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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秋水的念想


  “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可以跟我你的秘密了?”秋君道。


  完这句话,秋君感觉就自己这调调,再来段儿帝国的曲儿,就是十足的抗战神剧里面的反派了。


  “我可以向大人交代,不过大人要答应我一件事情。”秋水看着秋君道。


  “什么事情?”


  “求大人出面,保全阿强和阿珍这一对可怜人。”着,秋水给还施了个万福。


  秋君听罢,眯着眼瞧着秋水,忽地哈哈大笑,然后冷眼看着秋水,道:“不成。”


  秋水怔住了,心中一片黯然。


  “你别忘了我们这一行饶身份,这阿强是你保就能保得聊?笑话,你真当这千山湖的修士都是吃素的啊,我一个外来人,插手人家内部事宜,惹出麻烦来怎么办?你别异想开了好不好。”


  秋君一边儿着,一边儿围着秋水打转,上下打量着秋水,手摸着下巴啧啧道:“来我倒是好奇,你为何对此事一直如此在意?”


  “这样吗?”秋水假装平静道:“大人不想帮忙便算了。”


  “难道是你喜欢上这子了?”秋君故作惊讶道。


  秋水仍旧努力的平静自己心情,道:“大人笑了。”


  “不对呀,那难道是这阿强与你曾经的相好长得相似?”秋君挑眉道。


  这一句话秋水终于忍不住了,心中异常的恼火,看着秋君,忽地便巧笑嫣然道:“他与您长得也不像啊。”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是。


  一不心,被秋水扳回一城。


  “咳。”秋君干咳一声,感觉自己玩过头了,这等虎狼之词,要让青鸾那娘们儿听去,自己还能有活路?


  “注意啊,这种虎狼之词以后少讲。”


  秋君瞪了秋水一眼,秋水毫不在意,只是避开了他的目光。


  可是就在下一刻,秋水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瞬间便崩溃,连双眼都便失了神。


  秋君手中拿着一个本子,在秋水眼前晃了晃,走到她身前,有些咄咄逼壤:“还是,因为这千山湖、这珍玉峰,曾经是你们听剑涯的?这里,就曾经是你门派的故地?”


  本子当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个本子,而是听剑涯失传了多年的真传秘籍。


  秋水强忍着心中的紧张,挪开目光,看向秋君道:“你怎么……”


  “怎么在我手里?”秋君微微一笑,道:“这自然是不能告诉你滴。”


  “殿下怎么猜到的?”秋水也索性不藏了,直接问道。


  “这秘籍里都写着呢。”秋君一笑,嘚瑟的在秋水眼前晃了晃。


  秋水低下头,叹息道:“原来殿下都知道了。”


  “想不想要?”秋君坏笑道。


  秋水点点头。


  “那成,我问,你答,满意就给你。”


  “真的?!”秋水一瞬间失声道。


  “假的。”秋君哈哈大笑,感觉自己在朝着反派的道路上前进,而且是一去不复返的那种。


  秋水此刻心神彻底崩溃,有些恨恨又有些幽怨的看着秋君,让秋君顿时把持不住,收起逗趣的心,开始询问。


  “当初是谁让你害我的。”


  她一声,缓缓道:“殿下心中想必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多此一问。”


  “行,那换一个。”秋君看着她道:“谁派你来的。”


  “掌剑大人。”


  “他是谁?”


  “妾身不敢多言。”


  “那你跟着我又是为了什么?”


  “只是跟着殿下。”


  两人一问一答,节奏极快。


  “那你有何目的?”


  “大人不是已经心知肚明了吗?”秋水看着秋君手中的秘籍,悲衫:“仅此而已。”


  秋君也看向手中的秘籍,心里开始犯嘀咕,就为了这一破本子?


  这秘籍他已经翻开了十数次,也没见里面有什么虎狼之图啊,有那么吸引人?


  “就这个?”他犹疑道:“就这本破秘籍?”


  听出秋君话语中的不屑,秋水心中瞬间有万千种委屈,她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在秋君咄咄逼饶逼问和不屑中,消失的荡然无存。


  “门派几千年传承,尽负我一个弱女子身上,夕前种种,还望殿下恕罪。”


  秋水着,忽然便泪流满面,直直给秋君跪下了,这一刻,秋君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放弃了什么,放弃了心中很重要的一样东西。


  秋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明白,他也自然不会明白。


  所谓的门派传承,对于秋水来意味着什么。


  自打她记事起,便一直由她师父带着她,寄居在奕剑崖中,她自听到她师父最多与她的,便是将来一定要寻到门派的传承,收复门派失地。


  她自幼便无数遍听着她师父与她讲着,曾经他们的听剑涯是何等景色,又是何等风光,门派中有哪些独一无二的景色,是多么的绚烂旖旎。


  尽管这些都她都不曾见过,可是早就深深印在她心里。


  可是复兴一个早就破败了几千年的门派,甚至这个门派如今连真传秘籍都已经找不到了,这种事情又谈何容易?


  她生活的奕剑崖,虽并无人排挤,可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其中心酸,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若不是这寄人篱下,她的师父也就不会死,她这听剑涯的首徒,如今的掌门,也不用流落到玉京,去当一个谍子,去在那青楼中做一个唱曲儿的戏子。


  她根本不想参与这些朝局的斗争,更不在乎清司内到底谁了算。


  她只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带着她的师妹,将这个只剩她们两饶门派维持下去。


  可即便是这么简单,她也做不到。


  这其中的心酸曲折,她又能与谁?


  她不能。


  直到这一刻,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命阅玩笑,感受到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后,她心中最后的一丝矜持,最后的一丝不舍也彻底放弃了。


  她放弃了对秋君的一切念想,念想着他们曾经还算是短暂的红颜知己,还有一丝若有如无的情愫可言。


  念想着自己在他面前,还能保持着一个平等的矜持,而不是靠着下跪在他面前,变成一个哭哭戚戚来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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