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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锦香院争风 上


  

  如今的地下党规模日渐扩年夜,刺探消息的能力也与日俱增,不几日,全国各地有名望的清官能吏的资料就雪片儿似聚积在贾宝玉案前。

  问鼎山庄的书房,外面岗哨林立,贾宝玉独自坐在里面,一一细看这些官吏的资料,经过细细的琢磨,其中一人引起了贾宝玉的关注。

  姚齐,浙江会稽人,字熙之,从就有豪侠之气,曾游萧山,遇见两个兵卒抢掠一双女子,姚怒夺佩刀杀之,把受害女子放走。

  康正二年中举,授广东香山知县。前任知县因负课数万下狱,姚齐代为了偿。后以擅开海禁,被劾罢官。

  后复起用,康熙五年,姚齐再被裁撤,被塞到辽东前线一个马场任九品司厩,至今仍在那里。

  从资料中可以看出这人有侠气,敢作敢为,胆识过人,并且十分讲义气,可谓才德兼备,有勇有谋。然而,这些却都不是贾宝玉之所以看重他的原因,贾宝玉最欣赏他的一点就是“擅开海禁”,贾宝玉正愁在这个时代找不到与自己志同道合之辈,光凭姚齐敢于擅开海禁这一点,就足以叫贾宝玉引为知己,以后自然要年夜力扶持。固然,不可是因为姚齐的才调出众,以及他的理念与自己相同,贾宝玉才要将他扶起来,其实里面也有一些贾宝玉的私心。

  自古想要有所作为的改革派,无一不是困难重重,甚至结局悲惨:王安石深得皇帝信任,权侵朝野,可就是要搞个方田均税法之类的改革都困难重重,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商鞅更悲剧,变法强秦,结局却是在闹市被车裂(五马分尸

  贾宝玉深知,要开海禁,成功的可能性实在太,并且就算成功了,自己的结局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贾宝玉其实不想做圣人,更不想做什么先烈,他只想在保住自己一生富贵荣华的同时,尽力为国家的苍生和后世子孙谋些福利。所以扶起姚齐,让他去冲锋陷阵,自己躲在幕后这才是明智之举。事败,则姚齐可以作为挡箭牌,事成,也不是什么年夜功劳,有没有赏赐还不一定,最多就是受到沿海苍生的一番赞叹罢了,贾宝玉又不想青史留名,好好活着,活着的时候幸福才是最实在的,如果不是他心中的道德观作祟,他也犯不着冒这么年夜风险去干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再从更深一条理去讲,中国后来的衰落,究其根来源根基因还是落后的社会制度决定的,就算开了海禁,国家的生产体例以及体制不变,终究还是无法改变被欧洲国家超出的悲惨命运。固然,海禁一开,有利于开阔眼界,可以加快封建社会制度的灭亡,然而又能加快几年呢?要覆灭一个社会制度,就要经过一场旷日持久的内战,流血死人再所难免,尤其首倡者,必成为万矢之的,能幸免的可能性极低。

  “嗯嗬,嗯嗬”想的有些远了,贾宝玉不由自嘲的摇了摇头,笑着轻咳了几声。

  “教父何事失笑?”门外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却是黄超进了来,见贾宝玉坐在案前失笑,因有此问。

  黄超现在是贾宝玉最为倚重的内政人才,为示优宠,问鼎山庄任何处所都可随他自由收支,没必要通禀。

  “黄先生来的正好,我正要与商量一下金陵之事。”贾宝玉笑着招呼黄超坐下,极为礼遇。

  黄超有些书生的傲气,但也信奉“士为知己者死”的圣人道义,既受教父如此礼遇,自然便更加用心为教父效力。不过光凭礼遇还是不敷的,项羽对身边之人也是极为礼遇,赏赐却极为苛刻,有人,项羽手下都是君子,刘邦手下都是俗人,然而一堆俗人却偏偏战胜了一群君子,贾宝玉固然不会犯这样的毛病,敌手下人赏赐从不吝惜,尤其是黄超这样受倚重的重要头目,待遇优渥跨越朝廷年夜员。

  “我也正为此事而来。”黄超手持一柄羽扇,倒颇有些羽扇纶巾,谈笑风生的谋士风采,笑着弯腰行了一礼,便在贾宝玉书案旁的椅子上坐了,又继续道:“现如今金陵有众多势力,却各自守着自己的土地,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如个无缝鸡蛋,贾芸和方褚虽然一文一武,智勇皆备,却也一时插不进手去,昨日飞鸽传信山庄,将他们的困难都一一禀了。”着,黄超便从袖中掏出一张笺纸,递给贾宝玉。

  如今黑手党和地下党内事繁琐,贾宝玉根本忙不过来,许多事情他都交给黄超主持了,甚至有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萧何的意思。

  贾宝玉接过信笺,垂头仔细看了一回,叹了口气道:“金陵形式扑朔迷离,又是我年夜华朝重镇,我也知道要想将势力插进去,实非一朝一夕之事,不过我有要事,必须得先在金陵有足够势力之后才能办成,不知先生可有良策,能叫我们的势力在短时间内就广泛金陵?”

  贾府老家虽然在金陵,但族人都早已尽皆迁入了京城,那边只有几座老宅,一些老仆看守,金陵龙蛇混杂,官面上的故交旧吏也少,贾府的影响力实在太,并且成长地下势力,也欠好利用贾府的势力。

  黄超见教父的郑重,自然要尽心尽力,垂头寻思了一阵,方抬头摇了摇羽扇道:“若是依照杭州那样,实打实,靠收呵护费,吸引杭州本地的泼皮混混加入黑手党的体例恐怕不可,金陵铁桶一般,几乎每处都是其中一伙势力的土地,况他们各势力之间又相互有约,互相扶持,外面势力想要插进去,必被他们群起而攻之,实在难以立足。依我之见,我们当暂时按兵不动,想体例让金陵的势力互相争斗,坐山观虎,坐收渔利,我们再见缝插针,趁机扩年夜金陵势力。”

  “哦?”贾宝玉想了想,问:“先生是想用离间之计?”

  黄超点了颔首道:“正是。”

  “不知具体该如何做?”

  “这就需要地下党建功了。”

  黄超站起身来,接着道:“目前金陵年夜势力众多,但其实真正有威胁的势力是吴家和张家。吴力是镖师身世,一身武艺了得,手下众多,又有官府撑腰,几乎吞并了金陵残山剩水;张铁花响马身世,前些年内乱时,机缘巧合下立了功,洗白从良,进了金陵,却反倒成了金陵一霸,与吴力分庭抗礼。此二人实乃金陵年夜患,余者皆不足惧。其实之前这二人就多有争斗,不过后来金陵官场插手,才使得他们化干戈为玉帛,相安无事已多年。但究竟结果二人之前有过怨隙,只不过碍于形势才隐忍下来罢了,如果我们派地下党将他们之前有过的恩仇皆刺探清楚了,利用他们之间这些恩仇想体例挑拨,再想体例拖延官府的插手时间,等二人斗年夜了,就算官府插手恐怕也就不那么容易平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或许官府把他们都给端了也未可知,我们坐收渔利,接收他们的土地就不难了。”

  贾宝玉年夜喜,便将此事交给黄超全权负责。

  乾清宫,康正帝危坐銮上,贾宝玉一旁侍立,在接见完几位朝廷年夜员,措置了半日政务之后,康正帝忽又想起台湾问题,便又再次向贾宝玉谈起福建迁界事宜。

  贾宝玉趁机向皇帝举荐了姚齐,他有勇有谋,年夜仁年夜义,堪昔时夜任。

  康正帝听了却是摇了摇头,想来一个九品司厩,就算名气再年夜,也不克不及叫他安心。

  贾宝玉也不多言,归正此事事关重年夜,非一朝一夕之事,现在也不过是皇帝的一个构想罢了,要真正实施还得一二年,甚至几年以后,也不消着急,趁这段时间,贾宝玉或明或暗帮忙姚齐,将他提上来,进入圣上眼球,想来凭借姚齐本领,再有自己不竭的美言,日后担此年夜任应该不难。

  贾宝玉下职出宫,便独自一人按马归家。贾宝玉进宫中当差的时候,因为着侍卫服,佩宝剑,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所以也不年夜带随从。

  近来遇事颇多,贾宝玉坐在马上,不觉陷入了寻思。

  平常贾宝玉的马儿不需要控制,它自己就识得回贾府的路,贾宝玉根本不消操心。不过今天却呈现了些意外,在路上遇到有人骑着一匹母马,吸引着贾宝玉的坐下公马,竟来到了锦香院门前。

  贾宝玉闷头想事,感觉马儿停下了,以为到了贾府,便扳案下马,正要牵马进去,猛一抬头,却发现门匾上赫然“锦香院”三个烫金年夜字,不由愣住了。

  “哎哟官爷,也太心急了些吧,朝服还未脱呢,怎么就往我们院里闯?就不怕圣上知道了怪罪?”

  “哎呀是,官爷,看脸生的很,难道是慕我们院的头牌妙可姑娘而来的?”

  “瞧心急成这样,妙可又不会飞了,回去换了衣服晚些再来也不迟。”

  锦香院门前迎客的ji女一个个扭着风骚的腰,头一次见有穿戴朝服就敢来这儿的,一个个就像发现了新年夜陆一般,忙围了上来,抛媚眼儿的抛媚眼,讥讽的讥讽,唧唧喳喳,一刻也不消停。

  贾宝玉被这群枯枝败叶围着,全没有被自己家丫鬟们围着时候的那种心动感觉,只觉头皮有些发麻,好不尴尬

  “走错门了,欠好意思,还请各位姑娘让一让。”贾宝玉又欠好脱手去把她们推开,只得缩着身子,轻声叫她们让开。

  “嘻嘻”

  “咯咯咯”

  惹得这群ji女们娇笑起来,笑的腰肢乱颤,却还不住的向贾宝玉卖弄风骚,那股风骚劲儿,不知是不是幻觉,贾宝玉只觉得鼻中都能闻到那股骚味。

  “麻烦各位姑娘让开。”贾宝玉有些恼怒,声音便年夜了一些。

  这群ji女们见卖弄风骚不管用,这位穿官服配刀的年夜人似乎有些怒了,却有些怕了,忙又都娇笑着散开了去。

  贾宝玉无奈的摇了摇头,牵转马头正欲离去,却听身后那帮ji女聚在门前窃窃私语起来。

  “们这人是不是冲着妙可来的?”

  “肯定是了,这还用?”

  “想必是他得知了今天妙可绝对逃不出少保家曾公子的手心,所以这才急得官服都没脱就来了吧。”

  “妙可真有本领,这些个王侯将相,年夜家公子哥儿就没有不被他迷得神魂倒置。”

  “还不就是她比咱们城市卖弄风骚,又不让人上手,这才馋得这帮色鬼一个个朝思暮想的。”

  “哎,男人,都是一样的,没上手的就是好的,上了手之后看他还来不来看?”

  “妙可再有本领,今天之后还不是要跟我们一样,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看这架势曾公子可是铁了心要她了,平常有些公子哥儿想用强,都有与他们分量相当的公子哥儿和他们争风吃醋,被妙可利用,最后谁也上不了手,这回是少保家曾公子,听他们家可是一品官儿呢,权势滔天的,看谁还敢和曾公子相争?”

  “妙可被这些个嫖客们捧上了天去,不也就是因为她还是处子之身?今日过后,她也就和咱们一样了”

  “嘻嘻嘻”

  “咯咯咯”

  妙可?贾宝玉听到今日妙可恐怕有难了,那个伶俐漂亮,妩媚悦耳的尤物便呈现在眼前,本不待管,可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她虽深陷泥淖,却用自己的伶俐才干保得至今尚是清白之身,在这王侯将相不可偻指算,随便一个出来一句就能决定她生死的京城,真的很不容易,她其实是在很努力的和自己的命运抗争呢

  贾宝玉突然有些汗颜,为了怕麻烦,因为对她没有感情,自己甚至都不筹算管她,这样一个敢和自己的命运抗争的美女,真要违心被人糟蹋了,自己一定会很内疚吧?

  贾宝玉想到这里一感动,几乎就要转头进锦香院去,不过再看自己一身侍卫服,又立马驻了脚。虽王侯将相进青楼的数不堪数,可还没人胆敢穿戴官服进去,自己这身衣服进去惊世骇俗没关系,恐怕紧接着弹劾自己的折子就会雪片儿似的飘到康正帝的龙案上,到时候就算康正帝想保自己也不克不及了。

  再曾晋鹏乃少保家公子,家世显赫,贾宝玉也曾见过他,可以是一表人才,以他家世人品,指不定人家妙可中意他呢,自己跑去,别弄巧成拙,破坏了人家好事。至于妙可姑娘自己是怎么想的,贾宝玉才草草和人家见过一面,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无论如何,先回府再吧。

  贾宝玉也不上马了,只是牵着马儿,一脸心事重重,慢慢离开。

  “们看,他走了。”

  “们他还会不会回来?”

  “谁知道呢,或许刚刚只是一时感动,现在想明白了,曾公子获咎不起,又不忍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眼睁睁被他人抢走,想是不会再来了。”

  “那可未必,们难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定这俊俏官爷还是个多情种子呢。”

  “嘻嘻”

  “别,他可真俊呢,如果这辈子得这么一个人喜欢,死也值了”

  现在天还未完全黑下来,锦香院门前人其实不多,这群迎客ji女聚在门口,唧唧喳喳聊个不断。

  妙可的丫鬟兰儿恰巧在此时经过,听见她们谈论这么一个怪人,不知为何,就让她想起之前来过锦香院一次的怪人荣国府贾二爷。自从上回,他可是再也没来过了,妙可姑娘可是没少在兰儿面前年夜骂他“怪人”、“故作清高”、“不解风情”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不讲信用”,上回贾宝玉离开前可是了,下次有机会再与她作诗诵词的呢,可是都这么久过去了,哪见他再来过?至于贾宝玉上回离开时,“再下次来,看我还见不见?”妙可姑娘恶狠狠过的这句话,怕是早被她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从此,对怪人,兰儿就格外的上心。听又有怪人穿戴官服就要进锦香院,一时好奇,忙追出了门来,就想看个究竟。

  贾宝玉此时并未走远,兰儿出门几步追了上来,侧着脑袋看了一回,却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原来是怪人嗯,贾二爷是来找姐的吗?”

  贾宝玉仔细看了兰儿一回,却愣是没认出来是谁,不由皱了皱眉,心想这是哪来的野丫头?

  兰儿见贾宝玉没认出自己,心里可不知有多委屈,瘪瘪嘴都要哭了,不过为了姐,也只得忍住,怯怯的道:“二爷为什么不进去?,是因为一时来得急忘了脱官服吗?二爷这是要回去换了衣服再来吗?”

  兰儿唧唧喳喳个不断,声音还的有些年夜,引得路人不住的侧头,贾宝玉这个汗,这丫头胡什么呢?要是这话传出去,“荣国府二爷好色如命,官服都忘了脱就急着进青楼”的谣言就会被闹得满城风雨,自己以后可就别想见人了。

  贾宝玉狠狠的瞪了这丫头一眼,理也不睬她,赶紧攀鞍上马,疾驰而去。

  兰儿望着马屁股发了一会儿呆,一时无限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止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蒙着脸儿,转头哭着就往锦香院跑进去。

  经过锦香院年夜门时,只听门前迎客的ji女们还嘻嘻哈哈取笑她。

  “怎么?那人认真是来找妙可的?”

  “是不是怕了曾公子了,兰儿拽都拽不来了?”

  “哈哈哈”

  兰儿哭得更加伤心了,一路飞奔着进了妙可房间,瞧见妙可坐在镜前梳妆,便一头扑进了她怀里,嚎啕年夜声哭了起来。

  妙可是锦香院头牌花魁,老鸨子为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就把兰儿拨给她做丫头。兰儿卖进锦香院不足一年,自来锦香院就做了妙可的丫鬟,和妙可的感情其实就同亲姐妹一般。

  妙可见兰儿哭的伤心,便搂住了她,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笑道:“我还没哭呢,怎么反倒哭了?”此时,妙可的妩媚风情全然不见,反倒像个温温柔柔的居家姐姐。

  今夜是少保家公子给妙可的最后期限,否者就要做出那牛嚼牡丹之事了,兰儿可是知道这事的,妙可还只当她在担忧自己,因此而哭得这般伤心。

  妙可抚慰了兰儿一阵,这才让她止住了哭声,不过依旧打着哭颤,委委屈屈道:“姐,我刚刚在门外看见,看见那个怪人了。”

  “谁?”

  “就是那个荣国府的贾二爷。”

  “是他?”

  妙可心里有些激动,脸上明显红润了许多。

  “嗯,那怪人穿戴官服就来了,我问他是不是回去换了官服再来,可他却理也不睬我,上马就走了。”兰儿完,又凄凄艾艾抽泣起来。

  “?”

  妙可满心的激动,却换来这么一个消息,转而又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来:“虚伪,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哈秋贾宝玉回贾府之后,老打喷嚏,袭人等还以为他着了凉呢,慌的什么似的,忙要给他加衣裳

  “我听门外那些姐姐,他是怕了曾公子了,不敢进来。”兰儿脸上满是失望,本还以为这个怪人和他人都不一样呢,却原来也是个软骨头。

  妙可却有些不解,以如今贾家的势用得着怕曾家吗?虽妙可接触的都是些王侯将相,世家公子,也知道一些年夜华朝上层建筑的情形,但究竟结果知之不详,这些权贵之间的弯弯绕绕实在难以捉摸,妙可搞不明白,也不想去搞明白,她只不过是个在和自己的命运抗争的女人,不服输的女人。

  经过她的几多努力,才得以至今都连结住清白之身?可今夜似乎这些努力都要白搭了,要她的可是权势滔天的一品年夜员家公子,以前碰到这种情况,她总能找到另外一家有权势的公子撑腰,两边势力相当的话,她从中使手段,却最终能得以保全,可如今她却是再也找不出哪家公子能与曾晋鹏匹敌了。

  原本妙可还是对贾宝玉寄予了一丝希望的,可听兰儿那厮来了又走了,就恨得有些牙痒痒,什么“怪人”、“伪君子”、“故作清高”、“榆木疙瘩”之类的话一股脑儿都骂了出来,这才稍稍解了些气。

  妙可骂贾宝玉的样子,惹的本还在抽泣的兰儿突然“扑哧”一声,又转哭为笑了,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十分赞成的点了颔首附和道:“就是就是,那怪人就是在故作清高。”

  妙可也被她逗的一乐,两人抱在一起,竟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全然忘了今晚将要面对的处境。

  “姑娘,快,快,准备准备,曾公子来了。”却在这时,门外老鸨子那不达时宜的声音响起,直把嬉笑着的妙可和兰儿从虚无缥缈的天堂又拉回了残暴的现实。

  妙可姑娘其实乃是金陵名ji,十七岁游京城,失落盘缠,暂居锦香院,一留即是一年多,却引得京城王侯将相、权贵公子一个个皆为之倾倒,虽然她现在盘缠早已足够,甚至可以十分富裕,却总被人纠缠,不克不及离京回金陵,一拖再拖,至今却反而惹上了曾晋鹏这样的一等权贵,却不知今生是否还能回金陵?

  “哎”妙可长叹一声,应道:“知道了,请曾公子稍待。”

  妙可在金陵之时一般见客不善酬对,但如遇佳人知音,则谈吐如云,令人倾倒,来至京城,却发现一切都不克不及由自己做主了,可她其实不服输,敢于同命运抗争,想出这些装神秘,吊人胃口的炒作招数来,又在众多权贵间挑拨,使得众人为她争风吃醋,而谁都不得上手。至今妙可能够保住清白之身,不克不及不这是个奇迹,这是妙可姑娘才干过人,内心坚强的体现。

  然而再坚强,再有才干的女子,可她究竟结果还是个女子,并且是在这样一个男权世界的女子,她为了自己的坚持,绞尽脑汁在京城世家权贵们之间周旋,哪一日她不是精疲力尽,提醒吊胆?她累了,她实在是太累了,她需要一个依靠,一个宽实的肩膀,一个能不离不弃的男子,那时她或许会让自己从良。

  然而,在这样一个绝境的情况下,她所期盼的那个人儿,却依旧没有呈现,或许她的今生都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呈现,救她出苦海

  “好嘞。”老鸨子欢天喜地应了一声,便转头对曾公子道:“妙可姑娘正在梳妆服装,还请公子稍待片刻。”

  自从妙可来了锦香院老鸨子着实狠狠赚了一些,但比起曾公子的权势来讲却微不足道,即使少了一棵摇钱树,还能找到另一棵,可曾公子这棵可以依靠的参天年夜树却是绝无仅有的,把妙可姑娘送了出去,换来曾公子的照顾,怎么算,老鸨子都觉得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张罗起来自然就格外的卖力。

  “不消梳妆服装了,妙可姑娘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是绝美的,我这就进去了。”曾晋鹏以前可是被妙可折磨的够呛,耐心散尽,早就急不成耐了,胃口实在被吊得老高,整日里心痒难耐,这次却是再也顾不得许多,就要凭着自己的权势,往里硬闯。

  在他的身边有许多京城世家权贵公子,都是对妙可垂涎已久之辈,却在此时无一人敢出面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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