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自然道纪 > 第七章 遭暗算太虚蒙难 红果儿率性刁钻

第七章 遭暗算太虚蒙难 红果儿率性刁钻


  听到玉虚子重述太虚观的过去种种,张小鱼暗自感叹,这世间多少豪杰都难过这权欲关,想那玉玑子为了掌门之位竟然心生恶念,勾结外人残害同道,最终堕入魔道。可见心生恶便生是非,欲皆由心生,心却生万法,万法随自然,自然可灭欲念,想到此张小鱼感觉到其对自然心诀的领悟又加深了一层。

  这时就听无尘问玉虚子:“想贵派太虚观实力再不济,可总该有避难的实力,何以全派上下只剩下道兄独存?”玉虚子闻言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忿然道:“如若说我派遭难魔教是凶手,那嵩山便是帮凶!”无尘听到玉虚子如此说不禁惊讶道:“道兄何出此言?”玉虚子叹息一声缓缓道:“想那一个月前,嵩山玉清宫的护法金玄子到我太虚观商谈六个月后十二道门大比一事,金玄子说我太虚观人才凋落,即使选出派中的三名杰出弟子也无法在大比中获得那前六的名次,也得不到去往三星洞碧波潭的机会,因此他玉清宫希望我们让出两个名位,让他门中弟子顶替,届时他嵩山派还可以暗中帮助我太虚观剩余的一名弟子跻身前六,取得进入三星洞碧波潭的资格。”

  听到此处出尘也不禁冷笑道:“他玉清宫做的好算计,且不论十二道门中人才济济,他玉清宫能否将三个席位完全收入囊中,还妄想占用太虚观的名位,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玉虚子闻言赞同道:“他玉清宫掌门金渊子一向喜欢营机取巧,如此机会他当然不肯放过,不过我掌门师兄玉清子断然拒绝了金玄子的提议,当时他金玄子还威胁我掌门师兄,要我太虚观好自为之,我掌门师兄不为所动最后也就不欢而散,谁承想十日之后我太虚观为掌门的长孙操办满月酒,邀请了周边各仙山的道友,他玉清宫也派人前往道贺,并送了一株琅琊仙草作为贺礼,当时我掌门师兄秉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想法,将玉清宫的贺礼放在大厅供人观赏,酒宴也是尽欢而散,谁想到半夜魔教来袭,我太虚观仓促应战,伤亡惨重,更没想到的是那玉清宫送去的琅琊仙草根底被浇上了琉璃醉。”“琉璃醉,那可是修真者的忌药,若被浇在奇花异草的根部就会散出无色无味的瘴气,修真者吸入鼻中会在一个时辰内就会法力全失。”说话的正是静娴,见到大家都看着她,静娴也知道不该打断玉虚子的讲述,因此微微颔首,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

  张小鱼听得静娴的描述不由得对这个娇柔的女子刮目相看,感叹其见多识广,正自感慨间,就听得耳旁一声冷哼,声音既响又脆。出尘听到此凝重的说道:“看来此事却与玉清宫脱不了干系,那玉虚道兄是怎样幸免的呢”听到出尘见问,玉虚子不禁脸红的道:“道友也知道我玉虚子也是有些手段的,逃命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可怜我太虚观八十六口无一幸免,我掌门师兄被打的神形俱灭,还有我掌门师兄那刚满月的孙儿也被魔教活活摔死了,可恨我玉虚子道行浅薄,无法为他们报仇啊。”说毕便抽泣起来。出尘、静娴、红果儿闻言想到当时的惨状也是眼圈发红,张小鱼心里也是阵阵发紧,为那个无辜的孩童黯然惆怅。

  众人正在伤感间,忽听的“砰”一声,只见得那红果儿一拍桌子,噌的站了起来对着出尘说:“师尊,我们应该立马杀上嵩山问它玉清宫个勾连魔教之罪,然后杀上魔教为死去的道友报仇。”众人被红果儿的举动弄的一愣,倒是静娴急急对红果儿说:“果儿不得无礼,师尊和玉虚道长自有区处,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怎能兴师问罪,况且那魔教人多势众,我们力量薄弱何谈报仇。”红果儿被静娴说的无言以对,只能闷闷的坐在那里神情沮丧。张小鱼闻言接道:“静娴师姐说的在理,为今之计只有蓄积实力,缓缓图之,切莫冲动。”红果儿正自郁闷听得张小鱼的话立马脆生生的质问道:“怎么缓缓图之,还蓄积实力,就凭你?我看连聚元期都没过还敢说大话。”张小鱼被红果儿抢白的不敢回言,转身问静娴:“静娴师姐,那个、什么是聚元期啊?”静娴等人被张小鱼问的一愣,红果儿倒是抢着回答道:“你连什么是聚元期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我们修真中人吗,听好了,我们修真中人不管修炼什么法门都要经历集气、聚元、通脉、登仙四个阶段,层层修炼差池不得,本姑娘已是聚元中期,我师姐也是聚元后期就要突破到通脉期了,而我师尊也已是通脉后期马上就要达到登仙之境,到时我普济宫就有我师尊及掌门两位达到登仙之境的高手,我看谁还敢和我们撒野。”

  听得红果儿的述说,张小鱼悄悄地问玉虚子:“登仙境很强吗?”玉虚子感慨的答道:“何止很强,达到登仙境临空飞举日行万里,移山蹈海无所不能,摘花飞叶百毒不侵。我太虚观之所以被灭门就是由于没有一个达到登仙境的高手,否则的话小小的琉璃醉也不会致使我太虚观毫无还手之力。”张小鱼闻言暗暗咂舌,看来自己真是孤陋寡闻,接着问玉虚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玉虚子尴尬的道:“我现在是集气后、后期!”张小鱼诧异的看着玉虚子,奇怪他作为一派掌门竟然只是集气后期。

  玉虚子为摆脱尴尬转而向出尘道:“出尘道友,我太虚观的境况已是如此了,望道友看在我们同为十二道门的份上,为我们主持公道。”出尘对玉虚子郑重的说道:“玉虚道友放心我普济宫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这就回去禀报掌门师姐,商议该如何应对。”玉虚子闻言向出尘感激的拱拱手并不多言。出尘对玉虚子接着说:“玉虚道友,既然贵派已剩你孤身一人,不若随我到我普济宫盘桓几日,我们也好共同商议如何召集其他门派为太虚观讨回公道。”玉虚子闻言反倒吭吭哧哧的说道:“这恐怕不太方便吧!”出尘正色道:“太虚道友不必见外,我普济宫虽都是女修真,但尚有别院以供道友居住,何谈不方便。”玉虚子闻言,也知道自己此时无处可去也只好点头答应,并且眼巴巴的望着张小鱼,张小鱼明白玉虚子的意思,通过与玉虚子的短暂相处张小鱼感觉玉虚子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况且也同情太虚观的遭遇,因此对玉虚子说道:“道长如若有用得着小鱼的地方尽管开口,小鱼绝不推辞。”

  玉虚子闻言大喜,握着张小鱼的双手说道:“那我们师徒就去普济宫走一遭。”张小鱼只能苦笑应是,心里对玉虚子强认其做徒弟一事感到阵阵无奈。红果儿倒是对张小鱼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也去啊,去也可以到时你可得谨守我普济宫宫规啊,如若违犯,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张小鱼只能赔笑应是,心想自己可是得罪了一位姑奶奶了。倒是静娴小声呵斥红果儿不得无礼。众人计议已定,遂动身去往恒山普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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