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村

　　“…………”江星寒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白色纱衣少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江星寒用最简单的方法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灵界，灵族，灵越！”白色纱衣少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开口答道。

　　“灵界我知道。至于灵族？”江星寒挠了挠头一脸迷茫。看着江星寒那副迷茫的样子，灵越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语气极度不确定外带着难以置信“大哥你……不知道灵族？？”

　　“不知道，我连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都不知道。”江星寒直接老老实实回答道。

　　“——！”灵越一阵沉默，随后缓缓开口道：“果然不愧是大哥，我至少知道我是被我老爹踹下来的，你更猛，直接连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带到了这里。”

　　“——！”江星寒也是十分汗颜道：“正是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

　　“算了，看来大哥你估计是被下了闷棍然后丢到这里来的。现在你所在的地方是道祖超然凡尘之地——灵心界。因为是道祖的故乡，所以灵心界一直是处于绝对的安宁之中的。而到这里不属于这一界的种族都是为了一纪一开的‘道祖殿’的九界气运之争。”

　　“九界气运之争，这个我知道，不过也仅限于名字而已。”

　　“没错，命运‘禁忌’的分支——‘气运大道’的第一主宰便是道祖大人。而且‘气运大道’太过于艰难，就连九界不朽都难以掌握，当然除了灵界不朽之外！”说到此处，灵越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骄傲，但是江星寒并没有注意到。灵越继续道：“当然，哪怕是灵界不朽都是只掌控气运大道极小的一部分，所以可以说‘气运大道’几乎完全掌握在道祖的手中，道祖便是‘气运大道’的第一主宰！虽然无法与‘命运禁忌’相比，但是单单气运大道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微微影响九界的走势。九界何其之大，只要一点点气运优势，不管哪一界都可以受到极大的益处！所以为了争夺道祖大人对九界气运的掌控，‘道祖殿’应运而生了。而且道祖大人说‘既然你们是为了‘未来’而战，那么就让你们的‘未来’来争夺吧。’所以九界气运之争就落在了新生代的肩上，所以所有有第三步以上存在的势力都会将这一代最强的传承者送到这里，先完美超凡，而后进行九界气运争夺之战。”

　　“完美超凡？”江星寒记得记忆分身对他特地讲过这件事情，不由地问道。

　　“额。先前说过灵心界是道祖超然凡尘之地，所以整个轮回再也找不到比道祖大人家乡这里更完美的超凡的地方了。修道者，一族何止亿兆！超凡者，一手之数！完美超凡者，不朽存在！”灵越也先是一愣，随后正色道。听到灵越的话，江星寒浑身一凛，虽然记忆分身已经出言提醒过自己超凡之路不好走，但是万万没想到，超凡境一族也不过只有几人，居然艰难至此！念头至此不由地有些颓唐。灵越看见江星寒那不断变化的神色，疑惑道“大哥，虽然对于他人来说超凡十分艰难，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特别困难，只是完美超凡十分不易而已。你好好的垂头丧气干什么，完美超凡不能达成并不是什么羞耻，每一古能达到完美超凡的也只有九界不朽和数十个堪比九界不朽的存在而已。”

　　江星寒错愕。随后点了点头又淡然道：“对于我来说，完美超凡才是标准。”

　　“不愧是大哥，想法果然与那些庸俗之人与众不同。”灵越恰到好处的一个马屁拍上。

　　“对了，灵越。如你所说的话，你到这里也是为了……九界气运之争？”江星寒问道。

　　“这件事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灵越坦然。

　　“你的意思是？”

　　“灵界不朽就是气运大道的第二主宰，虽然掌控的不多，只有十分之一。但是只凭这一点，便可以笑傲其他八界。所以到这里九界气运争夺胜利固然好，失败也不会有太多影响。更何况……”灵越一脸的不在乎。

　　“更何况什么？”江星寒追问。

　　“没什么。对了，大哥这是什么地方，走了好久都没走出去，一路上又是一堆找死的未开化的妖族拦路，到现在我都没吃东西。”灵越道。

　　“我能说你就差飞奔半个时辰就能走出去了么？”江星寒心道，不过江星寒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转头四周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巨大的妖族尸体，咧了咧嘴，走了过去。找到了被自己干掉的象齿巨狼，江星寒直接抓住象齿巨狼的象齿，一边向万里深山的外围走去，一边和灵越道：“灵越，随便带只妖族回去吃肉。”灵越连忙应道，随后找了一只顺眼的妖族尸体直接拖走。

　　…………

　　当江星寒和灵越走了后许久，一股股隐藏的气息逐渐显现出来。

　　“鳖兄，幸亏你刚才叫住了我。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小怪物到底是什么回事？明明只有先天境界，但是这完全不符的战力……”一道声音犹自心有余悸道。

　　“刚才就劝了他们了，叫他们千万不要激动。尤其是蝶狼兄和熊兄，已是百万载苦修，明明修为也到了覆地境界。哎，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啊。”一道苍老的声音满是遗憾道“这一件事其实我们一族早就遇到过，我们的祖上也是对这一件事情十分注重，并且把这作为最重要的传承之一传承了下来。而且我估计只要出过圣之一步存在的族群都会有关于这件事的详细记载。”

　　“鳖兄你的意思是这一件事以前就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一道满是疑惑的声音响起。

　　“我们一族可以说是十分悠久了，而我们悠久的来源便是我们开代的已经破天境极限先祖曾为‘他们’中的一位先天境作了一段时间坐骑。”原先的那被称为鳖兄的声音带着崇敬开口道。

　　“什么！！”四周极度讶异的声音不断响起。

　　“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你们知道这群不属于我们世界的人的后台都是随手可以抹去我们整个世界的存在，那你们也会觉得理所当然了。”鳖兄缓缓答道。“而我的先祖则是有幸得到了他们的给予，所以才能够兴盛存在至今。”

　　“原来如此。”听到鳖兄的解释，那些声音纷纷恍然大悟。

　　“老朽只提醒大家一句，从现在开始到他们离开的三年内大家都安分点闭关修行吧，如果一个不小心，多年苦修都会毁之一旦。当然如果大家有幸受到重用，那就恭喜你们飞黄腾达了，假如有机会莫要忘了老朽就行了。”鳖兄开口道。

　　“一定一定。”众多声音纷纷随口答道。也不知几分真情，几分敷衍。

　　…………

　　“——！”姜山看着江星寒和灵越已经身后拖着的两件小山般的尸体，眼角跳了一跳。不过到底是老持成重，姜山一掩自己的失态道“星寒，这一个是？”

　　“哦，姜爷爷，这是和我失散的同伴，我不久之前才找到了他。对了，灵越。这是姜爷爷。”江星寒道。“姜爷爷好！”灵越开口问好。

　　“同伴？一个灵族和一个人族？还是在九界气运之争？你是在考验老夫的智商么？”姜山暗自腹诽，不过还是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太好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星寒收拾一下准备走吧。不过……”姜山指了指江星寒和灵越背后那小山般的妖兽尸体。

　　“姜爷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是想带回去给晴儿的。”江星寒开口答道。

　　“你的好意姜爷爷心领了，但是这么大的尸体会很麻烦的。”姜山开口道。

　　“知道了。”江星寒点点头，直接抓住象齿巨狼的爪子，把象齿巨狼的整条后腿扯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玩意的腿天天运动，估计还是后腿最好。”随后对身旁灵越道：“你也把那玩意的后腿扯下来。”灵越也是照做。把巨兽的腿都扯下之后，江星寒直接两手抓住剩余部分，用力向万里深山深处丢去。把腿往肩上一扛笑道：“姜爷爷，这样就行了吧。”

　　姜山“——！”灵越“——！”

　　翻过两座低矮山峰，姜村近在眼前。

　　半个时辰之后，灵越看着满满地围在烤的金黄流油令人食欲大动的兽腿的姜村人们，无语地看着江星寒“这样，好吗？”

　　江星寒看着姜晴满是笑意的小脸，江星寒和煦道：“这种感觉，不是很不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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