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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还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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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镶茹这番怪异的动作,俺便立刻被着镶茹,眼疾手快的吞下熙王妃给的药丸,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她却逼着俺喝下面前的茶水,俺寻思着那应该是杯毒水。”络腮胡男子边看着大家,边回忆道。

  他的回忆句句属实,没有半点隐藏,但是由于他长相油腻,很难让人们完全信任与他。

  “闭嘴!休要胡言乱语,你身强体壮我又怎可能逼的了你?而且你怎就断定那杯是毒水,我好心看你口渴才递上水,你这人却如此不识好!”络腮胡男子还未说完,镶茹便着急要阻止打断他的话语,可是被按置住的她,却只能用语言来攻击。

  但是此刻的镶茹恨不得要拳打脚踢。

  她越是如此激动,就证明事情越是不简单。

  对于镶茹的话语,络腮胡男子完全忽略,毕竟他已经完全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了,可怕至极。

  也让他了解到那句,最毒妇人心。

  于是,他顿了顿继续开口道:“这也是俺所奇怪的地方,俺刚进到镶茹的房间,身体尤其是四肢便逐渐开始感到乏力,根本无力抬手,甚至双眼迷离对周围一切都出现了重影,没了精神。”

  对于这一现象,络腮胡男子可以断定不是自己的原因,他一向身高马大,不可能如此之虚弱。

  “那香薰有毒。”此时,风倾轻淡淡的说道,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当时,在络腮胡男子跟她说起这一细节的时候,她便立即让白露去找寻当日镶茹用的香薰,但已经不是那一种了。

  还是晚了一步。

  看来镶茹早已毁尸灭迹,之后白露在镶茹房内送出来的食物残渣里,看到了那个香薰的残渣。

  经过查验,果真有毒。

  但也只是简单的迷魂香,并无剧毒。

  “经过多种查验,此香薰内的毒物便是能使人全身无力,并且出现视线迷糊直至昏迷的状态。”风倾轻再次淡定的说道。

  既然是事实,她不需过多的解释。

  此时,白露拿出当时寻找到的香薰残渣,呈现在大家面前,残渣发黑。

  “正是如此,毒是我验的。”商以蕊也跟着解释道。

  风倾轻自己说尚且可能是对镶茹有意见,从而故意为之,但如今商以蕊的解释,倒让大家更加相信了许多。

  这么多年大家也了解到,商以蕊是一个值得信赖之人。

  这里的女孩们都是寻艺坊的姑娘,也都是商以蕊一手培养的,她的为人大家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人们会选择相信她。

  这便是商以蕊的魅力。

  安全感很足的存在。

  而后,人们经过纷纷一阵讨论之后,全部不理会镶茹说的任何一句话,此刻的她相比较而言,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也自然没有人会去相信她。

  尤其是加上刚才换票的事情,这个婆娘怎还有如此恶习,果真留不得,反正蓝夕颜的粉丝各个都想将镶茹就地正法!

  络腮胡男子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于是他见式继续说道:“紧接着镶茹便面对着门外开始大喊,发出一些奇怪去的语气词,似乎是要让别人听到俺要轻薄于她?!”

  “竟还有这等事情?”听到这儿,大家再一次惊讶了。

  “俺这么可能轻薄于她,俺觉得俺家中的娘子比全天下所以女子都要好。”说到自己的娘子,络腮胡男子一脸的喜上眉梢。

  这还是个痴情汉了。

  为他的娘子感到高兴。

  这下,纷纷不平的民众一个激动,拿起手中的物品就要往镶茹身上砸去,好在侍卫眼疾手快的挡下物品。

  不然岂不是要现场闹出人命?

  暂且还使不得。

  “大家稍安勿躁,如今只是在向大家呈现一个事情的真相,如若不愿意在此,可提前离去,并不强求,今日事情突发的紧急,介时寻艺坊会在明日举办七彩少女的成团首秀!”

  风倾轻为所有人考虑的说道,然后现场确实也陆续离开了一小部分人。

  也是在情理当中。

  毕竟之前所说的《爱豆101》总决赛,如今却演变成了奇奇怪怪的推理真相现场,所以只能将成团首秀推迟一日,不然此时任谁也没有心情演出吧?

  总之,蓝夕颜自然是心情最为怪异的那一个,自己拼命得到的第三名,被平白无故换到了第八名,起的她差一点就要将那镶茹碎尸万段了。

  不过,如今这一系列的讨伐,也全部是为了还蓝夕颜一个清白,顺便将镶茹的害人事件全部公之于众。

  既然她有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怕别人的讨伐,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后果吗?

  或许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吧,毕竟她那般的自信。

  既然得此机会,那便趁现在一并讨伐,也省的之后麻烦。

  此时镶茹想要狡辩,也不知当如何狡辩了。

  只能干瞪眼的气愤。

  即使是眼充血,也无能为力,只要她一动弹,便有民众的不满,现在的镶茹似乎连呼吸都是错。

  这一切也都是她咎由自取!

  并不需要怜惜,不然只会让有错之人继续犯错,会愈加的得寸进尺。

  随后,风倾轻一个眼神示意,站在正中央的络腮胡男子立即get到风倾轻的意思,回应一个眼神之后,他们二人相识一笑。

  于是,络腮胡男子继续叙述着当时的场景,那日的他全程都是在一旁呈怪异姿态,无力挣扎的逐渐失去意识。

  “之后俺便在模糊中看到镶茹边脱着衣服边大喊,喊些什么俺已经听不清了,但是俺能感觉到她的恶意,那便是营造一种奇怪假象,当时俺还在想竟然有如此不自爱的姑娘?还是俺家媳妇儿好!紧接着俺便失去了意识,再度醒来时已经是被熙王妃救下的场景。”

  络腮胡男子将全部的事实说完了,等待着大家的思虑,信与不信便只能是如此了。

  这还顺道又秀了一波恩爱。

  络腮胡男子是真的爱他的老婆啊,不然也总不能一直放在嘴边。

  “胡说!分明是你要轻薄于我,我那时情急之下,才失手砸晕你,如今你却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究竟用意何在?!”

  镶茹她又一次坐不住了,将提前想好的借口说出来,着急到想要挣脱束缚。

  由此看来,她确实便是那种卡到一个bug便能有千万个理由的人,冠冕堂皇的很。

  现场忽然一片寂静,如今他们二人各持一词,围观群众皆不知该听谁人所说的了。

  内心皆无比动摇。

  这么听来,镶茹说的也并无道理。

  “说俺轻薄于你,可有何证据?”被莫名按一个强奸罪名的他,既无奈又愤怒,学着风倾轻的语气,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一词!

  “商姐姐,请吧。”风倾轻对商以蕊说道,商以蕊照顾过多少的女子,而且懂很多的医术,她去验得镶茹是否为女儿身,最合适不过了,而且人们也都信得过她。

  但是,商以蕊却迟疑了。

  如果她前去的话自然是左右为难的,毕竟镶茹是她一手带大的姑娘。

  然后,若嬛娘娘看出商以蕊的纠结,抬眸片刻,立即对所有人说道:“既然大家争论不一,如今唯有事实的真相才能解决所有疑虑,所以,办法便是验得镶茹是否为女儿身,如果大家信得过,且让嬷嬷去吧,嬷嬷跟随我多年,在宫中也是阅姑娘无数,她去,最有信誉。”

  若嬛娘娘话既出口,无人质疑。

  于是若嬛娘娘便示意侍卫见镶茹带下去,嬷嬷跟随。

  尽管镶茹再怎么挣扎,都无人上前管之,毕竟如今这确实是验明真相的方法。

  紧接着嬷嬷跟随镶茹去到里屋,然后经过十几分钟的等啊等,镶茹与那嬷嬷出来了。

  看着镶茹无比得意的表情,想必她还有策略未实施,如今先看嬷嬷如何说。

  “嬷嬷可要好生说,不然大家误会了镶茹,可就不好了。”镶茹此刻话里有话的轻声威胁道。

  只见嬷嬷微微点头,然后,朝所有人说道:“大家确实多虑了。”

  镶茹再度得意的低眸,跟她斗,这些人还嫩了些,于是她邪笑的看向风倾轻,仿佛自己已经赢了一般。

  可笑。

  “镶茹姑娘确实是女儿身!”

  这一句话一出口,镶茹的脸色由得意立即变了,皱起眉头的凝望着眼前的嬷嬷,带有质疑的问道:“嬷嬷,可是说错了?此人当日轻浮与我,怎可能……”

  “别的姑娘巴不得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是女儿身,可如今镶茹姑娘怎如此不同?不过镶茹姑娘确实是女儿身。”

  嬷嬷再度补刀的说道。

  气的镶茹好似立马要冲上去打嬷嬷的态度。

  这个嬷嬷,竟如此贪得无厌,刚才验身之后分明收了她的银两,如今竟在此落井下石!

  还是说嬷嬷会错了意?不可能啊!她表现的那般明显。

  “嬷嬷可看好了?”风倾轻抬首问道,顺带瞅了一眼镶茹,看她还如何嘚瑟。

  只不过,其实刚才的她也带有一丝赌的态度在其中,因为就连她也不确定这个镶茹究竟是不是女儿身,毕竟这个世上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使人愤恨的很。

  她很担心,如果不是的话,那么镶茹确实更加有理由一些。

  但是,这一结果虽然偏向于她的清白,同时也证明她确确实实是个狐假虎威的怂货而且所说之话也并非属实。

  镶茹至今是女儿身,确实有些出乎人们都意料。

  由此可见,寻艺坊果真是正常的清白乐坊。毕竟最恶劣之人尚且如此了。

  “那是自然。”嬷嬷再度确定的说道,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钱袋,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时,只见镶茹不动声色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嬷嬷……”

  然后便睁大了眼睛都暗示着。

  然而,嬷嬷全然不理不睬,继续说道:“大家观之,这钱袋便是镶茹姑娘给予老奴的银两,并且对老奴说,这是封口费,该说的与不该说的,让老奴自己掂量着看。”

  “我没有!”镶茹的第一反应便是否认。

  谎话说多了,也会自然而然。

  “镶茹姑娘好记性,老奴当时只是接过这钱袋,并没有同意要帮你隐瞒一些什么,怕是让镶茹姑娘多想了。”嬷嬷持续礼貌性的补刀。

  镶茹的如意算盘算是白打了。

  “镶茹姑娘确实是女儿身,如若不信老奴,便可让其余之人前去查验。至于镶茹姑娘当时给老奴这些银两让老奴帮忙隐瞒之事,恕老奴难以从命。”

  嬷嬷一字一句温柔客气的诉说,但却字字戳心,杀的镶茹一愣一愣的傻眼了。

  高明!

  比她想象中的要忠诚许多,如今镶茹无话可说了。

  如此一说,那那便是镶茹确确实实一直在说谎,现在所有人皆转向那络腮胡男子那边。

  被冤枉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镶茹尚且还是女儿身,又如何要说自己被强了呢?”风倾轻再次问道,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质问。

  “强奸未遂,我本能的保护自己有错吗?”

  “没错,证据呢?”风倾轻超A的眼神看过去,然后看着镶茹撒谎的丑态,便满心厌恶。

  她此生最讨厌如此之人。

  证据?又是证据!

  “俺假死之后,这个镶茹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于是便将俺扔到后院的水缸内,熙王妃给的是假死药,当俺被扔到水缸之后,内心无比挣扎,因为如果当时没有人发觉,俺自然而然的窒息而死。”

  想想当时自己无力挣扎的感觉已然已经喘不过气了!

  “如若当时不是寻艺坊的丫鬟看到,俺可能已经窒息而亡了。”

  是啊,好在有姑娘们前去打水洗衣服,不然果真不会有他人如此之快的经过,一定都是张望额的结果。

  “不是我,真不是我……”此时镶茹仍然在无力的挣扎,她总结的自己没有做错,也记不住别人的好,总是绝对处处都会有人陷害她。

  她分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之上,可偏偏要用那般低下的手段。

  “这个恶毒的你女人!敢做不敢当,有本事就别做!”络腮胡男子愤愤不平。

  至于镶茹给她下毒的那件事情,就留到以后再说吧,毕竟她不能让那幕后之人有所察觉。

  到时,就更加不好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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