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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回 送他引渡,你是军医


  ??第一百九十回送他引渡,你是军医

  闻言,叶诗斌不由得皱起了眉,对于她的这个近乎合理的要求却是不愿意答应,可又不知该以何理由说服她。而刘一朵却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为难和迟疑,眼神缓缓的暗淡下去,喃喃的说道:“不方便,就……就算了吧。”

  莫名的心中一疼,她的善良和柔弱不论何时都是如此的另人心颤,轻叹一声,随即叶诗斌不确定的说道:“哎,朵儿,我这就过去看看,如果伯爵已经将他送回到了周家我便无能为力了。”说完替她将垂落在额前的长发往后拢了拢,望着她满眼的期待转身第三次往那片酷似仓库的楼宇而去。

  刚走了一半路程,叶诗斌便远远的见到一辆商务车向着他开了过来,当能看清楚车内驾驶座上人的面孔时,他向着前方挥起了手,因为那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博里,副驾驶上端坐着伯爵,不用想,车内一定还‘搁置’着夏天立或许还有毒牙,还好,赶的正是时候。

  车很快停在了他的面前,安博里从车窗内探出头,问道:“石老师,您还有什么事吗?”副驾驶上坐着的伯爵也向他投来了探寻的目光。

  叶诗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坦然的说道:“是这样的,刘一朵想再见见夏天立,必定她们是妇女,这次分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是否还能见面都犹未可知,所以,我想了想,临走之前还是让她们妇女见见面。”说话的同时目光往车后看去,只是他并没有见到有人坐在后面。

  不等安博里回答他,伯爵意味深长的说道:“呵呵,见见面也不是不可,但我想提醒下你,目前夏天立的状态不是很好,你不担心刘一朵小姐见过之后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咳。”安博里轻咳了一声,随即解释道:“石老师,您有所不知,刚才我们帮夏先生又处理了一下伤口,您知道他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已这种样子让刘小姐见,可能会吓着她。”

  “哦,是吗?”叶诗斌嘴上说着话,人却是走到了中门前,伸手一拉,车门应声而开,映入视野的是一句宛如木乃伊的人形事物躺在座位上,定眼一看,正是夏天立,他此刻正用一双恶毒的双眼仇视般的看着车门外的他,如果没有那黑色胶布封住了他的嘴,想必世间最赃的话便会从他的嘴里喷出来。见他神情和先前无意,知道安博里他们并没有在自己离开后给他上什么刑,这才放心的重新将门关好,绕过车头来到伯爵面前,问道:“您打算如何处置他呢?”这个问题他必须问,以此判断刘一朵是否还有可能在以后见到夏天立,如若真有可能过了今天变没有相见的机会,那么即使这样他也得让刘一朵见上夏天立一面,他不忍心回国之后,时长感受到来自刘一朵因此而露出的忧伤。

  伯爵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然后反问:“你真想知道?”

  叶诗斌肯定的点了点头,并未作答,双眼一转不转的盯着他,想探知他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伯爵摊了摊手,“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在你离开之后,我给周德汉打了一个电话,请他听了询问夏天立的录音,还将那个账号和密码,哦,对了,还有那位克服的电话都告诉给了他,并好意的征询他的意见,要不要将他们‘怒鲸帮’的客卿长老送回去,可惜的是,那周德汉脾气太过暴躁,我话还没问完他便气急败坏的挂了我的电话,真是一点儿也不尊重我这样的绅士,哪儿向其他人那么尊……”

  叶诗斌听他说着说着说到了一边去了,打断他道:“伯爵先生,我想知道的是您如何处置他,而不是想听您继续说该得到何种的尊重。”

  一旁的安博里捂着嘴偷笑着,伯爵先生这样的状态才是完全恢复了健康的状态,话不但多,而且,如若你任由他说下去,几个来回之后,不但他本人可能忘记最初这个话题是因何而谈论起来的,其他人也会发现,‘咦,我们是在说什么呢?’

  闻言,伯爵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很是抱歉的说道:“看我,老毛病又犯了,人一旦老了,有时候这个思维啊就飘呀飘,不知飘……”

  叶诗斌一脸的黑线,他能看出伯爵并不是故意为之的,心中暗忖帮他治疗好是否是一件明智的事?忽然他察觉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情况,自从伯爵说话利索之后,贝基仿佛就很少出现在这里了,难道这是和伯爵这种‘天马行空’的说话方式有关?

  安博里都有些受不了了,小声的提醒道:“伯爵,您还是说重点吧!您看,石先生的脸……”

  闻言,伯爵才发现叶诗斌的脸色已难看之极,干干笑笑,说道:“我仔细想了想,为了英华两国的友好相处,我决定将夏先生送往国际刑警组织,记得前段时间华夏那边曾发来‘蓝色通报’,只是当时证据不足,所以当时没有应下来,现在……”

  得知夏天立将会被引渡回国,叶诗斌便不打算继续听伯爵说下去,朝他做了一个在建的手势,然后抬脚向前走去,安博里随即发动起汽车,缓缓的追了上去。而伯爵见他走开便停住了嘴,侧头看向安博里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耐性都不怎么好了哦。”

  清楚伯爵的这一习惯,安博里知道只要不搭腔,那么伯爵自己便会住嘴,所以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以此表示赞同,双眼直视前方,一副专心开车的模样。

  车在同叶诗斌并齐之时,安博里保持着车速,探头道:“石老师,您是如何对付毒牙的,为什么他会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呢?”一想到毒牙那浑身无力的样子,安博里就很是激动,如果能学到将人治成那样,那么以后不论做什么都会方便很多,越想就越是令他兴奋。

  叶诗斌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答着:“你别叫我石老师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吧,至于毒牙为何会成那样,一两句话也是说不清楚的,如果你有兴要学,得先将我教给你的那套功法练到登峰造极之后可以来找我,因为只有答道那种程度才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

  安博里如孩子般的吐了吐舌头,叹息道:“哎,那还不知要等多久呢。”

  “哈哈,慢慢来吧,总有一天会达到的。”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叶诗斌向他问道:“对了,毒牙原名叫什么你知道吗?”

  “嗯,好像……好像叫杜……杜崖”安博里有些不敢肯定的答道。

  “嗯,知道了,你赶快开车将夏天立送过去吧。”问出了毒牙的姓名,叶诗斌打算回国之后让人查一查他的情况,多了解一分多一份安全,当时在治毒牙的时候太欠考虑,不该已真实面貌去见他,万一他怀恨在心,国内还有他的一些哥们、兄弟,伤到了刘一朵或是其他家人便不妙了,必定毒牙这类人是属于‘亡命之徒’这一行列,还是需要防范的。

  “好的,师傅,等我回来送您。”说完,安博里一脚油门便踩了下去,商务车‘嗖’的一声便窜出了很远,不一会儿便只剩下不足拳头大的一个点。

  师傅?那小子叫自己师傅?叶诗斌一脸愕然的看着车远去,他何时同意安博里叫他师傅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下回去有的让外公收拾了。

  刘一朵在叶诗斌出了房间之后便静静的站在露天阳台上瞭望着他步行而去的方向,只是心中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先是见到那个方向有一辆车从视线不能见到的地方开了出来,直奔庄园出入口而去,几分钟后叶诗斌的身影才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心想也不知他会带回来怎样的消息。眼见着他走进了楼下的大门,急切想知道结果,刘一朵快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上身靠在门框上眼睛直直的看向了走廊远处。

  刚从楼梯口转过弯,叶诗斌便看到了刘一朵,加快脚步来到她面前,柔声道:“朵儿,怎么不在屋里等呢?”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香肩上,轻轻一用力便带着她走进了屋。

  见他如此,刘一朵隐隐约约中便得知了结果,微微的低下头,声若蚊蝇的不答反问:“是不是不能见他?”

  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叶诗斌忙解释道:“他受了伤你也是见到了的,在问过一些事情后伯爵就打算送他去医院治疗一下,然后会将他移交给国际刑警组织,要不了多久,在国内便能见到他了。朵儿,你得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结果已然是这样,刘一朵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回国之后,今天想见他也是害怕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既然他也会被送回国,这种担忧也就不在那么的强烈。

  夜幕渐渐的降临,叶诗斌同样也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临上车之际给韦媛去了一个电话,告知她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几个小时后便要离开伦敦,出于安全考虑就不带刘一朵过来辞行了,希望她能够谅解。当然,韦媛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嘱咐他们一路小心,还慎重的提醒他决定举办婚礼一定要提前通知她,那样才好做好安排。

  结束了和韦媛的通话,叶诗斌提着行李和刘一朵一同下了楼,来到一楼的休息间坐下,静等伯爵的人来接他们。刘一朵不经意间扫过了不远处的餐桌,想起曾经在那里同贝基‘争风’,禁不住莞尔一笑,侧过头看着叶诗斌问道:“怎么不打算和贝基告个别吗?”

  忽被问及这个问题,叶诗斌就是一愣,“愕!”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挠了挠头,含含糊糊的说道:“贝基小姐可能很忙,你知道她是医生,这两天天气都不怎么好,病人一多,她就忙起来了,可能我们没机会和贝基小姐道别了。”

  “怎么会没机会呢?”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叶诗斌和刘一朵的目光双双向着来人的方向看去……

  来人笑意盈盈的走到他们面前,很是大方的双脚一并、右手一台,向他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股军人的气势迎面扑来。

  “你?”叶诗斌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人会是一直陪在身边的那人,眼里闪烁着无数的疑问,而他身边的刘一朵同样很是吃惊,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点儿什么。

  “嘻嘻,石方……哦,不,是叶诗斌,你本来面貌比起你伪装的容貌要更帅,如果你不是刘一朵的丈夫,如果第一天见到你这张更为英俊的脸,我想我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你。”贝基轻笑出声,说完很是调皮的挤了挤眼,随后才将目光落在刘一朵的脸上,说道:“开个小玩笑,还请刘夫人不要介意哟。”

  刘一朵暗自吞了吞口水,她做梦也想不到贝基会是一个军人,而且如此漂亮的女人穿上军装更具魅力,失去记忆的脑海里在此刻居然跳出一个词‘制服**’,虽瞬间想不出这个词有着何等意义,但脸还是微微泛起了红。

  “呀,不会真生气了吧?”贝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刘一朵的身边,很自然的坐在她所坐的椅子的把手上,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委屈的说道:“就只是有那想法,可没实施呢,你就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

  “咳……咳……”回过神来的叶诗斌掩饰性的轻咳了几声,的确,刚才他如同刘一朵脑海里跳出的那个词一样,被‘制服**’到了。

  听他出声,刘一朵瞬间清醒过来,她可不愿意此时此刻落了下风,虽然她还没想起叶诗斌就是她的丈夫这个事实,可出于女人的本能也不打算在同性面前示弱,略略稳了稳心神,问道:“贝基小姐,不是说你是医生吗?怎么穿起了军服?该不会是又要去参加什么化妆舞会才如此打扮的吧?”

  这个问题也正是叶诗斌想问的,在刘一朵问出之后,他便目不转睛的盯着贝基,希望能听到她的解释。

  “咯咯,我怎么就不能是军人呢?是军人怎么又可以不是医生呢?”贝基见两人居然还没想明白缘由,笑的是那个花枝乱颤,丰满的身体在略显紧绷的军服里起伏,看的正对面的叶诗斌是‘肝火’上升,好不难受!

  两人里受影响最小的当然就是刘一朵了,她瞬间从贝基的话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张口便说道:“你是军医!”

  “嗯,答对了。”贝基止住笑,点头承认道。

  军医,这个词落入叶诗斌的耳朵里,瞬间想明白了很多问题,为什么在某些时候感觉贝基像是特工;为什么庄园里有那个‘仓库’存在,还有那一间间用来审讯的房间,看来她这个军医也不是一般的军医才对,说不定还真是英国特工,只是这个问题他不会蠢的问出来,即使问了贝基也不会承认。

  贝基轻叹一声,随即站起身,说道:“走吧,我送你们去空军基地。”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舍,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舍不得叶诗斌离开,还是舍不得和刘一朵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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