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久不见
终究没有敌过心中的思念。
卓子牧慢慢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的确是八个如花似玉，婀娜多姿，身材姣好的时候。卓子牧屏住了呼吸，这一刻，胸口好像堵着一口气，怎么也喘不出来。放眼望去，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卓子牧喜欢这样数她们的人数。只有八只，不出卓子牧的意外，人群里，唯独没有那个他日深夜想的倩影。此刻的他，如同被人掐住脖子般喘不过气，然后又让人一拳重重打在了胸口上一样的疼痛。
即使是那几股不同牌子，香气扑鼻而来的香水味，都没有丝毫让他动容。
因为在这人群中，他没有发现那一个最特殊的女人，没有那个有着一头美丽的秀发，柔顺的黛眉，一双丽目如水般清亮水灵，玲珑的琼鼻，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唇，完美无瑕的脸甚是美艳，娇嫩的雪肌如霜如雪，身材傲人曼妙纤细，蕙质兰心。
郑秀妍，那个让卓子牧动心又伤透了心的女人！
看来是铁了心要退队了呢，连聚会都不在一起了。她在哪里？首尔？纽约？还是香港？
卓子牧每想一个城市名，就有一根针刺进他的心脏。
因为，这些城市的背后，郑秀妍的背后都会伴随着一个他极度讨厌的男性名字，权宁一！
八个女人，毫无掩饰内心的担心之情，再次面对面看着的卓子牧，她们已经无法在做到嘴硬。那个对她们无微不至，近乎变态溺爱的Oppa，受伤后的你到底怎么样了。
原本最镇定的林允儿，再看到卓子牧打满石膏的左脚，原本帅气俊俏的脸蛋，多日没有整理胡渣邋遢的布满整块下巴时，再也隐忍不住，捂住嘴巴，别过头，浑身一颤一颤的，泪水划过脸庞。
怎么会这样呢？这还是那个英气勃发的卓子牧吗？这还是那个无所不能，争霸欧洲足坛多年的卓子牧吗？
没有人会想到卓子牧会有这样的一天，这样的他会心疼死多少他的粉丝，林允儿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能做的，只是转过身，不让这个男人看到她的泪水。
几天没有消息的他，整个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即使五彩的霓光灯打在他脸上，都掩盖不了他憔悴病态白的脸色。
卓子牧有些诧异林允儿的表现，这是什么？同情？还是那巴掌的愧疚？他想不通，也不想在烧脑的去想。反正都这样了，还要在意什么？
回过神来，勉强的露出他觉得最帅的笑容。
只是他不知道，他这样的一笑，让其她人越发心中感觉心酸。
英雄落寞，世上最勉强的笑容就是这样的吧？现在的他，只能这样了吗？
“好久不见。”
没有其他话，卓子牧不知道该说什么，再次见面，他在无数次夜晚梦到她们时的开场白都化为无用功，他说不出口那些话。
“好久不见。”
“还好吗？”
“怎么回来了？”
“怎么没有呆在马德里？”
“你的伤怎么样了？看起来很严重似得。”
“真的要退役了吗？”
“还未伤愈，就开始饮酒了？”
再次相见，大家都没有了那股熟悉感，有的只是陌生，如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即使依然如同从前一般，七嘴八舌的说着，但是明显的，没有了以前的亲切感。
同样的，她们原本想说的话，一样被憋回了心里。只是如同普通朋友一般打着招呼，问着不咸不淡的客套话。
卓子牧点了点头：“还可以，手术很成功，加了几根钢钉而已。伤口比预想着愈合的快，医生说不是过度饮酒没有问题。”
“那就好。”林允儿擦干泪水，回过身。
“嗯。”
“......”
又是一阵沉默，双方都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
“呼！”吐出一口浊气，卓子牧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拿起身边的拐杖，撑在胳肢窝上，尴尬的笑道：“还有一些事，先走了，你们玩。”
说完，也不等她们八人说话，卓子牧就拄着拐杖大步离开。
“卓子牧！”金泰妍忍不住大喊。
被叫停的卓子牧，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身：“啊？”
有期待，更多的却是害怕再次受伤。这样的心理，卓子牧讨厌到极致，却无可奈何。
陌生，完全的陌生。从前，卓子牧不会这样对自己，金泰妍鼻子一酸，努力的想把以前卓子牧对她的好忘掉，既然拒绝了，那就成为路人吧。摇了摇，道：“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再任性了。”
“噢。”卓子牧淡然的嗯了一声，摆了摆手，转过身离开。
看着卓子牧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
她们怎么也说不出那些原本想找他帮忙的话语。伤得太深，她们没有勇气再说出那些请求。
卓子牧消失的那一刻，金泰妍再也忍不住，也不顾姐妹们就在身边，蹲下身，吭咽起来。
要忘记一个真爱自己人的好，谈何容易。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事业，卓子牧那天的表白，她一定会想也不想的答应的。年少多金，事业有成，早早的就享誉全球，金泰妍找不到哪点拒绝他的理由，能有那一天的一出，除了无奈没有其它可以解释的。当时事业重心在欧洲的卓子牧，并不可能为了自己逗留在韩国很长得时间，恋人相隔两地，而且看起来会是一段漫长的时间，这是金泰妍最接受不了的，她没有那个自信，能看得住原本就花心的卓子牧。况且，即使他愿意经常往返首尔，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冒着大不为，毕竟卓子牧已经远远不能代表着自己一个人了，他背后，还要支撑着整支韩国国家队。二来，那家伙实在太自恋狂妄了，居然当着那么多姐妹的面，同时表白那么多人，金泰妍至今都觉得搞笑无厘头。
如果不是卓子牧几年来百般的呵护和疼爱，那天发生的事情，且是一个巴掌能了结的。
帕尼蹲下身来，心疼的将金泰妍搂进怀里，抚着她粉红色的秀发，轻声安慰着：“泰妍，过去了就过去了，你难道还没有放下吗？”
“怎么放下，怎么忘记，和他相处的一切，你们可以做到放下吗？”金泰妍泪眼婆娑喃喃的说道。
帕尼、崔秀英和林允儿的面容一滞，相继沉下头。
“那次之后，我们和他再也没联系过，他也没有主动再来找过我们，刚刚他的神情。”权侑莉迟疑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她刚刚从卓子牧的眼中看到的只有陌生，除了再看向泰妍和允儿等人目光中还有一丝情愫以外，对于其她人，他只有陌生。
“你也看见了吗？”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权侑莉问道。
“嗯！”权侑莉点了点头，有些伤心和失望。
明知道卓子牧只喜欢那几个人，却又奢望他也能将那样的目光投向自己。有时候，权侑莉真的觉得自己好傻好傻，和团里那几个傻妞一样，非要飞蛾扑火，好男人都死光了吗？可是自己有时候又很控制不住内心的驱使。
“走吧！”崔秀英不愿在继续呆下去，这里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这让她原本就不坚定的心，越加的徘徊，所以，她急迫的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换一个地方，喝一杯吧，泰妍欧尼。”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允儿，突然提议道。
“嗯。”没有迟疑，金泰妍点了点头。
众人无语，两个最不会喝酒的女人，此刻却最想被酒精麻痹，全都是因为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这太不可思议了……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都有着各自的男友啊。
“泰妍允儿，要去哪里喝酒？我陪你们去吧。”知道两人的酒量并不好，害怕她们出什么事情，帕尼赶紧抓着泰妍的手，关心的问道：“大家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本来这次来的目的不就是痛快喝一场吗？既然秀英不愿意呆在这里喝，我们大家一起换一个地方吧？”说完，帕尼满脸恳求的望向其她人，希望能得到其她人的支持。
金孝渊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到哪里都一样，反正有酒就好。该死的，刚刚卓子牧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可怕，让她整颗心顷刻间，变得拔凉拔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看来，把权宁一那家伙介绍给西卡的心结，卓子牧到现在都没有解开，没有责怪自己一句话，看来也是因为自己是少女时代一员的原因吧。
对于这个敢大闹S.M公司和英皇娱乐的男人，金孝渊不向其她姐妹那样，或多或少对他有想法，她更多的是对他的惧怕。
商量好下一个地方后，众女告别罗攀，各自驱车前往下一个场所。和她们一样的，早些离开的卓子牧，和C罗卡卡商量好下一个集合的地点，上车后他就躺倒在后位位置上，小憩起来。晚上喝的已经有些多了，加上遇到烦心事，身心俱疲。
如果不是C罗和卡卡为了他千里迢迢赶来韩国，卓子牧早就回家睡大觉去了。
Ps：今天的第二更，从现在开始不会再去打广告了，就这样吧，能让更多人知道更好，不能就这样下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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