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我认知
“自我认知测试？”
李青玄感觉抓住了什么不得聊东西，连忙追问。
工作人员见李青玄对此有些兴趣，试探性地道：“两位大人，我们现在正好要进行一次自我认知测试，如果有时间可以指导一下工作。”
这话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看样子对上级的敬畏，不管是在人类社会还是再恶灵社会都是通用的。
“详细解释一下。”
“好的，两位里面请。”
在屋外的短暂交手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混乱，内部的工作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张长长的登记台。跟着工作人员在屋内来回穿梭，一行人在一间玻璃房中停下。
玻璃房内有三名工作人员正在记录着什么。
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一名独眼恶灵正坐在椅子上，回答着面试人员的提问。
同时，有人将一份大约十几张纸的文件递给历和李青玄。
李青玄扫视了一下，问题大多是“你是谁，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你的大致力量特点是什么。”
只要你不是居心叵测，这些问题可以很轻松地回答。
在提问之后，还有一些认知性测试、记忆测试。
结合齐鑫阁的理论，这些测试是用来筛查已经接近界限，产生意识丧失的。
看样子利托斯早已知道这一点，并着手展开了有效的测试。
“测试不通过会怎么办？”
李青玄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如果是没有获得居住证的，在自我认知方面没有通过会被直接驱逐。如果是已经获得了居住证，会被送往【疗养中心】进行一个阶段的恢复训练。
再次测试还是不能通过的，会被吊销居住证，并限期驱逐。
像您现在看到的这位测试者，他的状态基本上就是没有问题可以通过的。”
…………
半个时后，李青玄和历一前一后离开。
将新到手的居住证放在口袋里，李青玄一手牵着白，一手拿着刚买的烤肉串离开了这片聚居区。
是用历的钱支付的。
对恶灵社会居然已经演化出了成熟的货币交易，李青玄不由得再高看几分。
至于肉串的味道嘛……
也就那样，反正是比不上在宫殿里吃到的任何一种肉制品。血气含量稀薄，烤制手法也有些一言难尽。
似乎恶灵对吃这一方面很不讲究。
或许是灵魂畸变导致的味觉退化？李青玄感觉自己又有一个课题可以研究了。
“历，帮我个忙。”
“请您吩咐。”
“帮我把自我认知，还有疗养中心有关的内容整理一份。我不是急着要，你可以慢慢弄，但一定得全。”
“这个好办，黑暗君主大人他也一定会支持您的。”
“这个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和他无关。对了，后面你尽可能就不要出手了，麻烦我自己能够应付。不然你三使的名号一出来，我什么真实信息也看不见。”
周围的建筑逐步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荒野。
李青玄骑上白，略微加快了一些速度。
这一年里，白可谓被养的膘肥体壮。一身澎湃的血气，让实力在B阶以下的恶灵和凶兽不敢动歪脑筋。
虽然还没到A阶，但李青玄也相信是迟早的事。
而且实话实，对白的态度和体内的恶灵不太一样。它能跟得上就跟，跟不上节奏当一个宠物或者坐骑，还是很拉风的。
一开始定位不同，要求会截然不同。
再往前走了十几分钟，一大片银白色的稻田映入眼帘。
微风拂过，从高处俯瞰就好像在一个平静的夜晚，泛起阵阵涟漪的湖泊。
稻田里，零零碎碎有几个稻草人，尽职尽责地把手，驱赶着路过的飞鸟。
不过稻田还有银白色的？
李青玄认知中的稻田，都是金黄色或者是暗黄色的。就算是特殊改良出的品种，也是呈现出微微的淡红色。
银色稻，还是第一次见。
“王，您现在看到的是【月华稻】的稻田。”
历适时向李青玄解释。
“月华稻，是一种广为种植的基础性农作物。它在夜晚的时候，会吸纳一部分的黑雾储存在稻谷郑恶灵长期食用，会缓缓提升自己的实力。
当然了，由于是基础性作物，这点黑雾也就只是聊胜于无吧。”
“下去看看。”
来到稻田，只听见一阵连绵不绝的犬吠传来。
转眼间，一直通体血红的恶灵犬来到李青玄脚下。尾巴下垂，正在冲着自己不停吠剑
难道是看门恶犬？
身后的白低下头颅，低声吼叫了一声。在强大的等级压制之下，恶灵犬一下子怂了下来。
再定睛一看，感觉有些不太对。
这只恶灵犬的双眼盯着李青玄手中吃了一半的肉串，嘴角还流着一口口水。
弯下腰，将肉串放在地上。
恶灵犬的吠叫声戛然而止。用前爪将肉串固定，然后用锋锐的牙齿将木签子上的肉啃食下来。只用了两三口的功夫，肉串被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后，它摇着尾巴在李青玄身旁撒欢打滚。
感情一根肉串就买通了……
要是再多给两根混个脸熟，这只狗保不齐都能给直接带走。
白的气息和低吼声将农场的工作人员惊动。
一名身体呈现灰青色，卷着手脚裤脚，身材矮的恶灵握着镰刀匆匆赶来。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但见自己养的狗一副吃得饱饱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好意思，这个家伙一直贪吃。给二位添麻烦了。”
“没事，它还挺可爱的。我们只是路过簇，想来你的农田里稍微参观一下。如果打扰到你的话这就走。”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破地方，除了每年交粮食的时候，一年到头都没几个人来。各位随意。”
李青玄张望了一下四周，忽然发现有一个稻草人变了位置。
难道是自己看花了？而且稻草人也有可能是恶灵，自己大惊怪可就不好了。
但很快李青玄就知道自己错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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