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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该死的


  ??  “阿澈,上官姐夫从来不是大惊小怪的人。【舞若小说网首发】”

  “你的意思说,我才是?”

  “不,我是说你可以先去办要紧的事情。”

  苏子澈又再次握紧她的手腕,握得特别紧。

  “棠棠,你看着我。”

  白棠其实一直在回避与他对视,苏子澈也不同她客气,握住她的下巴,强迫与他面对面。

  “你看着我!”

  好吧,你下手也不轻,我不想看也只能看,幸好长得不错。

  白棠自我安慰了两句。

  “你告诉我,你见鬼的在想些什么呢!”

  从白棠说完白旗山的事情,开始说起旧识,目光就是躲躲闪闪的。

  她以为这么点小事能够影响到他,还是能够伤害到他。

  该死的,该死的,真是该死的!

  苏子澈难得发脾气,还是在白棠本来应该被安抚的时候。

  他就是忍不住,明明她知道他的心,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这样做很好,他很喜欢。

  早八百年前就说过话,许过誓。

  但凡是她的事情,他可以彻底大包大揽,杀人放火在所不惜。

  什么时候轮到石永言来左右了。

  没关系,找到真凶,也很重要,接下来再全盘交给他来就好。

  “我没在想什么……”

  白棠支支吾吾的,她有些害怕要暴怒的阿澈。

  他这是要生气了吗?

  “你再胡乱想我会因为一点小事破事,就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决定,我就,我就……”

  苏子澈明明是想说些狠话的,但是白棠的眼神,他说不下去。

  该死的,该死的,他又在重复这句话。

  为什么没有让他早些认识白棠,为什么要让白棠受这么大的伤害,以至于记忆选择性遗忘,为什么她说起旧事,还一副都是她的错。

  她有什么错,她能有什么错!

  她的错就是不该理睬那个石永言,不该把伤人的往事想起来。

  既然想起来,也不许自惭自责。

  按照他的意思,直接找到真凶,一网打尽,他很愿意让这些人知道生不如死四个字是怎么写出来的。

  “我真没有,我没有……”

  该死的,这是要哭的架势,还是他欺负人了?

  苏子澈的双手同时一放,白棠下意识要往后退。

  他怎么肯给她这样的机会,又扳住她的肩膀,再一次亲住她的嘴唇。

  白棠被猛力的冲击一下,嘴唇碰到自己的牙齿,疼,腥甜,肯定是撞破了嘴唇流血了。

  苏子澈还是不依不饶的亲着,吮吸着,像是能在马车里把她直接吃干抹尽了。

  两人明明做着最为亲密的举止,白棠却能够深深感受到他的怒气。

  所以,都不敢去推他,明明嘴唇很痛。

  苏子澈也尝到了她的血气,想要停下来为她擦拭,但是身体更诚实,压根停不下来,又胡乱亲了一气。

  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彼此。

  “你知道错了吗!”

  居然还凶她,白棠早没有要哭的意思,她也生气了。

  嘴巴都肿了,没句安慰的话,你这是要仗势欺人了吗。

  “我没有错!”

  她想都没有想,直接冲着他吼了回去。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次。

  没想到,苏子澈听她大喊大叫的,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光。

  附和着,频频点头道:“对,你说这样的话才对,你没有错,你做得一点没有错,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因为,在没出息的我心里头,你永远都是对的。

  白棠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对方这个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笑得俊逸非凡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许她深陷在以前的事情里走不出来,所以才故意上演家暴剧情的吗。

  对,他就是家暴,人证物证俱在。

  白棠掏出帕子,在嘴巴上印了印,真的还在流血,看帕子上的一大滩,伤口还不小。

  “疼不疼?”

  苏子澈揉上来,又柔声问她。

  现在才想到问这个,你说晚了,你说晚了!

  白棠狠狠的用帕子拼命擦嘴,不但是在擦血迹,还要把他刚才亲的气息都擦干净。

  以后,他再这样来一次,她才不管打得过,打不过,直接先两爪子上去。

  像卢姐姐学习,打不痛你,至少抓你一个满脸花。

  苏子澈见她擦得太凶猛,嘴唇都快被擦去一层皮,他又不舍得了。

  “我帮你擦,不用那么重手的。”

  好好一张花瓣小嘴,再这样擦下去,都快红肿成食人花了。

  “不用你来,我自己就可以。”

  白棠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道。

  阿澈的心意,她是彻底明白了。

  他根本不在乎那点事情,她如果不愿意再说,那么从此没有这个以往。

  她如果一心想要报仇,那么他亲手来替她做完,绝对不会让她的手指,沾染到一丝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能不能用这么激烈的手法,她这会儿年纪轻,还有点承受能力,以后年纪渐长,被吓得晕死过去,谁负责啊。

  白棠生着闷气,多半是在和自己。

  但是,生着生着,她手上的动作慢下来,心情好起来。

  再一抬眼,见苏子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嘴唇,眼底慢慢是怜惜。

  这个无比完美的男人,真是全心全意在爱着她。

  白棠心中竖起了这道认知,再想要板着脸,也做不到。

  再说嘴上火辣辣的,也是真疼。

  她不去看对面坐着的阿澈,低下头在荷包中找出自己调制的药膏,在嘴唇轻轻擦了一层。

  “这是什么药,味道怪好闻的。”

  一副想要讨好的求教表情,苏子澈又何尝看不出,白棠的心结,已经彻底解开了。

  很好,很好,他本来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种事情,平时再大大咧咧性子的女人肯定也会介意。

  白棠虽然能够如实告诉他,肯定也是忐忑不安的。

  老子都不介意了,你忐忑个X,这一句粗口,总结了今天两人的对话。

  苏子澈虽然没直接骂出口,心里头也舒坦了。

  他不用再征求白棠的意见,直接从她手中把药膏接过来,凑到鼻子底下一嗅,清淡而凉凉的香气。

  “你自己配的?”

  “对!”

  白棠又一次从他手里给抢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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