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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闲烂肉


  “小家伙你”

  顾言卿突见小红蛇又给老程来了一口,心中不免真的凉透了。

  若是早听母亲的话该多好,岂能让老程这就丧了命。

  咬一次,老程就昏死吐沫子,再咬一口又何必呢,老程不就看它钻进自己的衣服里而拍打了它几下吗,怎能都怪了老程呢

  顾言卿与古谚心中顿时内纠不已,这条该死的红蛇,果真是个坏痞子,说翻脸就翻脸。

  在这种紧急时刻,顾言卿也管不了许多了,一把抓去,就要将其揪下来。

  “慢等等”

  冲过来的杜风突然就喝止出了声。

  “嗯”

  古谚与顾言卿皆是一愣,什么意思难道老程没救了,就任其随便咬了不成

  只见杜风“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反而竟是微微笑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顾言卿不禁气问道。

  “少主,请您仔细瞧”杜风一只手悠闲摇起折扇,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古谚与顾言卿立刻回过头去,朝老程身上仔细一瞧,不禁都惊大了眼睛。

  只见那小红蛇虽然张大嘴咬中了老程的胸口皮肉,但是它细小而弯曲的身上,红色正在渐渐浓重,“它是为了生存而正在吸老程的血”顾言卿惊怒道。

  “不准确的说是正在吸收老程体内的毒血”杜风一直慧笑着。

  “哦”顾言卿不禁郑重瞧了下去,只见感觉随着小红蛇的嗜血吸食,老程的心跳正在逐渐的强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更是皮肤本来洇青的色泽也缓缓恢复了正常的肉色,只是多少有点白了而已,噔时来了一场免费的美白护理。

  顾言卿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误会小家伙了。

  于是直接就坐了下来,看着小红蛇一直努力的吸食着老程体内的毒血,同时也在心里为其暗暗加油。

  身后站立的古该也自是相信了儿子的话,抿唇而笑。

  小红蛇随着不断的吸食,而小肚子也渐渐膨大了起来,都有种怀了孕的错觉。

  某一刻,小家伙忽然松口,一翻身,晾起了小肚皮,真是好笑。

  顾言卿也明白,小家伙也是尽力了。

  而老程道能不能好转过,还未可知。

  “好了背上老程回去吧”古谚态度终于彻底缓和了起来。

  顾言卿四下一瞧道“杜风背”顾言卿一比划道。

  “啊我”杜风指着自己苦脸讶然道。

  “啊就你难道你让我娘背吗”

  “呃”杜风四下一瞧立马哑然了,他不背还真没人可背了,一老两小加个女主子。

  “我去明天赶紧再招两个护院吧还是,这死老程太特么重了”杜风说着吭哧瘪肚的将昏迷中的老程背起,就托着两脚在地上亦步亦趋的走。

  古该谚拾起地上的铁棒,言卿掌上陀着盘卷的小红蛇与那才敢冒头的爹孙俩会合一处,一起回了客栈。

  路上杜风实在背不动了就偷偷狠掐一把老程的大腿来做刺激,反正老程也感觉不到疼,感觉到了岂不是更好哈哈这个坏蛋

  后来被随脚不太灵便的老刘发现,摇着头与他一起将老程抬走。

  一路上也是咧咧巴巴,杜风不禁暗骂老程是个超极的大吃货,死能吃了,一天天的,不是个好人家如何养得起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大伙儿才纷纷爬将起来去看老程,老程果然是醒了,跟没事儿人一样,就是一直追着杜风问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咋回事,杜风就摇头死不承识,老程也没辙。

  闹够了便一起搬进了大宅中,算是彻底在武安城内的东霞区扎下了根。

  接下来十几日,大伙都各负其责,张罗着将镖局建好,起名为程风,从些也有了一个持家的活技,老刘爷孙俩就只管打理日食,杜风坐堂,程德和顾言卿却坐在镖局大门口招兵买马,只收八人即可。

  顾言卿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品着茶,装小掌柜的,程德则杵个大铁棒战在言卿身后,挨门很近,竟被来往之人指认为守门神。

  十日来,一人未得录用,原因是那守门神太特么厉害,应征者无不是败在了他的三大棒之下,弄得言卿苦脸,程德得意将灯。

  后来只得改了条件,只要能接下老程两棒者即可录用,然而,最终却收了接下一招者九名。

  人员车马一应齐备,只待接活儿了。

  耐心等待中,第二十日一早,顾言卿从修练中清醒,打了一个盹,然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伸手入怀将前阵子买来的两条银链儿吊坠掏了出来瞅,瞅了半响便才拎了个小包出门,在大堂中找到了品茶中的杜风。

  “杜风,你帮我办些事。”顾言卿招手道。

  “嘛事”杜风连忙放下茶杯应道。

  “你将这吊坠的坠取下,坐个银框,两半蜂窝状的,再将这包里的蛇皮制成一件大帽的斗篷,花多少银你就在帐上支就行。”

  “好嘞”

  杜风屁颠儿的出去去办了,整天闷在大堂里死等生意上门都憋坏了,特么一个生意没接成。

  原因大概是新镖局信任度不够用。

  顾言卿见杜风乐不思蜀的走了,便一屁股坐在杜风的位置上,侧身仰躺,两脚高高抬起,“咣”往桌子上一搁,便是自顾沉默了起来。

  傍近中午时,杜风进了镖局大门,老程正呼喝着九名护卫操练配合之术,也没空理会杜风,而古谚正抓紧一切时间内修玄功,为以后做好准备。

  未开午饭,顾言卿自是以最隐秘的方式接见了还在惊讶着的杜风,他手里的东西太特么珍贵了,简直是奇珍,光手工费就花了五百两,顾言卿也沒问,直接勒令杜风不许与任何人讲,便回西厢房自个儿的屋里。

  一进屋便拿着吊坠儿,伸手从枕下摸出绿珠卡进了两半儿的蜂窝框内,合上,带在了脖子上。

  看来这枚珠子是不能再离身了,一但离身,那收集体内雷电因子就会振咳不止。

  昨夜,顾言卿已正式踏入了五龙修真术的第一层,一切路数算是都熟悉了,所以也应到了收集雷电因子的时候,由于进入一层,能内视了,于是便发现了肺部经脉的异常。

  这可绝不能于母亲说,也自认不打紧,不是还有那珠子吗,只要将珠子贴身放好,那巨烈的振咳便会消失。

  虽然心中是个结,不明是好是坏,但即然能解决,也就不必人前大惊小怪了。

  挂上吊坠,收集雷电因子已无忧,便打开了包,拎起碧绿鳞皮大帽斗篷试了试,可将头脚都遮上,而且转身几圈儿,自觉即宽松又合适,便是脱下藏了几来。

  这几日又是无所事事,白日修玄气,夜间收集雷电因子,“嗯”却忽然发现了一有趣的问题。

  在内视中,忽然发现经脉中流动的玄气中会带上星星点点雷电因子,这一发现,使顾言卿立即改变了修习计划,就是一直主修玄气,然后玄气运转中会将一些雷电因子携带到肺部经脉当中去,一举俩得确实是个好办法。

  于是乎,改白天参悟残月刀法,夜间修玄功。

  这一个月来,本想要接趟镖活儿,却成了修习功法。

  不过想来也应该抓紧修出在面上的功夫,不然象上次老程遭遇不测时,都一点忙帮不上,况且也要加快成长步伐,也好能尽早的为母亲搭把手,劫王家大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转眼,这月的最后一天,盛夏的天气十分炎热,杜风闲着养的一条大狗和一群白鸽子也都一直在换着井拔凉水喝。

  就更别说人了,热得让人直闹心,可但是,坐等运镖的活儿才更闹心,眼看着早早定下的大计因此而无法施行,怎能叫人不焦急。

  当然,也不寡是顾言卿与古谚为此闹心,坐落在武安城中心的将军大宅府内,一主一仆更加的闹心。

  “六子怎么样了”左辉带着蓝宝石戒指的手转着茶杯沉声问道。

  “主子,这新镖局成立都快近两个月了,可依旧还是未接到一单生意,都快成了一群闲贴肉儿了,怎么办”一中年带刀军士弯腰低头回禀着。

  “你去安排吧时候差不多了,我这就去见见主君”

  “是”。

  六子扶刀大步流星的走了。

  “来人呐备轿去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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