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命运长夜,流水人生
“见鬼！无论是英灵还是御主都比他逊上一筹啊……”望着尽皆陷入苦战的同伴，刘启的口腔里渐渐出现血气，汗的咸腥也渐渐漫散。
“怎么了呢？是否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了无力？”言峰绮礼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他那碧池似的贱贱的语气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感受。一边做着让精神病人都无法理喻的事情一边还像正常人一样试图向他人表达自己是个没人性的人渣并且还处于永久黑化中的家伙应该被称为什么？
刘启不知道，所以他编了一大堆如极品精神病、邪王真眼的使用者、弃疗的患者、要成为中二王的男人、智伤机之类的称谓以供参考。
当然，这些内心黑对言峰绮礼来说不算什么，哪怕知道了，这个精神病也只会叹上一句：“二货之低端黑，于我如浮云。”
“那什么，我现在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精神病史，要不咱先去山下咖啡厅喝杯再讲？”刘启很有建设性地提议道。
“很遗憾，哪怕你以这种方式试图拖延时间，对我来说也是无用的。”言峰绮礼将魔法匕首提起，然后再随意地甩了一下：“不过是徒然增添你的丑态罢了。”
“恚∧阊镜木尤徊话凑oss守则来行动，真是毫无下限！”刘启吐槽道：“吧啦吧啦地对我说一大堆废话然后被我找到破绽一举翻盘才是剧情的正常流程啊！”
“对不起，我没有怜悯敌人的习惯。”言峰绮礼慢慢走向刘启。
钱良俊这时拉了拉刘启的衣角，说道：“要不……咱‘那样’？”
刘启听后，眼里顿时冒出精芒：“好主意！”
说罢，刘启就大步向前，横眉冷笑着对言峰绮礼说道：“告诉我，你还是教会之人么？”
言峰绮礼愣了愣，但是依旧说道：“自然是的。我虽然是这次圣杯战争中的master，但也依旧是教会认可的神父，我也不打算抛弃掉这个身份。”
“那么，”刘启流露出仿佛奸计得逞的表情：“我和我的一位下属决定放弃战斗！”
“嗯？”言峰绮礼尚未理解。
“现在能否请你将我们两个放弃战斗的master护送到教堂中保护起来知道此次圣杯结束呢？神父先生？”刘启卑鄙地说道。
这是一个悖论！一方面，言峰绮礼作为一个御主，他应该击败其他英灵和御主取得胜利。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是一名教会的神父，他有义务保护放弃战斗或无力战斗的御主的安全。
那么问题来了，挖掘机学……咳嗯！他应该是保护刘启等人还是该杀死刘启他们呢？！
原本如果是剧本人物的话御主放弃了战斗则英灵失去补给消失，言峰绮礼等上几天所有英灵回英灵殿便是了。但是这些主神给出的英灵完全不需要补给，就是说，哪怕刘启他们放弃战斗，这些英灵依旧可以生存在现世直至永恒，而言峰绮礼也无法靠击杀这些英灵来获得圣杯，圣杯的魔力已经被剧本英灵和乱入英灵给盛满了，其他英灵本该再度获得自由，但是因为主神的缘故他们依旧是刘启和钱良俊的英灵，依旧是rider、caster还有archer，言峰依旧还得对付他们，可是规则又限制不能对非参战的英灵进行攻击。自此就是无尽的悖论，还是不可能被解出来的那种。
……
……
“呋——，”刘启从钱良俊那里接过一支日产的柔和七星，惬意地吸了一口：“果真尼古丁是治疗紧张和疲惫的良药啊……”
“你说他还会纠结多久？”钱良俊问道。言峰绮礼已经为刘启的一句话思考了快一个小时了。
刘启看着低头做着思想斗争的言峰绮礼，缓缓地对钱良俊说道：“除非他是五千年出个把的旷世思想家，否则他就是发一辈子的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唔，此非军略，而乃鬼谋啊！”韦勒斯拉纳叹道。
“这让我想到了那些终年呆在教庭中享受信徒纳的税，却只思考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类无聊问题的神学家们。”圣罗兰把长剑插在地上。
所罗门王听了，顿时不满道：“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是个问题。”
“这种问题很深奥？”百无聊赖地听着英灵们各抒己见的钱良俊转过头来向刘启问道。
“这种问题就像哥德巴赫猜想一样，看似简单，但却任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启一边专心保养着手中的武器一边说道。
“哥德巴赫猜想？啥玩意？”
“我问你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刘启放下手中的枪，无奈地对钱良俊说道，“这个问题我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思考了，直到现在我也只是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啊……”
“喔！想不到你居然从小就在思考听起来很厉害的命题啊！”钱良俊赞道，“高中数学最高的时候该不会能拿满分吧？”
“三十分。”刘启的嘴角微微抽搐。
钱良俊：“……”
……
……
“唔，还是快点到‘源’那里去找那个混蛋再修炼一番吧。”孟翔自语道。
他提起虎魄，照着混沌的天幕就是一刀。青绿色的光芒凝聚成一块面再凝聚成一条线，最终化作了‘无’，而这已然没有了的刀芒却如同在奶酪上用发丝割了一下一般，将灰蒙蒙的天空切开了一条笔直的口子，金色的光芒一点一滴地渗透进这灰暗如死的世界。
这便是凌驾于“杀气”之上的“杀意”！将斩切的能量融入到斩切的意志中去，用自己的念头肆意切割自己所想切割的一切。当力量和境界达到孟翔这种程度的时候，就连切割时间和空间都如同平地行走一般。
当然，对于这种强者来说，空间不过是载体，而真正能够担负得起他的，就只有虚无和“盒子的边缘地带”了。
孟翔突然掂了掂路西法的灵核，叹了口气道：“呼，还得先充当跑腿么。”
……
……
“喂！刘启！那是什么？！”无聊至极只能抽焖烟钱良俊突然指着山道不远处喊到。
“啥玩意？”刘启伸了个懒腰懒散地说道。
“我靠！”刘启将视线偏向钱良俊所指的方向，失声叫道。
在不远处，一块空间被扭曲成不知所谓的样子，就好像毕加索的画作一样。而剧本的人物们似乎毫无所知！
砰！如同玻璃被敲碎的声音，那片空间也如同玻璃一般被敲碎。
“他妈的破碎虚空？！”钱良俊惊讶道。
“金古武侠都老黄历了啊大叔……”刘启虚着眼说道。
哗啦啦地一阵碎玻璃被清理的响声后，一个半人不鬼的白发大汉出现在这个空间之中。
紧接着，以他为中心，整个世界都如同镜子般破碎，言峰绮礼，各位英灵，柳洞寺，冬木町……全部都像是被低配机给卡爆的游戏模型一样。无论是人物还是场景，在他的面前都只是游戏模型而已，随时都能够抹消掉。
最终，刘启和钱良俊视线所及的地方只有他们三个物体和无尽的黑暗。
这个“鬼人”慢慢走来，像提一只幼猫一般提起刘启，左右打量了一番，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实在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难道是那家伙走眼了？！”
刘启被他那粗暴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他浑身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我可先说好啊，我可不是基佬！”
“呵呵……”孟翔笑着说道：“我也不是。”
他看着在一旁打着抖的钱良俊，手指轻轻地在虚空中点了一下，钱良俊瞬间消失。
“卧槽！你把老钱弄哪去了？！”刘启怒道。患难与共的新人如今唯有钱良俊一个，而钱良俊居然被这个人不人鬼不鬼但看起来boss气息十足的恶鬼给弄得不知去向，这叫他如何能不怒？！
“别紧张，我只是把他扔回了主神空间而已。”孟翔解释道。
“卧槽！你把他扔回去就不能顺便把我也扔回去吗？！”刘启听到他的解释后，反而还更加气愤了。
孟翔道：“虽然很讨厌麻烦的我也很想这么做，但是受到某个家伙的遗嘱，我却不得不跟你这家伙讲这些我不想讲的废话。现在自己听好了混蛋。”
“第一句，”孟翔竖起食指：“老子的灵核就便宜你了，具体功效你在未来用的上的时候大概就能了解的。”
“第二句，”孟翔竖起一根中指：“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罩着主角光环的话可以试着干掉这个有半裸癖的鬼佬。”
“第三句，”孟翔又竖起了无名指：“上一句是逗你的，笑，别真以为自己有主角模板然后犯傻。没了。”
刘启满头黑线：“这货丫的该有多随便啊！”
“我也是这么想。”孟翔耸了耸肩说道。“不过死神看起来很看重你呐。”
“他不是路西法么？怎么又成死神了？”刘启吐槽道。
“死掉的神不就是死神吗？”孟翔说了句很冷的话。
“喂！冷场了啊！”刘启不满地说道。
“不难过吗？”孟翔答非所问。
刘启道：“我开头结果都猜出来了，还难过个屁啊？！”
“嗯，那他的遗物就交给你了。”孟翔把一块紫黑色的宝石递了过去。刘启随意地接过。
孟翔点了点头，又开启一扇时空之门。
“临别赠你一句话，”他说：“那家伙的神格还留在这个里世界。命运长夜，流水人生。”
ps：真是艰难啊……码上一章的时候感冒很严重，神志不清地就开码了，所以那烂的都没边了，今天感觉稍好一点。我也终于是搞定本书的第一卷了，这算是本人迈出的第一步，我也相信这不会是最后一步。虽然我文笔很烂，虽然我书没人看，但我依旧会继续写下去！
本书征集龙套，有这个意愿的请在书评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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