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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斗酒


  “不瞒乐兄,在下别的不敢说,对这喝酒还算较为钟爱,不如在下陪乐崇喝上几杯?”司空鸣闻言笑道。

  “司空公子请,在下自然奉陪。”乐崇一笑。心中则是想到,“好么,这才刚一上来,司空鸣这小子就想要让我下不来台了。”

  “那既然是喝酒,想必乐兄是不会做那种暗自有真元化解酒力的愚蠢之事吧?毕竟如此的话那还喝的什么酒。”司空鸣笑道。

  “自然不会,这个司空公子请放心。”

  此时一旁蒲时见此则是暗自皱眉,其与司空印对司空鸣的印象差不多少,这位不论哪一方面都是身为优秀的年轻人,就是在这情字一关上容易头脑发热,做出一些冲动之事。

  比如现在,蒲时原本的想法则是与司空印谈一下这矿脉之后事宜,而司空鸣玩出这么一手之后,蒲时还真不太好说些什么,只能是看向司空印。

  而领蒲时不解的是,此时司空印看上去竟是较为放松自己儿子一般,任由其二人一盅一盅地拼了起来。

  司空印可是清楚自己儿子的酒量,都差不多可以与自己相提并论了,喝倒区区一个乐崇还不是手到擒来。且司空印活了半辈子,对男人算是有着自己的见解,不管如今乐崇与蒲寒芝是演也好,是真也罢,只要其在蒲寒芝面前下不来台,那么不说蒲寒芝这边,就是乐崇那边之后也是不好意思再见蒲寒芝了。

  蒲时见此,也是顿时明白了司空鸣此举很有可能是司空印默许,一时间便是沉默了下来。

  而司空印自然是不能一句话都不说,所以此时其看向蒲时歉意道,“呵呵,年轻气盛,拼一拼酒量也无可厚非,想当年你我二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蒲时闻言也只能按照司空印的路子来讲,毕竟其年轻之时真的做过此等事,“司空兄说的不错,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其们自己解决吧。”

  两人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已是接连十几盅下肚,一旁蒲寒芝自然是看在眼中。说实话蒲寒芝自司空鸣提议之时便是暗自摇头,而后司空鸣便是直接被其定性为格局小的男人。然而乐崇蒲寒芝便是更清楚了,前者本来就是看着喝酒来的,司空鸣酒量大笑蒲寒芝没有太多了解,不过在其看来,司空鸣这无疑是往枪口上撞,所以也并没有出言阻拦。

  而此时蒲寒芝的想法竟然跟司空印出奇地不谋而合,只不过两人对象正好相反而已。

  修炼者如若用体内真元化解酒劲儿的话,那么何止千杯不醉,只要真元充足的话,喝一辈子都能够不醉,但如若不动用真元的话,那么只是一个格外身强体壮的寻常人而已,也是会醉的,不过就算是如此,也定然是比普通人喝得多。

  寻常人的酒量大小一般来讲看的是三个方面,父母,身体,练。

  其中父母则说的是父母的酒量大小,比如说司空印的酒量便是不小,那么即便司空鸣是普通人,那么其酒量因为父亲的关系,很有可能一上来便是能够比他人能喝得多。

  而身体则是讲的体质,修炼者即便是不使用真元,也可以比常人喝得多得多,正是因为二者体质不在一个层次之上,对于酒力的承受也来的强上许多。

  然而司空印与乐崇同为修炼者,所以父母的因素便是说不清楚,因为乐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

  而体质方面,自然是乐崇较为强劲一些,这么多年来黑珠子潜移默化的韧性可不是白增加的。至于后天练酒这一方面,乐崇对司空印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不过想必其与蒲寒芝相差不大的年纪,按照喝酒的年岁来讲,自然是比乐崇要长,不过这并不能说明其一直在“练”。

  就像是修炼者一开始处于练体期之时,想要更进一步,那就必须拼命锻炼,将体力消耗一空,才有可能长进,然而如若不然的话,其效果只能是保持而已。

  所以这喝酒一道也是一样,如若不喝醉的话,基本上这酒量是不会有所增长,且乐崇当年在那炼兽森林地下,完全是被逼无奈地不得不把酒当成水喝,所以当年其酒量增长之快,连金赋都是赞不绝口。不过这就是仗着自己身为修炼者,体质过人一等,如若寻常之人那种喝法,不死也会丢掉半条性命。

  此时司空鸣与乐崇已经连着喝空二十余盅,已经超出寻常之人的范畴,但乐崇依旧气定神闲,而司空印气是定,但神却是一直在蒲寒芝身边来回转悠,根本闲不下来。

  而此时司空鸣也是将注意力转到乐崇身上,因为从此时开始,二人这斗酒比拼才算是正式开始。

  “咣当。”直接司空鸣直接自储物袋中掏出两个光滑瓷碗,一看便是上品,而后便是对乐崇一笑,“乐兄,方才喝的不过瘾,换成这瓷碗如何?”

  “…在下觉得不妥。”乐崇看了几眼瓷碗之后,便是摇头说道。

  “哦?难不成乐兄是觉得这瓷碗有些过大,怕是喝不了几碗?”司空鸣看着乐崇笑道,乐崇方才回答分明就是怕了,而这瓷碗也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欲要找个时间与乐崇“把酒言欢”,“不过在下平日里正是用这瓷碗喝酒的。”

  司空鸣见乐崇势弱,便是一个不留神吹了次牛,虽然其也是用碗喝过,不过大家公子平日里哪能如此喝法,让父亲见了定会骂其不务正业。

  而蒲寒芝闻言却是不解地看向乐崇,其可是知道乐崇平日里喝酒都是个什么喝法,那为何乐崇会觉得用碗来喝实为不妥呢?

  此时乐崇便是开口说道,“司空公子此言差矣,在下并非觉得此碗过多,而是正好相反,觉得稍稍有些小罢了。”说罢又是“咣当”一声,只见乐崇拿出了两个比先前司空鸣拿出的大了两圈有余的破瓷碗,笑道,“用这个喝才正合适,司空公子觉得呢?”

  “…就用这个喝!”司空鸣当下便是一口应了下来,其可不想在蒲寒芝面前说一个不字。

  “那既然碗换了,这酒是不是也得换换?”乐崇笑着又是直接用青葫芦给两碗倒满,“司空公子放心,这就只会比方才你我二人喝的要烈。”

  “越烈越好!”司空鸣大手一挥,而后便是端起碗来,“乐兄,干!”

  “请。”乐崇也是端起碗来与司空鸣示意道,而后便是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而一旁司空鸣见此,原本有些发虚的心里也是瞬间定了下来,方才答应之后其便是怕乐崇在酒里做些什么手脚,不过此时见乐崇一饮而尽,也是不甘示弱的直接大口开喝。

  “咳!咳咳!!”下一刻司空鸣却是直接将碗拍在桌上,剧烈咳嗽起来,跟着眼泪鼻涕什么的全都一涌而出。

  方才司空鸣一大口入喉之后,只感觉一股难以忍受的辛辣之感陡然出现,直呛得自己泪涕横流,直接便是将碗丢到一边。

  “司空公子你没事吧?”乐崇见此连忙是俯身问道,其完全没有想到这酒司空鸣是一口都没喝下去,万一把人给喝坏了,这司空印可不得找自己拼了老命?

  这几年的经历告诉乐崇,出事以后别指望着他人能够帮的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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