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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胡德奇哈哈笑道:“也不是什么故事,就是前段日子唐国公夫人过寿,没想到他们家三公子却在寿宴上弄出了笑话。不过这和寒都尉还有些关系呢。”

  寒博一听是寒渊,心里就知道脱不了和自己有瓜葛,要不然杨广也不会专门写道圣旨来说自己,便笑着让胡德奇好好说说。

  几人重新坐下,胡德奇便将那日寿宴上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临了还把无忧与皇上的对话也说了,只是没有说寒老爷随皇上回宫后的事情。

  寒博一直很认真的听着,等胡德奇讲完,寒博看了一下魏征,便笑着对胡德奇说道:“胡内监的故事讲的太好了,寒博就好像亲临现场一样,只是不知道最后皇上还有没有再问其他的事情。”

  “问谁?什么事情?”胡德奇没有理解寒博的问话。

  “三霸王啊,我想他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讲。”寒博转着眼珠说道。

  “没有,陛下当时没有心情说这些了,正好寒老爷在跟前,就被陛下带入晋阳宫去问话了。”

  “什么?我祖父最后跟着陛下去了晋阳宫?”寒博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杨广单单把寒耀祖带走了。关心则乱,他一直怀疑杨广已经对他起了疑心,所以觉得这是杨广的一次阴谋。

  胡德奇好奇的看着寒博说道:“怎么好像寒都尉不是怎么高兴啊,寒老爷跟着去了晋阳宫,不知道有多少官员羡慕,都说生了个好孙子,陛下也是要问问寒老爷你现在的情况的。”

  “啊……哦,高兴,我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呵呵!”寒博才醒悟过来他想多了。

  “好了咱家也不和你们说话了,有些累,先去休息了。”胡德奇站起身说道。寒博赶紧带着两人到了安排好的院子里,叫下人帮他们都准备好了,这才离开。

  萧后轻轻地摸了摸锦匣,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布小包,展开后是一把精致的黄金钥匙。她拿起钥匙伸入鸳鸯锁钥中,轻轻一扭,嘎巴一声,锦盒随之而开。

  萧后又把钥匙包好,放回怀里,这才打开锦匣。里面有一大一小两个布卷。大的明黄色,一看就是圣旨,小的则是奶粉色。

  萧后看到那奶粉色布卷时,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她很熟悉,那是她还没有嫁给杨广时,偷偷送给杨广的定情信物,一方手帕。萧后慢慢的拿出手帕,缓缓打开,只见手帕里有一页发黄的纸。

  展开纸却是一副地图,有山有水,好像还有一座寺庙,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字迹。萧后前后左右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东西,很是不解。但她知道,杨广既然这么秘密的送到她这里,一定是比较宝贵的东西,所以她又将图纸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接着才拿起圣旨看起来。

  刚刚看完前两句,萧后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着圣旨,憋着气,眼睛瞪的大大的。圣旨可能很长,萧后竭力的想保持镇定,但终究还是被内容所震撼,一只手捂着胸口,一下子跌坐到榻上。

  圣旨还死死的抓在另一只手中,只见萧后眼睛有些发红,但没有一丝眼泪流出来。她缓缓的坐了起来,再次拿起圣旨,又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圣旨收在锦匣中,锁好,放到了榻角。

  站起身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猛地往口中灌去。喝的太急,大声咳嗽出来,之后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寒博回到大厅又和魏征商量了半天杨广和寒渊到底都有什么目的,外面的下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皇后出事了,把两人差点儿吓死,要是萧后在他这里出了事,后果可想而知。

  寒博一个箭步就往后院跑去,魏征也是急急的跟在后边。刚进院门,就听见锦云在那里大声的骂着婢女。寒博紧走几步,过去制止住锦云问道:“怎么回事,娘娘现在何处?出了什么事?”

  锦云一看寒博过来,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上去抱着寒博说道:“母后,母后昏倒了!”刚才声严厉色的公主一下子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猫。

  这个时候寒博也没有什么好想的,直接问道:“娘娘昏倒时,谁还在场,都给我站出来。”锦云一看寒博这么着急,也没有烦他,直接站在他身后,默默的看着寒博。

  婢女们摇摇头,有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站出来说道:“回都尉,当时娘娘身边没有人伺候。”

  “怎么会没有人呢?”寒博急道:“要你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

  “回都尉,当时有一个内监进来,说是从陛下那里来的,娘娘就把奴婢们都赶了出来,后来内监走了,奴婢们也没敢进去。”

  寒博知道她说的是胡德奇,便问道:“那娘娘昏倒是谁发现的?”

  锦云在后面拉拉寒博衣袖,小声说道:“是我先看到的,我进去找母后,就看见母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吓死我了。”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寒博回身给她擦擦眼泪说道:“别怕,我去看看娘娘,不会有事的。”转身又对那个婢女说道:“随娘娘前来的御医到了吗?”

  “在里边了,大人可以进去问问。”

  寒博让这几人在此待命,自己领着锦云先进了屋中。屋中没有下人,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大概就是御医吧。看到寒博和锦云进来了,老者对着锦云行礼后说道:“娘娘大喜大悲过渡,导致心气郁结,又饮了凉茶,冲了火气,这才昏倒的,待老朽开副药方,慢慢调养就会好起来的。”

  锦云看看寒博,不知说什么,寒博便开口道:“这位先生,劳烦你了,屋中就有笔墨,还请开方子吧。”

  老者不知道寒博是何人,但能跟在公主身边,还能说话的,地位可想而知,也抱抱拳,去开药方了。

  锦云早已跑到了榻边,两只手握着萧后的手,要叫母后,寒博对着她摇摇头,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小声道:“不要说话,让娘娘多休息一会儿。”锦云乖巧的点点头,又呆呆的看着萧后。

  寒博转目注视萧后,看到她脸色潮红,双眉紧锁,牙关因为死死的咬着,两腮都有些突出。发髻因为摔倒的原因,半边蓬松的搭在榻上,整个一个病美人。寒博轻轻的摇摇头,正要去看御医开的药方,忽然发现榻角上的锦匣,仔细看了一下,心中已然有数,这才去找御医。

  这时胡德奇急急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衣服都没有穿好。寒博看见他进来,对他摆摆手,意思是不要说话,胡德奇点点头,跟在寒博身后,来找御医。

  老者已经写好了药方,正在吹干。胡德奇着急,一把将药方拿在手中问道:“娘娘有没有危险,这药要怎样服用?”

  寒博接过药方,拍拍胡德奇肩膀才对老者说道:“先生不要在意,胡内监也是担心娘娘身体,还望见谅。”

  老者摇摇头苦笑道:“老朽见惯了,无妨的,这是两幅药方,前一副治病,后一副调理,先各自服上三天,每日老朽都会来看娘娘病情的,不用担心,娘娘无大碍。”

  胡德奇这才放心了心,看看寒博道:“那这抓药的事就劳烦寒都尉了,剩下的事情咱家来办。”寒博点头答应,从外面叫进来魏征,把药方交给他,嘱咐他抓药时谨慎一些,魏征便出去取药了。

  那个老者听寒博是都尉,起先一愣,随后便说道:“难道大人就是寒博寒明月?”

  寒博有些诧异的看着老者道:“在下就是寒博,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老朽早就听闻大人大名,今日总算有缘一见,三生有幸啊!”寒博纳闷儿了,他并没有做什么和看病有关的事情,怎么连大夫都好像知道他一样。

  寒博一抱拳说道:“先生过誉了,寒博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怎么可能有什么大名,不知先生如何知道在下的。”

  “实不相瞒,老朽刘阳清,是太医院御医,本来老朽是没有机会听到大人之名的,是老朽的师弟来晋阳告诉我的。”

  寒博越听越糊涂,一头雾水的看着刘阳清,刘阳清知道寒博还是没明白,又说道:“老朽的师弟姓孙,叫孙思邈,他说他认识你。”

  “谁?”寒博大叫了一声,才想到萧后还在哪里,便歉意的看看床榻,随即就拉着刘阳清往屋外走去。胡德奇好奇的看着寒博,怎么好端端的一下这么激动干嘛?不就是个御医吗?

  寒博兴奋的拉着刘阳清走到屋外说道:“刘先生,你师弟当真是孙思邈,孙真人?”

  “真人?”刘阳清有些不解的说道:“没听说师弟修过道啊。”

  “是在下鲁莽了,我是想问孙先生现在在哪里?”寒博期盼的看着刘阳清。

  “师弟一年四季也没有个准地方,前段时间见过我之后,说是要来洛阳一趟,老朽估计他现在应该还在洛阳吧。”

  寒博高兴的握着刘阳清的手说道:“谢谢刘先生了,在下还有些事情,再聊,再聊。”话还没说完,一溜儿烟就出了后院。

  寒博相当兴奋,本来还不知道天下这么大,怎么去寻找药王呢,没想到一次意外便能得到消息,实在是天大的惊喜,无忧正好要来龙门,要是能把孙思邈留在龙门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历史上的长孙皇后就不用年纪轻轻的丧命于暗疾了。

  寒博兴冲冲的到了前院来寻魏征,想起刚刚才出去抓药了,便又去寻张方洛,又想起这段日子,一直在兵营训练呢,一时间更加觉得人手不够。转了两圈,想到了方三郎,刚刚跟着自己没几天,而且一天也见不到人影。

  于是寒博便叫一个下人去找方三郎,让他到书房见自己去,便快步先去书房,准备写一封信给宇文成都,让他帮忙找人。

  好不容易写完一封信,方三郎才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到寒博,边吃着手里的胡饼,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都尉找俺啊,不是那人骗俺吧!”

  寒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怎么一天都见不到人影?”

  方三郎楞了一下,立马大声辩道:“俺没鬼混,俺一直在厨房待着哩!那个帮厨大娘没有烧火的柴了,俺去劈柴了,这不,还给俺个胡饼呢。”说着又吃了一口,满足的拍拍胸脯。

  寒博无语了,真不知道把他安排成亲兵是对还是错,也没再计较这事,便说道:“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是完不成,我罚你三天不准吃东西。”

  方三郎大眼瞪着寒博,紧紧握着手中的半张饼说道:“都尉,叫俺干啥都行,就是别罚俺没饭吃啊。”

  寒博无奈的摆摆手道:“先听我说,这是一封重要的信,你要马上出发,送到洛阳宇文将军的手中,记住,是亲手交给宇文将军,然后,等宇文将军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你把他安全的带回来,你可听明白了?”

  方三郎挠挠脑袋指着信说道:“把它交给宇文将军,等找到人,我再把人带回来,就是用信去换个人,对吧,都尉。”

  寒博真的不知道他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就是这样,反正寒博搞不清楚,只好点点头道:“恩,也能这样说,切记,要亲自交给宇文将军。”

  “知道了。”方三郎接过寒博的信,看了看,便告辞出去了。寒博摇摇头,心里想,孙神医一定要在洛阳等着啊。

  这边刚写完信,那边下人就来禀报说娘娘醒了,要见寒博,寒博只好又往后院去见萧后。

  进了屋子,寒博看见萧后半靠在榻上,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只是嘴唇还是有些发白,便说道:“寒博见过娘娘,娘娘凤体有恙,还是多躺躺为好。”

  萧后对着旁边的锦云说道:“哀家每次见到他,他都有一套说辞,今日嘴这么甜,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哀家替他做主的。”锦云在旁边小声说道:“一定是了,这个大坏蛋好长时间都没有给我做玩具了,等我抽时间找他要去。”。

  寒博肝儿都颤了,锦云要是晚上又闯到他的屋中,估计这一晚上又不能睡觉了。他刚想说话,萧后便说道:“好了,你找他要玩具是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你先出去吧,把下人也都打发出去,哀家有几句话要和寒博说说。”

  锦云嘟着小嘴答应完,经过寒博身边时,踢了寒博一脚,伸舌头扮个鬼脸儿,便跑了出去,婢女们也都随着出去了,不一会儿,整个屋中只剩寒博和萧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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