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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毒打


  “皇姐不敢说,该不会是真的用这毒做了什么坏事吧?”盛玉儿不怀好意地笑着道。

  “这毒是康王府几个下人买的,我也是近来才知道,如何用它做坏事?”

  “那皇姐又有何证据?”盛玉儿又问。

  这次,还未等齐寒月答,盛太后先不耐烦了。

  “罢了,朝堂之上,不是给你们辩这些家长里短的地方。”盛太后朝盛玉儿严厉喝了一句,盛玉儿立刻老实了许多。

  盛太后再看向齐寒月,只道:“皇后也是为了桃宴选试的公平着想,公主勿怪。”

  齐寒月不言,只朝盛太后行礼以致谢。

  盛太后徐徐起了身,走下阶来,拉过齐寒月的手。

  “你我母女也有日子不见了。现在皇后对你存疑,为了避嫌,这些天你便不要插手桃宴的事了。既然来了奉阳,不妨就住到辰仪宫来,陪陪哀家如何?”

  齐寒月双眸微暗,悄悄朝盛玉儿望去。

  此番齐寒月虽未被治罪,但不能插手桃宴的处分也算是让盛玉儿出了口气。她这心里,还是开心的,面上也跟着带出了笑。

  齐寒月徐徐收回目光,再看向盛太后,恭谨地点了头。

  于她,这般处理已是最好。

  ……

  转眼到了午时,含香在宫门口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心里渐渐没了底。

  天色阴沉得紧,看来今日少不了又是一场大雨。

  在这里苦等也是无益。

  趁着雨还未下,含香匆匆折返出宫城,依齐寒月所言赶去了英国公府。

  国公府内,林成正站在院子里,对着那只木人苦练。

  李鱼斜倚长廊,时而望天,时而望他,忍不住抱怨道:“你再练下去,这木人头上的碗就能接雨水了。”

  林成放下手中木剑,喘着粗气,定睛再看看那木人,只休息片刻便又将剑举了起来。

  “公子,李师爷,康王府来人了。”家仆急急地跑来,还未站定便朝二人大喊。

  到底还是这种消息有效,林成终于肯将木剑放下了,随着家仆便朝外跑。

  含香将马车停在门前,只身下了车,惶急道:“无退公子,长公主恐怕出事了。”

  林成和李鱼对视一眼,只觉事情不妙。

  “进来说吧!”林成朝内引了路,却也只将含香领至前院廊下,绝不再朝里走。

  含香饮了口李鱼递来的水,立刻将长公主入宫一事悉数告知二人。

  李鱼听着皱了眉,兀自背过身去。

  林成虽有诸多疑惑,却并不担忧齐寒月。

  依太后的性子,无论长公主犯了什么事,都不会立刻治罪的,至多也是将她留在辰仪宫软禁几日。

  只是齐冰伶便不同了。

  那日在宫中,齐寒月帮齐冰伶出气的事,林成也听说了。

  如今齐寒月被太后控制,杜紫英若想趁机找齐冰伶的麻烦,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林成来不及多想,便朝李鱼道:“备车。”

  李鱼瞧着他刚刚练完功的疲惫样子,心里真是又怕又恨。

  “你当真要这个时候入宫?”李鱼问。

  林成不理他了。

  想了想,又朝含香道:“可否借马车一用?”

  “这……”李鱼一时没了办法。

  转眼工夫,林成随含香上了马车,朝皇城去了。

  李鱼瞪着那马车远去,连连摇头。

  ……

  云雨馆内,今日比往常都要热闹。

  人人皆在讨论一件大事——逐出宫门的杜紫英回来了。

  燕青和齐冰伶同坐在屋内,亲眼看着管教嬷嬷领杜紫英进了馆。

  “怎么可能?”燕青睁大一双眼,目不转睛看着杜紫英。

  最让人费解的还是她那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许是长公主出事了。”齐冰伶想着低下头,咬了咬唇。

  燕青自然是不信的,宫里何人能为难长公主?

  齐冰伶一时也想不明白,只是杜紫英既然回来,必然做了充分准备,自己不可轻敌才是。

  过不多时,忽然有人敲了门。

  燕青警觉,刚要上前,却被齐冰伶拦下了。

  “谁?”齐冰伶问。

  “奴婢红姑,奉皇后娘娘之命请郑小主到宛心宫。”

  “好,姑姑稍等片刻,我换身衣裳就来。”

  齐冰伶说着起了身,唤了巧儿拿新衣来。

  “灵儿,娘娘突然传你一人,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燕青满眼担忧地望着她。

  “无妨。”齐冰伶却看开许多,“早晚有这一天,躲是躲不过的。”

  “可是若真如你说,长公主出了事,万一你再出了事,该怎么办呢?”燕青急着又问。

  齐冰伶微微愣了神,转而笑着看她,“放心,办法总会有的。”

  燕青再想不出劝法来,眨眼工夫她便已出了门。

  杜紫英就等在门口,待齐冰伶出来,双目弯弯地望着她,“能得皇后娘娘的亲召,妹妹还真是好福气。”

  齐冰伶停了步子,勾唇看她,“姐姐能起死回生,也是好福气。”

  “那是自然。”杜紫英道,“只怕妹妹今日就没有我这么走运了。”

  齐冰伶淡然一笑,不再理她,只继续随红姑走。

  心里却已知道是杜紫英捣鬼了。

  那日在朝堂,盛玉儿就已对齐冰伶的身份起了怀疑。

  散朝后第一件事,便是叫上红姑,对此事彻查到底。

  阿碧入宫报信有功,杜紫英随之被召回宫里,趁着皇后欢心,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

  盛玉儿一怒之下,将掖庭所有与齐冰伶相关之人全部召来了宛心宫一一审问。

  此时此刻,桂嬷嬷、余娘和尤金儿都被带到宛心宫。

  只因她们在掖庭绣坊时与齐冰伶关系甚好,也最有希望问出什么。

  盛玉儿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倦倦地看着面前几人。

  “继续打!”

  司正司的女官接了命令,朝那几人身后执板的太监抬了抬手。

  长板声落,只化作阵阵哀嚎。

  尤金儿最先抗不住了,求饶道:“我说!我说……”

  盛玉儿眯着眼,朝身旁婢女递了一个眼神。

  那婢女拿着齐冰伶的画像走到尤金儿面前,尤金儿眼也未眨地点了头,“就是她!她来掖庭时三岁,和她娘一起,再没有别的亲人了!奴婢所言千真万确……”

  只有她娘一个亲人……

  这倒是和齐寒月所说不相符。

  “那你可知道她入宫前的身世?”盛玉儿又问。

  “奴婢……不……不知!”尤金儿惶恐道。

  盛玉儿叹了口气,只道:“继续打!”

  “娘娘……娘娘饶命!”尤金儿继续喊。

  盛玉儿不再理她,而将目光缓缓移到桂嬷嬷身上。

  “这位嬷嬷看着有些眼熟,可是昔日宫里的旧人?”盛玉儿问。

  桂嬷嬷奄奄一息地张开眼,朝盛玉儿道:“回皇后娘娘,老身自入宫起,从不曾到过掖庭外。恐是娘娘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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