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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四三章 落荒而逃的理由


  送走了两个大小姐,再把三个未成年的送进捷运站,才想跟其它人分道扬镳,傅超倒是先一步拦截住我,说:“兄弟,你不会放我孤家寡人一个吧。”

  “做什么?难不成你都娶老婆了,她们都还会轮着把你蹂躏至死?”

  “我男子汉的气概多到没处发泄,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对这话,我抱持相当的怀疑,“──只不过送她们回家的车有两辆,清醒的人似乎也只有两个。除非你打算放任她们开车。”

  看着走起路来东倒西歪,话讲不出整句,指着路灯喊星星,高呼台北今夜的星空真美丽的一群醉猫,我犹豫了。傅超趁胜追击,问:“你会开车吧?”

  “会是会啦,可是我没驾照。”

  “没关系,无照驾驶的罚单比酒驾的还便宜。”

  这啥歪理,无照驾驶的罚款就不是钱吗。与其给政府,我吃吃喝喝可以撑一个月呀我。不过傅超再次给出的提议,我又很难拒绝。他说:“送完她们之后,我再送你回家。省一笔车钱不是很好嘛。”

  是呀,坐公车的钱也是钱,都够我吃份早餐了。反正无照驾驶没被抓到,就不算数。我今天够倒霉了,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破事。

  乖乖跟上这群胡言乱语,没一个正经的女人。我正在回想剎车是左边还是右边,一声惊呼吓醒我。“姿伶,妳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

  眼前一群穿著帅气英挺的男性同胞们,正拦住我们,一双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意含让人玩味。而其中最年轻,挑染一头金发,一身名牌的帅小伙子正瞪大了眼,恼怒地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到,那小子口中的姿伶姓刘,也是ID为东山阴时西山雨的美艳大姊,正挽着我的左手臂;而右手臂是己立立人,本名周幼筠,也就是在我想象中,形象应该是蜡笔小新中,双叶幼儿园的黑*道园长先生。现实中的她有着可爱的娃娃脸,打扮起来像邻家的大姊姊,对小孩子来说很有亲和力。但对我来说,又是难以消受的齐人之福。

  很明显,对面那群男性是针对我而来。我这时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偷瞄着逃跑的路线,又不想被人发觉。没办法,现实中一打七,我是稳死的,不溜不行。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想办法挣脱抓住我左右手,挡在我前后路的女人。在这种时候被美丽的女性同胞包围,只会怨叹自己怎么会如此歹命吧,没人会高兴的。什么痛并快乐着,写书的人见鬼胡诌,我是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

  应该是看不出我内心的焦虑,那个怒火窜腾的小伙子走上前,指着我的鼻子问:“姿伶,这家伙到底是谁?难道妳有了我们还不够嘛。我可是今天聚会,才知道妳有七个男人的。没想到这还不是全部。”

  “不一样呀,不一样。”刘姿伶摇着那头波浪长发,故作可爱地说:“你们都是我的炮友,而他不一样喔。”

  “那他是什么?”小伙子几乎是在我面前大吼出来,问。

  “他是爱人。”

  怎么觉得越解释越糟的样子。可以算是被架住的我,连闪、连挡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拳头飞过来。有了觉悟,我是咬牙闭眼,准备硬撑这一拳,但是拳头迟迟没有打上脸。

  偷偷睁只眼看看,那拳头就停在鼻尖前,被刘姿伶抓着。再慢上那么一点,我又得挂两行鼻血了。这位在游戏中带点豪侠风范,现实中我摸不清性格的艳姊,微愠说:“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一个大男人吃什么火山醋。你祖妈我都还没嫁妳,管这么严冲啥。阿嬷咧,你还在流着鼻涕,想象着女老师打手枪的时候,我已经张开大腿在赚外汇了,就算我高兴跟人玩3P,你管得着嘛。走!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别以为你祖妈是你可以独占的。我玩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呢。”一手揪着那傻小子的耳朵,一手拿起手机就拨:“喂,鲁伯特吗,是我Angela。我带一个男人,跟你老地方见。就酱,拜。”电话一切,顺势往那小子屁股上招呼一脚,说:“走啦!今天非好好代替你老师教育你一下。”耳朵当然还是揪着没放,刘姿伶不忘回头甜甜一笑,说:“你们就自己去玩了,我过我的夜生活去。”

  大部分人都傻了眼,我应该也是同样的表情。也就只有对面那群男人里的一个,还能正常回话,说了句:“嗯,慢走。”

  楞了好一会儿,才在其它人的对谈中恢复意识。而这些人的对话更叫人头皮发麻,他们说:

  “大表哥,姿伶就这样叫人去玩3P啦。”

  “嗯,有觉悟的话,你也行。”

  “那个鲁伯特你认识?”

  “我是不认识,但听过这个人。”

  “他英俊吗?”

  “英俊?这么形容吧,他身高一九九,体重一百二十一,是个身材壮硕可比巨石强森的光头老黑。据说他的老二*后有三十公分长,手臂般的粗细,每次坚挺都是算小时的,*量可以装满一个小酒杯,谁碰上他都只有欲仙欲死的份。唯一的一点怪癖好。”

  “什么?”

  “就是他只喜欢走男人的后门。”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男性同胞动作一致。左手摀心口,右手掩屁股,眉头皱成川字形,嘴巴嘟成ju花状。那玩意儿走后门,很痛吧。

  被称作大表哥,隐约中为众人带头者的男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3P,不是只有一种玩法滴。”

  “大表哥,那我们那位小表弟……”

  “两种下场,一是从此不再出现,另外一个是从此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我听过最夸张的传闻,是有人跑到泰国去动手术了。”

  众人齐声一叹,依各自的信仰祈祷上天或神明,希望那位远去的年轻人,精神足以承受这样的打击。倒是那位大表哥心情有些沉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表弟呀。”

  我急忙澄清:“等,先别表的太快。事情都还没发生过呢。”

  “那好,朋友,我可是不曾听过姿伶用爱人来形容一个男人的。希望你可以好好对待她。”

  嗯,这算什么?自己用过的破鞋要别人当宝?我嘀咕说:“好好对待,怎么你自己不好好对待她?”

  “我也想呀。我求了三次婚,都被她拒绝了。听说现在旅居在美国的某王姓大老板答应过,只要她点头,正妻的名份就在她身上。即便这样好的条件,姿伶也没答应。不过现在看来是还好没答应,要不然就得跟着出国避风头了。唉,别看她爱玩,其实你多了解她一点的话,你有很多想法都会改观。算了,不多说了。这种事情各自随缘,我要去跟我女朋友约会了。”

  “什么!你还有女朋友?待会还要去约会。”

  “是呀,等一下要去看午夜场的鬼片。看完之后肯定没有捷运或公车可以坐了,而那么刚好我的小公寓离这里也不算远。接下来的事情,是男人的就不用多说了吧。先走啦,拜拜。”

  那位大表哥一离开,这群参加表亲联谊会的男人也各自散去。傅超倒是若有所思地拍拍我的肩,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眼前比较要紧的是,把这群醉到不知东西南北的女人送回家。丢大马路上,恐怕明天就要上社会版头条了。对我而言,这群人也算得上是常客,这点人情不能不顾。要不早就把她们丢路上,我自己回家了。

  在千辛万苦中,半拖半拉着这群醉猫走进停车场。傅超的车好找,他自家的。和我约好了路口会合,就努力着将几个女人塞进车中。而我就悲惨了,另一个车主苏如亦,ID尤科,现实中是吧台的调酒师,问她车牌号码,一下子9527,一下子又是2630。每问一次,答案都会变一次;再次确认,回答也都不一样。我怀疑这厮是不是仙姑附身,来报明天乐透彩的明牌。问起车款,可是从法拉利回答到裕隆,我说等级也差太多了吧。才想抱怨,我顿时想到,跟个酒醉的人废话那么多,我还真他妈的无聊。干脆抢来她的车钥匙,背上背一个,左右拖两个,边走边按着车子的遥控器来找车。从地下停车场的地下一楼走到地下三楼,终于在不断哔哔叫的警示音中,找到那辆可恨的奥迪A6。奶奶的,这女人私房钱也不少的样子。

  会合傅超,我现在只想快点把这群瘟神送回家。从见到这群女人开始,我就觉得霉星高照,死神降临。古人有云,异行奇能,皆为乱世祸胎。十一个人妖这样的行为够异常了,更不用提从见面到现在,我究竟捱了多少顿揍。光这几顿粗饱的,我就吃不消了,更别说那潜藏在台面下的危机。总归一句话,早些摆脱这群女人,可饱长命百岁。这不,才在肚子里头咒骂,前面又遇到警察临检。乖乖停下车子,摇下车窗,明显有些资历的老警察靠近一问:“先生,麻烦驾照、行照。行车执照啊,不是叫你先走。”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无奈,一阵鸡飞狗跳的翻找,总算从苏如亦的皮包中找到行照,递上去。我这动作够可疑了,老警察自然用看着嫌疑犯的目光盯着我,问:“驾照呢?”

  “嗯,我没驾照。”

  “什么,没驾照也敢开车,你找死是吧。整台车都坐得满满的,就没有一个有驾照、会开车的吗。”老警察才弯下腰,探头一看。霎时倒弹一大步,说:“好臭,都是酒味。臭小子,无照还酒驾呀。”

  “警察大人呀,冤枉啊,我没喝,是她们都醉了。”

  老警察再次探头,确认一下车内乘客,这群女人倒是安安静静,全部都在呼呼大睡,没一个醒着的。同时发现我这辆车被拦下临检,傅超前头停好车,走了过来,说:“警察大人,这我朋友啦。刚要送她们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没搭理陪笑脸的傅超,敲了敲车门,老警察说:“少年仔,下来测一下。”并指示一个女警准备酒测仪器。我还能有其它选择嘛,踩油门逃离?乖乖下了车,做完测试,看着打印出来酒测值为0的测试条,老警察斜眼瞄着我猛瞧,说:“少年仔,你真的都没喝呀。”

  “我只喝果汁的。”

  “但是我也不可能放你无照驾驶。”

  “警察大人,手下留情呀。我也不可能放这些酒醉的开车是吧。”

  “你不会把她们载去卖掉,还是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像是拍**之类的。”

  “怎么可能呀,警察大人。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会做那种事情嘛。”

  傅超也没忘在一旁帮忙求情、讨饶。不过这明显当差当到老油条的警察面色不改,上下观察我一阵后,伸手就说:“来,身分证拿出来。”

  “是……”

  看他对着我的身分证在红单上写着,把我的心提到一个高度后,才递给我说:“来,签名。三百块去缴一缴就没事呢。”

  我看着红单,惊呼:“虾米呀,穿著拖鞋,妨碍市容观瞻。交通法规有这一条的啊。”

  “怎样,不满意。”警察拿回红单簿子,翻一页就写,写完了再递上来说:“来,签两个名。这也是三百块。”

  “什么!行人违规穿越马路,这也行呀。”

  “不高兴呀。”又把簿子拿回,再递过来时,他说:“签三个名,这一张是五百的。”

  “骑乘机车未戴安全帽!我是开车呀我。”

  “哦,还有意见呀。”

  看他还要拿回簿子,我可慌张了。说:“别,别这样,我签名就是了。”认份地签下大名,收下罚单,拿回证件后,我是落荒而逃呀。今天真是衰透了。

  ──再──废──也──是──人──

  “学长。”负责酒测仪器的女警来到老警察身边,一脸不满地说:“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那个男人开车,这难道不危险吗。”

  “放心吧,看他车子的动作,他会开车的。”

  “怎么可能,会开车怎么不去考驾照。”

  “菜鸟呀,妳知不知道有两种人是会开车,也不会去考驾照的。”

  “哪两种?”

  “一种是年纪大的老人家。台湾汽车驾照的路考,论机车程度是世界排有名的。老人家反应慢,要他们一口气通过S形、倒S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这些老人家都嘛开身分证的。”

  “那还有一种呢?”

  “妳知道严重超速吗?”

  女警对扯开话题的反问有些不解,但还是回答:“知道。”

  老警察再问:“那什么叫做严重超速?”

  “超过规定之最高时速六十公里以上者,就属于严重超速。”

  “那罚则是?”

  “六千以上,两万四千元以下的罚锾。若两辆车以上竞驶或竞技者,可罚三万以上,九万元以下的罚锾,并当场禁止驾驶及吊销其驾驶执照。而依规定被吊销驾驶执照者,在三年内不得考照。”

  “说得好,真不愧是高材生。那累犯的话呢?”

  “钱照罚,但不得考照期间累积达六年以上者,则改为终身不得考照。”

  “说得真好。那假如本来就没驾照的话,也就是没驾照可以被吊销,那以后还能不能考照?”

  “这……这这。”

  “法律规定的很清楚,严重超速会吊销驾照;被吊销驾照的人,三年内不得考照。累犯超过六年不得考照期间的人,则终身不得考照。也就是说那种会拿命玩车的人根本就不会去考驾照,严重超速就顶多罚钱而已,以后有需要用驾照的时候再去考,法律也管不着。”

  “这……这是法律漏洞!应该要去修改。”

  “改这一条,会有选票吗?”

  “嗯,不会有吧。”

  “连妳都知道没搞头了,那些立委、议员会关心啊。妳是刚毕业,是吧。”

  这时旁边的员警看不下去,冒头说:“学长,学妹的确是才刚毕业。”

  “喔,我都忘记妳昨天才来报到的。”看着股起腮帮子,满脸不悦的女警,老警察说:“放心吧,我们都留下他的身分资料了。发生什么事情,很快就能找到他。只是说从大度路时代开始,敢拿命玩车的人我都认识,这小子却是生面孔,下港上来的吗?”边想着,老警察边走回巡逻车旁,从后车厢中拿出一罐啤酒,开了就喝。还很顺手地拦下一个摩托车骑士,凑近闻了闻,就说:“少年仔,你有喝哦。”

  “警察大人呀,你也不要这样。你自己拿一罐必鲁,说我有喝。啊拼业绩也不是这样拼的。”

  “拼业绩!我有需要拼业绩吗。”

  发现**,另外的年轻警察当然是尽快上前处理。但他也没忘对身边傻了眼的菜鸟学妹说:“体谅一下。学长自从被刑事组踢来当交通后,就常常这样。大家多帮他一下就好了。”

  女警问:“学长怎么会从刑事组被踢出来呀?”

  “听说他当初有办三一九,还没结案就来当交通了。不说了,那边快吵起来了。啊,学长,学长,不要对老百姓用过肩摔呀。”

  ──再──废──也──是──人──

  翌日大清早,我一睡醒就上线,看有没有工作可以接。但必杀废柴人一出现在水渊莲华内的腾龙祭坛旁,就听到一声:“废柴,你要对我负责任!”

  这声音熟多了,是麦面茶,本名麦豫纾的小女人用上变声器后,就成为我听习惯的声音。

  对昨天的那堆屁事,我的心情到现在还是非常的不爽。这女人正扫到风尾,怪不得我用恶劣的口吻说:“负什么责任。昨天除了被妳们打一顿,我没找妳们要医药费就很客气了,还找我负责。麻烦哪边凉快哪边去。”

  “难道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吗?”

  “没,什么都没发生。”

  “你骗人!”

  我这下火气更大了,说:“有警察可以做证的,少随便说我骗人。我最自傲的就是我从小到大都不骗人的。要就抢,不爽就打,用骗的太低级了。”

  “你──”麦豫纾还想再说,又传来一声:“废柴,你要负责。”

  “又是谁呀!”另一个耳熟的声音。转眼一看,从画面边缘走出来的果然是商素琴,ID是商量的女人。不等她继续说话,我先讲:“昨天什么鬼事都没发生。我最后送妳回家,是妳父母签收的。”

  “签收!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我话没说完,就是一声豪爽的大吼:“废柴,乖乖负起责任吧。”

  众人同声说:“谁呀!”

  粗佬从画面一角,大摇大摆走出来。那粗壮魁武的身躯揽住必杀废柴人,说:“事情做了就做了,我也不要你赔,该怎么善后,就怎么善后吧。”

  “我说内桑,事情真没做过呀。”

  “胡说,我怎么没印象你没做。作梦都做到你做了。”

  “妳醉成那样,什么事都没印象好不好。”

  “那倒是。不过你真做了,我也没印象呀。你敢对天发誓说你没做吗?”

  “我……我发誓!我真做了就全家死光光。”

  “少跟我来‘全家就是你家’那一套呀。认份点,我不怪你个性害羞的。”“废柴~。”

  用变声器改出来的粗哑嗓音装成可爱的嗲声,听到的人是什么感觉?其它人我不清楚,我个人是想拿块板砖,往望秋水的脑袋拍下去。最好是拍她本人蔡文芳的脑袋。这难得说话的女人叮叮咚咚地跑过来,用粗哑嗓音配上柔软语气,说:“废柴,你该负起责任了。”

  “我说妳都嫁人了,要我负责可是有法律责任的。我不想当奸夫。”

  “什么!谁曝露了我的底细。”

  “废柴,负责。”讲这话的是霍安,本名金倩萍,医学院的高材生。一个很适合穿白大挂的冰山美人,讲话惜字如金,跟赵家枫那种害羞的寡言不太相同。而面对她的四个字,我用两个字回应:“不干。”

  “废~柴~。”这回是好几个声音同时发出。这群女人几乎都出现了,她们全都聚到我身边来,吱吱喳喳地说着。内容杂乱,但不外乎又是要我负责之类的。这下我可懒得解释了,这种时候,跟谁讲话都不对,而且话还讲不清,干脆甭讲,大家看戏。迟来的夫妻档这时也上线了,看到我就说:“废柴,这下子你可要对我们负责任啰。”

  “负,负啥碗糕呀。女的就算了,还多一个男的来跟我讲这些,这算是什么国际笑话呀。”

  阿公,也是傅超他老婆张爱卿双手叉腰,胸一挺,用变声器改过的男音说:“怎样,我夫妻俩同意共侍一夫,你哪里有意见。”

  “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非常有意见。”“废柴哥,──”熟悉的女性嗓音,正是喵儿那仨妞,“──大事不好了。你负责──”

  现在是怎样,连这三个丫头都要我负责。我是怒气狂升,猛喊一句:“负你妈的头啦!”就拔掉计算机的网络线,管他那个世界发生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离开座位,望着窗外的浮云。嗯,我肚子饿了。去巷子口那家早餐店吃个难得丰盛的鲔鱼火腿蛋三明治吧,顺便调戏一下早餐店的小妹。男人嘛,心情总是要适当地改变一下。

  ──再──废──也──是──人──

  晴雨、喵儿、紫瞳三人面面相觑。粗佬那一班人则是在窃笑。猛然被吼了一声,自觉的无辜的喵儿咕哝抱怨:“废柴今天是吃火yao啦。我不过是想让他负责找人手帮忙的说。”

  “找什么人手,帮什么忙呀?”粗佬才趋前问,还在线上的水渊莲华玩家村民和领地范围内的玩家,全部接收到几条系统讯息:

  水渊莲华公告:玩家领地正气凌人向水渊莲华宣战。八日后晚间七点开战,约战两个小时,请玩家准时上线防守领地

  之后又是九条相似的讯息刷新,差别只在于宣战的玩家组织不同,但开战时间全部是同样的时段。看着总计有十组人马要来攻打水渊莲华,火车头有些傻眼地说:“妳们现在三个是怎样,身为新时代的女高中生,做人做到这么失败也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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