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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撂翻咧!


  对面卢家兄弟张狂大笑,陈二毛转过头来无奈地对刀疤和王虎一耸肩。

  “我这个人向来是以德服人,以德报怨,为什么总有人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麻将桌上一名桀骜不驯的小弟站起来恶狠狠道,“大哥二哥让我来做了他。”

  他一脚踹倒一张凳子走到陈二毛面前居高临下道,“糙你妈,哪来的瘪犊子,你有种动老子一下试试。”

  一记闪电拳重重磕在他的下巴上,这名小弟下颚受大力撞击,牙齿一咬,连舌尖都差点儿咬断,一口血水就已经吐了出来。

  陈二毛又抓着他脑袋狠狠往麻将桌上一拍,高档实木制作的电动麻将桌上硬生生砸出来一个窟窿。

  再看小弟满脸鲜血,额头上还印着一张九饼,整个人半死不活。

  卢家兄弟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二楼所有人站起来围拢过来,将陈二毛三人围在中间,每个人都杀气腾腾一脸戾气。

  刀疤和陈二毛对这种场面熟视无睹,不过头一次见这阵势的王虎有些紧张地贴在陈二毛身后。

  卢老大一抱拳冷声道,“这位兄弟不管你是混哪里,在我的地盘儿上闹事也太不把我蔬菜帮不放在眼里。”

  陈二毛随意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来,翘着二郎腿问道,“我就是这么闹事了,你待如何?”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临危不乱的气势,陈二毛说完盯着卢家老大,似笑非笑。

  卢敬实在吃不准对面这人的城府,可是在自己地盘儿上要是认怂,以后还有谁跟着他混,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想着想着他也激出一身血腥戾气,撕开上衣露出纵横交错的刀疤。

  “我卢老大这几年闯荡江湖,一把杀猪刀砍跑多少不开眼的瘪犊子,你特妈敢在我面前装比!”

  砰——

  一柄锋利剔骨刀被他从腰里抽出来狠狠剁在了桌上,发出‘仙嗡……仙嗡……’的声音。

  卢老大知道自己得罪人不少,身上时刻背着一把小号杀猪刀防身。

  “今个要是不给老子一个交代,你们仨就等着我血砍十八条街吧。”

  这话说的威猛霸气,麻将馆里一众小弟轰然爆发出一阵叫好。

  可是这样的气氛也没有干扰到椅子里斜躺着的陈大少。

  “啪啪——”

  陈二毛忽然拍手鼓掌,声音孤零零的有些刺耳。

  “卢老大的刀很锋利,看样子宰过不少猪。”

  陈二毛凑近两步,几乎贴到了卢敬面前,和身胖体阔的卢老大相比,他简直瘦弱的像一捆干柴。

  “第一,你不该从这些穷苦菜农身上搜刮油水。第二,你不该抢了我的矿场。第三,你真不该在我面前跺刀。”

  卢老大听到他冰冷的话语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很是害怕他动手的感觉,随即将这奇怪的感觉抛出脑海,看看聚拢在身旁的小弟们壮胆道。

  “那又能怎么样……”

  一个‘样’字还没说出口,忽然寒光一闪,陈二毛抓起桌上的剔骨刀狠狠插进了他的手掌心,将他右手直接钉在了麻将桌上。

  “嗷嗷嗷……我的手,我的手……”

  卢老大发出凄厉的惨叫,桌子很快被血染红。

  这一下吓坏了卢老二和小弟们,一个个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小腿打颤。

  “我向来都强调以德服人,奈何你们都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陈二毛一副‘悲天怜人’的神情。

  “理解理解,我们一定理解,大哥你快说句话呀。”

  卢老二慌忙求饶。

  楞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卢老大也被陈大山的残暴手段吓趴了,手上牢牢钉穿的杀猪刀仿佛在告诉他,‘和我做对就是这个下场。’

  听到告饶,陈二毛这才换上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双手扶起卢老二。

  “哎呀呀卢兄深明大义真是太好了,刀疤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快找个创可贴给卢老大贴上,没看见流这么多血吗……”

  陈二毛装模作样数落一旁的刀疤。

  “创可贴?”卢老大脸色又变绿了,“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去下去找医生,这就去找医生。”

  两名小弟不敢妄动桌上扎穿右手的剔骨刀,只好一人抬着麻将桌,一人扶着他的手,小心翼翼从楼上挪下去。

  陈二毛又坐回椅子,二郎腿接着翘上。

  “我说的三条你们有么有异议?趁早提出来。”

  “这个……这个……”卢老二的眼珠子乱转拿不定主意,刚才护送老大下去的小弟回来站在他身旁隐晦地递了个眼神。

  卢老二这才哈哈大笑,“这位道上兄弟既然来了,就一同吃个便饭如何,兄弟们已经在秀水楼摆好席位,有事儿咱们一切好商量。”

  “鸿门宴?”

  陈二毛脑子里立刻冒出来这个词儿。

  不过他艺高人胆大,浑然不惧他们的猫腻勾当。

  秀水楼是不远处的一家小酒楼,卢家老二殷勤地邀请陈二毛入席,一桌上坐着七八个人,除了他和刀疤王虎,其他几人都是蔬菜帮的核心。

  卢老大已经包扎完右手陪坐,脸上笑呵呵,眼底深处一片冰冷,在他身旁坐着个神色阴鹫的中年人,头上系着白毛巾,光着膀子穿着件羊皮袄,腰间系着个铜烟锅,身上一股羊膻味儿直往人鼻子里窜。

  下首摆了几桌,陪坐着几十号人,每人神情绷的紧紧,注意力根本不在桌上的美味佳肴上。

  “你叫个撒名儿给鹅社(说)一下么。”系着白毛巾的羊毛男端起一杯酒举到陈二毛面前毫无敬意问道,声音里一股信天游的粗犷飘忽味道。

  “陈二毛。”

  “鹅似(我是)马天炮,你叫鹅一声炮爷就成。”

  羊皮袄大大咧咧说道。

  陈二毛眼睛一眯,射出寒光,这人够狂的。

  他端起海碗和马天炮碰了碰。

  酒是高粱酒,很烈。

  陈二毛喝了一小口就感觉肠胃里像是火辣辣烧着一样。

  马天炮跟灌自来水一样一口闷了个干底朝天,瞥一眼陈二毛奚落道。

  “这个怂娃一口烧刀子就撂翻咧,用不着鹅动手,卢老大你还吹撒牛皮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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