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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起源,它代表了这个存在的最原始的概念,卫宫切嗣的起源如同名字是切断和链接,他儿子卫宫士郎的起源是正义の伙……哦不,是剑。

  起源对魔术来讲有很大的帮助,虽然也时常在想那些起源是loli控的,一旦觉醒想必也是一场天神小学不得了的浩劫啊。

  洪荒征天赋与阴阳融元法意外的相当契合他们,人人都有斗气或者术力的日子也不远了,这两本书生生的把这群人的力量体系都给魔改了。

  引发斗气,由内而外的温养身体,变得强壮,这是第一阶段。

  斗气能够外放,让自己变得犹如附加了特效,这时熟练的家伙还能打出波动拳,这是第二阶段。

  关于第三阶段,易哲本以为应该是按照每个人的特异性而给自己的斗气给加上不同的属性之类的,但是黎墨这个先驱者却给了他更完整的答案。

  就是起源。

  当知晓了自己的起源后,就会改变斗气,质量上飞一般的提升,易哲也有些惊讶于黎墨的天赋了,因为他不仅从阉割版的内容里无师自通开启了第一门,还顺利的与起源融合,是当之无愧的先驱者。

  嘛……但还是很好奇loli控起源觉醒了跟斗气融合后,会发生什么啊。

  昏黑色的斗气像是暗影获得了生命一样,鬼魅的环绕着黎墨,他速度暴增,在地上踏起无声的快步,已经逐渐适应这超越常人的斗气的他,打出颇具威力的一拳。

  力道与斗气混合在一起穿透过了空气。

  易哲站在原地,连手都没有挥动,这先驱者的一击就在他身前被震散。

  “进步很大,比之前力道要大多了,你暗地应该练了很久。”易哲笑了笑,对着落地小休息的黎墨说。

  黎墨有些高兴的点头。

  “另外最好的就是蚩尤了,已经到第二阶段了啊。”易哲看了看浑身蒸腾着白气的蚩尤,由于斗气的温养,他也越发的壮实,几乎像个大人了。

  “阿姬还算稳扎稳打,小旱魃底子本来就好,所以……”易哲扫视过自己的弟子们,最后把眼光落到两个神农的小家伙身上。

  感受到易哲的目光,姜承哈哈的摸摸头,打算敷衍过去,赤松似乎又忘记了一度被他支配的恐怖,抱着手不说话。

  “虽说也不一定要多强大,毕竟说自私一点的话,我和黎墨都是神农的,你们也可以抱大腿。”易哲抱着手说,“不过还是稍微认真点吧?”

  “好的!”姜承握紧拳,信誓旦旦。

  赤松撇撇嘴,看他的目光就像看始乱终弃的出轨外遇老公一样。

  “哎这家伙,又想被我打了吧?”易哲看似气哼哼的说。

  但是预想中的死变态辱骂没出现,赤松闻言反倒是秘制脸红,然后低哼一声,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易哲。

  “反正我抵抗也是没有结果的吧?既然如此,随你折腾好了。”

  这种发展搞得我有些方啊……感受着周围这些青葱小孩子那越来越深沉的眼光,易哲觉得自己在教育者的道路上走的有些远了,啊,这心中涌动的感情,难道我的起源便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吗?不好,如果一旦觉醒,控制不住的话……真是灾难啊!

  “祭师大人,昨天又有其他漂泊的氏族来找我们了。”黎墨适当的插入,时机把握的散发着睿智的光辉,“算算的话,几乎所有部族都已经加入我们了。”

  “因为那场灾难导致太多氏族瓦解了,没有粮食和工具,疲惫下很难活下去的。”公孙姬此时说,“哪怕是以前,我们出去狩猎时,也都是做好了准备。”

  这里毕竟还是神话时代,还没建国,意思就是有很多成精的动物。

  “再加上九黎和有熊都合并入了神农,这里就像黑夜里唯一的火光了,他们也只有这个选择。”公孙姬继续说,“不过,说到原因的话,还是老师在神农吧。”

  “只是一群连自己温饱都解决不了的累赘,只是想找遮蔽的大树,这种人就算答应合并又有什么用?”蚩尤不满的说。

  “算了吧,我们没有立场说别人。”公孙姬摇头,“再说,决定权在老师那里。”

  “你意思是我跟那些废物是同类了?”蚩尤冷哼一声,“我们九黎早就用无数的血汗证明了我们才是最强大的战士,至于有熊,不过是见风使舵靠着运气才能说什么三大氏族之一。”

  “有熊和九黎确实是输多胜少,但是,当时九黎似乎也不敢贸然挑战有熊吧?只知道去欺负当时还软弱的神农,这种行为你又想说是战略么?战士?”公孙姬丝毫不退让,尽管语气平淡,但隐隐也在反击。

  “喂!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神农软弱啊!”一边的赤松听到后就有些炸毛了,“你们搞清楚现在是在谁的地盘里走路,在谁手下学东西啊!”

  “师妹,虽然将来你会成为师母,但是这是事实。”公孙姬一脸正直。

  “谁,谁会成为什么师母啊!”赤松面红耳赤的退后,“跟,跟,跟这种死变态在一起什么的,我,傻了才会那样啊!”

  “他可是那种一天五十次的蛆虫啊!用完就扔的人渣啊!你,你就别再胡说八道了!”

  上一话不还是一天二十次么?易哲无语的看着支支吾吾的赤松,这家伙俨然已经忘记了拌嘴了。

  “哦,没想到不是看起来那样没骨气啊,那要来用最直白的方式谈一谈吗?”蚩尤朝着公孙姬捏了捏手,浑身蒸桑拿一样的冒出白色的热气,公孙姬表情严肃,他手上发着的微弱白光也表现了他的心情。

  火药味突然就变得浓烈了起来,旱魃担忧的扯了扯易哲的衣角,易哲也只好叹叹气。

  果然氏族之间的世仇是没这么简单就能消除的,这里还好了,那些在这里安顿下来的他族士兵和幸存者们,更不知道是要跟以前的仇人搞些什么父子局之类的事情了。

  如果不解决和疏导的话,最终也只会分崩析离的。

  易哲明白这一点,现在他们愿意对神农低头,只是因为那个不知道何时会再次出现的面具人和他的力量,以及各自部族的未来继承人在跟他学习。

  只是,时间一长,在威胁感不强烈,而他们又从易哲这里逐渐得到了斗气的修炼方法的话,两种因素相加,他们就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到时候,普遍变强的各族人打起来,还会比之前更惨烈。

  是有些让人头疼的问题,不过易哲也没那么头疼。

  他只是气愤于抑制力的所作所为罢了,至于部族之间的争斗,与他干系不大,只要稍微保证神农的利益也算对得起姜石年和姜临魁的期待。

  看着即将打起来的两个人,易哲用斥力将他们俩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现在还不是打的时候哦。”他走过去拍拍俩人的头,“总有让你们去战场的一天的。”

  蚩尤和公孙姬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土地不够,资源不够,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问题,但是也是很简单的问题。”易哲继续说,“就像九黎做的那样,自己不够的,只需要向别人掠夺不就是了吗?”

  “用掠夺来的资源繁衍,更强后再去掠夺,用战斗来磨练你们的技艺和充当矛盾的中和剂,只要得到的东西足够多,世仇都是可以放下的,尤其是……关于部族这种大集合体时啊。”

  “可……是。”公孙姬不由得问,“我们又去跟谁战斗呢?这里的所有氏族都几乎已经被重创了,哪怕是对剩下的幸存者们动手,也根本得不到什么啊。”

  “这片土地得不到的,就去另一片土地就好了。”

  易哲语气低沉。

  他慢慢的扫过这些,他所教授的第一批学生们。

  “几乎所有人都因为各自的原因集合在这了,这是一批很强大的力量,与其内斗,为什么不去找别人?”

  抑制力,你想毁灭,那我就将它打造的更加强大和昌盛。

  “你们有翻过那些连绵的山脉吗?越过那无际的海洋吗?”

  然后,再派下守护者试一试。

  “你们是各自部族的未来的带领者,同时也将是……”

  反正我来此的目的,就是探索这个世界,在不可避免破坏时,如果能带领这些人的成长,自我慰藉也足够了,穿越者真的想不改变世界,是不可能的。

  易哲想起,在那魔法与科学交织的世界中,还有两个人,等待着他,多元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这份等待是诅咒。

  “也将是,世界的带领者。”

  “既然是我的学生,就得要有,野心啊。”

  所有人都直直的看着易哲,他们表情和心情都不同。

  公孙姬还有所顾虑,蚩尤眼中则燃起了某些东西,黎墨只是默默的应允他,旱魃和姜承对视几眼摸摸头不太理解,赤松……额,赤松一脸被帅到的表情,脸颊微红。

  “安排下去吧,马上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为那些掠夺做准备了。”

  “这么快?”公孙姬一愣。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况且本来要做的事情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去搞外交而已。”易哲慢慢的说,“放心吧,时间我们非常充裕。”

  “而且有事情做,也暂时可以让那些不安份的人先停下手中的父子局不是吗?”

  “战备吗?”蚩尤终于一笑,“这恰好是我最擅长的。”

  “不是简简单单的准备装备啊。”易哲笑笑,“首先,得将这片土地上的东西,全部应用好才是。”

  “祭师?”

  “那些成精了的动物,是天然的兵器,将他们驯服吧,黎墨,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我明白了。”几乎从不拒绝命令的黎墨这次也十分干脆的答应下。

  “蚩尤,组织好能用炎热术力的人,你们九黎之前不是唯一使用金属工具的氏族么?资源都给你们,去大量生产。”

  “阿姬,储备筹备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公孙姬顿了顿,才说。

  “其实只需要食物和坐骑就行了,毕竟……斗气发展的很好,不是吗。”

  看着仍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学生们。

  “也不用想太多,因为要到那个阶段的话,至少也是,几年之后吧……”

  ……

  眺望,看不到尽头,铁灰一样的风吹散了石头风化后的砂砾,一座座石碑半掩在风沙之中,荒漠之中隆起的小丘之上,戴着面具的守护者静止一样的坐在那,肮脏的绷带布在他身后挣扎似得轻轻飘动。

  游离时间,空间之外,亦无过去和未来的概念。

  英灵王座的夹缝之中,阿赖耶驱使的英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轻轻抬起头,结束了永无止境一样的静止,他缓缓的从身旁的砂砾中拔出老旧破败的银色大剑,剑身足有他身高一样长。

  面前撕开了混沌一样的通道。

  清扫的时间到了,他缓缓的走了进去,面前的是持枪守卫着大厦的凶恶男子们,之后他挥动起了银色的大剑。

  同时,在他的身侧,不断的撕开时间空间的阻隔,其余冷漠的守护者们,也随之而来。

  ……

  “关于始东王,他是一个已经被神话了的人物,常常会被人们应用于各种故事的再创作,而真实历史上的他,也是极具色彩的,各界人士对他褒贬不一,在文明之初就指挥无人能敌的军队攻克着一切,能统帅着如此庞大基数的军队,毫无疑问是极为优秀的将领。”

  “但同时,他也被批评为暴君和冷酷无情的人,在始东氏内部存在各种隔阂矛盾时,他始终采取着不断掠夺用更多的利益来进行治标不治本的安抚,在收获足够军队尚不稳定时,他依旧坚持着战损率极高的侵略,敌人不投降便碾压而去,臣服则列入新的军队中。”

  “尽管我们对这位先祖推崇有加,但在其他国家和地区,他确实被当成恶神来传播的,可以说,他纯粹是用自己的惊世才华缔造了始东氏的传奇,而一旦他不在时,根本没有谁可以再稳定下这支空前庞大又矛盾重重的烂摊子,也因此,发生了逐鹿之战,伤亡惨重,最终以这种结局结尾。”

  “学者们很想知道,始东王到底在追求什么,或许,只有穿越到过去,当面询问这名既是点燃东方火种的圣者,也是熄灭数不清文化的恶鬼的人,才能知道了。”——《帝王心术之始东》

  PS:卡文了,挤着写出来的,每当这时,就想做个提督能愉快的跟宪兵队做信仰之间的战斗(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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