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话:贯穿的心之剑
“好久不见了……舁加君。[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不断延展的树木刚刚平息下来之时，身后冷不防地传来了听上去略有些耳熟的沙哑声音。
“大蛇丸！”让迅速起身拾刀，既诧异又警惕地盯着这个出人意料的不速之客。
“刚才那一下，还真是厉害啊。”
大蛇丸完全没有理会已经摆出攻势的让，只见他轻拍了两下手，随之不急不忙地继续向我走来。
“当年的天才如今更是成长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说实话，除了佐助君以外，你便是让我最感兴趣的人了。”
“多谢夸奖，不过我也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让你感兴趣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示意让不要动手后，我看向大蛇丸那金色的纵长双瞳，“佐助他……果然是你带过来的吗？”
“你说佐助君？”
大蛇丸稍稍扭头，看向站立在不远处的佐助。此时佐助的身旁，除了一开始同他一道出现的橙发少年外，还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白发黑袍少年也是以前遇到过的，而另一个竟是香燐。
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木叶逃出来的，不过眼下也没有人顾得上去计较这个了。
“哼哼，不是的。”大蛇丸舔舔嘴唇，露出了有些邪气的笑意，“佐助君可是凭借自己的意志来到这里，是为了不让村子和鼬的心愿化为乌有而自愿踏上战场的……我，不过是帮了他一些忙而已。”
“帮忙啊……”我略略环视了一下战场与头顶上方，“看起来，不光是先代火影们……五影也是被你救了？”
“没错，虽然有香燐和水月帮忙，但也费了不少力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纲手那样的惨状……”
“曾对村子下手的叛忍不足为信。”大蛇丸的话音未落，让手中的锋利刀刃已经逼到了他的眼前，“你到底有何目的？”
“信不信随你们。”大蛇丸又将目光转到高耸入天的巨树处，“只不过，若是让斑那边得手的话，对我也没有好处吧。”
我在一旁默默点头。
见此情景，让立刻冰冷着脸对我道：“你这家伙也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那么容易轻信别人！”
呃，又变成“你这家伙”了吗……莫非刚刚的“火影大人”只是一次性的？
我暗叹了口气，又问大蛇丸：“影们的事暂且不论，佐助可是曾要杀你的人，现在你为什么又要帮他呢？”
“现在的我兴趣更广泛了……之前的我想化身为风，推动风车转动，可现在我懂了，耐心等待不知何时会刮起的一阵风，也是一种乐趣所在……在享受那阵风之前，我可不希望它被密封起来。”
“……”
虽然说起来比较丢人，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段话自己没太听明白。
“算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阻止十尾人柱力，你应该不会只是围观吧？”
“当然，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大蛇丸举起左臂，数条粗壮的白蛇自袖口处蹿出，将一根漏网的藤蔓干净利落地绞断。
“那就多谢了。”我再次抬手结印，小小黑球们围绕在身边，上下浮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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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来得迟了一些。”
从我爱罗的沙子上纵身跳下的水影照美冥眺望战场，不由得秀眉微皱。
“不过还是赶上了。”雷影的目光很快便锁定了奇拉比。
“你说的没错，”土影大野木也道，“接下来就是打败敌人，取得胜利了。”
我爱罗稍稍点头：“土影所言极是，我们已经不能再失败了。”
“那我们就分散指挥，引导忍者联合军发挥出最大的力量。”纲手说着，已抢先一步奔向受伤人员最密集的地方，“这才是五影该做的事！”
（“大家，听我说！”）
就在这时，脑海中毫无预兆地响起了初代火影的声音，应该是在借助山中一族的心传身之术向大家传递信息。
（“还有十五分钟，巨树顶端的花将完全盛开，那个幻术也同时会被施放出来！”）
正如初代火影所说的那样，待这株神树上的花苞绽放之时，花中之眼将映现于空中之月，无限月读将彻底实现。
（“我很清楚，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而对方又强得离谱。”）
贯穿着那轮明月，绝望之花即将绽放。
（“话虽如此，可如果坐以待毙，结局也是死。我们能做的，唯有在时限内砍倒那棵树……或者是打倒施术者！”）
然而，由于刚刚经历过藤蔓的疯狂突袭，众忍者仍然心有余悸，纷纷面露难色：“可是，我们……”
“我说过的——不要放弃！！”
飞速地从众人中穿行至最前方后，我站定抬头，目光直视着正悬浮在神树旁边的带土——
“现在正是集合大家的力量，拯救这个世界的时候。而且，我们怎能将至今为止所做过的一切，都当作是白费功夫呢！！”
“……”
“我也曾说过……放弃吧！”
见众忍者沉默不语，带土稍稍抬手，被斩断的藤蔓们转眼间便开始再次生长出来，而且，形态也渐渐变化为木龙的样子。
“随着时光的推移，那些历史的真相被蒙上了一层雾霾……你们可知道忍者为何会诞生于这个世上？”
为了停止纷争而染指禁丨果的人类，最终招致了神树的憎恨。或许，忍者自身就象征着一份懵懂的愚昧，但是……
“你们所拥有的力量原本就属于神树，过去是人类先从神树身上夺走了查克拉，它现在不过是在取回那些被夺走的查克拉罢了。”
但是，查克拉若集聚为一，就会产生新的查克拉之果，如若不能阻止，世界必会终结。
“没有必要再继续坚持下去，若是放弃抵抗，那便不会再有杀戮……”
“啰啰嗦嗦的烦死了！！”鸣人突然冲了过来，向着带土大声喊道，“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你们不行动的话，我就上了。”这时，佐助和那名橙发少年向前走了几步，与此同时，高大的须佐能乎也自他们身后浮现。
见状，鸣人连忙提醒道：“佐助，你应该知道，若想对付那家伙，除了舁加老师的查克拉，只有仙术才能够奏效……”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佐助面无表情地对一旁的橙发少年说道，“重吾，开始吧。”
下一刻，只见重吾的身上浮现出暗色的纹路，紧接着，这暗纹又向着须佐能乎传递过去，很快地，整个须佐能乎身上便也布满了同样的暗色的纹路。
“这是……仙术的力量？”感受到佐助的力量在发生变化，鸣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正好。”我微微露出了笑容，“鸣人，佐助，这次让我们再来一个漂亮的团队合作吧。”
“既然如此，你们可别后悔。”带土举起手中那柄由求道玉变化而成的六环锡杖，猛地向我们俯冲而来，“虽然……也不会有可以后悔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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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那家伙被战斗引开注意力的这段时间内，我们去砍倒那棵大树！”
初代火影的一声高喝，将众人从呆看中惊醒过来。
紧接着，又有人陆续开始行动——
“小樱！”为周围人治疗完毕的纲手双手合十，释放了额头上的阴封印，“两个人一起用百豪之术，应该能从湿骨林将蛞蝓大人本体的十分之一通灵过来，将蛞蝓大人遍布众人脚下，把这片地变成恢复领域，大家只要站在上面就能得到治疗！”
“明白！”
“四代，我要借用你和鸣人互相联系的查克拉。”二代火影说着，将手搭上了水门的肩膀，“我会用自己的瞬身术掩护众忍。”
“嗯，我也来！”
另一边，三代火影则和大蛇丸一起，展示了默契的师徒配合，将新生的木龙逐根斩断。
“就算神树再如何巨大，与这片无垠的大地相比，也只是个渺小的存在——而我们与大地同在！”
随即，五影下达了进攻的指令——
“各位，我们一起上！现在，正是逆转之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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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九尾的尾兽弹与须佐能乎的弓箭同时爆射而出，直冲带土而去。
不过，面对这来势汹汹的双重攻击，带土却丝毫没有要躲的打算，他伸出未握锡杖的左手，准备将在身后漂浮的黑球们引导至前方，化成一面防御壁。
只是他未曾想到，这一做法却被阻挠了。
——被另外九枚小小的黑球！
几乎可以将任何攻击无效化的求道玉，在面对与之相似的小黑球们时，其威力第一次失去了功用。小黑球们分工明确地各自对敌，分别使出不同的力量，只为将求道玉与带土相隔开来。
“可恶！！”
见自己的求道玉一时无法顺利运用，还在俯冲的带土只得用力挥下锡杖，击偏利箭与尾兽弹，紧接着杀气腾腾地扑向鸣人与佐助，似乎想将他们一举撕成两半。
虽然斗志正高，但二人倒也不恋战，他们先是迅速躲避，然后又继续展开反攻，一连反复几次。就在这种若即若离的持续战斗中，渐渐地，鸣人和佐助也能够掌握到异常敏捷的带土的动向了。
“吃我一击！”已经九尾化的鸣人伸出巨大的利爪，狠狠地向着带土扫去，“我会负责把你从那无聊的幻想中打醒！”
“愚蠢。”带土稍一闪身，转而以更加迅速的动作袭向鸣人，“让我带你们去那个没有不切实际的想法的世界吧！”
终于，战场上出现了一丝变化。
就在带土追逐攻击鸣人的时候，距离他越来越远的求道玉们突然停止了动作，随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齐齐地向下掉落。
不同于是小尾兽的化身、有着自主意识的小黑球们，只要与术者相距过远，那些求道玉就无法再进行操控。
——这也是我一直在等待着的机会！
双手结印，所有的小黑球们立刻抛下已经无需再继续纠缠的对手，不约而同地疾飞而回。
忽而意识到情况有变的带土急停下来，先是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坠落的求道玉们，随之目光又向我这边扫来。
下一瞬间，他便毫不犹豫地改变了攻击方向。
（来吧。）
随着带土的快速逼近，感受到他的力量的求道玉们再次腾空而起，同样飞速地向着我这里袭来。
但是，先行一步的小黑球们速度更快！
（“事到如今已不必多言。”）
我伸出右手，所有的小黑球在手心汇集，并且相互融合，最终变化成了一支长长的异形之剑。
（“就以这‘天沼矛’来彻底结束一切吧。”）
所谓神，即是那些祈祷、愿望、悲伤、力量、光……是这个世界的森罗万象，所有的一切造就的，是众人的心意创造了万能的神。
我纵身跃起，赶在求道玉抵达之前，将手中的利刃向着带土的胸口径直刺去。而带土依旧没有躲避，面不改色地举起锡杖，横扫过来。
喀！
锡杖与天沼矛相击的一刹那，代表着崩坏的声音响起。
若将可以造神的强烈心意与愿望寄宿于武器之中，心愿之剑便能够把神也一同贯穿。
断成两截的锡杖从腰侧滑过，带走了一大片血肉，我咬紧牙关不去理会，只是将手中的心之剑平稳地没入眼前之人的胸膛——
“结束了，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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