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多米诺骨牌
“老大，我以为我已经不靠谱了...”绿子笑着说道“没想到你...”
“我...”
“康城，这并不像你啊...怎么回事？”川岛爱叹了口气。
“我...”
“夏目先生，”酒井麻衣微微摇头“我对你的期待更高一些。”
“我...”
大和没有说话，只是报以同情且失望的眼神。
只有源始尴尬地挠了挠头“这怎么了？不知道去查就知道了啊。”
“哪有这么简单啊？”绿子反手对着源始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以后你再说这种不走脑子的话，打的你开瓢！”
郑连城心想对于源始来说，这可能还是思考过后说出来的话。
但是这至少也是唯一一个没嘲讽他的人了，虽然这跟源始根本没有理解整件事的情况有简介的关系。
川岛爱又看了一眼郑连城，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态度“我现在要跟你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最直接解决问题的方式你应该明白吧。”
郑连城点了点头，她明白川岛爱的意思。他们现在急需的，便是所谓的“情报”了。
那么，不会有比西园寺百合子更合适，更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了。
可是如若这么做，同样也就意味着他要再度和百合子做交易。
先不说同百合子做交易的风险，这个女人似乎对钱财这种东西毫无兴趣。每次做交易的时候，要不就是情报交换，要不就是换取一些十分重要的东西。
而即便做交易的话，她多半会向他索取那个此时正被“机械神教”所囚禁的女孩吧。
毕竟，雾岛花玲曾说过“她是一切的关键”。
郑连城简单地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可以供他发挥的空间了。
如此以来，似乎只有先询问一下试试看了。更何况，他也可以以这个重要信息理应由委托人提供来辩驳。
“我去问问看吧。”他叹了口气，独自走出酒吧外，拨打了同西园寺百合子的视讯。
“夏木先生。”接通后，视网膜屏上浮现出西园寺百合子温和的笑容。
“百合子小姐，这一次打来...”
百合子比了个手势，郑连城识相地不再说话。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打给我。”百合子笑着说道“坦白而言，既然你选择了同我交谈而不是那个老女人，我很高兴。
虽然，她也不知道就是了。你始终会来找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是唯一一个知道答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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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雾岛花玲之间的过节我不不方便也不愿过问，只是这件事...你们二人却没提供给我一个方位，这实在是...”
“我想，以你的能力假以给予足够的时间，一定会探查得到。或者说，注意到这缺失的重要信息吧。”百合子的表情没有变，但是语气却愈发冰冷。
“你之所以最终会拖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你始终没有做好抉择。也没有将这件事当正事来考虑。我说的可对？”
“您说的是。”郑连城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拖到这个地步，即便百合子没有说，但是心里一定是不够高兴的。
这种程度的责备，他也算是理所应得。
“我想，你应该以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百合子扬起眉毛，似笑非笑地望向郑连城。那双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难以琢磨的玩味，直视郑连城的内心。
“那个女孩？”
“让你失望了，夏木先生。对我而言，她已经无关痛痒了。”百合子摆了摆手，欣赏着郑连城惊讶的表情。
“如若你想将她交给我，自然最好。如果不想，随意你的处置。我甚至还可以为你指一条明路，想听吗？”
郑连城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虽然他对百合子的情报无比感兴趣，但是他同时也清楚。这个女人是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买卖的。
这种白给的情报，要不就是会带来潜在的危险，要不就是背后往往伴随着一连串的交易。
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让自己陷入了刺杀那荒木会社高管的困境之中，也因此阴差阳错的认识了雾岛花玲。
也正是雾岛花玲对他提出同样的任务与要求，才最终让他陷入现在这般进退维谷的困境之中。
说起来，这多米诺骨牌的效应，还是最早因他与百合子之间的交易而起。
“免费的哦。”百合子温柔地笑道。但是在郑连城看来，就如毒蛇吐信一般可怕。
“不了不了。”
“哦？”百合子佯装出惊讶的表情“难道你不在乎为什么荒木会社没有找上你的原因吗？”
“！！”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几分钟前，郑连城就在同新选组的人讨论着这个话题。
作为主受害者的荒木会社并未出动，反而雾岛花玲与百合子却对此事无比的积极。
这个答案，他当真想知道吗？可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
凝视深渊之人，最终也将被深渊吞噬。
郑连城沉默了，他用沉默作为回答。
百合子心满意足地笑了，继续说道“荒木会社之所以没有出动，是因为我们便是他的委派人。
一方面，荒木会社不便于官方主动出手，毕竟他们刚刚还因为北区的一事被舆论逼迫制裁，如若插手，政府会十分困扰。
一方面，他们也并不知道究竟要找上谁。”百合子诡异地笑了笑“雾岛花玲知道，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我知道，则是因为我，无所不知。”
她刻意地加重了最后一句话，那自信让郑连城感到恐惧。
这句话并不像是空穴来风的吹牛，她真的好像无所不知一样。在她的蛛网下，没有隐私，无处可藏。
“所以他们找上了我，而雾岛花玲，则自告奋勇地主动找上了荒木会社的门。不为别的，只为分一杯羹而已。
对于她而言，荒木会社的那点施舍很重要，但是在得知了更为有趣的信息后，我已经对那一点施舍不在乎了。
所以，尽管将那女孩带给雾岛花玲吧，或者更好，主动带上她去找荒木会社领奖。他们一定会对少了个中间人感到高兴的。”
“你会做什么选择呢？是背弃那所谓“儿时的玩伴”？还是相信那行将就木的老婆子？”她意味深长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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