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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纨绔与泼皮


  

  感谢“缘之爱恋”大大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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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淅沥沥的秋雨沙沙下了两天,京城凭添了许多处泥泞,路上行人不得不小心翼翼找准地方落脚,否者必定要带着满身泥回去。

  秋雨初停,天空蒙上了一层雾色,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都显的格外的清净,偶尔有几个路人抬头望天,却见一层薄雾正顶在头顶,灰蒙蒙的见不到一丝蓝。

  天色尚早,经过一夜的喧嚣热闹,京城大名鼎鼎的青楼锦香院灯笼尚明,犹自沉静,其中也不知多少王孙公子,纨绔子弟流连忘返,夜宿不归,沉迷温香软玉不能自拔。

  在锦香院门前,早有三三两两为生活而奔波的苦哈哈们经过,开始为一日的生计劳作。这些苦哈哈衣衫褴褛,三顿饱两顿饥,却不得不从早劳作到晚,受尽世间疾苦,遭遇无数白眼,匆匆一世如牛做马,到死也不知为何而生。

  偶尔望一眼那金碧辉煌,纸醉金迷,让那些达官贵人流连不去的锦香院,这些苦哈哈们虽是满眼的向往,却也只能摇摇头,留在梦中与之相会。

  “吱呀”一声,锦香院高大的红漆大门开了,门前经过的苦哈哈们立马驻足凝望,期盼能一览些许香艳,好在梦中多一点念想。

  不想却是从里面晃晃悠悠走出一位睡眼朦胧的锦衣青年来,随后“嘭”的又一声响,锦香院的大门又关上了,同时关上的还有门前经过的这些苦哈哈们今夜的美梦。

  那锦衣青年想是连夜奋战,一对乌黑的双眼肿的老大,时不时打着哈欠,精神萎靡,就如一个烟瘾发作的大烟吸食者。门前那些苦哈哈们见了,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由于仇富心理,这些苦哈哈们真想冲上去暴扁他一顿,然而他们知道这锦衣青年非富即贵,不是他们这些苦哈哈惹得起的,无可奈何,只得哀叹一声,继续往前赶路,去为今日的口粮任劳任怨。

  这位锦衣青年却正是平原侯三公子蒋三爷,他前些日被锦衣卫指挥使放出来后,便趁哥哥不知情下,留恋青楼三日了,半步也未出来过。直到囊中空虚,这才晃荡着他那早已力疲精尽,虚弱不堪的身子,满脸苍白的出来,眼神中却犹自露出不舍的神色。

  蒋三爷步履蹒跚离了锦香院,踏着地面上的积水,慢慢朝家走去,忽然迎面冲出几个泼皮来,却是认识他的,赶紧过来点头哈腰,打千请安:“三爷金安!您这是打哪儿来呢,这般劳累,又是要往哪里去啊?”

  蒋三爷是个纨绔,时常混迹青楼赌坊,也认识了些地痞流氓,有些泼皮知道蒋三爷乃侯门子弟,便时常来他身前巴结,蒋三爷还时常为此自鸣得意。

  现在遇到的这几个泼皮,正是蒋三爷在赌坊时遇见过的,如今黑手党势力滔天,他们本来也想加入,可贾仁却把加入黑手党的条件提高了不止一点半点,这帮子人却连想要依附黑手党也还不够格,每日也只得靠些溜须拍马的本事在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手下讨生活,即水浒传中高衙内身边的那些帮闲差不多。

  这群泼皮领头的是兄弟两人,一个唤着王天杰,一个唤着王鹏飞,倒颇有些见识,他们从蒋三爷的随从口中得知了蒋三爷身份之后,便使劲儿的巴结,蒋三爷被他们的马屁拍的舒服,平时没少给他们好处,今日遇上,他们便连忙过来请安巴结了。

  蒋三爷身子虚弱不堪,眼皮儿都是半睁半闭着的,听见有人给自己请安,这才微微翻开些眼皮,认出了是平日里围着自己溜须拍马的泼皮帮闲,只是笑着说:“温柔乡里来,活人冢里去。”

  王世杰见蒋三爷认出自己来了,连忙奉承起来:“您看三爷这文采,不亏是侯门世家的子弟,说出的话来都是这般才气纵横的,叫我们却是祖上冒青烟,这辈子也说不出这样有才气的话来啊。”

  王鹏飞在一旁附和道:“我看何止是我们啊,就是如今天下第一才子的冯班,恐怕也没三爷这样的水准啊。”

  这帮泼皮时常跟在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后面,倒也有些见识,知道冯班是个大才子。侯门家谁不读书,谁不想做才子?这帮泼皮马屁倒也拍在了蒋三爷的心坎里,不由志得意满,哈哈大笑起来。

  王天杰见马屁把蒋三爷拍舒服了,接下来就开始琢磨着从他那里捞点好处,便道:“三爷,小的们看三爷如此疲惫,害怕也过于劳累了,正想着要不要给爷雇辆马车来,可是身上实在寒碜,就算有这份孝心,却也拿不出银子,要不由小的们背着三爷回去吧?”

  这王天杰有些机灵,打的好如意算盘,正要蒋三爷给他些银子去雇马车,他好从中克扣些。

  王鹏飞也不亏是他亲生兄弟,脑子一转也立马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接口道:“是啊,兄弟们也是一番心意,但三爷何等身份,我们就是祖坟冒烟,也没这个福分能背着爷啊,不如我们豁出去了,将全部家当拿出来,众人凑凑,看看能否凑齐雇车的钱。”

  说着,这些泼皮都会意,一起装模作样的开始翻起口袋来,翻了半天,却只见几个铜板,于是王天杰便拿在蒋三爷面前,一脸愁眉苦脸,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蒋三爷的事似的,哀叹道:“爷,我们都穷,全部家当在这里了,却还是不能够凑得齐雇车钱,您看还是我们背着您回去吧。”

  王鹏飞却怎么也不答应,道:“三爷何等尊贵身份,岂是我们这样的人能背的,我看还是去借些银子吧。”

  众人一时众说纷纭,开始争辩起来。

  “哈哈哈......”

  蒋三爷却不是傻子,一眼便看出这帮人的鬼伎俩,小泼皮的聪明毕竟比不过自小读书识理的侯门子弟,只见蒋三爷一人给了他们一脚,笑道:“小兔崽子们也敢来爷面前弄鬼,想黑爷的银子却也不是这么容易。”

  这帮人见诡计被识破,也不担忧,反倒一个个转而嬉皮笑脸起来,转变策略,又开始拼命的夸起蒋三爷聪明来,说什么智比诸葛,谋胜子房,却又把蒋三爷给拍得舒服了。

  蒋三爷平时出手就大方,既然舒服了,也就不计较他们的那些小花花肠子,反而去身上摸银子,打算赏他们了,不过蒋三爷的银子早被锦香院的那些狐媚子给榨干了,哪里掏的出来半文钱。

  蒋三爷摸了半天也没摸出半个子来,也不以为意,笑道:“今日银子花光了,改日再赏你们。”

  这些泼皮无不露出一脸的失望之色,但还是不敢怠慢,一面口中继续说着奉承话,一面过来搀扶蒋三爷。

  蒋三爷从锦衣卫出来就没有回府,身边没带一个下人,身子又实在无力,只得由着这帮泼皮搀扶,逶迤向平原侯府走去。

  走了不久,蒋三爷也清醒了许多,有了些精神,一边听着身边泼皮帮闲的奉承话,一边吹牛胡侃,却忽然见迎面走来三四个人来。

  为首的一个面如冠玉,身材修长,肤如凝脂,竟是个女孩儿般漂亮的小公子哥儿,蒋三爷认得,不正是自己昔日把他当成好友,前几日在锦衣府便插了这位好友两刀的贾府二爷贾宝玉吗?

  贾仁这几日在家里呆烦了,入宫当差的圣上旨意又未到,所以这才领着冷二郎、贾芸、方褚几人来街上逛逛,解解闷。

  蒋三爷起初见了他还有些愧疚,躲躲闪闪想避开,但转而一想,反正他已经被锦衣卫盯上了,而且还是皇上吩咐的,看来这小子在劫难逃,又惧他做什么?

  蒋三爷从锦衣府出来便一直呆在锦香院,外面的事一点也不知,只道贾二爷此次是在劫难逃了,再加上他又是侯门之后,便也不惧贾仁。

  “出卖了就出卖了吧,难道他还能寻仇不成?”蒋三爷如此想着,便也不躲避了,只把手拱了拱,正要同迎面而来的贾仁打招呼。

  谁料贾仁竟理也没理,对他视而不见,径直从旁边走了过去。

  蒋三爷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当真怒从心上起,恶相胆边生了,双眼阴沉下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衙内心思里只有自己那些姐姐妹妹和美婢们,哪里还记得这个什么平原侯家的蒋三爷,只把他当成一个不认识的痨病鬼罢了,甚至鄙夷的看了的几眼,从他旁边经过,便头也不回。

  蒋三爷身边王天杰、王鹏飞两个泼皮素来聪明有眼力劲,只道爷是看方才那几人不顺眼了,就琢磨着要不要上去教训他们一顿,但碍于方才那几人衣着不凡,不敢轻举妄动。

  不料蒋三爷阴沉的握了握拳头,却在给他们使眼色,王天杰王鹏飞等泼皮会意,一来有侯门公子撑腰,料想这帮人就算有些来头事后也奈何不得他们,二来见那几个人除了一个大汉,其他都是柔软的小公子,便也不再惧了,发生喊,便一窝蜂的追上了贾仁一伙,将他们围在了正中间。

  贾仁正闷的发慌,不想就有不开眼的找上来了,正好可以耍耍,不由竟喜的眉开眼笑。

  王天杰和王鹏飞围住了贾仁这伙人,本待先大骂几句折辱一番之后,再上前狂揍他们一顿,这才能让蒋三爷解气,不想方一张口,还没来得及开骂,就见那个领头的少年像在看猴子把戏似的看着他们,笑的好不欢快,不由大怒,喝了声:“无知小儿,当真是找死。”便令一众十几个泼皮,蜂拥而上,要把他挫骨扬灰。

  “啊!”

  突然一声惊雷般大喝,却是方褚挺身挡在了前面,大骂道:“哪里不开眼的泼皮,跟哪位老大的,活腻了吗?竟敢来挑拨虎须,俺须得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厉害。”

  说罢,只见方褚握起他那砂钵般的拳头,须发倒竖,犹如个从地狱下面爬上来的恶煞一般,抖了抖浑身黑熊般的粗肉,踏着地面都似乎有些颤动,冲至那般泼皮中间,逞起威风,如虎入羊群一般,所向无敌。

  那帮泼皮本以为寡不敌众,虽然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么一个参天巨汉,但料想众人一拥而上,定能将他制服,不想这巨汉如此厉害,王天杰王鹏飞这帮十几个泼皮围着他,却也不能伤他半根毫毛,反而这伙泼皮之中,冲上去一个就倒下一个,方褚双拳舞动起来,旁边的泼皮挨的便伤,碰着的便晕,实在不可与敌。

  王世杰兄弟两便想出攻敌弱点的主意,叫手下泼皮围住这大汉,自己两个却来找后面的贾仁、冷二郎、贾芸三人的麻烦。

  他们并不知道其实后面那位满脸冷峻的少年,其实比那个凶悍无比的大汉还要恐怖,指望先制服了那个领头少年,让前面那大汉投鼠忌器,好一举拿下。

  不过方褚为了在教父面前表现一下,怎由得这两兄弟的计谋得逞?早就握拳转了一圈,将围着他的泼皮逼退,又飞起几脚,反而从后面将王天杰和王鹏飞两兄弟踢倒在了地上。

  方褚的拳脚何其重,只把二王踢得倒在地上,吐出两口血来。二王勉强爬起来,却再不敢背对方褚反来找贾仁等后面三个看起来是软柿子的捏了,只得同众泼皮一起来战这凶悍的大汉。

  斗得正酣,却不想一辆马车经过,被他们挡住了去路,赶车的是位年纪看来颇大的汉子,呼喝了几句,见没人理会,只得将马车停在一边。

  马车停下,里面却传出好听的年轻女子声音问道:“福伯,何故停车,发生什么事了?”

  赶车的汉子回头道:“回小姐,有人当街斗殴,挡了我们的去路。”

  “啊,小姐,让我去把他们都收拾了再赶路。”这却又是令一位年轻女子的声音,虽不如先前那位女子的声音婉转动听,却充满一股小辣椒的味道,也别有一番风味。

  贾仁正看现场武打片看的起劲,忽听身后的马车中传来这两种各有味道的女子声音,不由好奇的回头,盯着马车的布帘,饶有兴味的猜测里面两位女子的容貌和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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