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武家与小说家的碰撞,开打!
可不要小看武家!
也不要小瞧武道!
没有属性灵根,不能炼气,没有特殊体质,不能炼体。
没有人族巫族的血脉,不能修炼武道。
巫族不用说了,除了人族,他们再也没有和其他族通过婚。
为啥呢?
巫妖大战,都已经打的头破血流了。
你还会和你的仇人共同孕育后代么?
人族可就难搞喽!
人族乃先天道体,最适合修道的体质。
任何种族化形时,大部分都会选择类似人族的先天道体。
修仙练道,谁会和道过不去呀。
这就导致人族和其他种族通婚的几率增大。
龙人族,神龙一族和人族。
龟人族,玄武一族和人族。
石人族,石灵一族和人族。
…
太多太多,这些种族全部都有了人族血脉。
都可以修炼武道。
武道不是洪荒仙界最厉害的一道,确是修炼数量最多的一道。
鼎爷总觉得天庭昊天玉帝举行的四帝之争,不像是那么简单。
国战,打的最多的就是修炼武道的战士们。
难道武道要崛起,杀出一个半圣准圣出来。
圣人不能轻易在洪荒仙界动手,半圣准圣就是洪荒仙界的天。
武道起来,追随道教,那外来的佛教…
鼎爷好像发现了不简单的事情。
“唐浩,这小家伙也是业力缠身,你自己看着办吧。”
留下一句话,鼎爷闪身又飞回了神农鼎空间。
医家小老爷这么浪费功德,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但是鳌拜这个小家伙又突然给了他灵感。
这这这…
顺其自然吧!
唐浩熟轻熟路的带着鳌拜到功德珠世界走了一趟。
功德抵消业力,鳌拜走出功德珠世界。
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往外散发着光晕的奶白色石头。
递到氪金手上。
“医家小老爷,这是看病钱。”
小心而又谨慎的看一眼飘在半空的金光闪闪美丽动人散发着温暖的功德珠。
鳌拜发誓,他以后绝对少干坏事。
这感觉太疼了,死去活来的那种疼。
收下看病钱,唐浩笑呵呵将鳌拜送出门外。
“鳌拜大将军,记得常来哦。
有认识的朋友记得介绍过来哦。”
鳌拜很是笨拙的假笑着点头答应,转身滴溜溜的跑开了。
还来?!
还来个锤子啊!
有了第一次绝对不想体验第二次。
狗日的小鬼蒲松龄,心眼子贼坏。
“鼎爷,亲爱的鼎爷,开门放我进来呀。”
鳌拜走远以后,唐浩弓着腰,对着神农鼎嬉皮笑脸道。
神农鼎空间的鼎爷,扬扬发财的小手,一道绿色的光芒包裹住唐浩。
嗖的一声。
唐浩就来到这个世外桃源般的神农鼎空间。
舒服,太舒服了。
眼神贪婪的扫一眼遍地可口的药材。
唐浩就差流口水了。
鼎爷坐在椅子上,板正脸子道:“干嘛?鼎爷还要修炼呢,没功夫陪你。”
唐浩那点小心思,鼎爷不用脑子想,掰掰手指头就知道他想干啥。
唐浩嘿嘿一笑,走上前来,沙包大的拳头,轻轻放在鼎爷的小肩膀上,温柔的锤着。
“鼎爷,我这不是功德珠世界里的土又增多了么,想…”
下意识的眼神往药田那边望去。
这意思不言而喻。
不说这个还没事,一说鼎爷就来气。
扬手抓住唐浩的小手,稍微一用力。
就给唐浩来了个过肩摔。
唐浩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脸颊亲吻着大地,鼻子里蔓延着泥土的芬芳。
用狗啃屎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臭小子,你的功德是大风刮来的么?
九世善人,你它喵的用了九世才攒下这么点功德。
来了两个人,你小子就用掉了两世的功德。
你还想干啥?”
鼎爷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着唐浩,蹬着眼睛骂道。
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看的出来,鼎爷是真的生气了。
唐浩趴在地上,昂首十五度角,吃惊的看着鼎爷,不知所措。
为撒子昂首十五度角?!
唐浩怕昂首四十五度与鼎爷对视。
心底偷偷的感谢这九十九年来的为人处事。
感谢生活,让我学会了低头。
“滚回去吧,什么时候功德赚回来再来找我。”
嗖的一声,唐浩又被送了回来。
保持着狗爬的姿势,唐浩麻木的站起身。
平静的对着神农鼎鞠躬拜了拜。
像是失了魂一样,抱着神农鼎回到厢房,关上了房门。
站在一旁,拿着毛巾趴在柜台偷瞄的德福,踌躇两步走到门前。
扬起手,又轻轻的放了下来。
哎~
留下一声叹息,转身回到药铺,继续忙活去了。
鳌拜兴冲冲的出了城门,直奔城外河边小木屋。
“小鬼你给出来。”
嘴上嘶吼着,脚上也没闲着。
一脚就将小木屋的半扇门,踹飞了出去。
趴在桌子上埋头提笔写着小广告的蒲松龄,听到嘶吼声。
提前做好了准备,早就闪身到一边。
嗙~嗙~嗙~啪~
木板门滚动几下,斜靠在墙上。
本就颤颤悠悠的边墙,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小鬼,看打。”
鳌拜双腿岔开,与肩同宽,脚掌狠狠的抓紧地面。
“鳌拜爷爷拳第一式,上鳌拳。”
只见稳扎马步的鳌拜,张开两个手臂,对准蒲松龄打出一记上钩拳。
顿时,鳌拜后背出现一道红色的虚影长拳。
顺着手臂长拳上勾拳的方向打了出去。
蒲松龄后撤步躲闪的同时,提起手中的笔,再空中飘点几下。
清喝一声:“聊斋——笔下聂小倩,去!”
落笔的半空,泛起朵朵墨痕。
一个头戴发簪,身着墨色长裙,手挽墨色丝带的女子。
直面袭来的红色长拳虚影。
砰的一声。
长拳虚影狠狠的打到女子肚皮上,破肚而过。
黑色女子虚影淅沥沥破碎,消散于空中。
红色长拳暗淡了许多,依旧不减速度。
一拳打到蒲松龄腰上。
蒲松龄吃痛,弓着腰,双脚离地。
横推颤颤巍巍的木墙,噗通一声,落到小木屋后边的河里。
小木屋没了一墙的支撑,咔咔乱响,悬挂的半侧屋顶也掉落了一下。。
尘土环绕中,鳌拜稳立木屋残骸之上。
呲牙咧嘴的怒目望着掉落河中的蒲松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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