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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美女逞能


  

  孟卯一瞬间明白过来,一身热血顿时沸腾起来:好你个邱飞扬!三更半夜,还以为你做什么好事?表面冠冕堂皇,暗地男盗女娼。他一时气上了心头,也顾不得想什么。抬腿一大脚,轰地踢开了屋门。

  里面的厮打声音戛然而止,昏暗里,只隐约见得邱飞扬用手扯住一人,那是一个肤色白皙的姑娘,头发散乱,脸如桃花,上身的红肚兜被扯得稀烂,下身的三两片破裤子,已经被扯到了膝盖下。虽是如此,她却是紧咬着牙关,一双手护着上下。再看邱飞扬,穿着上身,光着下体,那里一根粗粗的东西,擎天而起。

  见了孟卯踢门而进,邱飞扬大怒,喝道:“混小子干什么?”孟卯怒上心头,喝道:“你自己说说你干什么?”邱飞扬说:“你难道不想干了?”孟卯一把抓下帽子,说:“戴着高帽子干坏事,这种差事,不干也罢!”说着,就把帽子砸到地上,又用脚来踩。

  那邱飞扬愣了一瞬,冷冷一笑,手里霍地一抬,一把手枪,对准了孟卯,嘴里骂道:“不识抬举,成全了你。”说着话,就要扣动扳机。

  孟卯急忙拿起枪。

  只听得啪地一声。又听得哎哟一声。

  原来是那个姑娘冲过来朝丘飞扬猛一扑,邱飞扬的手枪顿时打偏了,接着,那姑娘一嘴咬在邱飞扬的臂膊上,邱飞扬手里的枪掉落在地上。那一嘴咬得厉害,邱飞扬痛得哎哟一声叫,撒腿就往外跑。

  孟卯急忙掉转枪头,那屋里狭窄,枪口不知横在那里卡住了,一时扯不出。孟卯干脆丢开枪,一大步追出去,朝着邱飞扬的屁股上就是一大脚,踢得邱飞扬痛得喊爹叫娘,一只手捂着屁股挣扎着跑了。孟卯因为用力过度,脚又踩在了青苔上,脚底一滑,顿时摔倒在地,把胳膊磕破了皮。他爬起来,看着邱飞扬已经跑远,嘴里大骂:“你个狗杂种,半夜三更来干坏事,你家没有姐妹。”

  他骂了好几句,又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犹觉得不解气,扯下肩上的袖章,扔在了地上。听得那屋里哭泣声,他就走回来。

  见得那个姑娘已经掩好衣服,蹲在屋旮旯里,呜呜地哭。他见了女人哭,也不知该是如何?一时手足无措,只得说道:“小妹子别哭,我已经把他赶跑了,放,放心。”他说着话,用两手在胸前搓着。那姑娘只顾哭,头也不抬,只见得她头发凌乱,衣衫撕烂不堪。

  孟卯环顾屋里,只有她一个,心下奇怪,说:“你的父母呢?”那个姑娘又哭了一会儿,方才抬头说:“我的父亲,前几日才过世。只有我一个孤零零的,被人如此欺负。”孟卯说:“你放心,他敢再来,我一定拿枪打死他。”说着话,用手去拿起枪来,朝屋外张望了一会儿。

  那姑娘站起身来,看看孟卯身上的警察服装,难过地说:“对不住大哥,害得你丢了饭碗。”孟卯听她一说,瞥一眼自己穿的衣服,嘴里说:“我是瞎子!我会穿这身狗皮?”说着话,就要用手扯衣服,扯掉了两颗扣子。姑娘呜呜地又哭起来。

  孟卯听不得女人哭,听她一哭,停止下来不扯了,说:“小妹子你别哭。他敢再来,我干了他!打他十七八个窟窿。”那姑娘说:“在这儿没法活了。看来我得走。”孟卯说:“你去哪儿?”姑娘说:“我去我姑姑家里。”孟卯说:“这样也好。省得你一个人,这儿又偏僻无人。”姑娘手脚利索,三两下就收拾好了行囊,一个不大的包袱。

  她走了过来,孟卯连忙让开。那姑娘走出门两步,见得外面一片沉寂。远山微茫,夜里空气清凉。起风了,近处树影恣意招摇,犹如鬼魅弄鬼。地上道路朦胧,不甚分明。那姑娘心里害怕,脚缩了回来,看看孟卯,嗫嚅着没有开口。

  孟卯觉得奇怪,说:“咋又不走啦?”姑娘支吾,说:“我,我怕。”孟卯说:“怕什么?”姑娘指指外面说:“黑灯瞎火的,我一个姑娘家又孤零零的。怕得很。”孟卯这才明白过来,说:“你怕啥?我送你。”说着,把枪背在了背上。用手去提过姑娘的包裹,说:“走吧。”

  那姑娘好生感激,说:“这,不太好吧。”孟卯呵呵一笑,说:“怕什么?豺狼来了我有枪。即便没有枪,我一双老拳也揍得他滚远点儿。”姑娘破涕为笑,眼里含泪,说:“谢谢大哥您了。来生做牛做马,自当报答、、、”孟卯打断说:“说什么话?快走。”

  一直到把那姑娘送出了二三十里。到了她的姑姑家。她姑爹一家对她感恩戴德。他吃过一顿饭,就往来路走。

  到了县城附近,平时一向不关的城门却紧紧地关上了。他不多想,也不进城,绕城而过。他直接回家,这个差事,不干也罢。至于母亲、邻里要怎么说,怎么看,他却没有想过。

  到了家门口,他大吃一惊,哪里还有家在。眼前,一片废墟,好端端一处房屋,凭空不见了。烧过的梁柱,黑得如涂过漆一般。地上,一滩滩灰烬。他大叫一声:“娘啊!”猛地跳入灰烬里,在那里乱抓乱刨。除了灰烬,还是灰烬。

  听得他哭喊,几个邻居过来看。见了他发疯发狂,都过来劝:“磨刀石,你的老娘,怕不在了。”孟卯一边跳一边大叫:“张姨,四婶,这到底为什么?我的娘呢!”四婶几个,呜呜地哭泣起来。也有一些邻居,凑过来看热闹,满眼的幸灾乐祸。

  张姨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昨日夜里,不知咋啦?忽然啪啪地响起了火来,我一看,你家的屋子,烧得噼啪作响。”

  孟卯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骂道:“你这个狗日的邱飞扬,来烧死我老娘,我搞死你。”拿起大枪,就往外猛冲出去。

  四婶急忙说:“你一个人拼不过。不行。”孟卯暴跳如雷,哪里肯听。几个人把拦不住,眼睁睁地看他冲去了。

  孟卯发疯发狂,冲到了城门口。

  只见那城门依旧紧紧闭着,一丝儿缝隙也没有。孟卯用枪托咚咚地砸门。嘴里破口大骂:“你个千刀万剐的,快给老子开城门。开!开呀!”那城门依旧安静。孟卯撞得累了,那枪托都变形了。他累得倒在地上,嘴里呼呼地喘气,嘴里依旧在骂,却已骂得含混不清了。

  此时,几条人影向城门口飞跑过来了。

  孟卯正在气喘,城门嗤地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悄悄地伸出来一条枪管。啪地一声,那枪打歪了,吓了孟卯一跳,他慌忙跳起来。吱嘎一声,那城门立即关上了。孟卯对着城门,一连扣动扳机,打得城门啪啪直响,冒起缕缕烟雾。

  此时,那几个人来得近了。为头一个,正是祝东尧。他手下的探子探听得邱飞扬烧了孟卯的房子,情知事情有变,急忙带了几个兄弟,下山来找孟卯。先去了他家里,看见那里一片灰烬,一些人在那里收拾,一些在灰烬里找东西。见了他们过来,还以为放火的人又折回来了,都吓得急忙要走。祝东尧拽住一个,才问得孟卯的情况。得知他来了县城,唯恐他莽撞出事,慌忙赶到县城来。

  祝东尧大叫:“孟兄弟,孟兄弟。”孟卯听得呼喊,回头去看,来了几个人,夜里来不甚清晰,他也不知对方是谁,枪头一掉,大喝:“是谁?”祝东尧急忙大喊:“自己人。”孟卯说:“是你?”祝东尧说:“是呀!”后面紧跟着龚二,他径直跑过来,一大脚踹在了城门上。踹得嗡嗡作响。四狗端着枪,唯恐里面忽然冲出什么来。

  龚二见了那城门牢固,看看地上,搬起一坨大石头,轰地一声砸过去。轰塌作响,却依然不动。二彪也搬起石头来帮衬着砸门,直砸得轰塌作响。

  祝东尧见那孟卯满脸泪痕,知道他哭得伤心,好言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城门紧闭,没有办法。他日等他放松了警惕,我们再来。你放心,你母亲的仇就是我的仇。”孟卯抹了一把眼泪,恨恨地看了那城门一眼,站了起来。祝东尧一手拉着他,回头招呼龚二:“师弟,先回山再说。”龚二说:“走什么走?怕就这样算了。”又去踢门。四狗与二彪拉扯着他,往回走。

  祝东尧一行回到常山。老费说:“既已请了几位来,马上就把这个仪式进行了吧。”祝东尧掰起拇指算算,说:“这个倒还不忙。还等一段时日。”老费还要再说什么,那边有人找,老费就过去忙去了。

  这一日,祝东尧陪着师弟龚二、张洗、老费等人闲聊,此时,孟卯正一个人喝闷酒。

  忽地一个弟兄来报:“山下来了一个女子,带着三个家丁,在下面大吵大嚷,要寨主们下山去走一遭。如果不去,她闯上来,一把火烧了这个山头。”龚二喝道:“谁个这么大胆?”几个一起下山去看看。

  到了山下,只见得是一个面貌清秀的姑娘,肤如凝脂,丹凤眼,樱桃嘴,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在那里大叫:“你们好歹下来,怕死的不是好汉。”她身后三个家丁,正站在那里瑟瑟而抖。

  老费说:“这个姑娘好大胆子,敢这样咆哮。”

  龚二就要上前,走了一步,犹豫说:“好男不与女斗。”二彪哪里管得着这些,一步跨出去,双手抱在胸前,说:“你要干嘛?”

  那女子说:“你不是打头的,滚开。”二彪说:“你这个小女子,我一个指头放翻了你。”女子银牙一咬,看了二彪空手,于是也丢了手里的剑,一拳打过来。二彪一闪,一掌还过去。二人拳来脚往,打斗起来。

  起初二彪看这个女子文弱,还小心怕伤了她,三五个回合过去,看看吃不消。才后悔不迭。勉强支撑了一下,就被那个女子一脚踢翻在地,再踏上了一只脚。

  那女子笑说:“你们常山一伙,这点本事!”一脸的蔑视。

  龚二早按捺不住,一步飞出去,说:“你休得猖狂。”话未完,拳脚如风。这个女子赶紧接招。

  那个二彪气喘吁吁,滚一步逃开,四狗过来笑他:“真丢人!被一个小女子打倒。”二彪满脸羞惭,嘴里去嘟囔道:“你去试试!”

  四五招过后,龚二一个鹰爪,将女子的手扭住。女子连忙飞脚来踢,龚二将她的手轻轻一抖,那女子立脚不住,看看就要摔倒。龚二双手一托,将她捉住了回来。一放在地上,两个兄弟顿时拿枪对准了她。

  那几个家丁吓得脸色都白了,拿着刀剑站在那里。

  祝东尧说:“找我们干嘛?”女子两滴眼泪簌簌而下。四狗笑说:“打输了就流泪。哈哈!”那女子抹一把眼泪,说:“你们打劫了我家,还装好人!”祝东尧一愣。老费觉得奇怪,说:“哪日的事?”女子说:“就在十天之前。”老费想想,说:“十天之前,没有去打扰哪里呀。”又问:“姑娘,你弄错了么?”那女子白他一眼,说:“弄错?你们临走时说,你们是常山好汉。怕有假。”二彪过来说:“管她假不假,先弄回山寨再说。”老费摇头说:“她这般来历不明。”祝东尧说:“放了她。不与她这个小女子计较。”龚二松手。那女子挣扎起来,恨恨地说:“知道你们有枪,不得了!等我过几天买到了枪,再来收拾你们。让你们血流成河。”二彪说:“休得放屁!”

  那女子收拾起刀剑,带着几个家丁,恨恨地走了。

  老费看她远去,心里踌躇,说:“怕是要抓她回来,问个清楚。”祝东尧说:“算了,一个弱女子,随她去吧。”龚二说:“再来也不怕她。”

  那个女子带着几个家丁,回到了家里。父亲卧病在床,是前几日遭人半夜打劫,吓出病来了。那些打劫的个个黑布蒙面。劫得了一些金银财宝,带着走了。临走时故意说:“回常山去好分赃。”

  小姐邓琦英听得消息,从省城匆匆而回。

  这个邓琦英,从小喜欢练武,不喜欢笔墨。父亲把她无法,只好送她去省城的武校,学一点儿本事。虽是当她做戏,她却练得颇认真。回到家,见到父亲病倒,又听得是常山一伙所为,于是气势汹汹,拿把剑,就去挑战。本来打败了二彪,心里颇高兴,谁知出来一个更厉害的,七八招就打败了她。

  回到家里来,闷闷不乐,左右思量,看来光是学武还不大管用,这毕竟是枪的年代。于是,和父亲商量要去买些枪来,父亲非常乐意。于是吩咐一个管家,取足了埋在地下的大洋,陪小姐去省城买枪。准备买个二十支左右,装备一群家丁。以后好防备再有劫匪来骚扰。

  小姐和管家,买足了枪支弹药,从省城里回来。谁知还未到家,迎头碰到一个丫鬟,一身泥污。见了小姐就大哭。小姐与管家惊问她何事。她哭诉,小姐走后,一个深夜,丫鬟半夜起来上茅厕,正呆在茅厕里。忽然,听得外面火光冲天。她吓得目瞪口呆。接着,有人越围墙进来。人人打着火把,个个手里一把刀。院子里,犬叫鸡飞。老爷和众多家丁们从床上就被揪起来,个个被蹬趴在院子里。

  那伙劫匪,为首一个没有打火把,一把扯过老爷,喝道:“你的钱财,藏在哪儿?”老爷虽然吓得魂不附体,还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说:“你们前些日子不就来打劫过一次吗?怎么还有钱财。”那人喝道:“老混帐,敢糊弄我们。”提起鞭子,打得老爷死去活来。老妈子,家丁们尿都吓出来。

  最终,老爷禁不得打,说出了埋着的钱财。那些盗贼将财宝挖出来,又在院子里搜罗一空,就扬长而去。老爷禁不得这一番惊吓,加之又心痛钱财,已经一命呜呼了。众多家丁、老妈子,走的走,散的散。

  听到此处,邓琦英已经晕厥过去。丫鬟连忙叫她,管家慌忙给她掐人中。邓琦英醒来,哇哇大哭,眼睛都哭得红肿了。管家、丫鬟也陪着哭。

  后面马车上,拉着一堆枪械与弹药。

  哭得够了,眼泪也干了,邓琦英说:“又是谁干的?莫非又是常山一伙?”丫鬟说:“他们个个蒙面,我听得一个喊一个什么幺什么。”邓琦英咬牙说:“管得你是谁?找出来我要活剥了你们。”

  他们到了府里。眼见得空荡荡一间大院,昔日的繁华,变做了今遭的冷落。邓琦英看到父亲的尸身,就埋在了附近的菜园子里。一个新垒砌的坟冢,还没有来得及长出新草,光秃秃的。邓琦英伏在坟堆上,又一场大哭。丫鬟在一旁陪着流眼泪。管家在场院里忙活。

  管家清点了院子里,说:“家底已经空了,仅有这一座空房子。小姐,你以后怎么打算?”邓琦英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说:“能怎么办?等我去查查清楚,看是不是常山一伙所为。如果真是他们,就与他们拼命。”管家吓了一跳,说:“小姐,你一个人拼不过他们。”邓琦英说:“难道就算了?”管家也无计可想,说:“小姐,你去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一个小女子,总要有一个人疼才是啊!”邓琦英默默地摇头,沉默不语。见得邓家如此变故一场空,管家心里凉了,早有另择高枝的打算,劝慰邓琦英一番,就告辞而去。仅余丫鬟小梅一个留在邓琦英的身边。

  邓琦英看看那空荡荡的一大间屋子,心也如被什么掏空了一样。她看一眼小梅,说:“你也走吧。”小梅哭起来,说:“小姐,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跟着你,永远伺候你。”邓琦英说:“真傻!”小梅连连点头说:“我愿意,我愿意。”邓琦英不再说什么,起身往外面走。小梅说:“小姐,你去哪儿呀?”邓琦英说:“去常山。”小梅起初瑟缩了一下。看到邓琦英快要跨出家门,叫道:“小姐,等等我。”说着话,飞跑出来跟上。

  二人上了马车,赶着马车往常山方向而去。

  山道崎岖。此时,天色暗下来了。

  马车一走一颠簸。邓琦英鞭子甩得唰唰直响。恨不得一步飞跑起来。马儿纵开步子飞跑。马车一摇一晃,颠簸得更加厉害了。小梅吓得啊地大叫,紧紧扯住邓琦英。邓琦英到底是练武之人,手脚利索,胆子也大。她见了小梅吓得脸色惨白,叹息一声,让马儿松弛下来。不紧不慢地前行。

  走了大半夜。马儿也渐渐困乏了。小梅闭着两眼,原来是睡着了。邓琦英这几日劳累不堪,瞌睡蒙上心头,终于松开了绳子,歪坐在马车上睡着了。那马儿无人驾驭,渐渐地缓下来了。后来,在路边自由自在地吃草。走一步吃几嘴。

  马车后来终于完全停止了下来。两个姑娘,就在马车上睡着了。旁边一个大麻袋。

  此时,从那边过来了六个混混,穿着五花八门、怪模怪样。一个头发两边翘,一个横披着衣服,一个把粗绳索勒在腰间,一个手臂上吻着一条龙,一个嘴里含着一根烟,一个手里拧着一根短棒。几个嬉皮笑脸。一个说:“天又晚了,咋还不到镇上?”一个说:“慌什么?就要夜里来才好下手。”一个说:“上一次,装成常山一伙,劫得了那家。哈哈!真不赖!”叼着烟那个说:“还不是我的好主意。”说完了满脸的得意。其余几个恭维说:“跟着钟哥你就是好。”一个说:“不知后来又是哪一伙去把邓家打劫一空,听说从地下撅起了许多财物。”一个懊悔说:“那日我们不该慌走,也应该讹诈他们一把,揍他个半死,就什么都招了。”叼着烟那个说:“这么多财主,下次再搞一个更肥的。我们都发财。”

  一个说:“你们看,前面有什么?”几个心里有鬼,都慌忙看,只见得一辆马车,横在路中间。马儿在低头吃草,车上还传来轻微的鼾声。

  一个两手一叉说:“莫非又有钱财来照顾。嘿!”叼烟那个说:“小心。”另外几个一听他说,顿时都半蹲下来,小心地看着四周。

  蹲了半响,观察良久,四周寂静无声。叼烟那个不耐烦了,说:“管他妈的,走,过去看看。”一伙人拥过去。一个说:“哇!两个姑娘!好美!”“我们好运气!”“小美人送上前来,如何不要?”一个说着话就在邓琦英的脸上摸了一把,说:“好细嫩。水灵灵的。”一个慌忙就要脱邓琦英的裤子。叼烟那个说:“别忙!在大路上。”几个看看四周。一个用手朝那边一指,说:“那边,有一个破庙,我知道的。我们就去那里方便一下。”几个人皆同意,就乱糟糟地簇拥着马车往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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