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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十八节 东湖


  ‘湖内红花间白花,湖边游女停香车’,他们沿湖的中心区“古饮凤池”月门而进,湖水碧澄,岸柳垂指,楼台点缀,红绿纷呈,一条花径幽然迂回,但除了孙老头,其他三人均无暇欣赏眼前的美景,六只眼睛四下扫射,生怕落掉一丝蛛丝马迹。/wWW.qΒ5、coМ/贝尔特用报纸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象害了牙疼似的皱着眉,眼神鬼鬼祟祟,遇到游人的目光马上躲避,可是偏总感到有一些游人在看他似的,害得他的脸更痛了。看到贝尔特这样泥鳅心里直乐,一个大男人臭美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不过若是换他被打得那么肿估计他也不怕,反正他以经够胖的了,更胖点又何妨,嘿嘿……,现在的帅哥叫不成啦,喊猪头差不多,泥鳅想起大话西游里的猪八戒,一村妇指着在案板上的猪头对割肉的老板喊:“把这个猪头称给我!”,猪八戒气得一跃而起冲着村妇直嚷:“这个猪头不买……!”,想到这里,泥鳅忍不住笑出声。李文章听到走在身后的泥鳅嘿嘿的笑声,忍不住回过头,问道:“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看到师傅发问,泥鳅偷偷地指了指走在后面的贝尔特,对李文章说:“你看他象啥?!”李文章看了看泥鳅,摇摇头,扭头继续走路。

  “那棵柳树——那棵柳树——……”。贝尔特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棵粗壮的老柳树,口中喃喃自语,目光迷离的盯着那棵柳树一脸惊惧,李文章看到贝尔特异常的举动,没有上前,他知道他这时候肯定想起了什么,“老柳树有什么好怕的!”泥鳅不管不顾地走到柳树身边,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

  “身上有水没,饿渴列!”走在贝尔特身后的孙老头什么也没听到,他的心神全放在欣赏湖边美景,好多矿泉水都在泥鳅身后的背包里,所以他冲着泥鳅问道。

  泥鳅想也没想,顺手从身后登山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飞给孙老头,“啊——”,贝尔特象见了鬼似的把脸一捂倒在地上,他记起来了,当飞跃的矿泉水瓶从头而过,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他想起巧珍的笑脸,想起了巧珍的话语,也想起了巧珍的惨死……,他不管不顾地躺在地上,大放悲声,直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要把好好被抢到梦境中的巧珍遇害,用泪水全部哭回来,李文章默默地站在柳树旁,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细细地盯着老柳树,泥鳅和孙老头被贝尔特的举动和哭声吓了一跳,泥鳅迅速回头四下张望一下,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已和身边哭泣男人有什么瓜葛,一下躲到李文章身边,回头却冲孙老头招手示意,让孙老头去哄劝贝尔特吧,俺就当不认识他,真丢人!看到孙老头走向贝尔特,他马上转过脸,学着师傅的样子在柳树上东摸摸西瞧瞧。

  看了半天,李文章不知所然,柳树根普通的柳树没什么两样,就是年级大了很多,很粗壮,细枝倒垂湖中,没有什么异常啊,李文章将耳朵贴在柳树上,用手轻轻地敲敲,从树身一直敲到树根,终于被他发现的倪端,这棵老树的根部居然有一段是空的,李文章示意泥鳅和贝尔特过来,大哭过一场的贝尔特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红肿的脸加上红肿的双眼,怎么看都让人发笑,泥鳅强忍住笑意,按李文章的要求他们三个环树而席,好象走累了现正在休息的游客,将李文章挡在后面,李文章从包中拿出一把小花铲,迅速地忙活起来。

  一只紫檀木盒子露了出来,李文章强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将拿子包在衣服里,他不想在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打开。

  回到原来居住的宾馆。贝尔特迫不及待地要打开盒子,这个盒子对于他来说太眼熟了,这不是当初巧珍拿过的盒子吗?!

  孙老头和泥鳅被李文章赶到隔壁的房间,他不想让过多无辜的人卷入牵连进来。

  李文章将盒子放在床上,侧耳听听盒子的动静,盒子里好象有动静,他想了想,先给盒子上放了一张符,盒子没有动静,然后他自己和贝尔特分别手里拿着一张符,严阵以待地用一根细长的铜棍拔开了盒子。盒子里赫然出现了好好。

  好好闭着又眼睡着了,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不知道他闷在盒子里怎么会睡得这么香,李文章事后仔细地研究了盒子才发现,盒子的四周居然密密麻麻有许多象针尖一样大的小孔,难怪好好没闷死在里面。

  好好的脸色红润,一点也看不出受罪,脸上充满了笑意,就是睡着了还不老实,仍咂着小嘴象正在吃奶似的。贝尔特看到好好,高兴地一下子抱起儿子,啧啧地连着亲了好几口。

  贝尔特光顾看儿子了,没注意看好好的身下,李文章却注意到好好的身子下面还有东西,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好好身下,李文章拿起纸,上面用小楷书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回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是什么意思?!李文章看着纸再一次陷入沉思,这首诗到底暗示什么呢?!

  这首诗对贝尔特来讲是一窍不通,可是对于李文章却并不陌生,他一眼认出这是诗经秦凤中的一首诗,宛在亭就是取自这首诗中“伊人宛在”的意思,其表示出对苏东坡的怀念之情。

  ‘看来我们还要再去东湖一趟’,李文章心中暗暗想着站起身来,看到贝尔特抱着好好,好象几千年没见着似的,眼光一直胶着在儿子身上,他微叹一声,看来还要去买些儿童用品了。

  李文章将孙老头喊过来,给了他一千块钱,叫他帮忙去买些儿童用品和食物,孙老头看到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孩子来,惊得目瞪口呆,他很想问,可是经验告诉他,若是别人想告诉他自然会说,不想说就是问了,也问不到还讨人嫌!

  下午,留贝尔特一人在房间内,李文章和泥鳅到宛在亭去了,他们想趁热打铁,多探些线索下来。

  来到宛在亭,拾级而上,极目四望,雍野风光,尽收眼底,湖面波光鳞鳞,李文章和泥鳅四下找寻,游人看到皆以为两人丢了东西,更有甚者跑过来八卦地问,找什么呢,丢啥东西了……,弄得李文章和泥鳅异常尴尬。就这样一翻折腾,两人弄了一身臭汗,却一无所获。

  “唉——,到是能跳到湖里游泳就好了”,泥鳅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忍不住叫了起来,胖人怕热爱出汗,他好象刚从湖里刚捞出的一样,浑身上下从头到底没有一处是干的。

  “游泳——”,李文章喃喃自语,“宛在水中央——”好象被闪电击中,他豁然开朗,“难道在湖水底下有东西?!”

  他出神地望着湖水发呆,泥鳅却以为师傅赞成他去游泳的建议,忙说道:“师傅,这里不让游——,要罚款的,你看那里——”顺着泥鳅手指的方向,‘禁止游泳,违者罚款1000’的牌子插在离此处不远的柳树下,好象在向他们示威!

  不让游也得游,李文章心里暗想,不过不能白天来,现在大白天地脱了衣服跳进去没一会儿,就被别人赶上岸了,罚款不说,事情也没办成,等晚上,和泥鳅准备一下好夜游东湖!

  初秋的夜晚有了些凉意,李文章和泥鳅鬼鬼祟祟地一路小心地张望,特别是泥鳅,本来就胖,加上紧张,缩头猫身,没腰只能猫身了,走起来象个快速滚动的球,紧贴在李文章的身后。呼哧呼哧地象刚行程了二万五千里的老马,鼻孔里喷的粗气象汽车屁股后排放的尾气,在零晨二点寂静夜色里,隔外扎耳,害得李文章总是担心地回过头,让他喘得轻点。唉——,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将车停在距东湖最近的停车场,然后一路走过来,这么点路在泥鳅眼里跟跑长征似的,还没游就累得够呛了。

  好不容易翻墙而入,这其中的艰辛不是用语言所能形容的,泥鳅那份量那身段再配上那身手,将早就翻坐在墙头上的李文章弄了一身汗,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泥鳅拉到墙头上时,李文章的脸涨成了酱紫色,幸亏在夜色里看不出来,而泥鳅也好不到哪里,那张脸变得象猪肝似的,用双手牢牢地抱着墙头象块烂肉一样爬在墙头上,怎么也不肯跳下来,气得李文章恨不能一脚踢他下去,“师傅,饿有恐高症……”泥鳅发着颤音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文章,一副任你李文章说得天花乱坠繁星满天,饿打死也不下去的模样,李文章终于忍无可忍,抓住泥鳅的脚一把将他拖下来,泥鳅‘啊——’地刚喊了半声,就被眼急手快的李文章捂住的嘴巴,当惊魂未定的泥鳅终于踩到了坚实的土地,刚才的惊惧立码丢到瓜哇国,腰杆马上直了起来,对着师傅一鞠躬说道:“徒弟让师傅受惊了,请师傅见谅!”。李文章瞪了瞪泥鳅,什么也没说,转身往东湖走去。这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次再带他出来这李字倒着写!

  凤翔东湖占地16公顷,分内、外湖两部分,亭、台、楼、轩主要分布在内湖。以三方沙洲为限,把湖划分为南、北、中三个连续空间。亭、台罗列其间,布局十分典雅。各有特色的“断桥亭”、“君子亭”、“小娇亭”、“春风亭”、“鸳鸯亭”、“会景堂”彩绘绚烂,景色宜人。湖西南岸有“望苏亭”。东岸有东坡在此洗过“天石砚”的“洗砚亭”;有藏春色于古树花丛中的“来雨轩”;有拔地凌空的“一览亭”,北岸的“苏公祠”内有名传古今的“喜雨亭”、“凌虚台”,至现今还珍藏着东坡先生的真迹——竹、兰、菊、梅画及墨迹石刻多种,其运笔挺拔,构思超俗,令人神驰。‘唉——,可惜早上匆忙一游,没有细看,等此事完结之后,一定细细赏游!’李文章盯着风景简介暗想。

  他们的目标就是古饮凤池,“古饮凤池”是东湖沿湖的中心区。今天下午李文章和泥鳅拿着买好的凤翔东湖风景图,细而又细地研究了半天,他们在地图上用红蓝笔圈点出他们认为的重要地位。可是让李文章意想不到的却是孙老头,孙老头到外面采购好东西之后,将李文章请到他的房间里,关好门,偷偷地拿出一对玉鱼,说是想请他估个好价。

  这对玉鱼,李文章一眼认出是西周时期的玉鱼,它保存完整,造型、做工一致。玉鱼通长12.7、最宽2.2、最厚0.3厘米。所用玉料质地细腻温润,半透明,硬度较高。一件玉色奶白,大部分带有深浅不一的糖色;另一件玉色灰白,肌内有绵和灰绿色斑块,一看就是产自新疆和田的玉料。在造型上,玉鱼采用拟形手法,用扁薄的玉片直接琢出尖尖的嘴和尾、拱起的背、平平的腹。在做工上,古朴简洁,鱼身两面抛光,不加以任何纹饰。用阴线琢出单圈圆目,双弧线鱼鳃及鳃下主鳍,背鳍、腹鳍均用平行纤细的斜阴线充填。在背鳍近鳃处,一面透钻一小系孔。此鱼头部收扰、口向下、抿鳍、尾下垂,所表现的正是小憩之状,颇有生活情趣。可惜器表前半部有土蚀痕迹,尤以嘴部明显。在局部及系孔之内还沾有枣红色的朱砂。整体光泽柔和,熟旧感超强。

  看到这对玉鱼,李文章爱不释手,“您老从哪里整来的?”,李文章望着玉鱼“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不管买多少,饿想过了,买掉之后给你一半,剩下一半饿留着当棺材本,饿跟孩子他妈早就商量好了,再买个房子搬出去住,省得看见他们生闲气,当年的事情不管咋说也是饿对不住你,这东西就放在你这,放在饿家里,也不得安稳!”

  李文章一楞,不觉大为感动,没想到孙老头到如今仍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在当今这个无比现实的社会里,尤其是经过文革岁月的洗礼,将人们彼此之间的信赖、关心、爱、真诚等一切美好的事物完全颠覆了,例如路遇求助之人,第一个闪进念头的不是怎么去帮助,而是想这人会不会是骗子,而孙老头,家里有五个子女的他,居然对他这样一个外人如此信任,李文章的眼眶有些湿润,从小缺少父爱母爱,身边只有一个李大爷照顾着他,面对孙老头这份信赖,突然那种久违的父爱在心间涌动,他没有说话,千言万语哽在心头。

  “孙老伯,谢谢你……”

  “你不用谢,要谢的是饿,饿的那五个子女饿早就看出来了,一个也靠不住,等有一天饿不在咧,你不要忘记给饿烧点纸钱,饿就满足了”。孙老头一脸悲哀,五个子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好不容易把他们拉扯大,可是为了钱,整日相互之间算计来算计去,斗得个个象只乌眼鸡,一个个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吞了你。最厉害的一次老大居然拿起铁锹与拿着锄头的老三老四当着他的面大打出手,老二跳上窜下跳不但不劝架,反而跑到他面前叫他交出玉鱼。家里老婆孩子孙子闹成一锅粥,老伴当场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那天若不是李文章正好开车到他们村上办事,估计老伴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自从那场闹剧之后,他得老伴的日子在家里更难过了,除了烧给他们这一帮人烧吃不说,还要给他们打扫卫生,整得象个保姆似的侍候着他们,这帮兔崽子,早知道生出来就该掐死,有一天孙老头和老伴从地里回来,发现自己住的小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还以为遭贼了,没想到是五个子女联手做的,孙老头的心彻彻底底凉透了,所以他将一直隐藏在屋里地砖下的玉鱼拿出来,交给李文章,让他出手,放他那儿总比给那五只白眼狼强,交给李文章,他一百个放心。

  对于孙老头的家事,李文章也很清楚,所以有时候空的时候,他经常到他们家里坐一会儿,跟孙老头聊聊天,他没有抱任何目的,只是有些可怜这对老夫妻,特别是当孙老太被气得住院之后,李文章时而抽空去照顾一下,他那些子女实在可恶,居然没有一个跑到医院里照看的,一个个怕掏钱,纷纷避之不急,他知道孙老头见他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从不提往事,其实这孙老头在茹家庄也算是出名的精明加吝啬,所以当年李文章要他带路时,他毫不留情地敲了李文章一百元竹杠,可是孙老头为人虽然精明吝啬可心底却很善良,他只拿他认为自己应得的,况且当年他要养活五个子女,哪一个不伸手张嘴要吃要喝啊,穷则思变,所以他才变成村中有名的吝啬鬼,但吝啬却不代表不善良,所以当他知道李文章被骗的时候,他才会要归还李文章那一百块,可是他的子女只看到了当年老爹为人吝啬精明的一面,却没有学到他心底里的那面善良,至此孙家现在的五个子女成了五虎,个个虎视眈眈盯着孙老头,生怕孙老头将宝贝给了谁。

  “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孙老头吞吞吐吐地看着李文章。

  “您说,没事!”

  “这个玉鱼里——有鬼!”孙老头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说了出来,“本来饿早就想给他们五个,叫他们分咧,可是饿刚从那个墓里偷回来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总看到有一个女的站在饿床边,饿老伴也看到咧,后来饿没办法,饿在饿屋里柜子下的地砖下面挖了一个洞,把它埋在下面,然后在柜上放了菩萨像,那个女鬼才走咧!”

  “噢——,有这回事?!”李文章睁大双眼细瞧那对玉鱼,他不是不信鬼魂,万物皆有灵气,他只是忍不住在猜想,这西周的女鬼会是什么样的呢?!

  “你不信饿说的?!”孙老头一脸的气愤,“饿说的是真地!”

  “我相信您说的”李文章赶紧用手拍了拍孙老汉的肩,“我会给您尽快出手,我不要您的钱,您只要告诉我您是在啥地方弄到的就行咧!”

  “饿说给就给,你不要不行,那地方等你回村饿就带你去,饿今天晚上要回去咧,老婆子放在家里饿不放心,你有事打饿电话!”

  下午,孙老头吃过饭,李文章将他送到车站,双方挥手告别。

  晚上,留贝尔特在房间里照顾好好,李文章不放心,他伏在桌上,用毛笔蘸着黑墨在许多黄色的纸上写着“聻”字,然后让泥鳅等墨迹干了贴在门窗上,贝尔特好奇地问,这个字有这么大能耐吗?!李文章头也不抬,一边奋笔挥毫一边解释道:“别小瞧这个“聻”字,它可是鬼中鬼,我国古时候就有“鬼”死的概念,认为人死后的魂魄会变成鬼,虽然灵魂不死,但是鬼也是会死亡的,“人死作鬼,鬼死作聻”,至于“聻”到底是个什么东东没人知道,也没人见过,依我师傅之见是更加厉害的鬼,鬼怕“聻”,就如同人怕鬼是一样的。”甩甩写累了的手,李文章接着说道:“据《五音集韵》的解释为:“聻”,人死做鬼,人见惧之;鬼死做聻,鬼见怕之。所以篆书此字,贴于门上,一切鬼祟,远离千里。以“聻”克鬼实乃“以毒攻毒”也!”说完,将笔放好,吹吹未干的墨迹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和泥鳅出去,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千万别出门,就是洗手间也不要上了,若实在内急就在盆子里将就吧,我先把洗手间封住,你将四灵玉胜放在桌上,记住,不管有何声响都不得开门,即使是熟人叫你,你也不能开门,若是不听,后果自负,记住没?!”

  其实这“聻”字,不是一般的字,现在江浙有些地区还有“埋聻砖”即把一块刻有“聻”字的石砖砌入房子,达到防鬼、祛邪的目的;在端午,民间的庙宇或是正一派的散居道士会向周围的百姓发放一张祛邪的符,有的是红底黑墨,但多数是黄底黑墨,上书“聻”字镇压鬼祟.因此“聻”字篆书在符中可以达到祛邪治煞的目的。

  “知道了”贝尔特听话地点着头,好好归来,他的心也放下一大半,除了梦境中的巧珍的那副惨样使他有些焦虑悬心外,其余他以经完全放下心来,他不想也不能再一次失去好好!

  嘱咐完毕之后,李文章一个人驾车去买了个小型保险箱,他将沉重的保险抱进贝尔特的房间,放在柜厨下面,没有告诉任何人里面装着什么,然后将‘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房间外的把手上,跟贝尔特和泥鳅吃了顿便饭,等至零晨一点多,叫醒酣梦正香的泥鳅出发了。

  “这湖水真凉”,光着脚泥鳅用脚尖试了一个水温,脱得仅剩短裤后,泥鳅突然发现站在湖边的李文章的身体还挺匀称的,健壮宽阔而厚实的背部,粗壮的大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想要停留依靠。

  “看什么看,还不快下去?!”,看到泥鳅那一副色迷迷似的眼球,李文章极不习惯,都说男人不怕男人看,可是男人看男人,尤其是在寂静的夜空清冷月光下,两个就差光屁股的大男人,站在幽幽泛着磷磷波光的湖水边,哇——,不能想,想一想就极其肉麻,更何况泥鳅的眼神啊,其实泥鳅那眼神不是色是羡慕,他人虽然又矮又肥,但并不能阻止他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所以一个人呆在家中闲聊无事的时候,他总是看一些健美方面的书籍,电视节目,有句俗语:缺什么补什么,这句话用在泥鳅身上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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