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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杯酒


  八楼八间,“哗啦!”顾言卿与聂豫川拨开密珠帘一进来,顿时身后隐隐扰心的杂嘈就彻底被割去,消失不见了。


  顾言卿不禁瞟了眼珍珠帘儿,原来纯正小珍珠织帘还有这等功效,应用堪称贵巧。


  所有人早都跪坐食案前等候,案上也摆好了一盘盘珍惜的各色水果与糕点,花花绿绿的根本就叫不出一个名子来,看来生活层次差距还真不小。


  有事绕心头,久久不散,也无心问东问西的,顾言卿与聂豫川相继挨着跪坐在头里“川少,等回去你想办法打听一下,那个孩子找没找到。”顾言卿不知怎的,总是放不下那个笑莹莹的宝宝。


  “呃,哪个孩子?”


  聂豫川果然是贵人多忘事,上趟茅厕的功夫就把街上的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话不说二遍,顾言卿气的也不想再说了,长长叹了口气。


  “哦,哦…你是说当街被抢的那个呀,奇怪,干嘛这么上心,你看上孩儿他娘了?不会吧?”聂豫川瞪两个眼珠子越说是越离谱。


  “嘿嘿嘿…”惹来大家一阵嘿笑,道是不说不笑不热闹。


  “滚蛋,与你说正事儿呢!”顾言卿还真饿了,说着顺手捏起一块白花糕扔进了嘴里,有种浓浓桂花的味道,芳香四溢,果真人间美味。


  “那你管他人家找没找着干嘛,又不是你的孩子,哦,明白了!”


  “明白什么?”顾言卿有种不妙的预感。


  “私生子!对不对?”


  “呃………”顾言卿顿时语塞。


  “唔……………”大伙儿一阵了然的明悟。


  顾言卿四下瞧了瞧张张顾做惊讶的脸,不禁嗤笑道:“行了吧你,还挺有想像力,也不看看我多大!”


  “早熟不行吗?”


  “呃,好像也不行吧!”


  “哈哈哈!”满堂管他真假也是笑了个彩儿,不禁大家被这气氛融了起来,情绪也是高丈了一点点儿。


  大伙推拉着说笑够了,聂豫川才正儿八经道:“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顾言卿这才真正的高兴起来,看着聂豫川一直投来的好奇心,便疑惑着道:“我总觉得事有蹊跷,那人为何青天白日,当街就抢孩子,可想而知,那孩子对他是如何重要,查查总归是好的。”


  聂豫川与大家皆是忽的翻然醒悟,连连点头。


  说话间,有几人进来,桌案上又被小斯添了几道小菜,酒亦逐个斟满。


  忽然聂豫川端酒起身郑重其事道:“来!我提意,此斯不比那斯呀,这一次不但顾老弟得了宝马良驹而且也荣升了将军一职,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们为他干一杯,并且祝再获奇功,早日荣登大将军宝座!”


  “好!”房间内一口同声,“呼啦”一声是皆然同时站起,高高举起手中杯。


  “顾,将,军,请!”声动了九天一般,天地可鉴,这一刻绝无假意。


  顾言卿的热情突然直线上升,二话不说,举杯至谢,仰首便干。


  “好酒!”顾言卿干完这一杯,不禁热血愤张,头一次感觉人生过得是如此酣畅淋漓。


  随之大家亦是尽情饮下,也许这就是兄弟之情的真正启示,胜过任何的扶手承诺。


  是的,人与人之间并不一定非要一头磕在地上,豪言壮志,满怀一腔热血足已。


  正在这时,“哗啦”门上珍珠帘被两只纤纤玉手分开,竟然是陆续进来七位半遮羞面的妙龄女子,青一色的飘洒长裙,腰姿柔美,足下轻盈,定睛之际,已是一前六后,排列整齐。


  “你叫的?”顾言卿不禁愕然的问起聂豫川。


  “啊!这是规矩,不用叫,凡是来雅间的皆属包场,曲舞是必上的,这叫套餐知道吗傻小子!”


  哈哈!大伙儿干笑两声,虽然劲酒加美女更添了兴致,但对这一帮子不是乡野村夫就是穿苦大众家的子弟来说,还是多少尴尬一些,不过转言间眼球都是直了,好似在选美似的。


  “登徒子!”


  忽然一抹如莲白影悄然晃过,是一名白裙素女低语中便是冷然坐在了排后地毯之上,双手曼妙翻转间,就将背后的一把大琴也就势横在了面前,就那般微微悬浮着,琴上莹莹洒着光,另人有种琴弦一拨,便会霞光万丈的遐想。


  “说谁呢?”聂豫川转脸便冷了下来,疑惑不解着。


  “说我呢,我去去就来。”顾言卿说着便是立刻绕开桌案向抚琴女子走去。


  聂豫川就是随口一问,忽见顾言卿就因一句喃喃细语这就冲人家去了,怕是冲了今天的大好日子和美好气氛,赶紧伸手一把拉住顾言卿的衣袖道:“等等,你回来,还真要与女子动粗啊,岂不坏了男人的名声!”


  顾言卿回头一笑“你还真当我是二愣子了,只是说两句话而已,放开呀。”


  “真不动气?”


  “真不动气!我认识她,你信不信!”


  “行!信你了!”聂豫川说完心道,信你个鬼,有美女认识不去是傻子,“那一块去!”说罢便是也跟了过去。


  两个男人匆匆来到抚琴女子面前,七个欲舞女子顿时吓得挤到了一堆儿,好似一群受了惊吓的小鸡似的,口里叽喳的满是刚刚那临时替换而来的高端琴师,谁想到一上来就拿话得罪了这些年青气盛的客官们。


  “师姐,好久不见!”顾言卿站定直接打招呼道。


  碧雪将琴按在地毯上,低头自顾调着琴,默不答话。


  “师妹怎么没来?”顾言卿忍不住问到了正题。


  忽然碧雪抬头,两道目光如似一对镶嵌的冰晶,虽然非常漂亮,却是散着冻人心魄的寒气,聂豫川忽觉浑身冷飕飕的,莫不是夏日落了雪,令他禁不住要打哆嗦,看来没什么希望了,俏佳人却竟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绝性子。


  “无可奉告!”


  顾言卿只觉一阵冰冷,也不知陆师兄看上她了什么,冰块一个,不禁失望万分,怀中那条项链,顾言卿也不知何时才能送出去。


  奇怪,按理说碧雪师姐不可能放任婉儿自己一人私自出去呀!


  “她,是去军营找我了对不对?”顾言卿顿时大胆的猜道。


  “自以为是!在此花天酒地还问她作什么!我要弹琴了!”碧雪冷冷道。


  “不听行不行!”顾言卿就怕她弹琴,万一再搞一出戏来,今天可没陆飞做挡箭牌了。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收钱了!”


  晕!


  就在这话口,忽然“哗啦”一声门帘被瞬间拨开,是小二儿着急麻慌的窜了进来,满脸浑身一块块的漆黑,像是刚从炕洞子里钻出来的一般,上气不接下气焦急道:“不,不,不好了!酒楼失了火,楼,楼层,太高,无法走水,赶紧冲,出去,还来得急!”若不是聂少在这,他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上来报信呢。


  众人皆惊,“赶紧走!”


  顾言卿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呼唤道。


  今天怎么搞的,奇怪的事一件接一件的出,是谁这般大胆,这么一座大楼都有人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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