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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濒死的爱


  

  漆黑的暗室内,花婉月被人用绳子系住了手脚,斜躺在地上,已是放弃了挣扎。

  如果宇文飞在就好了,如果他在,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越是落魄越是想他,可惜这世上,没有一种叫做“后悔”的药。否则,她定会吃下,让时间重回到她嫁入皇宫的那刻,只要有机会,她就去求风千雪让她和宇文飞远走高飞。

  忽然,从门口方向传来几阵熟悉的脚步声,她虽然看不见,但知道那是无刃回来了。

  自从上次被他抓回来后,他就一路带她回了龙鸣城,可是,他却没有给她一点自由。

  不过,这里已经是龙鸣城了,如果她能逃走,或许就能和风千雪他们会合。

  然而,那捆着她的绳子是那样紧,她身上没有利器,手边也摸不到任何能用的工具,她还能怎么逃

  门被推开了,脚步声止在门槛。

  她下巴轻抬,像是想借光看他。可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连一点点光影都没有。

  “咣”的一声,长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那被月光映射的剑身,似有一束折到了她的面上。

  她视野闪了一下,骤然坐直了身。

  “你终于要杀我了”她唇角露出一抹淡笑。

  无刃沉着脸,那俊逸的五官好像永远都不会展笑。不,他笑过,那是还在王宫,他和她初初相识的那阵。他经常远远看她在一边捣乱,然后宇文飞便总是要帮她收场。那个时候他就经常不由自主的笑,而且他很羡慕宇文飞,同样身为护卫,可他们的命运,却是不同。

  宇文飞不是他,并没有接受过杀手组织的培训,自然,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卫而已。

  “公主,王上,已经猜到你回来了。他也已经下令”无刃说到这时顿了顿,他向来服从,可是这刻,他的心,却在疯狂的叫嚣

  花婉月自然是听出了他后面要说的话,“他下令,让你杀了我,是吗”这个结果,其实她早就想到,只是,她真的不敢相信,她曾经最敬爱的哥哥,居然也会为了私欲,将她置身死地

  不过,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残忍杀害,更何况她这个妹妹呢或许,早在他计划将她送入南陵皇宫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让她自生自灭了。

  无刃将门关上,又朝她走近了几步,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可那泛着白光的长剑,却依然照在她的脸上,比刚才的那束,还要明亮。

  “你要杀就杀吧,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杀了我后,能将我身上随便一样东西摘下,然后交给南陵国的风千雪,让她将东西转给宇文飞吗”花婉月心中叹息,反正她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第一次的命,还是宇文飞救的。她这辈子无福和他长相厮守到白头,那就给他留一遗物,让他日后好歹也能将她惦记,那也足了。

  无刃喉间微微一动,握着剑柄的手更是紧了。

  “公主,你说的风千雪,是之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的他们,是南陵国的什么人你真的如此信任他们”他终于开口询问。

  花婉月点了点头,既然都要死了,自己又有求于他,那也只能将风千雪的事告诉他。

  “他们现在应该也在龙鸣城了,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风千雪,是南陵国的回春郡主。之前在她身旁的那名男子,是七王爷,夜洛尘。”

  “三王子和他们在一起是吗”

  他这一问,又突然提醒了她

  无刃也要去抓花锦鸿啊如果他去找了风千雪,见到花锦鸿可怎么办啊但,不让他见风千雪,又

  她想了想,这样做虽然有些冒险,但她也只能祈祷,希望风千雪他们能好好的保护她的那个小外甥了。

  “我不知道鸿儿如今是不是和他们在一起,说不定,已经让人送到南陵去了。”

  无刃又沉默了,在他手上已经沾了太多血,对他来讲,杀人就像家常便饭,他完全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杀任何人,无论是老者、孩童、妇女,他从来没有一丝心软。可是,如今竟有两个人,让他一直下不去手。一个,就是在他面前的花婉月,一个,是花婉月非常想保护的三王子。其实,他杀不了三王子,不都是因为她吗否则怎会让她如此任性的带着三王子潜逃三日。他明明可以通过寻她而找到三王子的下落,可是却

  他终于举起剑,对准眼前的貌美佳人。她眼睛看不见了,他默默的念了她那么久,在有生之年他居然还能再看到她,可她,却看不到他。她心里,应该从没有过他的存在吧

  花婉月像是感受到他此刻的动作,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唰唰唰”的几声剑划,花婉月紧闭着眼,等待死亡的瞬间降临。可是,除了四周划破长空的削剑之音,手脚被捆绑的地方微微的痛了一下,她好像没觉得自己身上有哪里被刺破。

  手腕动了一动,那紧系着她的绳子居然松开了

  她抬眸想去看他,可她忘了,她看不见

  “无刃,你”他这又是在做什么他最近的行为,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超出了她预想的范围。难道他想要叛变不成可他不是

  无刃收了剑,这一路过来他想了许多,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人,总是要死的。

  而作为杀手,不是被主人杀死,就是被敌人杀死。横竖,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公主,你知道,王上是如何能猜到你还在的”他又问。

  花婉月眉头动了一动,哥哥如何会猜到她的存在他送给她的手镯,早就碎了。而她在王宫生活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随便去她住的寝宫拿一件衣物,给蛊虫嗅了气味,那些蛊虫,自然会找到她的。

  “是气味吗他放了蛊虫寻我”她如今也就只能这么想了,原本在身上带的那些可以避开蛊虫搜寻的东西,她全都交给风千雪了。

  “不是。王上最擅长观察的,就是天象。他看到了代表你的那颗星星,又亮了。”说到这时,他突然将剑丢在一旁,朝她又接近了几步,她柔美的脸,触手可及。

  她灰暗的眸子动了动,原来是这样,她的哥哥还真是厉害

  “不过,估计不久后,王上会放出蛊虫寻找公主的。”除非她身上的气味被改变,否则,他无论将她藏到何处,都逃不过花天佑的追踪。

  花婉月的面色亦是微微一变,看来,还是在劫难逃啊她现在,也和花锦鸿一样的命运了。可惜,花锦鸿的身边有风千雪,她身边,却有一个能杀她的人。

  “你还不动手,是想要我自己解决吗”她于是问,脑中下意识的回想着刚才他扔剑的地方,是在那吧

  无刃朝她蹲下身,冷峻的侧脸贴近了她的口鼻,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他嗅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清香,静如死水的心湖,在此刻居然泛起大小不同的涟漪。

  她感受到他直逼而来的气息,心下一慌,竟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公主,你知道,在迦兰,有一种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蛊虫找到吗”他声音忽然变得很轻,还略略带着低哑的磁性,听着有丝丝的性感。

  她突然被他问住,在迦兰还有这样一种人吗

  “是什么人”

  他面庞一转,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就是我,和与我一样的杀手。我们从小被关起来培训,每天被迫喝下那些侵入骨血的毒药,所以,我们的体味,早就被那些药吞没了。也因为这样,我们才能从成为真正的杀手,可以杀人于无形,不会被任何人所发现。”

  靠得那样近,他甚至听到了她的心跳,和自己心跳的声音。

  是啊,他还是有感情的。这个秘密,没有人会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听他这样回答,花婉月似是一怔

  原来他身上,还有这样的特质她对他,倒真是一点都不够了解。可他为什么要告诉她作为杀手,既然要杀人于无形,又为何和她说这样多是让她死也瞑目还是

  就在她愣神的空档,忽然,一温热的触感从她唇上传来。强烈的阳刚之气,出其不意的沁入鼻腔,男人的身子重重的朝她压了下来,将她按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四肢,被捁得无法动弹

  她猛地一惊万万没想到,无刃居然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于是她开始挣扎,试图推开他紧压的身体。可他力量是那样大,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

  “唔唔”她被堵得差点窒息,可她每一个抗议的扭动,就好像在他身上点了窜窜烈火,烫得几乎要将他们腿间的衣料烧开

  他突然点了她的穴,让她的手无法自行动弹。然后,轻轻起身,将自己的衣物快速解开。

  “无刃,你疯了”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她破口就骂。

  “是的,公主。无刃今天要做的事,确实是无刃这一生中,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公主”他说到这时,已在开始解她的衣物。

  “你什么意思”她感受到他手指不时的划过自己藏在布料下的肌肤,身子不由一抖。

  “公主,无刃可以将自己身上的气息传染给你,传得越多越浓,王上就越不会找到你了。”

  什么

  花婉月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是,她已来不及多想,他便再一次俯身朝她压了下来

  她看不到他的身子,可是,他却能看到她的

  随着一声“嘶啦”的轻响,她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亦被他全数除去

  花婉月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光溜溜的晾在空气中,她极度害怕,可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用力的去反抗他了。他刚是不是在说,如果身上沾了他的气味,哥哥就找不到她了

  这一刻,她心中居然有了同样一个疯狂的想法

  无刃不是不曾做过这样的事,还被关在组织的时候,他们这一群人,早就将所谓的“贞操”丢得一干二净在他们的字典里,是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词的他们,在被放出来之前,就被要求三观尽毁

  可是,他亲她的时候,分明感受到了,心脏,明显的搏动之声

  他,爱她

  从小就爱了,或许从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就已经爱了

  可是,她和他的世界实在相差太远。他只能默默的看她,将那份爱,藏在心底最深最深最深的角落

  “喂,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小女孩在花园里已经不止一次见到在湖边发呆的他。

  “无刃。”

  “无刃好奇怪的名字你不会笑吗为什么老是板着脸你比宇文飞的表情还呆滞”小女孩说着,瞪了旁边站着的男孩一眼。

  那男孩抿了抿嘴,没有答话。

  “你上次踩了我的蛇,你不打算道歉吗”她似乎还在惦记着那被他不知道是怎么踩死的小青蛇。

  不过,他竟然朝她转过了脸,薄薄的唇轻轻开启,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她朝他凑近,小耳朵几乎贴在了他的唇上。

  “公主,离他远一点。”宇文飞似乎是看不得她靠他靠得那么近。

  但是她没有听宇文飞的话,依然将小耳朵凑在那。

  “对不起。”他看了看她可爱又娇嫩的耳肉,恨不得咬上一口。然后,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会对她说出那三个字

  并且这辈子,他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竟还有一天,他会得到她吧

  “文飞文飞”她情不自禁的叫着,叫着的居然不是他的名字原来,她心中的人是宇文飞吗

  那一刻,更强烈的嫉妒在他身上蔓延开来,眼中闪过的赤焰,几乎烧光了她身上的每分每寸。

  花婉月晶莹的泪珠从眼眦落下,脑海中,宇文飞的样子也慢慢的四处散开。是啊,为了配合他,她居然把他当成宇文飞了。

  那一夜,宇文飞也是这么爱着她的。

  “你”她无可置信的想要开口制止,他却再次以吻封唇,把她要喊出的话语,尽数吞了回去。

  这一夜,反复数次的翻云覆雨,竟是不知何时停歇。直到她晕在他的怀中,他仿佛是要用尽毕生最后的气力,在她身上刻下他的烙印,让她记得,他爱过她。

  汗,湿了一地。

  他趴在她身上竟是有些奄奄一息,可这一切,都值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待到他精力恢复,他便替她将衣服全都穿起。如今的她还没醒来,昨夜被他那样折腾,想必是要睡至少一天一夜才能恢复了。

  他又深深的吻了她的唇,好像怎么也吻不够,可是,是梦,也该是醒的时候了。

  突然,他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往那微露晨曦的大门走去。

  大脚将门踹开,一步跨出门槛,入眼的,便是一座隐秘又茂密的山林。

  “无心。”他叫出了一个名字。

  瞬间,一抹青影闪过,在他面前,即刻站立着一个瘦削的男子。

  “头。”无心冷眸面僵,和无刃一样,两人都是出自那专门培养杀手的组织。

  “之前交代你查的人,查到了吗”

  “刚刚查到。他们住在龙鸣城内最繁华的地段,在”无心微微俯身,在无刃的耳边说了个详细的地址。

  风千雪又安安心心的睡了一夜,可被迫睡在地上的人却连续两夜都睡不踏实。

  南炎睿不是没有在半夜的时候将那碍事的小祖宗偷偷拎起来过,可那小祖宗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袋小虫,一被他弄醒,这祖宗就即刻朝他身上扔虫,害他差点没被痒死

  呜呜,想他征战无数,此刻竟拿一个小鬼头没任何办法

  这男孩子在小的时候都是这么皮吗要是他的雪儿再生出个带靶的,他要怎么活啊

  不行,得赶紧把这熊孩子弄出去

  他还躺在地上琢磨着各种可能的办法,忽然眼前一白影一晃,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床上滚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身上

  “啊呜”他一声闷叫,原是那臭小子在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滚了下来

  景泽本来是在做梦,结果梦着梦着就发现自己来到一处山崖,不小心一个失足,自己居然坠崖了他几乎是惊叫的醒了过来,却见自己正趴在一个人的怀里。

  一双冰冷的桃花眸紧紧的盯着他,就像是藏了千刀万刃,似乎是要把他戳穿了一般

  “再不起来,小心我掐死你”南炎睿威胁着道。

  景泽一听,好像要故意和他作对,偏偏顶回一句:“就不起,就不起”一边说,小身子还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那闹腾的小脚,在他腿间用力一踢,竟还撞到了他的宝贝

  “啊”

  尖叫的,是被南炎睿一手拎起的景泽。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差点毁了我后半生的性福”这小祖宗真是让人火大,可他问谁,谁都不愿说这臭小子究竟从哪里来的。连他的雪儿都瞒着他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否则你死定了”说着,景泽又要从自己随身的袖袋中掏出那痒痒虫。

  吃过不止一次亏,再不警醒,他就不叫南炎睿了他微眯着眼看这小家伙怎么去掏虫子

  “啊怎么回事”景泽扯了半天,那袖袋就是扯不开,好像被人用针线封死了

  “你用力扯啊就不怕那些虫子连你一起痒了”南炎睿不知有多得意,手再多抬了一些,目光在四周巡视,要把他丢哪里比较好呢

  “臭流氓,死禽兽”景泽生气了,不停的在半空蹬腿,试图要将他踢开。

  “放手。”

  横空又传来一声勒令,可这一次,却让这一大一小都震惊了

  两人纷纷转头,发现本还在梦乡的风千雪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于是便看见南炎睿拎着景泽欲要将他扔出的一幕。

  “师母这禽兽欺负我”景泽立马告状。

  南炎睿瞪他一眼,“你差点践踏了我的宝贝呢这要是被你踩坏了,我就也把你的弄坏”说罢,他还真在脱景泽的裤子。

  “啊师母”景泽急忙护住下身。

  “若寒你再不放手,我不理你了”风千雪亦是冷冷的瞪他。

  “啪”的一声,景泽毫无防备的从半空坠到地上,那被脱了一半的裤子露出了雪白的小臀,正重重的撞在冰凉的地上。好在他屁股肉厚,否则,一定被摔得皮开肉绽

  “哼”景泽不服气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拉起裤子,跃起身,跑过来狠狠的朝南炎睿踢了一脚,滚上床又继续蒙头睡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究竟是被谁宠坏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南炎睿也学着景泽刚刚的动作,揉了揉自己被踢的地方。

  风千雪斜了他一眼,将景泽蒙头的被子稍微拉下一些,然后道:“别怕,师母会帮你报仇的。”

  景泽琥珀色的大眼瞬间亮成钻石,“真的吗”

  “嗯。”风千雪轻轻吻了吻他的额,看窗外那刚刚亮起的晨曦,觉得天色尚早,于是又道:“再睡一会,师母这就帮你报仇去”

  “嗯嗯”景泽好开心,他就知道,师母最疼他了

  似乎是察觉不妙,南炎睿突然有些警觉的看着风千雪。只见她从床上下来后便顺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拖着他来到房内的一扇屏风之后。

  景泽好奇心胜,亦是尾随着他们,偷偷摸摸的躲在屏风处。

  “雪儿,你要干嘛刚刚真是他先欺负我的,都滚到我身上来了,踢来踢去的,弄疼我了。”南炎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面前的人儿生他的气。

  “哪里疼了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治。”风千雪说着故意接近了他。

  他一听,魂都要飞起来了

  “真的吗你帮我治那太好了一定要治得彻底一点最近精血阻滞,好像总有什么放不出来,憋死我了。你早就应该帮我治疗了”他自己给自己下了诊断,然后迫不及待的开始松裤腰带

  躲在一边偷看的景泽自然也看到了,下意识的,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头,垂眸往里一瞅。

  这落差,怎么那么大啊

  他小小的心灵,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创

  “你摸摸看,真的很疼呢”南炎睿欣喜的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

  她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哆嗦。

  不行,要狠下心来否则以后,她还有什么主导权

  想毕,她心一横,手劲猛一用力

  “啊”他一声惨叫,急忙扯掉了她的手,“雪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这回真是痛了,呜呜

  她冷瞥他一眼,转身就走,“哼,看你以后还敢随便欺负景泽”

  什么她就这样走了

  留下他满身的欲火谁扑灭啊

  他终于尝到了一种叫“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滋味

  早膳,所有人都还没出来,南炎睿就已经黑着脸坐在那里。上官越和司徒静无意走过路过,看到里面这尊黑脸佛爷,心下不由一悚

  “越,教主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司徒静低低的问。

  上官越揣摩了阵,似乎有些明了,“他这症状叫欲求不满。走吧走吧,小心他拿你开刀”似乎还真怕教主发起疯来什么人都能上,他赶紧将自己的女人匆匆推走。

  只是,他们还没走远,守门的一个小厮突然闯入,那神情似是不好,甚至,在他的脖子上,还划着几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上官越和司徒静两人相视一看,立即从腰间抽出长剑,目标对准了跟在那小厮身后进来的人。

  墨黑的锦袍在晨光中像是泛着点滴光鲜的红色,来人身形虽然挺拔,可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在他的怀中,还横抱着一藕荷色的绢衣女子,她似乎是在沉睡,胸膛间,随着呼吸还有微微的起伏。可她的样子如何这样面熟还有那个抱着她的人,那不是

  “在下无刃,我来,并不是要把三王子带走,而是,想见一个人。她的名字,叫风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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