙发坐下,“爷爷,您别太难过了,身体要紧。”


  “我下去看看美君也倒好,混小子,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老太爷激动的吼道,拐杖重重敲着地板。


  “爷爷”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你还有什么用我跟你说过,工作是要紧,但不是冷落老婆的借口。”


  “爷爷,您教训的是,我没用。”萧昊?垂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不是没用,是很没用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太爷冷峻的瞪着萧昊?。


  “爷爷”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瞒着我?当初你叫我不要管你的事,说你可以处理,这你你看看你咳咳咳”老太爷气得快背了气。


  “爷爷,爷爷,您怎么样?”“啊,爷爷。”“董事长。”旁边仆人都跑了过来。


  半响,老太爷那口气才顺过来,但他没有漏掉那声‘爷爷’。他微眯着眼睛看向满脸慌乱的女孩,“你叫我什么?”


  “爷爷,您好些了吗?”赛蓝芯再度关切的问,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张疑惑而慈祥的脸。


  “你”老太爷看着赛蓝芯,在看看旁边的萧昊?。


  “爷爷,她就是赛蓝芯,宛如,宛如啊爷爷,是美君的姐姐,她回来了。”萧昊?介绍道。


  “赛蓝芯?”老太爷皱起眉,这个名字全然陌生,而宛如这个名字,他听到后突然激动起来。“孩子,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你受苦了,是是我们对不住你呀。”想到美君的事,老太爷自责不已。


  “爷爷,您别太难过,相信在天之灵的妹妹不会责怪你们的。”


  “可是你”不是说她们姐妹是双胞胎吗?为什么长得一点不像?老太爷伸手指着赛蓝芯,欲言又止,他的疑惑,萧昊?看在了心里。


  但此事说来话长,更不想让老太爷再受打击,萧昊?便打着哈哈说道:“爷爷,您就别问了,总之她就是宛如。”


  赛蓝芯正不知道如何回话,萧昊?抢先一步搪塞了,她只能肯定的向老太爷点了点头。


  “她就是让这两个痴情汉争风吃醋弄得兄弟不合的女人?那个傻孙子萧涛寻死觅活的对象?她们姐妹应该是双胞胎非常相似才对,而眼前他们口中所说的宛如怎么相貌差之千里?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要对我隐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美君的死啊难道”老太爷沉思得入神,他想到一个可怕的推理。


  “爷爷,爷爷。”萧昊?摇了摇发愣的老太爷。


  “你给我进来。”老太爷提起拐杖突然起身。


  萧昊?大惊,对望一下赛蓝芯。


  祖孙两一前一后来到内屋,“把门关上。”老太爷背对着他说道,不用正面看,都知道他的脸色难看。


  萧昊?照做,转身将门关上,回头却迎上老太爷冷峻的目光。


  “跪下。”


  他吓得胆颤,不由分说的就叫他跪下,而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爷爷如此的生气。是的,他对不住美君,是他没有照顾好她,他有罪,他该死。无尽的自责,他只有跪下向上苍忏悔。


  “我们萧家祖上虽然底子薄,但是经过这些年艰苦的创业,也颇有一些建树。苦是苦了点,那都是我们自己靠着双手一点一滴争取得来的,家业来之不易,不要忘本。当然,这些年你做得很出色,知道靠的是什么吗?公司的核心宗旨就是诚信和精炼。


  没有它,一个企业是不可能走到最远。作为最高管理者,不仅要有一套独特的经营理念,还要有深蕴的内涵素养,一颗诚挚执着的心理态度。如若不然,他就是一架空壳,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因为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情’字。它是所有态度理念的基础。做人也一样,对待事业的态度反应他的秉性。


  我不希望你如履薄冰之上,自己却浑然不知,最后只会跌得你粉身碎骨。”


  老太爷长叹一声,转过身去了。萧昊?低垂着头仔仔细细听得清清楚楚,他何尝不明白老太爷含蓄的教训,做人做事,都反应一种态度。


  洁身自好,明镜胸襟,优雅从容,情定云天。


  这一路走来,不就是爷爷真实的写照吗?!


  “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过了老半响,老太爷问道。


  他的突然问话,让萧昊?并没有感到惊奇,因为他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爷爷,你想知道什么?”萧昊?抬头看着老太爷的背影。


  “这还要我一段一段地来问你吗?对我隐瞒了什么就说什么应该没有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吧?”老太爷侧脸瞄着他。


  “可是爷爷”不是不能告诉您,而是怕您受到任何牵连禁不住打击,赛蓝芯的事情看出来您有疑问,可是


  萧昊?实属为难,因为他当时得知情况后都为之震撼,更不要说还会发生什么事,为了老太爷的身体,所以他迟迟不敢开口。回忆起赛蓝芯和他近距离的那一幕:


  当时为了美君的死,他悲痛万分,情绪难以控制,有轻身的念头。幸好赛蓝芯看到,并去阻止,两人在拉扯间,赛蓝芯突然痛苦的呻吟一声。发现她手臂多处受伤,逼问后才知道那个天大的玄机。


  萧:“你的手怎么了?”


  赛:“没没事。”


  萧:“给我看看。”


  赛:“啊,不要,真的没事,啊”


  萧:“啊,怎么会这样?你的伤在哪里弄的?”


  赛:“我我不小心摔跤了。”


  萧:“不可能,摔跤不可能摔成这种痕迹,这这明显是被硬物所伤。啊这里也是,快说,发生什么事了?别骗我?看着我的眼睛。”


  赛蓝芯知道此事大家会知道,只是早晚的事,于是便告诉了萧昊?所有的真相。同时要求萧昊?保守这个秘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提前公开她是特工的身份。


  那个爱尔兰女人已经被赛蓝芯杀死,另一个带伤逃走。组织的规矩她明白,他日必然会引发一场厮杀。她不想连累其他人,只想自己单刀独会,悄悄平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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