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猎杀鲜卑西部大人

　　

　　次日午时众人留下两名受伤较重的人员在此看守马匹等战果，然后继续滑雪前进。没办法，现在地上积雪厚达数尺，任何马宝良驹都无法奔走，而且行不过十余里就累得气喘吁吁，口吐白气了。酉时未到众人已经赶到目的地了，稍事休整后。又仔细观察了以下鲜卑部落，发现鲜卑人毫无戒备，显然周生等人的行踪没有走露。

　　于是众人遵循上次战役的方案展开了行动，只是在人手安排上做了调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次周生集中了队伍中仅有的六名暗劲高手，两人一组分别扑杀鲜卑的两名万夫长和西部大人。吕布一听此言，立刻跳了起来，大声反对，坚持一人单挑鲜卑西部大人。周生心想吕布果然是个刺头，好大喜功，桀骜不驯。周生想了一下答应了吕布，不过也和吕布说明，如果他不能迅速解决战斗，那么就会派人助阵，吕布一口答应。周生这次足足安排了四组人手扑杀其余的部落护卫。只安排了两队人马去驱赶兽群，不过却给他们准备了大量的火油。

　　眨眼间整个鲜卑部落就被打破了雪夜的安详和宁静，变得杀声震天，火光遍地，人声鼎沸了。在鲜卑人被惊动后，驱赶兽群的人立马将一罐罐火油抛洒到牲口身上，在用火把点燃牲口。顿时牲口惊恐地疯狂四下乱跑，于是大火也跟随着这些牲口迅速蔓延开来，整个鲜卑部落乱成一团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鲜卑的两个万人长一个被黄忠冷箭射杀，另一个也迅速被四个暗劲高手围杀。吕布见此心中大急，生恐有人来助阵。于是一声大喝，运起全身力量挺起方天画戟，刷、刷、刷连刺三戟直奔鲜卑西部大人上中下三路而去。鲜卑西部大人原本就因为被偷袭而来不及顶盔披甲，只是随手拿了一把大刀惊慌迎敌，一身本领十成发挥不出五成。此时已经被吕布打得疲于招架，眼见四周护卫渐渐死亡殆尽，心中大恐，暗生逃命之心。这时被吕布快如闪电的一连三戟，顿时手忙脚乱招架不及，顾得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被吕布一戟刺中左腿，不由手上一慢，却被吕布趁势横戟一扫，斩断首级。众人将这些鲜卑权贵的帐篷洗劫一空，趁着鲜卑群龙无首，又被着火的牲口冲得七零八落的关头赶着一群骏马向西扬长而去。却又故意在现场留下几件匈奴兵器，并故意用匈奴语言连连吆喝，周生这是铁了心要嫁祸给匈奴了。

　　清点人数后，这次虽然无人阵亡，却有十几人受了伤。周生施法给这些治疗以后，众人转向回到原先的驻扎地。来时轻便，只是花费了个多时辰。但是回去时却因为众人不忍舍弃马匹，故此速度缓慢，竟然足足耗费了将近四个时辰。尤其是其中有两匹绝世良驹，一匹是毛发通体金黄色的黄骠马，为黄忠特别珍爱，相中为坐骑；另一匹却是一身黑毛油光发亮，唯有四只蹄子上各有一圈雪白的毛发，竟然与史书记载的楚霸王项羽的坐骑乌骓马（有名乌云盖雪）一模一样，这匹骏马也被吕布相中。

　　到了营地后众人足足休整了一天，周生却吩咐众人听从吕布指挥按照这两次的作战方式一路向西偷袭另一个鲜卑的万人部落。然后又告诉众人，自己将一路留下路标以及指示后，就带着旺旺和黄忠向西先行。周生原本想留下黄忠指挥队伍，但是黄忠不放心周生单独远行，死活要跟随护卫，周生无法只得带上。于是只好安排吕布指挥队伍了，因为吕布是除了黄忠以外武艺最高的人了（吕布现在还没发育完全啊，武艺正处于上升时期），古代军人最重视武艺了，而且吕布对待部下还是很豪爽和义气的（不然三国演义里陈宫也不会投奔吕布的）。

　　周生此次西行主要目的是寻找匈奴部落，好完成自己心中的离间计划，挑起匈奴与鲜卑的战火。周生带着黄忠和旺旺背着行李向西滑雪而去，凭着自己修炼成功的七星步对北头七星形成的感应，以及风水学上对龙脉的感应辨别方向。两人一狗速度迅捷，日行将近千里路。即使这样周生也前后花费了大半个月才翻越了金威山（也就是现在的阿尔泰山）来到了锡尔河流域，最终在咸海附近寻到了匈奴的王庭。又花费了两天时间，周生才在一个雪夜潜入到匈奴单于的王帐里。接着趁匈奴题诺顿单于熟睡之时，周生阴神入梦假扮神灵告诉匈奴题诺顿单于：鲜卑西部大乱，群龙无首，明年春季要趁此千载难遇的良机出兵鲜卑，一雪血仇，夺回故土。然后留下鲜卑西部大人的首级和佩刀，再悄悄拿走了匈奴单于的一支金色令箭，最后飘然离去。

　　回程时轻车熟路，周生、黄忠二人与吕布等大部队相会时，双方分别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段时间吕布率领部队意气风发，沿着周生探明的路线和在路标处留下的计划，向西一连横扫了一个万人部落，三个数千人的中型部落。缴获了马匹数千，珠宝金银无数。相会后周生一面安排受伤人员携带缴获的财物先行滑雪返回朔方向在此等候的丁原汇报战果。一面再次以六名暗劲高手带队，二十人一对。在莽莽漠北四处寻找鲜卑部落，只是潜伏烧毁鲜卑人储藏的牲口草料，并不与之交战（剩下的弓箭不多了）。这一次却要他们冒充鲜卑人行事，并在现场留下从几个大中型部落缴获的兵器等杂物为证。剩余的人员赶着大量马匹慢慢返回。

　　等到周生等人回到朔方时，周生已经率队在漠北的冰天雪地里渡过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时间已经进入179年即光和二年，这时在江南已经是桃红李白，春光灿烂了。可是在这北疆，冰雪才刚刚开始融化。

　　这一年巴郡(今四川重庆北)板楯蛮起兵反汉，攻略三蜀(蜀郡、广汉郡、犍为郡合称)和汉中郡(今陕西汉中东)等地，灵帝派御史中丞萧瑗督益州等地兵进讨，攻战连年，始终未能将板楯蛮平定。是年庞统、司马懿出生。

　　周生此役开创了一个己方没有一人阵亡的空前记录，而此役的战果也是与鲜卑作战以来前所未有的。周生等人前后共计灭杀鲜卑万夫长五人，千夫长数十，百夫长数百，其余鲜卑精壮数千人，老少妇孺死于混战中过万人，使得整个鲜卑西部精英损失殆尽，群龙无首。尤其是周生等人驱散、杀死和掠夺了牲口无数，返程时又派人烧毁了鲜卑大量的草料。经此一役整个鲜卑西部元气丧尽，内部乱作一团。

　　周生一面密奏灵帝此役作战经过和战果，并为出征将士请功。一面让丁原在公开的奏折里隐瞒滑雪板和雪橇一事，并且故意将行程放慢，以免走了风声，被鲜卑人知道事情真相。等丁原的奏折在朝堂公开后，引起了整个朝廷的轰动，接着灵帝下诏公示天下，这个真相才辗转数次慢慢地传到了檀石槐的耳朵了，可惜时间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

　　这时的西部草原上早已经是烽烟遍地，战火连天了。冰雪一溶解，西部鲜卑的部落为了生存而互相掠夺草料、牲口等战得乱成一团就犹如中原的春秋战国时期。而就在这时，远遁中亚的北部匈奴单于再派人证实了梦中神灵的指示后，立刻出兵二十万翻越金微山攻打西部鲜卑，于是草原上更加混乱不堪。等到檀石槐得到消息再紧急从东部鲜卑和中部鲜卑抽调了了三十万人马赶来西部抵抗匈奴时，匈奴已经占据了原西部鲜卑一半以上的土地，吞并了许多鲜卑部落。于是双方在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旷日时久、你死我活的拉锯战。

　　这场战争从春三月一直打到了夏五月，双方死伤惨重，却又互相无可奈何，眼见牲口的放牧却被严重耽搁，今年过冬又将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于是双方被迫罢战休兵，休养生息。

　　却说灵帝接到周生的密奏后，如看神话，半响不能言语。在再三询问信使确认后，犹自怀疑不定，立马派出心腹中常侍一路迎上丁原的奏折，再看到鲜卑西部大人的大印和数百个鲜卑头目的首级后，方才确信无疑，不是梦想一场。于是宫中不时传来灵帝莫名的欢快的笑声，灵帝扬眉吐气啊！自从檀石槐横空出世，统一鲜卑后，就连年寇边，汉军竟然对他无可奈何。两次派出大臣欲赠与檀石槐王位加以怀柔，却被檀石槐不屑一顾，大汉朝廷面子丢尽。前年（177年）灵帝派遣三路大军出塞进攻鲜卑，不料被檀石槐帅兵杀得全军覆没。当时举国失色，朝野议论纷纷，北疆动荡不安。灵帝高兴地在心中打呼：檀石槐啊，你也有今朝!从此北疆无忧矣，吾亦可高枕酣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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