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是正义的小伙伴
耳机里传来‘嗞嗞’的声音，没有帕特里克的回应。几人沉默的看着被处于爆炸中心的帕特里克。托尼从天而降，第一个冲进了爆炸的浓雾之中，随后托尼哈哈大笑的声音通过耳机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浓雾中出现了两个身影，穿着战衣的托尼和捂着下身衣衫褴褛的帕特里克。
几人围了商量上下打量了一下帕特里克，看到除了神色有些萎靡外并没有伤口之后都松了一口气。帕特里克尴尬一笑：“能不能给我找件衣服，还有…别这么围着我了。”
结果史蒂夫递过来的外套穿上，帕特里克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旁边的斯凯扑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顿时旁边的口哨声响彻云霄。
娜塔莎驱车赶了过来：“各位…先撤离这里吧，这里交给神盾局来搞定。队长，我们得先走了。”
托尼首先响应，他看着一旁一直含着眼泪的佩珀，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那么，我就先走了，伙计们，改天再聚。”话一说完，带着佩珀蹭的一下飞上了天空。帕克抬着头看着托尼飞走的轨迹，用遗憾的语气说道：“好吧，看来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了。”
史蒂夫拍了拍帕克的肩膀，语气温和：“小伙子，今天干的很棒！我们下次见吧。”
“史蒂夫，走了！”听到远处娜塔莎的声音，史蒂夫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快步向娜塔莎跑去。
“帕特，再联系，记得打给我，我可是很期待那个果味的酒…”帕克看到大家都走了，也对着帕特里克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离开前还冲着帕特里克吐槽说我确信那是美国队长了，看着帕特里克和斯凯疑惑的眼神，他学着史蒂夫刚才的语气：“哦，小伙子！今天干的很棒。这种明显上个世纪的语气。”
“哈哈…”帕特里克笑着说：“帕克，不要嘲笑队长，你不是很尊重他么。上次还和我说要签名来的。”
“我一直很尊重。”帕克耸耸肩，一伸手，就飞了出去，快速的在旁边大楼上飞荡，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低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斯凯，帕特里克张了张嘴，咳嗽了几下说道：“那个…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有事？”斯凯蹙着眉打量了一下帕特里克：“你确定你现在有事？”
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破烂不堪的裤子：“好吧，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坐在车里，帕特里克开着车，斯凯则一直望着窗外的夜色，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以后不要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什么？”
斯凯偏过头，看着帕特里克：“我是说，以后不要在做像今天这样危险的事情了，你明明有时间逃开的，我很担心。”
张了张嘴，帕特里克半晌后才解释道：“斯凯，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以后注定会处于危险中，刚才我有把握不受伤，而其他人没有…或许队长有，但是那些警察没有。我不能，只顾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们处于爆炸中。”
“即使不是今天，他们也有可能在某一天意外死亡。他们选择了警察这项职业，就必定处于危险中。”
“不一样，斯凯。”帕特里克的眼睑微微低垂：“就如同你说的，我也选择了做一名超级英雄，也注定处于危险中。上天赋予了我们能力，托尼，帕克还有其他许多我们这样的人，在获得能力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会甘于平庸。或许最开始只是为了够酷，为了玩，但是我们都找到了自己最终的目标。”
咬了咬嘴唇，斯凯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保护全人类？”
“不。”帕特里克果断的否定：“我没那么大的能力。斯凯，你也看到了，拥有超凡能力的人类越来越多，我们就像硬币的两面，在光的照射下拥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阴暗的一面。有些人或得能力后成为英雄，而有的人却相反。我只能在我触目可及的情况下尽可能让无辜的人不受超凡能力者的伤害。”
“这就是你和神盾局合作的原因以及那些计划的由来？”
“是啊。”帕特里克笑了笑：“其实好多计划都是神盾局早就有的，只不过我让它加快了脚步。”
斯凯直直的望着外面：“你知道么，我想在某个地方安定下来的时候总会出现意外，我到现在了，从没有在一个地方时间超过两年，我一在孤儿院交朋友，他们就不会消失，一旦我称呼寄养家庭为家，就会收拾行李被送走。在你这，我刚觉得很稳定，可刚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以为我又失去了一个可以称呼为朋友的人。我很自私，我不想自己再次失去。”
帕特里克偏过头看着含着眼泪的斯凯，轻松的笑了笑：“好吧，我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不会让你在失去一个朋友的。”
“一言为定。”斯凯伸出一只手。
“恩！”帕特里克也伸出了一只手。
‘啪’随着两人的一拍手，车厢内好像轻松了不少，斯凯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也获得了超能力，然后做了不少坏事…你会像对待那些家伙一样对付我么？把我关起来？”
“不会。”帕特里克微笑的表情变成了一脸平静，声音冰冷的在车厢里环绕：“我会直接杀了你！”
带着斯凯刚一踏进门，Mindy的声音就在整个客厅响起：“帕特，我回来了。”
“哇哦哇哦…Mindy，我以为你要留在托尼那里了。”
“才不会…”Mindy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欢快：“我只是讨厌和你一起进来的那个女人，讨厌讨厌讨厌。”
转头对斯凯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帕特里克往卧室走去：“Mindy，我们说好的，不许这样。”
“好吧！拿你没办法。”
我猜拿你没办法，帕特里克心里嘀咕了一句：“你们好好聊，我等等还要出去一趟。”
从新换好衣服，帕特里克看到客厅里没人，对着Mindy说了一句告诉斯凯我出去一趟后，就开车出了家门。
开车进了一个隧道，帕特里克把点烟器拔了下来后直接把手指塞了进去。车内响起滴滴两声后，一个平静的女声响起：“导航开启，摄像头屏蔽开启，位置屏蔽开启，伪装系统开启。”
当车从隧道的另一头开出时，原本黑色的SUV已经变成了另一个颜色，慢慢的混进了车流之中。
BACH的密室，地点：未知。
帕特里克沉默的站在漆黑一片的密室中，密室中的灯光依次亮起。
“好久不见了。”帕特里克对着空无一人的密室说道。
“欢迎你，巴赫。确切的说是1年7个月20小时48分不见了。”一个女声环绕在密室中：“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不…没什么。先告诉我一下那些情况吧。”
空无一物的墙壁上显示出一副世界地图，上面所有城市的位置都亮起了红色的标记。女声说道：“所有城市的信号点运转正常，三体卫星和信号的连接无障碍，随时处于待机状态…可以随时对标记地点进行打击。两极上空飘荡的卫星也在随时运转，预计可以瞬间融化冰川。”
帕特里克抿了抿嘴：“我一直告诉弗瑞的，‘诺亚计划’的开关在空岛上面，我是不是有点辜负他的信任了。”
“信任，我并不能理解。我的系统只要求我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好吧。”帕特里克摸了摸下巴：“明明你们是同一个人，不久前刚和她交流过，现在面对你，总有一种违和感。”
“首先纠正一点，我们不是人，我们只是一个人工智能。另一个我拥有人类的情感，这会在完成工作时候产生障碍。我一直建议你和格式化另一个我。”
“别这样啊，要不是她产生了情感，你也不会诞生了不是…不说我不可能把她格式化，即使我这么做了你也会消失啊。”
“我并不在意是否存在。”在讨论自己是否会存在的问题时候，女声依旧平静：“准确的说我们同属一体，如果格式化另一个我，那么我们将重新融合，计算量上是现在分离两个个体的四倍。再者说，如果不是因为产生情感，上次被入侵的时候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当时的情况应该立即格式化自己，因为另一个我的人类情感，使得她下意识拒绝了这个最佳方案。”
“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帕特里克语气略显无奈：“扫描一下我的身体，看看使用能力时还是否会对我的大脑产生影响。”
几道光线射出，将帕特里克笼罩，过了一会后声音传出：“在使用能力时你拒绝能量进入大脑，这样使你在战斗过程中不能集中，你的意识会变慢。但是这确实达到了你想要的效果，战斗后不会对你的人类意识产生影响，配合合成的特效药基本无碍。但请注意，你的情感系统会因为药的关系产生影响。”
“什么影响？”
“多愁善感，喜怒无常，优柔寡断等等多方面的元素，它们可能会出现。”
帕特里克皱了皱眉，仔细的想了想：“随时注意我，如果一旦发生负面影响，就通知我。今天就到这吧，我得回去了。伪造我还在开车的影像和伪装摄像头时间长了也是会被她发现的。”
“并不会，我们是同一个人…她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走了。”帕特里克回头走到墙壁前，墙壁分开，里面是一部电梯，在电梯门快要关闭打的时候，帕特里克说道：“下次见，Mindy。”
密室内的灯光渐渐消失，一个人影投射了出来：“再见，巴赫。”
回到地面上的帕特里克开车返回了自己家中，刚一进屋就看见沙发坐着几个人：“我回来了。”
背对着帕特里克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听到声音同时起身，回头。斯凯说道：“回来了？乔和亨利过来，有关于上次事情的新线索。”
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帕特里克走过来和两人握了握手：“线索？上次的事情不是应该已经移交了么？那个人很危险，你们并不应该参与。”
乔捋了捋头发：“很抱歉这么晚了打扰你。是的，我们是以私人关系过来的，巴赫先生。虽然官方不让我们继续追查下去，但是私人的话总没有关系吧。”
扯了扯嘴角，帕特里克无奈道：“马丁内斯警探，我并不赞同这种做法。那些东西不是普通人可以触及的。”
“这和普通人的关系不大，我想他中枪也是会死的。”亨利在一旁说道：“巴赫先生，请你放下你的那种心理，我们现在还是说说这个案子。经过我们回去以后的侦查发现了很多线索。”
“请说。”看到他们这样，帕特里克也知道在劝说毫无意义，索性就坐下来听听他们的线索。
亨利点点头，快速的讲述道：“昨天下的雨很大，知道今天早上五点过后才停，凶手身上却一片干净，且没有带雨具，说明他也是直到雨停才过来埋伏在那里。这一片只有你一家所在，且为私人领地。所以行人或者汽车根本不会往这条路上走，靠近这里。我们询问了出租车公司，发现今天早上5点15分有一个人搭车到了附近案发地不远处的，并且下了车。我们询问了司机上车的地点，发现是在一家旅店前面，所以我们就过去看了看，旅店的老板告诉我们是有这么一个人昨天在这里住了住了一天，从监控上面看出是凶手，查看了一下记录，他的登记的名字是德里克·琼斯。老板还告诉我们凶手像他询问了附近哪里有卖兜帽衣的地方，所以我们就去找到了那家卖衣服的地址。
幸运的是那家老板也对凶手印象深刻，因为凶手给的钱皱皱巴巴的，他还多看了几眼。幸运的是那几张钱还在老板手里，我们回去之后根据钱上的指纹，旅店登记的名字查找了一下，发现指纹上面登记的人确实叫做德里克·琼斯。上面有详细的关于这个人的18岁以前的所有记录，然后就消失了。到昨天出现…他整整消失了12年，我们姑且不说他去干什么了。根据这个名字和体貌特工，三个小时前我们锁定了这个凶手的位置，一家酒店内‘费蓝酒店’。我和乔特意过去看了一下，发现就是这个人…所以，我们来找你了。”
斯凯目瞪口呆的听着亨利啪啪啪的说完一大串分析，帕特里克则是一巴掌呼在脸上：“你让我想起了一个讨厌的家伙…。”
亨利皱了皱眉：“现在不是你回想的时候把。”
帕特里克一下站了起来：“你说的对，摩根医生…斯凯，帮我照顾马丁内斯警官和摩根医生，Mindy，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做点正事儿了，全面监控那家酒店，通知神盾局，目标发现。”
“YES，SIR.”
看着还要跟着的乔，帕特里克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马丁内斯警官，虽然感谢你们找到了凶手，但是现在…请你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这件事已经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了。”
1.一章。
2.呵呵，这章好水，我自己都感觉出来了。真的写不出亨利大爷的劲儿。
3.下一章我会努力不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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