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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别不承认


  夏左离惊恐地看着来人,两名男子联合起来将她禁锢,她用尽全力却挣脱不了,只得任他二人往树林深处拽去。

  他们有备而来,穿的都是套头卫衣,脸上带着口罩,根本看不清他们的相貌。

  是谁要害她?!夏左离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但会是谁要她?夏子欣?还是顾晓楠?或者是陆景煜的某位前女友?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蛋,悲催的事都会落到她头上。

  进入树林深处,男子甲松手,与此同时男子乙拿出尖刀威胁道:“要是敢叫出声的话,我就把你捅死!”

  男子甲从怀里拿出一个微型摄影机,对男子乙说:“这么美的妞,今天先便宜你,你上完我再上。”

  夏左离哪里不懂他们的意思,这群禽兽,不仅要侮辱她还要拍下来。

  她既愤怒又胆怯,却明白硬拼不得,只好哭着乞求道:“你们放过我,我给你们钱,不要这样对我,我没得罪过你们啊。”

  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打湿她的衣领,冷风吹过,脸庞微凉。

  男子并不为所动,继续粗鲁作业。

  很快夏左离的裤子被强行脱掉,只剩下底裤,惊恐的她已经忘记寒冷,只希望这两个人给她一刀,结束她悲惨的命运。

  当夏左离绝望地闭上眼,正准备放声大叫以激怒面前的禽兽时,突然从外面冲进两名高大的男人,三两下,他们将戴口罩的男人制服。

  惊魂未定的夏左离被送回陆宅没多久,陆景煜便闻讯赶了回来,他对送夏左离回来的男人怒声吩咐:“叫刑形好好给我查查是谁捣的鬼,我的女人也敢动,真是活腻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审讯完就拉出去喂狗吧!”

  夏左离惶恐地拉住陆景煜,细声道:“不要不要,那样会犯法的。”

  陆景煜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安抚道:“不用担心,做坏事的人总得受到惩罚,对不对?”

  当晚,陆景煜在夏左离的房间休息,罕见的,他并未对夏左离做些什么。

  夜深人静时,陆景煜被夏左离的哭泣声惊醒,他赶紧开灯,关切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夏左离却没回答,陆景煜才意识到,这个弱小的女人梦里都在悲伤的哭泣,她在夏家到底经历了什么,令她自卑、胆小、隐忍?

  陆景煜将她揽在怀里轻声安抚起来,就像年轻的妈妈安抚幼小的宝宝一样,充满关爱和耐心。

  早上醒来,夏左离发现陆景煜依旧熟睡,她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吵醒他,陆景煜却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夏左离小声提示,“今早满满的四节课,我不能迟到,最近我听《金融工程学》十分吃力,还有一个来月就期末考了,我怕……”

  陆景煜突然吻上她的唇,夏左离惊诧地看着头发略显凌乱的陆景煜,他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他做了什么难得的美梦?

  陆景煜将她扯进怀里,三两下褪去她的睡衣,在她耳边轻声呼气,“把我伺候好,我给你讲,你们教授的水平太差。”

  很难得,陆景煜十点后才起床。在此期间,他的秘书梁田打来N个电话都被他拒接,最后索性关机。

  只是,将夏左离折腾的够惨。

  事后,陆景煜衣冠楚楚地出门,夏左离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

  不多会儿,夏左离手机响起,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迟疑片刻后接通,接着就传来徐兔兔的声音,“小离,这是我的新号,你保存啊。昨天中午在饭堂,我不小心将手机弄丢了,还好丢的是支老式手机,否则心疼死我。”

  和徐兔兔寒暄完,夏左离顿感寒冷,是谁在背地里不折手段地害她?又是谁在她身边安排了两个男人保护她?电影里的变态桥段竟叫她遇上了,她自嘲一笑,应该去买张彩票,也许还能中头彩,“否极泰来”不就是这个意思。

  陆景煜来到办公室时,发现刑形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书,他嘲讽道:“以你的智商看得懂吗?这可都是专业的金融书籍。”

  刑形将一本厚重的纯英文《西方经济学》合上,回敬道:“我看袁奕圣那儿也有一本这样的书,就好奇地翻了翻,难道不行吗?背后黑手我找到了,你是不是也不想听啊?”

  陆景煜坐在椅子上一边浏览早上新到的邮件一边问:“是夏子欣还是夏子凡?”

  刑形夸张地夸赞道:“真不愧是天才儿童陆景煜,这都被你猜到了。如此卑鄙下流的事,除了夏子欣谁还能想到第二个人?”

  “夏子欣!”陆景煜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突然诡异一笑,霸气说道:“我对夏家越来越感兴趣了。我真想看看,夏光宇死后,草包夏子凡能否撑起光宇集团。”

  刑形吊儿郎当地偎在沙发上,蓦地抬起眼皮,问:“你想做什么?”

  陆景煜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规律地弹跳起来,欢快说道:“五年内做空光宇集团。”

  刑形虽对股市不了解,但他也知道做空意味着什么,他惊诧问道:“就为了夏左离?”

  陆景煜嘴角上挑,傲娇说道:“不是。只是看不惯夏子凡兄妹罢了。”

  刑形嗤笑一声,说:“还不是为了夏左离。但是我听说欧海诺不是盏省油的灯,夏光宇葬礼上她竟不怕别人笑话,当众将夏光宇的私生儿女撵出家门,做得可真绝。”

  陆景煜满眼都是不屑和嘲笑,讥讽道:“欧海诺只是一个小家子气的老女人,跟我家那位比起来差太远。欧海诺当众将夏左离姐弟撵出夏家大门,无非是怕夏左离姐弟分夺夏光宇的遗产,即使夏左离姐弟并没有这种想法。丈夫尸骨未寒,就做出这种被人诟病的事,聪明二字与她万万沾不上边。”

  刑形打趣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给夏左离出口气,别不承认。”

  陆景煜想起夏左离那副自卑懦弱的兔子样就来气。人善被人欺,这么简单的她道理不懂吗?看样子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她。

  交通大学校庆这天,陆景煜带着夏左离参加活动,活动结束后,各院校长一起请此次出资最多的几位校友用饭。

  陆景煜正好在列,他拉着夏左离一起参加。

  夏左离本想拒接,陆景煜凶神恶煞地告诫道:“前几次学校发生的事你都忘了吗?我就是要带着你,叫各位校长知道,你的名誉和安全,他们必须负责。”

  进入包间,陆景煜没想到夏子凡也在场,以夏子凡的智商怎么考得进朵莲交通大学,估计出了一大笔赞助费,想拉拢交通大学某位出众的教授或者领导。

  陆景煜眉眼尽是嘲讽之色,他淡淡瞥了一眼正在奉承生物学院院长的夏子凡。

  夏子凡今日能过来,估计是想请教填海造陆项目生态系统维护问题,没有科学合理的方案,政府不会批准光宇集团的填海造陆工程。

  夏子凡说的正起劲,无意间瞥到了夏左离,登时面上浮出一丝不快。

  还没来得及嘲讽几句,生物学院的顾院长就踱到夏左离面前,他面带愧色,说:“夏同学,对不住你了,我女儿被我宠坏了,她不懂礼貌,你别计较她的胡言乱语。”

  夏左离受宠若惊,她赶紧说:“顾院长不要这样说,我跟晓楠是高中同学,几年的相处深知对方的脾气,晓楠是个真性情的好女孩,虽然我们有点误会,但是我相信总会化解的。”

  顾院长再次谢道:“你真是个大度的孩子,会有后福的。”

  夏子凡凑了上来,对顾院长讨好说道:“院长,你何必自降身价与她道歉,她何德何能。”

  顾院长并未理会夏子凡,他对夏左离和陆景煜摆摆手道:“忙了一整天,上了年纪的人,没你们年轻人精力好。你们尽兴,我先回去了,改日有缘再续。”

  夏左离乖巧地说道:“院长慢走!”

  夏子凡急忙追了上去说:“院长,我们的谈话还没结束呐,你能不能帮我造一份报告,只要糊弄……”夏子凡的声音越来越远。

  晚宴上,陆景煜一改冰冷,热情地向众人介绍夏左离,希望各位校领导今后多关照几分。

  觥筹交错间,陆景煜不自觉地多喝了几杯,回到陆宅后倒在他的大床上睡着了。

  夏左离怕他醉酒难受,就在一旁伺候,不知不觉间靠在床边睡着了。

  半夜陆景煜觉得难受,冲进卫生间就吐。

  夏左离赶紧递上漱口水,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陆景煜这才注意到夏左离,问:“你守了我一夜?”略带惊诧。

  夏左离羞涩笑道:“我怕你难受,半夜起来没人给你递水喝。”

  陆景煜内心突然柔软起来,说:“你还算有点良心,不枉我为你喝醉。据我上次喝醉已有两年时间,那时候我刚接管晟科,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可惜,我叫他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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