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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妖妃


清扬悦耳,带着节奏的鼓乐声起,轻踮泛粉脚尖,旋转,腰肢轻动,应疏罗一边忍着头皮发麻,一边弯着眉眼尽心尽力地跳着舞。

        应疏罗的舞姿并不像女子那般太软,强劲有力,带着一点韧性,偏偏又夹杂着一点妖娆和妩媚,让人心生热意,喉咙发烫。

        他的身姿随着节奏轻动,薄薄的红色衣纱下雪色若隐若现,脚腕上的铃铛和腰间的铜片和着音乐,叮叮铛铛,组成一曲动人心弦的新乐。

        他时而垂眸,时而掀起羽睫,红眸水波潋滟,眸光轻转间都带着无意间的媚意和勾引,胭色饱满的唇瓣勾起,仿佛两片落满露珠的花瓣,看起来可口至极。

        音乐声停,应疏罗也正好旋转停下,他轻喘着气,又垂首行了个礼,“奴献丑了。”

        还好君月令失忆了。不然让他穿着这奇奇怪怪的衣服,在死对头面前跳着这奇奇怪怪的舞,实在是丢光我的老脸。应疏罗呼出一口气想。

        此时混在使团中的陶放、祝嫣然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红意。

        陶放小声道:“这衣服你给选的?”

        祝嫣然骄傲地点头,得意道:“漂亮吧?”

        陶放:“太好看了,应兄真绝色,我看得都脸红了。”

        祝嫣然捂着胸口,惊叹道:“我现在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我真的好怕我爱上他……”

        陶放惊讶地瞧了她一眼:“怕什么,应兄这么温柔的男子,可以爱。”

        祝嫣然忙摆手道:“不了不了。”她害怕太一剑。

        萧潜玉还在痴迷地盯着殿中央的应疏罗,连杯里没有茶水都不知道,“喝”了一口又一口。

        祝嫣然用手肘杵了杵萧潜玉,偷笑道:“萧师兄,回神啦!”

        萧潜玉惊了一下,忙收敛起自己的失态,道:“嗯。”

        直到应疏罗开口说话,殿内众人才仿佛醒了过来似的,稀疏的鼓掌声响起后,鼓掌声越变越热烈。

        应疏罗等半天也没见君月令说话,索性抬头,结果却意外撞入了那双漆黑深沉的墨瞳,仿佛幽寒深潭上的冰封被打破了,眼中多了些许风吹过的涟漪,不过那涟漪只是出现一瞬,冰霜又将其覆盖住了。

        “不错。”君月令大方地施舍了这两个字。

        应疏罗弯了弯唇角,心想,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这人很难打动,接近不了,怪不了我咯。还是让萧逸珠她们努力努力吧。

        他才刚想退下,做一条自由自在的咸鱼,就听到君月令又开了尊口:“上来。”

        应疏罗一怔,愕然地望向殿上的那个人。

        在座的人亦是一脸震惊,陶放欣慰道:“果然,没人能顶得住应兄的美色!”

        祝嫣然:“这是当然的!”况且他们本来就有一腿!

        萧潜玉脸色骤变,并不大好看。

        见应疏罗傻站着,西域大使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出座走到应疏罗身边,推了推他,小声道:“陛下让你上去服侍,还不赶紧去!”

        应疏罗恢复淡定神色,挪步踩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高台,在离君月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小声道:“陛下。”

        君月令清冷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遍,那目光如同有了实质一般,将应疏罗烧得有点热。

        “再过来点。”

        应疏罗又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晃,他就被扯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如同蝴蝶扑向了清风,鼻尖盈满了桂花的清甜。他吓了一跳,想挣扎一下,整个人就被君月令抱到了腿上,腰间被有力结实的长臂锁住。

        应疏罗瞪大眼睛,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看场合看场合啊喂!你在干嘛!众目睽睽之下,你在干嘛!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君月令吗?是不是被夺舍啦!

        此时台下的人惊愕也不遑多让。都说这大夏皇帝生性冷漠无情,禁欲冷淡,身边一个侍奉的人都没有。

        原来是因为那些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只有像这个西域来的,拥有这般惊心动魄美貌的绝世美人,才能得到大夏皇帝的青睐!

        “待着。”君月令捏了捏怀中人的腰,沉声道。

        应疏罗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又把脸埋在他的肩上。

        “你在骂我。”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应疏罗抓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暗下翻了个白眼,故作柔弱委屈道:“才没有,陛下冤枉人家了啦~”

        君月令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

        应疏罗撇了撇嘴,悄悄转头对着下面陶放等人眨了眨眼,表示任务超额完成。

        晚宴继续,只是众人时不时就会悄咪咪把目光挪到殿上那如胶似漆的两人身上,艳羡、不敢置信、好奇、八卦等情绪在众人面上转换。

        晚宴差不多的时候,君月令就抱着怀中美人进了寝殿,放上了床。

        刚才犯困睡着的应疏罗一接触到床,就惊醒了过来,手掌撑着丝绸床单,抬头目光闪动地望着面前压迫感极强的高大男人,男人的影子将他大半个身子罩住。

        男人垂眸,那目光不再是古井无波。而是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像是两簇火光,灼灼地烧着应疏罗的脸。

        虽然应疏罗和君月令颠鸾倒凤不少次,但毕竟都是在他发病带着冲动和躁动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酒壮怂人胆,从没有十分清醒的时候和他做那种事。

        所以等他意识到君月令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多少有点不大镇静,他举手:“我可以喝酒吗?”

        “喝什么酒?”君月令问。

        “随便什么酒,喝酒壮胆。”

        君月令嘴角微勾,道:“你怕什么?在宴会上不是恨不得就地跟我……”

        应疏罗冤大枉了,立马道:“才没有!”

        “没有吗?”君月令走近一些,左手撑在他一边,逼得他往后倾了倾身子,“你这眼睛好像会说话,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应疏罗:“……?”

        “陛下,疼爱我吧。”君月令在他耳边低声道。

        应疏罗:“……”君月令终于不再掩饰他闷骚的那一面了吗?

        应疏罗脸不自觉地发烫,干脆躺平了下来,从下往上望着君月令的眼睛,伸出手指勾着他的领口扭了扭,红眸盈上笑意,道:“陛下……你好讨厌啊~”

        君月令握住他领口的那只手,像是握住了一团凉意,要紧一些,才能将那凉意捂热捂烫。

        “听说陛下身边几乎不让人伺候,如今这般对奴,陛下不会对奴一见钟情了吧?”应疏罗扬了扬骄矜的下巴胡言乱语。

        君月令哼笑了一声,宽大手掌握住了纤腰,低沉道:“你说得对。”

        应疏罗:“我开玩笑——啊?”

        高大身影俯身而下,应疏罗反应不及,胭色柔软嘴唇就被吻咬住了。

        清醒地被桂花糖厮磨轻咬,被蜜糖般的风雨强悍气息包围侵入,应疏罗眼角绯红,红眸润水,被摁着陷入柔软,呼吸急促灼灼,声音绵延低吟。

        “再骂一次?”君月令掐着他的后颈,让他侧过头来,牙齿磨上他玉白含粉的耳垂。

        应疏罗咬了咬唇,委屈道:“奴没骂人……”

        狗皇帝,你特么是禽兽吗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整晚了,快从老子身上下来!你这狗东西!

        “哦,骂我狗皇帝。”君月令的墨瞳染上了些许笑意,声音沉沉带着压迫感,“一晚上而已。你再骂,那就三个晚上。”

        “你怎么知道……”

        “你眼睛里写着。”

        “放……”

        “放屁?真是个粗俗的小美人。”

        “你不粗俗,你干着禽兽的事!”应疏罗愤怒道,忽地声音转了个调,变得绵软含媚带颤,“你……”

        君月令将他翻过来,死死嵌入怀抱里,不稳的呼吸热气呼在他的耳边,两方的汗水交融润湿了布料。

        “我没有在干禽兽的事,我是在干……”

        应疏罗眼眸水波颤颤,掐着他的背,狠狠咬上他宽厚的肩,耳朵边听着他那个带着低哑笑意的字——“你。”

        ……

        大夏王朝出了个祸国殃民,容貌绝世的男妖妃,原本冷漠禁欲,从不近色的大夏皇帝被这个妖妃勾得神魂颠倒,乃至于向来冷静理智、端方贤明的明君,变成了是非不分,残酷暴戾、沉迷男色、不问朝政的暴君。

        妖妃和暴君的传闻很多,听说朝中的一个重臣只是看了一眼妖妃,妖妃向暴君哭诉后,重臣的眼睛就被挖了。

        传说妖妃身子不好,只有用丞相的心肝做药引,才能治好。于是一心为国,勤勤恳恳了半辈子的丞相就被挖了心肝。

        传说外族前来朝觐时,夸了妖妃一句,暴君便以外族不敬的由头,悍然发动对外战争,引得国内财政紧缺,百姓苦不堪言。

        渐渐地,就有人说妖妃蛊惑君上,百官上书要求除掉妖妃,君上不但不采纳,还把那些敢上书的官员生生给活埋了。

        陶放等人听得提心吊胆,特地安排陶放和祝嫣然偷偷进宫,找应疏罗询问情况。

        此时的应疏罗正靠着在树下的躺椅,津津有味地看话本。

        “应兄,外面的传闻不是真的吧?!”陶放着急道。

        而祝嫣然的目光扫过应疏罗宽袍下微露出来的精致锁骨,看见那点痕迹后,咽了咽口水,脸色有点发红,微微激动地心想,他们怎么天天做啊……还、还留了这么明显的痕迹。幸好陶放这个大直男,一点都没发现。

        “是真的啊。”应疏罗放下书,认真道。

        “啊?!为什么?你真成妖妃了?”

        应疏罗屈起腿,侧躺着,手肘撑着躺椅椅背,手掌弯曲支着脸颊,神色有些慵懒道:“我问你,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打破君月令的常规就能让他醒过来?”

        陶放愣愣地点头,道:“是啊。”

        “那你知道君月令的常规是什么吗?”

        陶放垂眸思忖了半晌,然后抬眸摇头道:“惊澜仙君性子冷僻,漠然清冷,我不大了解他。”

        “这就对了,这就是他的常规。”应疏罗道。

        祝嫣然、陶放一脸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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