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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姐妹


  

  已经猜到自己的一片心意,毋庸置疑的被这个女人给蹂躏了。司空月在心底,不下千遍的咒骂着眼前这个长相肥胖,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女人。但是,脸上他却不得不挂着妖媚的笑容,低声道:“皇嫂,一会应该会下雨,可否让本王殿内一叙?”

  苏雪青一脸为难道:“康王是有事找我吗?”

  司空诀魅惑一笑,摇摇头:“无事,就是想与皇嫂聊聊。近来皇兄忙于国家大事,专心理政,无暇顾及您。所以,本王想陪皇嫂聊聊心事。”

  聊心事?这种烂借口也用得出来。苏雪青想笑,却又忍住:“不好意思,聊天啊,没空,本宫今天约了客人。”

  “客人?”司空月一听客人,当下挑眉,一脸怀疑。

  “是啊!”苏雪青如实回答,说得极其诚恳。

  “是谁?”究竟是谁,会让她把自己看得还要重要?一种强烈不满的怒火,占据了司空月的心头。从来,哪个女人对于他,不都是巴结奉承,就是极力讨好。还没有哪个女人,对他这么忽视淡漠,不闻不问。

  “是我!”身畔,蓦地传来一道低气不足,带着三分无奈,七分郁闷的声音。

  青衣袂袂,长发摇曳,风姿似仙,俊朗清奇的楚耀凡走了过来。

  楚耀凡躲在暗处,观察这着一幕已经许久了。逼不得已,才出来现身。

  唉,怎么这康王又来了。这凤仪殿的皇后明明是不好惹的,他昨日来过怎么今日又来?这,这不明显找不痛快吗?同时,不也给他上难题吗?本来皇后娘娘就是个喜怒无常,难以摸透的人。好不容易让她答应帮自己写词曲,他这样一搅和,要是成了泡影,他岂不要怄气致死?

  “是你?耀凡?”司空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他,难道他真是看上这里的宫女了,这么一大早,也跟着赶场似的,往这里跑?

  楚耀凡一出现,引起青儿一脸娇羞,她红着脸望向地面,紧抓住衣脚,连大气都不敢出。

  “呃,好巧,康王原来也在啊!”楚耀凡一边说,一边尴尬的去偷看苏雪青的脸色。发现没有什么异状,他才微微安心。

  司空月耐着性子,把他拉到一旁问道:“我说你怎么回事,老往这里跑干嘛?”

  楚耀凡怕自己和司空月牵扯太深,连忙挣扎着甩开他,一本正经道:“康王,这这纯属巧合。这次娘娘叫微臣来,真的有事要议!”

  “你……”看着这个莫明对自己客套起来的死友,司空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所谓,死道友,莫死贫道,这次也只能委屈康王了。他,楚耀凡打死也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承认二者的关系啊。

  “王爷,这次看到了吧,本宫没骗你。本宫昨日就约了楚乐师,来商谈事情。如果没事,你就请回吧!”实话说,小庙容不了他这蹲大佛,苏雪青盼的是他早走早好。

  司空月气得语噎,沉默良久才抬头来。俊容阴沉,凤眸幽怨的盯向楚耀凡道:“既然皇嫂有事相议,那么本王也不打扰。不过,本王可以在此等候,皇后娘娘您什么时候说完,本王就等到什么时候。”

  靠,还非扛上了是吧?死缠烂打也都用上了?

  不止是苏雪青,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皆不知这康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防备之心,瞬间油然而生。而无颜面对众人的楚耀凡,一张清俊的容颜却不住抽搐。几曾何时,他高高在上,傲慢清高,受尽女人追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九王爷,也落得被人拒之门外,还死皮赖脸要强留下来的下场了?这,真是怪事,真是稀奇啊!

  被人盯得不自在的司空月,连忙掩唇假咳解释道:“咳咳……不要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不是要强留在这里,而是本王喜欢从一而终。从一而终,你们明白吗?本王岂是半途而废三心二意之人?要办到的事,一定办到!”

  苏雪青看着他那副虚伪的模样,有些鄙夷的转过身道:“是吗?那康王就在这里等着吧,本宫恕不奉陪。果果,青儿,我们走!”

  说完,几人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楚耀凡跟在其后,侥幸的想要离开,谁知司空月刚拉扯上他的衣角,他就像怕被染上瘟疫似的,将他手打开,然后朝他大力挥手,做出一个靠我远点的动作。

  司空月像木头一像呆在原地,方才的性感美态一扫全无。这这……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他可是康王啊,皇帝最疼爱的弟弟,集美色,权利,智慧于一身的司空月啊!

  去了兰陵殿连皇上都会亲自奉茶端水,来了这凤仪殿,连殿门都不让进!更可悲的是,就连他这死党兄弟到了这里,也对他做出一副割袍断义,要断绝兄弟请谊的手势。他司空月今天出门是忘了看黄历,还是忘了烧香啊,怎么全碰上这种怪事?

  凤仪殿内,茶香缭绕,清香之味,令人闻之欲醉。

  来到古代,什么都没习惯,苏雪青就习惯了喝茶。对于品茶,也稍懂一些名堂了。

  俗话说:“泡茶可修身养性,品茶如品味人生。”古今品茶都讲究要平心静气。茶,致清致洁,是天涵地育的灵物,泡茶要求所用的器皿也必须至清至洁。“冰心去凡尘”就是用开水再烫一边本来就干净的玻璃杯,做到茶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但在这里,没有玻璃杯,所以,也只能勉为其难,用别的杯了代替了。

  楚耀凡接过青儿递上去的词以后,眼里光芒大盛,他手指微颤,如获至宝一般打量起来。

  “好一首《盛唐夜唱》,长安柳絮飞,箜篌响,路人醉,花坊湖上游,饮一杯来还一杯。

  水绣齐针美,平金法,画山水,诗人笔言飞,胭脂扫娥眉。烟花随流水,入夜寒,寒者醉,今朝花灯会,提画灯迷猜一对。阳羡茶浮水,琵琶绕,玉笛回,丁祭佾舞备,铜镜云鬓美……这词,真是华美无双。”

  苏雪青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样子,知道他誓必满意,当下一边饮茶,一边得意笑道:“怎么样,一千两,觉得值吧?”

  楚耀凡高兴的点头晃脑,连声说道:“值,值……如此大气,流畅充满意境的词句,真不愧是出自娘娘你的手。楚某,佩服,真是佩服!”

  被这样一夸,苏雪青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毕竟抄袭现代歌已经够可耻了,却还被人家冠上是自己的。眼下,她不免心虚不已的点头哈腰,像个奴才一样,却不敢说实话。

  “哪个……你银子带了没有?”这才是,她最最最关心的问题。

  楚耀凡一副视钱财乃身外之物的模样,随便从身上掏出一个古玩,交到苏雪青手里道:“微臣是一个不喜欢将银子带入身上的人,也不爱与充满铜臭味的商人打交道。这个青铜鹤就给你吧,至少贩卖民间值五千两,抵给你吧!”

  又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啊,对钱完全没概念。一昧沉浸在艺术的危害和幻想中啊!

  苏雪青接过去,满意的点点头道:“不愧是搞艺术的,从来不带银子。钱财虽是粪土,但没了这些粪土,你也就活不下去了!”

  “嗯,娘娘说得好!”果果和绿儿听完,皆投去赞同的眸光。只有娘娘的想法,才是如此有思想,有远见。

  虽然很赞同娘娘这么说,可是青儿也不好当着楚耀凡的面,明显表现出来。只能埋低头,不说话。

  而楚耀凡顿了一顿,继而笑道:“娘娘说得对,楚某过于狂傲了些。”

  “没事,既然不是现银,那我也不用找你的钱了。五千两的东西,当一千两收了。”

  “娘娘,楚某都说过,钱财不是问题。”

  “我知道,问题是没钱!”

  “我……算了,楚某今天就谢过娘娘赐词,如此好词,微臣得回去研究一翻,然后将他的曲调谱出来!”

  苏雪青一听,他要谱调,当下,水眸一转,计上心来。

  连忙将其拦住道:“等等,你其实也不用谢我,我们是公平交易。现在,我还有一笔买卖,你要不要做?”

  “什么?”

  “我不仅写了这词,我会唱这曲,一边弹,一边唱!”

  “真的?”楚耀凡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

  苏雪青一句话落,果果青儿等人立刻明白,怪不得娘娘昨晚死活不肯唱给她们听,感情是想再敲诈楚乐师一笔啊。这计谋,果然是妙啊!

  “那娘娘这次的条件是?”

  “这写词容易,唱曲难。如果你要我唱,我就再收你五千两银子,你看这样可好?”

  一听,又是关乎钱的问题,楚耀凡有些崩溃。他是乐师,宫里的御用乐师,父亲又是高官,可谓家财万贯。对于钱,他向来不屑。而这次,娘娘却当着他最喜爱的音律面前,大提银子的事情,而且把哪么神圣的东西,要用银子来变卖。实在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娘娘,你要多少都成!”无奈,他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妥协!

  苏雪青得意一笑:“那好,我一边弹,一边唱,你听好了。自己记住调子,记不住呢也可以来再找我,不过我每演奏一次,都要多收一次费用。”

  “娘娘你……”楚耀凡不是给不起钱,而是完全没弄懂这个皇后娘娘,怎么一天一个样。前几天还冷漠清高得不似凡人,现在却又在短短几天内,转变成一个充满钱味又贪婪无比的恶俗之人。果真,女人心,似海底针,令人琢磨不清。

  苏雪青见他答应,立马清了清嗓子,然后浅声吟唱了起来:“长安柳絮飞,箜篌响,路人醉,花坊湖上游,饮一杯来还一杯。水绣齐针美,平金法,画山水,诗人笔言飞,胭脂扫娥眉。烟花随流水,入夜寒,寒者醉,今朝花灯会,提画灯迷猜一对。阳羡茶浮水,琵琶绕,玉笛回,丁祭佾舞备,铜镜云鬓美。

  瓦如翚斯飞,掉琉璃,迎风吹,盛唐扬长帆,一句诗还一场醉,皇梁盘龙背,上银鳞,气势辉。银月飞天舞,空留西厢我不回……”

  这一次的歌,不比前几次的低沉,忧伤。

  这一次,苏雪青唱得轻快,俏皮,空灵带着几色古色古香的意境,将整曲演唱得淋漓尽致。

  尤其唱到一半时,她把那几句独白,用独特的嗓音念了出来:“裴旻将军舞剑器划惊堂一虹动天地,豪卷添墨长安曲将狂草一笔指张旭。再后来,古人又言: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种奇怪的唱法,令人新鲜而兴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都坠入了那绝美而繁华的意境里面。

  曲罢,苏雪青长长舒了口气。五千两,又赚到了。这比明星开演唱会还值得啊!哈哈,所谓,天生我柴必有用,苏雪青这本尊是长得是丑了点,可是这嗓音却是绝对,一等一的好。带着一点童音,柔软,又不掺任何杂质的唯美清亮。要拿去现代,想成个享誉全世界的顶级歌手,也完全不成问题嘛!

  “好,唱得真好!”一时间,过于激动的楚耀凡,完全找不到相对的形容词,来描绘他想送给苏雪青的赞叹。

  果果笑眯眯的上前将苏雪青胳膊挽住,露出一脸幸福之色道:“娘娘,你唱得真美。要天天听你这么唱啊,果果就是死也值得喽!”

  “是啊,是啊,除了楚乐师以外,娘娘的声音是我听过最好听了!”

  青儿刚说完这句话,就遭到果果与绿儿两人的鄙视。青儿立即改口道:“不……不……还是娘娘的好听些,还是娘娘的好听些。”

  “本来就是娘娘的嘛!”三人中年龄最小的绿儿,平日内向沉默,最不爱说话。此刻,也不免为苏雪青鸣起不平来。

  “皇后娘娘,你的歌声堪比黄莺出谷,宛转悠扬,娓娓动听不已。只可惜,皇上他……”

  见他又说到这个敏感话题,苏雪青连忙打断道:“得得……我们今儿个只谈钱的问题,我可是要收费的!乐师,你懂的!”

  被苏雪青这样一搅,原本的赞美之词,只能生吞进去。楚耀凡无奈的摇了摇头,拔下头上的墨簪,朗声道:“这发簪是大理石用最好的墨玉石打磨出来的,戴上千年仍光亮可鉴,永不退色。而且,只要用簪尖触碰一下食物,便可知道,奸人有无下毒。你拿去吧,也算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话落,倾刻间,一头长发如瀑一片泄了下来。楚耀凡本就俊美不凡,此刻长发这样披散,更赠添了几分阴柔之美。当下,青儿下意识的惊叫一声。不知是因楚耀凡的美过于惊人,还是因为他手里的墨簪太过珍贵。

  苏雪青将他手里的墨簪接过,顺便递到了青儿手里,浅声道:“替我收着。”

  “对了,楚乐师,你看你,就在我这里拿一首词,就把什么宝物都给我了,实在是让人过意不去啊!”得了便宜,有些卖乖的苏雪青,只能假装客套的说两句。

  楚耀凡却一脸无所谓,满是欢喜的盯着手中的词纸道:“仙曲难寻,知音难觅。钱财对楚某不过是……”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现在视钱财为粪土,我就把你眼里的粪土视珍宝。所以,你走吧。免得我们一会为这事打起来了,这可不好!”

  “好,娘娘,微臣就先告辞了!”

  “嗯,不送!”

  当兴高采烈的楚耀凡,披头散发的踏出凤仪殿时,却被猛只大手一把拽了过来。

  一直苦等的司空月,看着好友满是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耀凡,你干嘛搞成这样?”

  本来想着和娘娘谈完正事后,亲自上前给司空月赔罪的楚耀凡,此刻只想着曲谱之事,连赔罪之事也扔到九霄云外,当即摆摆手道:“没事,没事!”

  司空月一脸错愕的拽住他不放,忘了先前的过节,再次问道:“耀凡,刚刚你在里面,有听到什么吗?”

  早已心不在焉的司空诀,小心翼翼的收起手中之纸,漫不经心的回道:“什么?”

  司空月有些大惊小怪道:“有个女人在唱歌啊,听到没有?很美啊,比你还要妙上几分。”

  “你什么时候也懂得欣赏这个了?”本来一谈到歌曲方面的事,楚耀凡还想跟他谈上几句。但后面他说,比自己还要厉害几分,他心里不免不快了。虽然他承认这是事实,可是由他这个从来不赞美人半句的康王嘴里出来,他听着就那么不是滋味。

  “你知道,我对美的事物,一向很有鉴赏。”

  “哼,看不出来。你对女人之外,似乎没有赏识过何物。”

  “你先回答我啊,是谁在唱?”

  楚耀凡看他一副猴急的样子,本想说出原创之人好酸他几句。是的,要让他知道,他夸赞了他最讨厌的女人,不知道他该如果恶心自己的话语。可是转念思之,皇后说过,这事不可让第三方人知道,否则要偿赔违约金的。他虽不是惜金之人,但也不可将白花花的银子白赠出去,那他岂不是疯了傻了?

  当下,他一本正经的挥挥袖道:“想知道,自己察去。我才不说,告辞!”

  “你……”

  看着那完全视他为透明之物的死党兄弟,司空月不得不猜想,他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而这个凤仪殿,还真的是一个很邪门的地方啊!

  楚耀凡走后,司空月以为,这下那个女人总没有拒见自己的理由吧。当下,他大摇大摆的直接去了她的寝殿,却发现殿中并非苏雪青一人,她怀里不知何时抱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绝美佳人。

  那女看上去十七八岁,白裙似莲,一张清丽秀美的容颜令人怜惜。

  向来与美人打交道的他,此刻也不由得多瞧了几眼。暗自思忖,方才那动人的声音,莫非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又不太像。女子抽泣的声音太过娇柔,不似方才的率真,清亮,空灵。

  “咦,你怎么来了?”

  苏雪青看着站在门外的不速之客,有些不悦的问道。

  司空月有些局促的抬抬手:“皇嫂,楚乐师走了,你是不是该……”

  一听到皇嫂二字,苏雪青怀里的方乐瑶,连忙抬起头,一脸骇然的朝司空月望去。眼里略带惊恐与不安,这样的她更加迷人了,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羊羔。

  “他是……”

  “他是康王,皇上的弟弟!”

  “呃……康王殿下好。”方乐瑶缓缓起身,微微朝他福了一福。

  “嗯!”司空月淡应一声,目光又转回苏雪青的身上。毕竟,今天的目的是她!

  “康王,今天实在不巧,你看这楚乐师刚走。我这妹妹德妃又来了,你看她今天怪伤心的。我实在腾不出时间跟你聊,要不,你先回去吧!”苏雪青一边说,一边装出很无奈的样子。心里却暗爽道,滚吧,老娘就不想如你意,就不见你,就不鸟你,看你能怎么样。

  司空月从未等人,只有别人等他,今日他算遇上对手了。当下,俊容露出一抹和蔼的笑,朗声道:“不碍事,皇嫂,你聊就是。本王觉得这天色还早,可以再等会!”

  苏雪青有些心疼的皱皱眉道:“是吗?那麻烦你能不能到外面等?你也知道,我们姐妹聊的都是女儿家的心事,或闺房之事。你一大男人站在这里,怕是有些不雅。为了康王你的声威着想,你还是离我们远点!”

  “我……”

  司空月还没说完,苏雪青鬼机灵的唤来果果:“果果,你现在就去殿外放张板凳,让康王坐下等,可别怠慢了啊!”

  “什么……”

  司空月下巴都快惊得掉下来,这女人竟然不请他进屋也算了,不上茶也算了,还要让他去外面坐冷板凳。这……这……实在太狂妄了一点吧!天下间,还没人敢如此对待他,他是第一个!

  “怎么?康王不愿意啊?那不如……”

  “本王等便是!”下一秒,某人满头黑线,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一堆宫女捂嘴偷笑。古今天下,怕是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能把这个康王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吧!

  方乐瑶望着如此了得的苏雪青,当即止住了哭声,语气有些恐慌道:“姐姐,其实我不碍事的,要不我先回去,你和康王之间就先……”

  “哪里的话,在我心里,你比他重要多了!你看你,伤心成这样了,我哪还有心思接待他人啊!”苏雪青一边说,一边抚着她娇小柔美的脸颊,暗笑,这次多亏你来了,才有机会整到他。

  方乐瑶一听,苏雪青竟为了自己,宁可得罪康王。心中不免一阵感激,当下将所有不快的心事,一骨脑的全吐露了出来。多日来的委屈,愤怒,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以后,苏雪青气愤不已道:“什么?你说姓代的那二人,常常在皇上面前说你不是?还说你和我勾结?想害皇上?”

  方乐瑶一边流泪,一边点头,眼里全是委屈。

  “还有什么?”

  “前天,皇上说康王从宫外回来,他想送给康王一个好东西,让我执笔画一副画,好让康王开心开心。那画姐姐也知道,我根本就不会,那种画法如此稀奇古怪,除姐姐以外,根本没人懂。所以,我就称病推脱了。皇上开始是信了,可是贵妃娘娘她们却背地里告诉皇上,我根本就不会,当日比赛,是找人代画的。因此,皇上这几日,看我的眸光,都带着几丝质疑,与不快!”

  “这也说?”

  “是啊,姐姐你说我可怎么办?要是皇上知道我们骗了他,不但将来不得宠,而且还是杀头之罪啊!呜呜……”一句话下来,说得面场所有人,心惊胆战。毕竟,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主子犯了罪,她们这些下人也脱不了干系。

  望着大紧张的神情,苏雪青横下心,脸色缓下来安慰道:“不用怕,至少皇上根本没有让人察,我再画一副给你,你拿好应急。以后皇上要是让你当着众人之面作画,你就随便编个病症出来,说是当众人的面,你有被迫压抑症,会画不出来。”

  “迫压抑症?这什么病?”

  “你别管,能画出古怪的画,就能得古怪的病!”

  “皇上要是问我怎么得的这病,我怎么说?”

  “就说你当初学画这种画时,由于风格迥异,画风奇特,不受世人喜欢。小时候因为画它,被父亲和夫子当成不务正业,挨了不少打,后来被父亲打骂吓坏了,再也不敢当众作画!”

  众人一听,这个借口做得好,当下拍手道:“娘娘,你说得妙极了,这样一来,皇上应该就不会怀疑了。”

  方乐瑶听罢,也欢喜无比,水眸露出钦佩之色道:“姐姐,还是你有办法,每次一找你,你总能帮我!”

  “傻瓜,我们是姐妹嘛,不帮你,帮谁啊?”

  方乐瑶笑嘻嘻的将泪水一擦,喜笑颜开:“姐妹,嗯,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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