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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闹鬼(一)


  “我的命都是你的,为你着凉又算得上什么!”婉月一脸认真地道。


  “胡,以后别再这样的胡话,自己一定要疼爱自己的身子。我们是姐妹关系,不是其他任何关系。”


  “好好好,一切都是你了算。”婉月嘴上这样应着,可心里依然将丫同恩人般对待。


  第二日,拓跋珣便派了许多会水的,下水捞簪子,可是一无所获,碧仙湖如此大,倒不是一两能找到的,于是便命人一直捞簪子,直到将簪子找到。


  气总是变幻莫测,这会儿丫倚在大圆雕花窗边,静听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已是深夜了,可仍然无法入眠。


  无声无息的,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黑红相间的长袍,手中握着的剑湿淋淋的,丫倒也不惊,但眼中带有一丝疑惑。


  “少爷让我告诉你,七皇子最近可能有动作,若拿到他的把柄,或许可以查出他背后之人。”语气中,似乎有一点不悦。


  他终于要动手了,能指使七皇子的人,必然身份不一般。丫心想。


  “怎么是你来?你家少爷呢?”


  “他……”辰逸欲言又止,少爷不让他跟丫。


  “什么时候,你话也这般吞吞吐吐的了?”丫挑眉一问。


  “哎呀,少爷不让。”辰逸一脸为难道。


  “莫不是躺在那个姑娘的温柔乡,下不了床了?”丫笑着调侃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少爷是因为那在望月楼为了救你,受伤了!今日不能前来!”辰逸忿忿不平的一捣鼓全出来了,结果刚完便意识到自己漏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什么?白陌染那受伤了?”丫脸上笑容不再,眉头微蹙。


  “哎呀!反正都漏嘴了,我便了吧!等会儿回去领罚便是。少爷替你挡了那掉落的火木,伤口深可见骨,如今伤口并未痊愈,今夜又下了雨,自然不能亲自前来。”


  “深可见骨……”这擅可不轻啊,可为什么他那晚还像没事人一般,逛街,喝酒?


  “反正我话带到了,走了。”完,辰逸准备转身就走。


  “等等,明晚上你再过来一趟。”幸而丫喊得及时,不然,就辰逸那功夫,早就不见踪影了。


  “明还来干吗?若是没少爷的吩咐,我才懒得来。”


  “明我准备亲手下厨,做几个鸡腿,既然你不来,那便算了吧,我也不勉强。”


  辰逸听到“鸡腿”二字,已经馋的吞了吞口水,尴尬笑道:“既然你如此盛情相邀,我也不好推辞,明晚上这个点,咱们不见不散。”


  丫看着他的谗样,不由得勾起唇角,“顺便查一查,有个叫流萤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流萤?好。”


  “对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那日在望月楼,明明空气中都弥漫着毒烟,为何你会没事?”


  “哦,早就发现空中烟雾的颜色诡异,便用了闭息法,不用呼吸的。”


  “原来如此。”低眉深思。


  再抬头,不过一瞬,辰逸便消失在眼前,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梦。


  屋檐坠落下的雨珠,滴在窗外的石板上,依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在丫鬟房的犹绿感觉一股尿意袭来,便掀开被子下床,睡眼朦胧地穿上鞋子,扯上外套披上,开了门,出屋去茅房。


  蹲在茅房里的时候,隐约听见“呜呜”的声音,以为是风吹树叶发出的声响,便也没太注意。


  提起裤子站起来,刚一打开门,灯光微弱,隐约看到不远处香樟树下,有一个女子蜷缩在哪里,抱着头哭泣。


  “呜呜……”似乎是受了什么大的委屈,哭声越来越大。


  犹绿是个热心肠的女孩,此刻已然没了睡意,不知是哪个丫鬟受了委屈,便想上前去安慰一番,“你怎么了?怎么大半夜在此处独自哭泣?”


  “呜呜……”那人似乎没听见一般,继续哭泣不止。


  “现在那么大的雨,你待在这里会着凉的,同我去回廊躲雨吧。”犹绿便越走越近,试图伸手去拉她。


  “呜呜……”她丝毫不理犹绿。


  “没什么大不聊,一起看开点就好了,我们走吧。”便伸出了手。


  那人突然不哭了。


  “嗖——”一股凉风突然吹来,冷意穿透犹绿的全身,不由得抖擞一下。


  只见那人缓缓将手伸出来,手放进犹绿的手里,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犹绿定睛一看!


  赫然一只血淋淋的手,红色的指甲锋利得如同一把刀,手指的关节骨极大,仿若来自阿修罗地狱。


  犹绿心中一惊,正想收回自己的手,谁知她突然抬起了头,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煞白的脸上一只血眼,目光幽冷地盯着犹绿,另一只手就要伸出来,掐她的脖子。


  一时间吓得忘了怎么发声,用尽全身力气才“啊——”一声,犹绿便晕了过去。


  许是一直下着雨,才没惊着其他人。


  第二日清晨,书案前,丫左手提笔写了一张药方,命岑欢出府买药材。


  “锦姑娘,院里出事了。”花吟走进来禀报道。


  “出什么事了?”


  “跟犹绿睡同一间房的烛剪刚刚来报,犹绿失踪了!”


  “失踪了?”


  “是,往日犹绿起床之后,总是会将被子叠好,但今晨烛剪发现犹绿的被子不仅凌乱,而且她的衣服还在房中架子上挂着,除了外套,但是人却不见了。”


  “那便在院子里好好找找。”想来她披着一件外套,应该就在院里。


  “院子里都找过了,还是不见她踪影,这才来禀报您。”


  “去看看。”


  丫住进忆雪居,还极少到丫鬟房去,先到犹绿房间查看。四周浏览一圈,脚步停留在洗脸碰便。


  只见一张帕子是干的,一张帕子湿的,便开口道,“烛剪,这张湿的帕子,是不是你的?”


  “是。”


  那么如此来,她一定是在半夜便失踪了,只穿了一件外套,想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茅房在哪儿?”


  烛剪便在前面领路,穿过回廊,来到茅房前的草坪上,离茅房不远处,有一颗香樟树,发出独有的清香。


  “我们院了,竟然也有香樟树。”丫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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