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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眉之急


  禁军大营议事堂中,聂贞正在执笔写着承报,忽然听见脚步声,却是头不抬眼不睁。

  脚步声停下了,来人已是喘着粗气站在他近前。

  “你来了,若是当说客,免谈!”聂贞的嘴角暗自带起笑意,这个儿子管怎的有正事儿了,不然以前除了惹祸还是惹祸,整日不给他省心。

  “我不知道什么是说客,我只是想提醒你。”聂豫川尽量压制着心中澎湃着的怒气。

  “哦?你还能跑来提醒你老子了,有长进!”聂贞有一搭没一搭的,虽然说着话,也停下了手中笔,但却是探头向外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顿时令聂豫川气不打一外来。

  “爹!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聂豫川有点儿没好腔。

  “嗯?”聂贞一怔,并没在意儿子的不敬口气,收神道:“你是说有些日子没骂你了吧!”

  聂豫川对父亲此刻的沒正形可真是忍无可忍了“爹!你可知现在你在别人眼里,变成什么样了!”

  “嗯?”聂贞猛然正视起来,“什么意思?”

  “亲小人!”聂豫川确实有点激动,以至于探身一手扶在了桌案上,离聂贞很近,这可是大不敬之举了。

  “放肆!”聂贞的怒目相视,聂豫川忽的意思到自己真有点儿过了,连忙直起身,到是想一本正经来着,不过还是报欠的苦笑起来“爹!您说,急忙来此听命之人你不信,竟然纵容属下去与左膀又臂做怨怼,岂不是亲小人而远贤臣吗!”

  “哼哼!谁教你的!还跟我来这一套,你个小孩丫子懂个屁!老子吃的盐都够你背的!滚一边去!姓顾那小子是不是给你灌了迷魂汤?他不在,你正好去把担子挑起来,不好吗?”

  “爹………!好什么好!儿子不是挑不起来,而是不想一个人坐在那冷板凳上发号什么破施令,再说,顾言卿也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火龙驹不够说明吗!他可是大将之才,儿子也不是妄自菲薄,只是喜欢和他一起干点正事罢了!您说呢?”

  聂豫川越说,聂贞的眉头锁得越紧,可到最后,却是顿然而开,不错,豫川也确实需要在此等人身边多加历练。

  “也罢!算你赢了!那这种情况下,依你看该如何办才妥当呢?哦,不过可别妄想就这么算了,事是由东区发生的,他也难辞其咎!”

  聂豫川虽是呈然高兴,可又苦思不得适当处置,一脸的无可奈何。

  聂贞盯了他老半天,一阵摇头,看来确实是头发长见识短“看你那样,一点主见都沒有,这样吧!人可以放,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限他两日内,查清凶手,找回密卷,不然失职论处!”

  “这………!”

  “这什么这!”

  “不是!爹!您不觉得这时限也太短了点儿吧!去了吃饭,拉屎,睡觉!两天够干嘛的呀!”

  聂贞见他一依数着差点儿没气死,这个没出息的小兔崽子,“那你说!几天?”

  聂豫川见机双手各伸一指,交叉道:“十………………月!”

  “放屁!”聂贞还以为他要说十天呢,便想允了的,没曾想搞个十月出来,荒唐!

  “十月黄瓜菜都凉了!就三天!赶紧给我滚蛋,不然别说老子现在就反悔!”

  “爹!你又冒黑了!”聂豫川见事儿不妙,赶忙转身就走,不免有种叫价失败感,不过能多宽松一天是一天吧。

  这时,忽然间一名禁卫闯进来,“报!城外三里,囚车被劫!”

  “什么!”聂贞噌然站起,差点没跳起来,“囚犯呢?”

  “大人别急,正好闻将军带队赶到,去追了,想必托着个残废跑不了!”

  “哦!”聂贞缓缓坐了下,他已经不知多久没这般紧张了,只因事关重大,只抢几枚火丹道不算什么,但那火鸦的栖息地可是必须要知道的。

  “再探!”

  “是!”

  禁卫下去了,可聂豫川又回来了道:“爹!我这就带顾言卿过去看看,可能对案情会有莫大的帮助!”

  聂贞失神中点了点头,“是什么人,竟然这般胆大妄为,连禁军的囚车都敢劫?”

  聂豫川也没心思磨牙,一溜烟儿的去接顾言卿了。

  而在南门外五里丘山处,一群蒙面人被闻致远亲自带的大队,全全包围。

  “尔等不想死,就将人留下!”

  “妄想!反正也好不了,今天就拼个鱼死网破!”

  闻致远撸着三缕须然,打量着圈内这二三十号人,穿着各异,大概是四面八方而来,而且还有异族人参杂,看来各国人士亦有参与,只是那说话之人那一撮,服式却全然整齐,站位特殊,怎么看,怎么像似曾相识,难道是军人?

  “哼!大言不馋!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配谈什么魚死网破!真是笑话,上!”闻致远一挥手,上百禁军步步逼近,他也想在这帮子人中看看竟都是些什么路子。

  经过一翻血战,蒙面人自知不敌,只剩下了三个身手最好的,突然反手一刀刺进了囚犯的胸口,然后突围而逃。

  “停!不用追了!敢赶看看人死了没有!”

  “大人!还没断气!但是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妈的,一群混蛋!这是救人还是灭口!”闻致远气得吹胡子翻白眼儿,无耐,只好抬人收队,回转禁卫大营。

  人是不能带到西区了,只能直接压往禁卫大营,以防再有不测,况且医疗条件也是天壤之别。

  经过刚刚一翻激战,闻致远判定,逃走那三人中,有两名异族,一名黑衣的军人,由于对方武功太高,当场并未留下任何活口和证据,所以具体是何身份就无从判定了。

  那名逃走的黑衣军人直奔南方而去,十里外林中,他寻到了一匹自己备好的快马,骑上出林后,便转东方加鞭驰骋。

  而此刻,闻致远,也在半途迎上了聂豫川和顾言卿,一起回转了禁卫大营中。

  “大人,囚犯途中已死,您看………”闻致远惭愧道。

  聂贞坐堂,面色铁青,十分不高兴。

  “大人,不如就全全交由在下处理吧!”顾言卿上前一步道。

  “也罢!”

  “那卑职就先把尸体带回去了,之后若有什么进展,再向大人禀报!”

  “好,去吧,抓紧办!”

  “是!”

  事已至此,亦无它法,只能这么着了。

  回转路上,聂豫川忽然问道:“兄弟,暂时解了,可那张杰的案子可咋办呢?”

  “呃!凉办!”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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