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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四十八节沉睡


  

  好好躲在床头柜里,他知道自己躲藏不了,可是害怕惶恐让他从床上爬了下来,躲进柜内,他盼望胸前的玉壁能让他躲过一劫,可是柜门缓缓打开了,周文斌一脸狞笑着将躲在小小柜内的好好一把抓了出来。\www。qb5.cOM/

  老太从周文斌手里将好好接过来,好好躺在老太的怀里,月亮仿佛害怕看到这幕人间悲剧,悄然地躲进云层内,屋内只有一层暗红如血的光茫围绕在老太周围,老太的脸象盛开的菊花,看着怀里的好好,好好无助地闭上眼睛,不哭也不闹,他知道这回他再劫难逃。他不想让在另一个卧室里的子琪妈妈知道,只希望这帮人得到他后,能够快点离开,不要再伤害这个妈妈了。

  突然一张椅子飞过来,狠狠地砸在周文斌的背后,随着披头散发的子琪从卧室里窜出来,挥舞着一把桃木剑冲向老太,老太头也没抬,只是一挥长袖,子琪脚一软,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在倒地的一瞬间子琪迅速将手中的石子扔出,没提防的老太被那石头一下子打在腿上,疼痛让她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在地,她恼羞成怒一脚将子琪踢到墙脚,子琪的头重重地磕在墙角上,顿时晕了过去。

  老太看看脚下的石子,上面赫然写着‘泰山石敢当’,她气得手臂暴长象蛇一般长长地伸向晕到在墙边的子琪,一把卡在她的脖子上,“不要”,站在老太身边的周文斌吓得抓住老太的手臂大叫起来,他是第一次敢如此大声地在老太身边开口,老太一怔,看看周文斌,突然一笑,手抓着子琪直直地伸到周文斌面前:“给你——”老太生硬地对着周文斌说道,将子琪往周文斌怀里一放,抬步就走。忽转头,望着大门干涩地笑了两声:“有客来了——”。此刻门外的泥鳅浑然不知门内的情形,正踌躇地站在门外,犹豫着是否进去。

  周文斌的阴囊被泥鳅狠命地死捏着,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什么,他只是有点奇怪,刚刚还晕迷不醒的泥鳅怎么在老太一走,马上就变得这么精神,他一把拽住泥鳅的头发,那连根拔的疼痛让泥鳅暗自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不如当初就该剃个光头,没等泥鳅深想下去,周文斌抬起手象叉子一样迅速叉进泥鳅的眼睛,泥鳅“啊——”地一声发出一阵嘶心裂肺的嚎叫,便无声无息了,这回他是真的疼晕了过去了。

  周文斌扔下泥鳅,将手举到眼前,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使他更加兴奋起来,他把手放在嘴里,贪婪地舔着沾在手上的鲜血,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咕噜咕噜’地吞咽声,不一会儿,他将舔干净干干净净的手对着黑暗的夜空,仔细地看了看,满意地笑了,他放在他扔下泥鳅,快步走上楼,子琪——那个曾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此时象小猫一般躺在地下,他一把将子琪抱起,那温软的体香令他血液沸腾起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苦思冥想的这个女人,虽近在眼前却如远隔千里般的女人,对他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象只温驯的小猫般卷缩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任他雕琢,他再也忍不住了,将子琪横摆在床上,几下将子琪的睡衣撕得粉碎。

  人间有救世主吗?!如果有,那么现在他在何处?!当我们伤心时,悲哀时,无助时,他在哪里?!那钻心的痛让子琪苏醒过来,她看到一脸狰狞的周文斌正赤条条地趴在她的身上,本能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推去,没有防备地周文斌被子琪推到在地,他迅速站起来,赤红的眼睛里看不出是怒是恨,他一把揪住子琪的长发,凶残冰冷的双眼迎着子琪悲愤的目光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还在想着他吗?!哈哈……,让你的情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他得意地咧开嘴干笑几声,不顾子琪愤怒悲凉的眼神接着说道:“一会儿我让你看看你那姘头是怎样死在我手里!”说罢,猛然将冰冷的嘴唇贴在子琪的嘴上,子琪拚命挣扎,长长的指尖抓向他的眼睛,周文斌头一偏,锋利的指尖从他的眉尖划过,霎时,血水从额上流下糊住了他的双眼,气急败坏的周文斌用力将手挥向子琪,耳边重重的一击让子琪眼前一黑,重新陷入晕迷当中。

  周文斌狞笑着看着倒在床上重新安静下来的女人,将淌在脸上的血用手抹了抹放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然后坐在床上,温柔地将子琪抱在怀里,静静地坐在黑暗中,他在等,等那个人,那个让他痛恨已久的男人,他象一个猎人,既兴奋又不安地等待着要捕杀的目标出现,他要让子琪好好看看,他才是这世上最雄伟的男人!

  客厅的灯亮了,周文斌赤条条的身子倒在地下无声无息,‘难怪这家伙身上这么滑,原来***没穿衣服’,李文章厌恶地看了看已死了的周文斌,恨不能走上前再狠狠地补上几脚,泥鳅摸着李文章的手忍不住大哭起来,:“师傅——,饿地眼睛叫那个魔鬼给吃咧——,还好——,呜呜——,只吃了一只,饿还留着一只——,呜呜——,今后要毁容咧——”娘娘的丹药确实神奇,瞎了一只眼又流了好多血的泥鳅,哭起来中气实足,根本不象刚遭受过重创的人,李文章心急火燎地拍了几下泥鳅,顾不上泥鳅腹诽着重色轻友,随便安抚了几声便抛下他,走向子琪的卧室。

  虚掩的门推开,借着客厅的亮光,李文章看到子琪**着身子静悄悄地端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不言不语,他心一紧,急忙走上前,拉起床上的被子,心痛不已地连人带被拥在怀里。

  子琪目光茫然,不哭不叫,任李文章低低地在耳边呼唤,象只被揉碎的洋娃娃,眼神不再清澈,一股巨大的悲痛从李文章心底象潮水般涌起,抑制不住的哀痛击垮了筑在李文章心底坚硬的城堡,他搂着子琪放声大哭,那压抑已久的感情象山石崩塌,身为男人,连心爱的女人都无力保护,子琪满身的伤痕象鞭子般,狠狠的抽在他的心上,一鞭鞭,连血带肉,化为泪水,在这一刻爆发。

  “唉——”,一声悠长悠长的叹息从耳边传来,儿氏那白的几乎透明的影子缓缓从手帕中抽出,她娇弱地颦起好看的眉毛看着正抱着子琪哭嚎地李文章,软软地说道:“公子,你这般哭没用的——,她死了——……”

  “你说什么!”李文章瞪着喷火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儿氏:“都是你们这帮人害的!!”

  “公子——”儿氏委屈地看着满脸冒火的李文章,怯怯地低下头来,李文章看着儿氏那副西子捧心娇不胜的神情,怒火被悲痛所袭倒,他伤感地看着怀里的子琪,把脸温柔地贴在子琪冰冷的脸上轻轻地说道:“子琪乖,等把好好找回来,我们就在一起,永远永远——也不分开……”

  月朗星稀,子琪象一个婴儿般倦缩在车后坐上,安静地睡着了,李文章悄悄给她下了安魂符,想让她好好地睡一觉,不想让她的记忆永远沉沦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她在睡梦中,无论下了多强的安魂符,可仍挡不住那股说不出的哀伤痛梦,那梦魇般的记忆象影随形般纠缠着她,使她的灵魂堕入到无边的地狱,在不安和惊惧中徘徊。

  李文章载着子琪,带着泥鳅和迥然不知所措的刘姨在公路上疾驰,不能再拖下去了,愤怒使他犹如充满气的气球,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惯多嘴的泥鳅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一声不吭,一夜之间经受这么多苦难折磨,使得一向油滑的他虚脱般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想着心事。前尘往事,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飘过,他想起自己落迫时到处遭到亲戚朋友的白眼讥讽,有钱时那帮人的奴才巴结相,此时,在和死神面对面走过之后,他常年郁结在胸中的严重的自卑冰消瓦解,失去了一只眼睛,但好象得到了更多。他长长地吁了口气,象是把胸腔里所有的愤郁全都在这口气中呼出。他坐直了腰。透过戴着墨镜的眼镜片,回头看座在车后愁眉不展地正抚摸着子琪一头柔发的刘姨,问道:“饿说刘姨,你咋就啥也不知道?!”

  却见刘姨满脸写着全是疑惑和愧疚,两行泪不由自主地顺着脸庞流下,她轻轻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平时——我睡觉都很惊醒,这回不知怎么回事——”呜呜……,她一手擦着眼泪一边接着说道:“等醒过来,就看到屋里这样了——”

  “不怪你!”在前面开车的李文章突然开口说道:“唉——,是好好保护了你,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连呼吸都能隐去,他是怕你醒着去抵抗,无异于飞蛾扑火,被那帮畜生下重手——”说罢,李文章长叹一声:“惭愧啊——,我们这帮大人无法救助一个才一岁多的孩童,却反而被这孩子一次次地相救啊——”

  说完,车厢内一片寂静,空气也显得凝重起来,提到好好,每个人的心都提到噪子眼,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会不会被那老妖婆就此练了?!一想到那么天真无邪的好好,说不定从此再也看不到了,每个人的心都纠缠在一起,但谁也不肯说出来,仿佛生怕说出来,好好就象烟一般地彻底消失在空气当中。

  前方突然涌起一团厚厚地乳白色大雾,一沿着公路两端迅速袭卷而来,很快,将他们的车象棕子似地裹在其中,李文章一个急刹,他紧张地盯着车窗外的浓雾,两只手结成外缚印。

  窗外迷雾象潮水般一阵阵涌来,不一会,一丝丝的雾气顺着缝隙挤进车厢,坐在旁边的泥鳅头一歪,倒在坐位上“不好!快闭住呼吸!”李文章回头一看,刘姨早已歪倒在子琪身上,他慌忙将手搭在泥鳅颈内,那一阵四平八稳的脉动让他变得慌乱的心平静下来,看来来者不似有敌意,否则在这雾气中加点材料,他们这帮人就步入贝尔特的后尘了。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车窗外传来,李文章索性拉来车门走下去,只见浓浓的雾气中,嫣然笑靥如花地站在浓浓的雾气中,那飘飘的白衣裙袂在走雾气中若隐若现,如一个顽皮的小仙女做了恶作剧后,淘气地看着被捉弄的人,李文章看到嫣然,一颗心悬了起来,他想到了井妃娘娘。

  看到李文章阴晴不定的脸,嫣然笑道:“公子,娘娘什么都知道了,事出突然,她已——不会责怪你的,现在她在前面等你,有些事情要跟公子交待!”嫣然说到‘她已不会责怪你的’这句话中,将‘已’字特别回重加长地看着李文章,李文章何等聪明的人,一说了然,他深深地对着嫣然拜谢道:“多谢姑娘”,嫣然小脸一红,几千年来,她就象一个憬憧无知的小丫头,还未长大变陪着井妃下葬了,等她醒来,看到的人也是井妃,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讲,既新奇又害怕,李文章的一切,包括他的言谈举止和衣着打扮,没有一样,不叫她好奇,她很想多听听李文章对她讲外面的世界,可惜娘娘不允许,否则她肯定会跟着李文章到外面见识一番。第一次见面,小丫着就对李文章有了好感,眼前的这个男人,跟以前在宫里的那些虚假的男人是多么不同啊。

  嫣然咯咯一笑,转身向后走去,李文章看看车子,他怕停在公路上后面的车撞上来,嫣然头也未回笑道:“放心吧公子——,奴婢保证一切无恙”,李文章无奈地笑笑,跟在嫣儿的后面象雾中走去。

  “你来啦——”井妃华丽的盛装装扮下掩盖住她的表情,她盯着李文章似在沉思,久久不语。李文章迎着井妃的目光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娘娘——,没能保护好好好——”

  “那贱人呢——”井妃未置可否,开口问道。

  “那贱人?!”李文章不解地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猛然明白了,他看着井妃小心地说道:“娘娘,这次意外多亏有儿氏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请娘娘宽恕儿氏私自出行……”

  “哼哼——”娘娘冷笑一声:“宽恕?!哀家宽恕那贱人,可谁来宽恕哀家?!公子答应哀家之事,可是一样也未弄好哇,如今这局面,哀家与诸人哪还有一线生机?!到头来都是一场空!这几日,哀家连夜冥想,如若哀家活不成,与其被那妖妇化为‘魙’不如大家都魂飞魄散,以免被那妖妇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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